自盘古开天地,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随分为四大洲,东胜神洲,西牛贺洲,南瞻部洲和北俱芦洲。帝舜禅让位于禹,禹之子启世袭之,为夏朝,四百年亡于成汤,建商朝,商六百年,凤鸣岐山,姜子牙领封神榜讨纣,灭商,建周朝,我们的故事也从这里开始。
邑国,一个充溢着真善美的国度,是坐落在西牛贺洲的最久远的大国,那次席卷整个东神神州和南赡部洲的封神大战并没有侵袭到这里,生活在这里的人依然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然而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随着时间的流逝,人类的欲望无限膨胀,正一步步走向堕落..
邑国王城,整个邑国最繁华的地方,外围的房屋鳞次栉比,一屋挨着一屋,在这个重农抑商的年代,家家的房屋门口都有五六亩农田,在这王城也不例外,此时正是日出时刻,一日之计在于晨,家家户户都在农田里忙碌着,他们唱着号子,手里的农具越挥越有劲,多么朴素的民风呀!往里面就是王城内围,由一堵厚厚的城墙隔着,里面住着达官贵人,他们的房屋就比较华丽了,或大或小的府门、庭院以及厅堂,这取决于府邸主人们官职的大小。再里面就是王宫了,同样由厚厚的城墙隔着。
“吾王万岁!”此时正是早朝时间,朝堂之上,百官作揖。
”众卿家平身,坐。“邑王双手平举道,已是天命之年的他,双鬓都有些泛白,精神也大不如从前,早朝也不是天天都能上了,是该到让位的时候了。
待众臣坐定后,一花发白须的老臣起身道:“吾王万岁,昨日线报,吾国土东北边境日前忽天降大火,方圆数十里化为灰烬,无数黎民被烧伤烧死,景象之凄惨令人发颤,愿我王承以天恩,施以仁慈。”
语毕,一红袍小生慌忙站起作揖道:“父王,儿臣以为应带齐一应物资速速前去救援,以显我大国之仁爱。”
话音刚落,朝庭肃静,尔后开始嘤嘤嗡嗡的议论声,方才说话的老臣黄腾也是一愣,眼睛怪异的盯着红袍小生,心道:“大世子这是唱的哪一出?难道是转性了?”
原来这大世子生性残暴不仁,一向视百姓为草芥,端的会说出这话?像是驴子突然学狗叫,怎么听都不舒服。相比大世子,二世子则像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二世子名尘涯,生性善良,仁爱天下,人品好的没话说,相貌更是人中之龙。丹凤眼,柳叶眉,鹰钩鼻,冠冕束发,白皙的皮肤配上一袭黑衫,连女人看了都会心生嫉妒……
“你这老不死的,怎么这样看着我?等我当上王时,就灭你全家,不行,得把柳娘留下,说到柳娘……”一想到那出尘绝世的人儿,大世子尘渊的口水就要掉下来了,不过那柳娘却是尘涯的未婚妻,“可恶的尘涯,什么都要抢我的,抢我的王位,抢我的柳娘,不过你是抢不过我的!等我登上那王位就叫你灰飞烟灭。”
“众爱卿勿忧,”端坐王位的邑王此时出声道,“此事昨日涯儿已告于孤王知晓,想那天火定非比寻常,他已连夜上山去求告师父,晌午便可回来,即时带上一应物资前去。”
“吾王万岁,此事既交于二世子,定万无一失。”黄腾抚了抚已经花白的胡子,作为三朝老臣的他,尽忠职守,如今黄昏之年,马上就要衣锦还乡,忧君之情更甚,如今王室有二世子如此明德之人,若他继承王位,实乃天下黎民之幸,不光是黄腾,朝中大部分大臣在心里都将二世子尘涯看作是下一任王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不……”尘渊这才发现从上朝来一直没看见他那弟弟,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身子晃了晃,险些跌坐在地。也难怪他反应这么大,邑王一直以来都没有册立储君,如今风烛残年,月前又忽得疾病,险些一命呜呼,这几日正商议立储君之事,忽遇此大事,必定影响到储君的册立。“父王,儿臣愿做使者,随弟弟一同前去。”尘渊咬咬牙,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
邑王点点头,这几个儿子的性情他岂能不了解呢?他也跟朝中大臣一样,非常喜爱尘涯,也有恻隐之心,可是从第一任邑王以来都是嫡长子继承邑王,若自己废长立幼,于理不合,对尘渊也不公平,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若他们兄弟因此而不和,这是他作为父亲最不愿意看到的,如今尘渊一反常态自请命去赈灾,说不定就是他心性的改变,这未尝不是好事,邑王内心还是希望自己孩子能向好的方向改变,届时自己把王位传于尘渊,他们兄弟齐心,又有朝中众多大臣辅佐,安能不国泰民强?可这只是邑王的一厢情愿罢了,事实怎会想他期盼的那么美好?
“好,等涯儿回来,一切准备就绪,你也一并去,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也更放心了。”
“谢父王…”尘渊拜道,看到一个个老臣,尤其是黄腾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很是痛快,嘴角也不由的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我才是储君,我才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