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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小雏菊(3)

“李华成不会的。”他是我的幸福,我也是他的幸福,他没有必要跑。兰姐又笑了,笑得意味深长,“年轻真好。”我看兰姐,她看起来很和蔼,至少和龙哥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不会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我,“为什么,你们不喜欢我?”我鼓起勇气问。“不是不喜欢”。兰姐叹了一口气说,“只是你太纯,太容易受人欺负。”“李华成会保护我的”。为什么他们都说我弱?弱又如何?有李华成不是吗?

“问题就出在这,他花太多时间保护你了”。兰姐皱了皱眉,“他现在是带头,一天到晚护着个女人,会出问题的”。

我不懂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带头?李华成不是一年前就休学了吗?学校已经不是他在带了啊?

他这一年,偶尔会到一些酒店、卡拉OK店走走,也很少再飙车了,他到底是带什么头?兰姐看我不解,又笑了,“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你就跟着我,我慢慢教你。”兰姐的笑让我不安起来。

我需要学什么?李华成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忽然间,我觉得已经踏进漩涡是那么深。那么黑。那么的无法回头。

李华成在做什么,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他现在是五厘寮的扛霸子,手下一百多号人,帮着龙哥管理他名下的KTV、卡拉OK,和一些酒店。

我突然知道为什么他那么担心我,从他身上一直冒出来的新伤,我知道,他的生活三天两头就是动刀动枪。

有时候,我会哭着替他裹伤,他还是会扬起那副嘲谑的笑容拉住我的手,小雏菊小雏菊的叫,似乎他身上被砍出来的伤是假的。

“还痛吗?”我轻轻地问,帮他重新上了纱布。发现,这几个月,我学了一样功夫,变得很会包扎伤口,欧景易那群人偶尔也会假装可怜地要我替他们裹伤。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用左手搂着我的腰,“你好香”。他嗅着我的脖子,戏谑地说道。

“你伤还没好,规矩一点。”我把他拉开,板起脸说着。“吻我。”他把我拉到他面前,看着我,眼神变得很深邃,很认真。“你无聊。”我撇过头,没好气地说着。“小雏菊,吻我。”他又拉过我,双手抱住我霸道地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他今天有点反常。“只有你,才让我知道我还活着”。他拨开我额前的头发,轻轻地说着。

我又何尝不是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只有你,只有你李华成才让我觉得我还活着,你是我世界的中心。我送上我的唇,认真地吻他。让他知道,我多么爱他,多需要他。

他用他冰冷的双唇,温柔地响应着我。等到我平息了心情,我离开他的吻,看着他的眼睛,说:“他们,不是很喜欢我”。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够了。”他舔了我一下,语气很温暖,让人感动。“我是不是”“你的负担?”我想起兰姐的话,心里有点难过,我只是照着我的感觉去爱他。单纯想爱他罢了。

“乱说,你不是。”他看我红了眼眶,大手一揽,把我拥入了怀中。“兰姐,龙哥,连欧景易他们都说我太弱,会变成你的包袱”。跟了兰姐三个多月,我慢慢知道她所谓“拖累”是什么意思了。

他们怕李华成会感情用事:怕李华成会放不下我而不敢往前冲;也怕哪天有人会用我去威胁李华成。

“对,你是我的包袱,唯一的包袱,”他压紧我不让我抬头,“你让我知道,我不只扛霸子,因为我还得扛你”。他的语气淡得好像在说别人一样,但是我知道,那是他用心说出来的话。

“华成,以后你做事,多想想我好不好?我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我闷着声音,又忧虑又不满地说着。

他笑了,“傻瓜!”只有抱着他,感觉他的温度才能让我确定他的真实感,这份幸福还活着。听着他的心跳声,我才能知道这一切没消失,还在我手上。

“成哥,北场有人闹事,范东那边的人。”听完小王的话,他倏然站起,脸上的表情多了股怒气:“上次不是警告过了?”我拉住他的手,他低头望了我一眼,手上的拳头放松了一点。

“景易,你陪着小雏菊,彦明你带几个人跟我去。”“我不要留在这,我会怕!”我坚决地说,再次抓住他的手不放松。

“小雏菊,不是去看戏啊,你还是在这儿,别去打扰大哥。”欧景易反手拉住我,口气不佳地说。

“欧景易,我才不是温室的花,你们不要都把我当雏菊。”我受不了他们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我,李华成仍坚持原来的话,看了我一眼:“景易,留下来陪她,彦明,走。”他低头吻了我的额头,离开了包厢。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欧景易,我咬着下唇,弯曲着脚抱起头。欧景易则是锁上了门,不出声地坐在我身边。

“小雏菊,老大是爱你,才不让你露脸。”过了十多分钟,他才说话。“为什么我不能露脸?小娟、辣椒她们都能?”我抬头,看着他,眼中充满不满。“老大在做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辣椒她们会砍人,你能吗?”他点着烟,“老大位子越扛越大,得罪的、眼红的人越来越多,别说别人了,连自己人都要防了。”接着他吐了一个烟圈,淡淡地说着,没有了平常的嬉皮笑脸,“道上已经有话在传,传老大有个女人弱得像朵花,手指头一捏就碎。你说,你要是露了脸,被人抓了。老大会怎样?”

他会怎样我不知道。欧景易很少有时间跟我独处,也很少跟我说这些话。因为李华成总是不准。我听了,心里面很烦闷,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了看手上的表,李华成已经出去将近半小时了,我开始担心,我好想看他,“欧景易,我想去找李华成。”

他不满地嘘了一声,“我刚刚跟你说的话,你真的听不懂啊?”我淡淡看了他一眼,“懂,就是懂我才要出去。你们都说我弱,我是应该学学?”“永远把我关在笼子里当金丝雀,是不会有用的。我这包袱只会越来越重,”我叹了一口气,“我跟了他,就要学你们的生活,不是吗?”

欧景易怔了一下,摇摇头,“我让你出去,老大会砍死我。”我握紧手上的玻璃杯,“你不让我出去,我叫强暴,看你信不信?”“你”。他下巴几乎要掉下来。“你想华成信我还是信你?”我撇了撇他,冷冷地说着。“算了,去就去。应该也解决了,不过你可要跟在我身边,别走太远。”他叹了口气,站起身子,不情愿地抽出沙发后面的开山刀。

“我已经不是三岁了。”脱掉了李华成的外套,我迈步往厢门走去,欧景易则是跟在我身后。

在往北走的每一步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酒店不大,从三楼到二楼北区,几分钟而已,我却觉得一步比一步难走,一步更比一步艰辛。走到北区的门前,我听到里面传来的哀嚎声。

欧景易皱眉,用一只手压住门,“小雏菊,还是回去好了,里面还很乱。”我坚决地摇了摇头,打掉他的手,打开了门。

门一开,我见到了一幕久久不能忘记的画面:门一开,大厅里面二十几个人都回头看我,而我,看到了一个我不认识的李华成,他满脸戾气手握铁链,脚踩在一个跪倒在地上的人脸上,他也回头用惊讶和怒气的双眼看我。

猛然,欧景易伸手推了我一把:“小雏菊,小心!”迎面而来的是一只碎了的玻璃瓶,往我脑门砸来。血从我额前慢慢地流下,一股痛楚,从脑门直穿我的心口。

“小雏菊,抓了她!”一个看起来不会大李华成几岁的人,叫了一声,几个人冲了过来,没等我反应,欧景易伸手一抓,把我抓到身后,开山刀一挥,血立刻在我眼前散开。

“护嫂子!”彦明他们冲了过来,与围住我、欧景易的人打了起来。

场面很混乱,我不知道谁是敌是友,突然间,欧景易低哼了一声,我看到他左臂血涓涓地流下。“欧景易!”我不顾我的伤口,按住他的手,但他挥掉了我的手,“站到我后面去,别动!”彦明替他挡住,他急忙退到墙边,把我拦在身后。

忽然听见又是一声哀嚎,我看到李华成一手抓着椅子,狠狠地往刚刚开口叫抓我的人砸了下去,又拉起铁链,卷上他的脖子,用力一勒,那人马上青了脸。

“范东,叫他们停手!”他一脸杀机,冷冷地说。“住”“住、住手。”范东挣扎着,双脚踢着地面,喘着粗气说着。两班人马上停了手,范东的手下握着家伙,眼睛冒火看着我们。“谁砸的她?”李华成看见我额头的伤口,满脸怒气地问,手上的力道也没有松。“谁、谁、砸的?”范东挣扎着,口齿不清地问。一个小弟,讷讷地走出来,默认。

李华成松掉手上的链子,把范东踢给海虎,抄起身边的椅子,一脸阴霾地向他走去。我看着他举起手上的铁椅,往他身上砸下去,又一脚踢上他的脸,把来不及躲闪的他狠狠地踢下楼梯。

他转头,拉起范东的衣领:“你滚,下次让我看到你,我绝不管你以前是龙哥的干儿子”。他一推,范东就踉踉跄跄地跌了出去。范东的手下赶忙把他拉起,范东摸了摸脖子,突然冷笑:“李华成,你不要狂,你女人露面了,我看你还能保她多久。”

在他手下的搀扶下,范东离场了。现场一片凌乱,桌子、椅子全翻了。血,则触目惊心地散满全场。没有人说话。我扯开自己的外套,把欧景易手上长长的伤口包了起来,他则像回了魂一样,慢慢地走到李华成前面,忍着痛开了口:“大哥,是我不”。

“是我要欧景易带我来的,你不要怪他。”我站在原地,开了口。我知道,平时生起气来不说话的李华成现在一定很愤怒。

李华成默默地看了欧景易一眼,要他坐下,然后走到我跟前,双眼冒着火。“啪”一声,他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大哥!”欧景易又惊又惭愧地站了起来,其他的兄弟也都惊讶地看着李华成,却不敢开口求情。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大吼,我睁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脑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心好痛。“你知不知道,欧景易可能会因为那一刀躺在医院?你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愤怒地咆哮着,连续问了四次为什么,最后那句根本是吼的。

“大哥!嫂子身上有伤!!”海虎一个健步拦在我身前,拉住李华成紧捏住我肩膀的手,劝着。

李华成眼中闪过歉意,放了我,我全身一软,头上、脸上、心上的痛,让我不支倒地,我跪坐在地上,眼泪掉了下来。

李华成低喊一声,连忙伸手拉住我,我甩开他的手:“对、对、不起”。然后我踉跄着站起身子,咬着唇,冲出了门口。彦明想拦住我,被我闪开了,我狂奔,奔下楼梯,奔出酒店门口。

“小雏菊,要不要玩一把?”兰姐叼着烟,手摸着麻将,对我说。“我不会。”而且也不想,倒了杯水给兰姐后,我站在旁边。“你喔!还要跟华成闹多久?他三天两头来我家,快烦死我了。”趁着牌友还没有来,兰姐拉着我问。

“我没有闹,只是不想拖累他。”我到兰姐家来已经快一个月了,那天我带着伤,跌跌撞撞地冲出酒店门口,几乎被出租车撞上,幸好兰姐碰巧路过,把我带了回去。我就住了下来,我怕,我怕再看到李华成那张愤怒的脸,怕他又出手打我。

“怕拖累他不要躲他,你要变坚强一点,就像我一样。”兰姐挑了挑柳眉,说着。“我学不会,第一次想学,就给欧景易带来了麻烦。”那条触目惊心的血痕,我还没忘。“是华成太心急了,没关系,你就跟着我,会懂得。”她看了看表,“怪了,怎么三个都还没来?”

“兰姐,欧景易跟我说,华成不仅要防外人,连自己人也要防,什么意思?”“就说你纯!华成才二十,就坐到今天这个位子,当然有人不服他了。像范东那扶不起的阿斗就是一个例子,要不是看在他是龙哥的干儿子,我都想给他几巴掌。”她喝了一口水,“你一定要变得更坚强,不能靠李华成或是欧景易那些人护你,谁知道,哪天一个造反,把你绑去了也说不定。”

“欧景易不会。”“景易那小子是不会,别人呢?”。突然,兰姐不说话,我正想开口问她怎么了,她比了比嘴唇要我不说话,然后站起来轻轻地走到门口。

看着她的样子,我也赶忙闭上嘴,仔细看着门口,没有看到人,却听到声音,男人的声音、很多男人的声音。“糟了!”兰姐低叫一声,拉着我进厕所,把放在储物室的两把水果刀拿出来。“做什么?”我拿过水果刀,颤抖地问。

“我忘了这里是宋贵的地盘,该死!”她扣上外套扣子,“小雏菊,没砍过人吧?”我摇了摇头,看着兰姐,她突然无奈地一笑:“我以前也没有,跟了龙哥就学会了”“因为我不想做包袱。”

包袱?兰姐以前也是包袱?我看着她纤嫩的手,和带着几丝皱纹的眼角。她的脸突然有一点沧桑。

“走,记住,见人就砍!你想活,就得狠!”她拉着我,我颤抖地摇了摇头,定在原地,不敢动。兰姐又开口:“你不走,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仍是摇头。“你是李华成的女人,而我是龙哥的女人,被抓到,最好的结局是被轮奸,最坏”“会要了华成和龙哥的命。”她口气好淡。淡得好像根本不算什么。

会要了李华成的命?我不要,我不想做包袱。

“为了李华成,拼命吧。”说完,她打开门冲了出去,果然门外已经有人了,兰姐骂了一声,劈头狠狠的就是一刀,一声尖叫,一人倒下。

我们拼命地往门口跑,突然冲出一个人来,抓住我的衣领,我开口叫,只听到兰姐喊了一声:“为了李华成!”她也被一个人拎住。

为了李华成、为了李华成!我闭着眼睛,回头举起手上的刀。刀落。血,沾满了我的手。

抓住我的人,叫了一声,放开手。他大概想不到,小雏菊。也沾血。

我冲到兰姐身边,用力推开她,抓住兰姐的人拿着打破的酒瓶砸了过来,我只觉得背上一阵刺痛,差点昏过去。

兰姐扯开了那个人,拉起我不要命地跑。我的意识早就模糊了,支持我奔跑的是那句在我耳边环绕的“为了李华成”。

“为、了、李、华、成”。兰姐逃开了。而我却没有。

我昏了过去,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我记得,醒来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是欧景易的。欧景易的衣服下,我是赤裸的。他抱着我,眼睛含着泪。一声又一声地跟我说着对不起。我只觉得下腹剧痛,背一阵阵也抽痛着。

“小雏菊,对不起,我来迟了”。他哭了,欧景易跪倒在我身边,抱着头大哭。他身上也伤痕累累。

“欧景易,李华成呢?”我勉强坐起来,拉拢身上的衣服,无力地说。“成哥他们找你去了”。他们分成三批人,整个高雄的找。

“欧景易,带、带我回去,不要”“不要跟成哥说”。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外,门外站的是欧景易他们。他们全都一脸愤怒、又不敢说话。

“我还是不是你们嫂子?”我看了他们一眼,淡淡的说着。他们全都点头,一下又一下,坚决而肯定。“好,今天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不想再。拖累李华成了。“嫂子”。他们开口,“我们不会说的”。“答应我”。他们带着泪,点点头。谁说黑暗里没有光芒?这些人的义气就是光芒。

“欧景易,带我回去吧,我好累了”。话说完,我身子就倒了下去,再一次意识模糊。“雏菊姐,外面有人砸场子,”辣椒走到我前面,一脸忧虑地说,“成哥不在”。

“不用找了,叫小四那边的人过来,我去看看。”我站起身子,甩了甩卷烫的长发,拉了拉上衣的细肩带,拉直了黑色的皮裤,带着小辣椒往楼下走。

耳上的银环、十二个耳洞在清脆地响着。脚上的细跟凉鞋,踏着楼梯,传出一阵阵清脆的脚步声。那一年我十八岁,是李华成的女人。他的女人。不再是包袱。不再是用手一折即断了的柔弱雏菊。“等一等!”敲到这,我挥了挥手,要小雏菊停下来。

“嗯”。她又抽了一口烟,淡淡地响应。“你学会抽烟,也是那个时候的事吗?”我看着烟灰缸里躺着十几只烟蒂,小雏菊的烟量非常大,抽得也很快。

她摇了摇头:“不是”“他从不让我抽。”她看了一眼烟,眼神里流露出伤心。“他自己不是也抽么,怎么不让你抽?”储存,打开新的档案。“男人都这样,他们做的事,却不一定会让你做”。猛然,她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了个烟圈,“他们抽烟,不会让你抽,”她再度吸烟,“他们能出轨,却不让你出轨”。她的话,很远,让人感觉不出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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