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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但不动不要紧,一动巨蟒马上识别出他的动态。拼命追赶,张义勋心道:“不好,他忘了,蛇这种东西是靠热力来判断猎物的,但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

张义勋的轻功虽好,但是一只腿碍事,跑的速度慢了不少。而巨蟒就不同了,滑行速度快如闪电,由于狂奔便将周围的树木撞倒了一片,有好几次马上就要将张义勋吞掉,但都险些躲过。

半个时辰过去了,张义勋浑身都湿透了,不知是被雨水打湿还是被冷汗侵透了,脚下巨痛无比,疼得难以忍耐。

终于见前面有一课巨大的槐树,张义勋马上单脚一蹬,拼劲全力,一只手搭在了粗壮的树枝上,离地四五米之遥。巨蟒怎能放过,立起一段身子,张着大嘴想要撕咬张义勋。张义勋马上将另一只手也搭到树上,以免掉下来成了巨蟒的点心。

巨蟒不停的涌动着身子,向上穿梭,身上的粘液发出恶臭的气味,令人眼前发昏,血红发亮的眼睛在黑夜里发出盈盈的红光,恐怖异常。

巨蟒见穿梭无效便用尾巴用劲扫向大树的根基,周围阴风阵阵,大树随着巨蟒的撞击,摇摇欲坠,惊走了原在树上栖息的飞鸟。张义勋拼命抓住树干,就像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样。

正紧张于这棵树是否能坚持住时,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背上有丝丝凉意滑过,似乎夹带着黏黏的液体。张义勋惊恐之下向上看去,一道闪电批过,将天空照的煞时像白昼一样。树枝上赫然一条带着红色花纹的大花蛇蠕动着。

凭感觉知道色彩鲜艳的蛇,剧毒,张义勋不敢乱动,这一丝凉意并没将他吓昏过去,而是原本混乱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巨蟒的一再冲击之下,槐树马上要连根拔起,还好树上的花蛇似乎没有感觉到自己。只听咔的一声,树已被连根拔起,正在下坠。

巨蟒张着大嘴似乎是要接住张义勋,张义勋灵机一动,拽住树上大花蛇的尾巴,用劲全力将花蛇甩入了巨蟒的嘴中。身体也随着冲劲向下划去,落到了巨蟒身边,咬到花蛇的巨蟒不知怎么狂叫不已,张义勋自然是没有心情去理会,还是没有目的的拼命前逃。

巨蟒马上紧随其后没有丝毫的放弃之意。张义勋已经气结无法在奔跑了。在这样下去怕是不成巨蟒的食物,也要累死了。

正在犹豫之时,身后吸力渐强,张义勋大叫不好,刚想动,却发现自己的脚被树藤一样的东西绊住,怎么也挪动不了疼痛已经麻木,死亡的气息尤为浓烈。

这时巨蟒已经尾随而至,张义勋只觉得脊背发凉,有一种腥臭之气铺天盖地而来,让人难以呼吸。似乎是对命运的嘲弄,张义勋竟然在这危险之余冷笑了出来,想来自己是无缘再见父母了。

感觉背后一阵刺痛,便是被巨蟒的牙齿咬住后衣接连插破后皮,一连崛起了三四米之高。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想到自己手中还有剑,幸好慌忙逃走之余还没有扔掉它,说话之间,毫不犹豫拿起手中的佩剑,用尽全力胡乱向巨蟒刺去。

没想到一下刺中了巨蟒的眼中,顿时只感一阵腥臭之血扑面而来,巨蟒吃痛便向失重一样将张义勋甩到几十米之外。疼痛之感无以复加,五脏六腑都要裂开了,猛地几口血呕了出来,确是连昏倒都是福气了。

被刺中眼的巨蟒像发了狂一样,身体不停拍打着,将周朝的树木撞倒大片。张义勋的眼中充满了恐惧,拼命的向前移动,如若不是自己练过至刚至强的九阳神功,身体经过锤炼,怕是今日就得被活活摔死,更别提还能动了。

那巨蟒张开血盆大口,拼命的吸住张义勋,只觉得周围阴风阵阵,草木夹带着泥沙全向后滚落。张义勋用手深陷入地面,身子已经被后吸的劲力腾空翻起,情急之下,拾起身边的石头借着劲力拼命向后扎去。

那石头直接进入巨蟒的嘴中,怕是已经深深的陷入了肉里。巨蟒吃痛蛇头死命的摇晃,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天际似乎也被这声音震撼,一道闪电滑过,张义勋赫然发现……

前面几米处便是悬崖。心中大喜,如若不跳下去,自己必葬身在这巨蟒嘴下,但是如今却有一丝生还的希望。想也没想便跳了下去。

殊不知那巨蟒竟然穷追在后也一并跳下,由于身体过重,比张义勋下沉要快。

想来自己这速度怕是摔下去,便得粉身碎骨,不禁两腿攀住大蛇的身体快速向下沉去,到两眼看见谷底时攀住大蛇的双脚向巨蟒身上一蹬,竟减缓了下沉的速度。但也重重的摔到崖底,两眼昏花晕了过去。

这日阳光明媚,突然感觉什么东西刺眼,很难受,张义勋睁开眼睛便看见一个相貌丑陋满脸皱纹包赫色头帕的老头再向自己微笑。这不笑还可以一看,但凡一笑不禁吓了一跳,张义勋立刻向后退去,却是一阵巨痛遍夹带着对昨天的回忆一并袭来。让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再看看眼前是一个小小竹屋,屋中摆设十分简单,心下正想这是哪里?

眼前的老人虽然面貌丑陋,但张义勋看出他没有恶意,便忍着巨痛向他笑了笑。只见老者也笑了笑,容貌煞是诡异,让人不敢直视,那老者向外大叫一声,说得什么话也听不懂。外面便有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看样子是一个少女的声音。

只听吱嘎一声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十四五岁的身穿花衣,下着百折裙的少女,这女孩唇红齿白,相貌甚是可人,比起那老者却是天上地下之分。只见那女子向老人道:“阿爷,你去休息吧,我来就好。”那老者只是笑,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阿哥,你醒了呀,我这是刚刚给你熬好的药,快喝了它吧!”女孩子眨着天真的大眼睛,单纯的看着张义勋。

张义勋听话的将女孩手中的药喝下,女孩又端起碗向门外走去,情急之下发出声音,沙哑异常:“姑娘,请留步。”

女孩回过头来似乎很疑惑道:“阿哥,原来你会说话。”

张义勋这才明白,从醒来到现在,自己都没有说过话,便是让人认为是哑巴了。不禁细想,怕女孩又走了,忙坐起来,却挣开了本就没有愈合好的的伤口,疼得张义勋紧皱眉头。

女孩见张义勋将包好的伤口又挣了开,疼得直皱眉,马上将碗放下,跑到张义勋身边急着说道:“阿哥,你的伤口还没有好呢!”

声音中带有一点点的怨气,却让张义勋有一种暖暖的感觉,自己从小到大出了爷爷和奶奶身边没有一个同龄的玩伴,见这女孩这么担心自己,心中高兴不已,像是见到了自己的亲妹妹。于是忍着疼痛说道:“姑娘,我有一事想问,不知可否。”

女孩一边帮助张义勋看着裂开的伤口,一边回着张义勋的话声音清脆悦耳:“阿哥,你有什么事就问吧,米儿听着呢!”

“你的名子叫米儿。”张义勋试探的问

米儿甜美似乎又疑惑的一笑:“是呀,你怎么知道。”米儿从小在深山中长大,性格淳朴,活泼。

张义勋开心的大笑:“是你告诉我的呀!”不知为什么看见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自己就打心眼里喜欢。

米儿一时摸不着头脑,便是刚刚顺嘴一说之际,自己也没在意:“阿哥,你刚刚说要问我什么?”

“我想询问一下这里是哪,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在这里呆了几天了。”张义勋自己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满脑子的疑问一口气说了出来。

女孩便将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一并说了:“三天前,我在山上采药。突然看见山坳里有什么东西。走过去一看,是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蛇横躺在那里,我当时吓坏了,向后退,后来就被你绊倒了。见阿哥你还有呼吸,而大蛇也似乎是死了,就把你救了回来。”

“所以说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是吗。”

“对呀。”米儿天真的眨了眨眼睛又道,“这三天来你一直都哆嗦,幸好今天醒了过来,要不我都不知怎么办了呢!”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你们的语言我不大能听懂。”这是这么多天来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里属于川地的南部,是一个名叫美姑的地方,我们是苗族人,所以语言你听不懂的。因为我们的族人都靠卖药材为生常常到城里卖药,所以才会讲一些汉语。”米儿解释道。

张义勋强撑起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上伤痕累累必须马上运功调息,只靠药物调理,怕是没有个一个月是好不了的,于是对米儿道:“米儿妹子,多谢你对我的救命之恩,大哥会铭记于心的。”

“阿哥,你不要多想了,我又没做什么。”米儿甜美的笑着,贝齿洁白,两个梨窝煞是迷人。

张义勋又道:“大哥现在要为自己疗伤,所以呢,你可以和爷爷去休息了,不用理会我。”

米儿虽然天真,但却是心细之人,怎能不知张义勋这话的意思:“米儿知道了,米儿这就出去为阿哥做点吃的,阿哥身上有伤,这几日也只进了一些流食,定是饿坏了。”话刚说完,就端着碗走了出去。推门之前又回头俏皮说了一句,“阿哥,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便羞答答的走开了。”

张义勋马上去摸自己的脸,自己的伪装大概是被雨水洗洁一空,不禁笑笑真是个天真又善解人意的姑娘。忍着巨痛,盘腿坐下,运功疗伤。

三天过去了,张义勋已将自己身上的伤疗养的差不多了,功力恢复了八层,扭伤的脚也能走路了。这是一个不算太大的部落,村中大约有几十户人家,米儿的家在村尾地带。庭院很小,却干净的不得了。如今功力恢复得差不多了,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没待多想,只听一阵宏钟之音传入耳中,便看见米儿和阿旺爷爷急跑出去,张义勋抓住米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么急?”

“村中有事了,我们必须赶快去,阿哥,你在家休息吧,不要乱动,你的伤还没好。”话还没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张义勋通过这两天的了解,知道苗族是一个很神秘的族群,这个族群有奇怪的巫术和盅术,能操控人,更能伤人于无形,比暗器还要可怕。他哪敢大摇大摆的在村中来回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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