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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有一种爱,叫燕飞儿

赵德斌

那是骨子里的一种痴恋、纠缠。那时万劫不复的绝决。

将凄迷朦胧的眼神淡淡地缩影成一个前程的窗口,再将寂寞无辜的情感扩大成一片无际汪洋的绿色,寂寥中一抹嫣红的香禅度着未来,那里有一幅垂手可得而不能争取到的纯情与浪漫营造的爱,那么的梦,那么的美,那么的幻。

窗口里有一片不是那么明媚艳丽的色彩,安静恬美的色彩,不那么苦涩单一,也不那么自由杂乱,也不那么拘束无生机,会意间的陌生中的熟悉的庄严,有点疯狂释疑中的孤独,那是爱中的另一种痴情,叫燕飞儿。

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失意,那是因为风没有拂去画面上的灰尘,没有掠过那不经意的熟悉与大意,爱开始在扎根的泥土中升腾,飞向天空中的云朵中去寻找白日的星星,对着白日的月亮许一个心愿,将心事贴在月亮上。

都不是现实中的美,那种爱飘摇不定,了无痕迹。一湖见底沙成河,为谁干渴,青铜铸造红尘烽火,白骨朔月空歌,两郎血洗沙成河,落雪蹉跎,回首间满眼绿色。

我喜欢这样的朦胧含蕴的暧昧中的爱情,哪怕它只是一个故事,没有完美的结局,没有太多的情调,没有更多语言的夸张。就算是简单的对白,哪怕是全篇一律的枯燥乏味,我也会感觉到里面有一种灵犀的美,扑向我的灵魂,扑向我的纯情,就像浪漫漂浮的港湾的月影。

爱宁静是我的瘾,爱寂寞也是我的瘾,爱独处也是我的瘾,爱思念也是我的瘾,爱怀旧、爱憧憬和爱幻觉,这些都是我的瘾。这些瘾就是燕飞儿,有时候都没了,找也找不到,追也追不到,有时候它们又一起飞来了,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掉,想要睡觉又吵闹着让你睡不着。

燕飞儿,梦里的,梦外的,飞来飞去的,朦胧的,琢磨不定的,就像压在石头下的嫩芽,拼命地挣扎也无济于事,任命的风波吧,还像水中的荒草在阴郁的水中攫取着冷凉的滋味而不觉得厌倦,随着水的涌动而漂浮着,更像天边漂浮的白云悠悠荡荡的无依无靠,最不像的就是夕阳西下的火烧云,没有太长的余韵。

这种爱是饥渴的,是不可触摸的,是零落的伤聚成的,是脆弱的情感冰结而成的,是复杂的心理碎片集聚而成的,遇到流动的风就会飘浮流浪,遇到沙尘就会坠落而成泥土,遇到雨会融化成涓涓的河流,遇到雪会凝固成冰凉的霜雪,遇到海湾会澎湃激昂,微妙的燕飞儿。

视觉放到低谷会见到缝隙中的天空,放到天空会看到未来和憧憬,放到燕飞儿那里会有各种爱的感受,燕飞儿是一种朦胧的爱,是爱的一种荒凉,是爱的一种期待,是爱的一种失落与饱经风霜的沧桑,恬美的沧桑。

受忽明忽暗,忽现忽隐,这就是燕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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