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她以为他是蛮夷,不懂礼节,第二次,第三次,真到在御香楼最后一次见面之前,她都以为他只懂得喝酒,是个蛮横无比的蛮夷,甚至对他有些的厌恶。但最后一次,以及刚刚,她才知道,他是一个懂得真心对女子好的男人,只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她配得到他的爱吗?
“我,可否唤你玥儿?”那达看着她,粗旷的脸上,线条柔和得如同最美的朝阳,让宁玥儿有一瞬间的失神,更有些的愧疚。
轻轻的点了点头,换来了那达最深的笑意,原来,她并不介意他是个蛮夷的身份呢,并不是所有的中原女子都忌讳呢。
按照索伦的习俗,行了成亲礼,她,便真正的成为了索伦第一王子的王妃,尽管那些人说着那些他所听不懂的话语,但她却能从他们的表情上清楚的知道,他们有着对她的不屑,以及蔑视。可这些,又与她何干,她,什么也听不懂,就算他们讲了,也是白讲。
她只要平静的生活。
成亲礼过后,宁玥儿确实是过得非比寻常的平静,那达知道她喜静,便吩咐了任何人不许前去打扰,她的身边,只有一个芳菲侍候着,但她有时也不明白,这芳菲,似乎与这里的人,都很相熟似的。
塞北地区的天气,难得的晴天,在芳菲的提议下,宁玥儿与她一同,向别院后面的树林里走去,去见识一下芳菲所说的那些奇异的动物。
“芳菲,你怎么会对这里如此的熟悉?”终于,按奈不住心里的疑惑,宁玥儿还是问出了声。
“我也是索伦人,从小在这里长大,自然是对这里熟悉了。”芳菲笑着,扯过了一旁的树枝,胡乱的摇晃着。
“那你,怎么会去中原?”宁玥儿记得,在她去御香楼时,芳菲就在那里了,而且,芳菲的名字,也是很中原化的呀。
“因为爹娘后来去了中原做生意,便留在了中原呀,后来与爹娘失散了。”
“哦,原来如此。”宁玥儿点了点头,越过了树林里的一截掉落在地的树枝,这里果然清静,只是,如果饶儿也在这里,那该有多好呀?
看着宁玥儿惆怅的脸,芳菲轻轻的叹了口气,明白她在想些什么,她又何尝不是,饶儿多么可爱的一个孩子呀。
“走吧,姑娘,前面坐会。”芳菲指了指树林的深处,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里,应该是有猎人们建的小木屋。
宁玥儿点了点头,与芳菲一起,向树林的深处走去。
转过了几个弯后,小道的一旁,果然有几间小木屋,一个索伦的妇人,正领着一个索伦男子服饰的小孩子在屋前玩耍,说着些宁玥儿听懂的话,但走近了,却让她大吃一惊,那小男孩子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而他,似乎在说的,也是汉语,而不是索伦语言,更是让她呆愣当场。
“芳菲,听到了吗?那是饶儿的声音,是饶儿呢。”宁玥儿眼睛紧紧的盯着森屋前的那个小男孩,手,却紧紧的抓着芳菲的胳膊,激动得连话也说不囫圄,“一定是饶儿,一定是的,饶儿真的没死,真的没死呀。”
芳菲吃了一惊,抬眼看去,那小男孩子的声音,确实与饶儿的极为相似,但也不一定就是饶儿呀。
“饶儿,饶儿。”宁玥儿提起裙摆,唤着饶儿的名字,疯了一样的跑了过去。
那小男孩转过了脸,怔怔的看着向他飞奔而来的宁玥儿,只是觉得害怕,连忙躲进了坐在一旁的妇人的怀中,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看着宁玥儿。
“饶儿,是娘呀,饶儿不记得娘亲了吗?”宁玥儿一把将小男孩子拥在怀中,激动的泪水,顺着她的脸庞流下,饶儿真的没死呢,真的。
那坐着的妇人半晌才回过了神来,看了一眼在宁玥儿怀中只露出两只眼珠的小男孩,用索伦话叽叽哇哇的说着些什么,芳菲的脸,由白转红,一路红到了脖子根。
“姑娘,这位阿婶说了,这是她的孩子,不是饶儿,不是的。”
宁玥儿愣了愣,松开了怀里的孩子,细细的看了起来,虽然远远的看去与饶儿很是相似,但近看,却根本不是她的饶儿,不是的。
刚升起的喜悦,又被希望所吞噬,她的饶儿,怎么可能在此?这里与当初饶儿落水的地方可是远隔千里呀。
对声对不起也未说,便落寂的转身离去……
芳菲连忙对着那妇人道谦,那小男孩到是没有哭,只是睁着一双害怕的眼,躲在那妇人的身后,用不太熟练的汉语说道:“我不是她的儿子。”
芳菲笑着点了点头,追着宁玥儿而去。
宁玥儿回来后,大病了一场,发烧烧得糊里糊涂的,嘴里一个劲的唤着饶儿的名字,那达在一旁,也帮不上忙,尽管索伦的医师看过了,却也只是说,这是心病,只要是那个叫饶儿的出来,她便会痊瘉了。
对于饶儿的事,那达已听芳菲讲过了,可那孩子已经死了呀,他要到哪里去找一个出来?焦头烂额的那达,不知如何是好,但他的眼中,升起了一股仇恨。
索伦的大牢中,一个伟岸的身影,被人已折磨得不成人形,浑身衣衫破烂,双手被铁链锁住,高高的吊起,手腕处,早已磨出了一条血痕。歪着头,垂下的乱发,遮住了他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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