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姓柳名淮安字子安,现如今是这忆海村的村长,还未请教公子名讳?”“哦——在下姓刘单名一个瑞字,字——字玄德”刘瑞那里有什么字啊,不过他心里明白古时名字没有字会显得没有文化修养。于是慌忙之间便把后世刘备的字给盗用了,心里只能默默的抱歉道“玄德公啊——玄德公——你也别怨我啊!在下也是逼于无奈你可要谅解我啊,后世反正你时间也充足,自己再去想个字吧!”“哦!难道刘公子是皇室中人?”柳淮安听到刘瑞的名字时脸色微微一变的问道。“那里——那里,我可没那个福分,不知柳公何出此言?”刘瑞被柳淮安问的一头雾水。“哦——是老朽唐突了,公子久居山林有所不知,在我汉朝只有皇室或功勋贵族名字才能是两个字意为贵,所以才冒昧相问,请公子赎罪!”“柳公不必如此,姓名源于父母,等同于一个代号,在刘某心里可没那么多讲究!”“公子真是快人快语,不愧是豪爽之人啊!”“爹——刘公子你们先进屋在聊吧,酒菜都已备好多时了!”“哎呀!你看我——老朽光顾着和公子畅所欲言,却忘了公子都疲惫饥渴一天了,实在是失礼至极啊!刘公子快快请!“不碍事——不碍事”说完柳淮安便把刘瑞迎进屋内。刘瑞随着柳淮安进到屋里,只见屋中摆放着一张长条矮桌,为啥说它矮,因为在刘振看来,它比现世的茶几还矮点,而且没有凳子,只有两块垫子摆在矮桌两边。这时刘瑞才突然记起,原来在汉朝人们都是跪坐着的。而矮桌上早已备上了一桌丰富的菜肴,在矮桌一头的下方,放着一个大坛子。刘瑞心想里面应该装的是酒吧.在柳淮安的邀请下,刘瑞和柳淮安分跪坐于矮桌两侧。“爹——刘公子请慢用!”刘若兰上前用勺为两人斟满了酒便告辞离去。于是席间便剩下这一老一少天南地北的边吃边聊,直至午夜时分,刘瑞才带着醉意和一身的疲惫在柳淮安安排的房间里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日清晨,夏日的阳光比之冬秋时节要早很多,才六七点钟天就已经大亮了。刘瑞也早早的就起来了,昨天夜里进的村都还没来得及看看这几千年前的风土人情。于是一起来便在村里逛游着,看看这,摸摸那,好不兴奋。转了一圈,刘振来到了村里的空地。这时空地上四五十名青壮村民正在一名年约二十身材魁梧和刘瑞一样眉清目秀手握一杆长枪的青年的带领下操练着方阵。刘瑞一看就纳闷了,分明这些都是村民,虽然他们手里都拿着猎叉,木枪之内的武器在操练,可是却明显的感觉到一股萧杀之气。在看他们的阵形,分明就是一种军阵,这就是军人特有的感觉,一种只有在军营里才会培养出来的感觉,一种古往今来不分国籍不分时间只要是军人都能够感觉得到的熟悉的感觉。刘瑞一霎那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特种大队的操场。“刘公子,想不到你这么早就起来了,老朽还以为你要多睡会,这不还吩咐二狗,若兰不得去打扰你。”一听这声音刘瑞就知道是柳淮安来了,于是忙上前见礼“柳公客气了。在下早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倒是昨夜劳烦柳公了”“公子那里的话,老朽感激公子还来不及,何来劳烦一说,公子严重了——严重了。老朽见公子在此处观察村勇们操练,便前来相陪。眼前这些村勇可都是我们村里的英雄啊!多次蛮夷和山匪来袭村,都是他们赶走了那些畜生。老朽看公子也非凡人,不知公子对这些村勇们操练有何指点”“柳公过谦了,这些村勇都是保家护村的好男儿,操练的很好,只是动作过于繁琐,太在意于形,不利于连续突近击杀”“你说什么!你是说我练的兵不行?”刘瑞和柳淮安的对话被正在操练村勇的青年听到就愤怒的提枪过来质问。“呵——兄弟严重了,我只是说他们的动作过于繁琐,并没有说你练的不行。”刘瑞看着眼前莽撞的青年只得无奈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