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回娘家勤了也不是好事,这次就算了。倘若夫君真的在苏阳城里定了下来,那还怕不能时常回去看的么?”宁玥儿的话,说得有些的凄凉无助,让婉容的心,也动摇了,其实,她也同样是个可怜的女子罢了。
“玥儿,可怜你了。”穆景云心疼地将一脸凄凉的宁玥儿抱在了怀中,“待我定居了后,你便想何时回去就何时回去了。”
婉容看着面前的两人,像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一般,心里的那股怜悯之情,又被窜上来的妒火烧得干干净净,去了苏阳城,自己那不是不能时常回京里看爹和皇爷爷,还有那些堂哥了吗?
“夫君放心地去吧,家里,还有我呢。”婉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会好好地待妹妹的,不让夫君挂心的。”
穆景云看了一眼婉容,点了点头。
在婉容与宁玥儿的收拾下,隔天,穆景云便带着人,一起去了苏阳城。
目送着穆景云离开将军府的背影,婉容和宁玥儿,这两个女人的心里,各有各的想法,却又相同的带着喜悦与离别的愁絮。
婉容看了看宁玥儿,她一脸的不舍,让婉容心里的恨,又冒了出来,扬了扬手,真的想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但景云哥哥才刚刚出门,不好做得太过火。瞪了一眼宁玥儿后,便独自离去了。待宁玥儿回过了头,才发现婉容郡主不知何时离去了,叹了口气,也向着自己的院子里去了,今日里一别,不知穆大哥何日才能归来。
婉容回到了院中,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回王府里住几日,让她单独地看着宁玥儿的脸,只能让她更加地生气。
“郡主,这是为何呢?”柳儿踏了进来,看着正在收拾的婉容。
“走开。”婉容看着柳儿与宁玥儿一个模样的温柔劲,心里就来火,便将火气全撒在柳儿的身上,一甩手,将收拾在手里的包袱扔在了柳儿的身上,“你是不是来看戏的?”
柳儿轻轻的闪过了径直飞向她的包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杯,给自己斟了杯茶,慢幽幽地说道:“郡主这又何苦,那穆景云不在府里,你不是正好出气吗?”
婉容停愣了愣,这一点,她怎会没有想到?是呀,好好地折磨宁玥儿,不然,可真对不起自己闷了一肚子的火气了。
“柳儿,还真想不到,你也不过比我大不了多少嘛,为何就是比我有心计呢?”婉容突然展开笑颜,若有所思的看着柳儿,由衷地赞叹了起来,“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何要帮我。”
柳儿一向温和的脸,突然地变得可怕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因为,我恨宁财至。”一只茶杯,在她的手里,化成了碎片。婉容颤了颤,本以为柳儿只是个柔弱的女子,却不曾想到,原来她也是个练家子。
柳儿瞬间又恢复了常态,笑着说道:“郡主,该不会是怕了我吧?”
“不会,不会以,怎会?”婉容连连地摆着手,说不怕,到真的像是假的,眼前的柳儿,虽然总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却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怪不得她也教自己要喜怒不行于色呢。
柳儿一向温和的脸,突然地变得可怕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因为,我恨宁财至。”一只茶杯,在她的手里,化成了碎片。婉容颤了颤,本以为柳儿只是个柔弱的女了,却不曾想到,原来她也是个练家子。
瞬间,柳儿又恢复了常态,笑着说道:“郡主,该不会是怕了我吧?”
“不会,不会,怎会?”婉容连连地摆着手,说不怕,到真的像是假的,眼前的柳儿,虽然总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却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怪不得她也教自己要喜怒不行于色呢。
“好了,郡主,我也该走了,下面的,可是轮到你上场了。”柳儿拍了拍手,将手里的茶杯碎片,倾在桌上,让婉容看着发愣。
要如何折磨宁玥儿才好呢,婉容苦思冥想,始终是拿不出一个好的主意。看着那每天来自己房里请安的宁玥儿,心里着实的急得慌。
宁玥儿除了每日去婉容的房里请安外,也别无他事了,只能是坐在自己的屋里刺绣,作画。
“郡主,那宁玥儿,这两天除了刺绣便是作画,再不就是扶琴。”丫环秀枝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打探到的事情回报给婉容,婉容满意地点了点头,秀枝是自己前些日子从王府里带过来的丫环,平时和她可是亲近得很呢,她也想过了,如若自己真的要行动,这府里没有一个与自己亲近的人,是万万不行的,而这秀枝,头脑转得快。
“郡主,你为何总对她那样的好呀。让奴婢真的是猜不透呢。”秀枝皱着眉,不解地问着。
“秀枝呀,你说郡主我,待那宁玥儿如何?”婉容拉着秀枝的手,叹着气,“可夫君至今来我的院里过夜都不曾呢。”
“唉呀,郡主,这府里谁人不知你大方呀,只是我们这些下人们都看不惯呢。”秀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些天,每次看到将军抱着宁玥儿,她就替郡主不值。
“唉。”婉容重重地叹了口气。
“郡主。”秀枝搂着哀声叹气地婉容,一阵心酸,让她对宁玥儿的讨厌也更回地深了,“要不,郡主回王府里去住段时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