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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恶语(13)

邓超群道:“老书记,阿三大哥这个人不坏,他就是怕你不答应,才出此下策,但是,阿三大哥说了,对老书记,不能和一般人一样,要特殊政策,只要老书记提出来。”

阿三接口道:“对!老书记是对戴村有贡献的人,老书记的养蛙场也不同于一般农地,这是经营用地,本来就应该特殊处理的。”

玉龙海冷冷地问:“你怎么个特殊法?”

阿三道:“这不是老书记一口回绝,没给我们机会不是!我说啊,补偿款,要乘以一个系数,我觉得哪,把过去三年养蛙场的平均净利润乘上一个系数,农地我们是赔未来三年!”

玉龙海本来已经答应签给崔浩了,可是看到阿三,心里突然就气不打一处来,弄成今天这个这样,自己的养蛙场倒闭不算,女婿还被人吓跑了,都说这个混蛋做的恶,再说,阿三说的价钱也不是玉箫燕说的双倍,玉龙海等不到玉箫燕回来,心里想,肯定是崔浩骗了箫燕,这个崔浩,歹毒啊,玉龙海道:“我不会和他们签合同的,你阿三是什么屁人?耍我?我就是死在这儿也不让你们得逞!”玉龙海感到自己被崔浩这个地主崽子耍了,这个地主崽子不仅耍弄他玉龙海,还耍弄他女儿玉箫燕,“这个混蛋,他怎么能利用我女儿来耍弄我?”玉龙海悲从中来,愤怒得无以复加。

这个时候,村里有些人来看热闹,他们不知道拆迁队要干什么,但是,他们知道阿三在牛蛙里放避孕药,陷害老书记的事儿,老书记破产,病倒,他们是同情的,村里人都说,这个地产商阿三不是好东西,有人看到阿三经常在邓超群家里进进出出,又怀疑邓超群在里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戴村的拆迁合同都是邓超群做中间人,大家怀疑邓超群是不是从中得到了什么好处。

阿三急了:“老书记,我是尊敬你,才来找你商量。实际上,我也可以不找你商量,你要是在不上台面,我们就强拆了!”说完,阿三挥手,让拆迁队长进来,“你布置他们,开工,拆,出了事儿,我负责!”阿三想,横竖横,要是真出事儿,大不了他顶着!

拆迁队的把设备开了上来,准备动手,玉龙海突然道:“你们敢动,我就死给你们看!”他从床头拿出一瓶汽油来,把汽油浇在了被子上,“你们拆,我就点火,看你们敢不敢!”

村民们在围了上来,但没有人说话,他们只是想看看,阿三到底敢不敢动,没有人相信阿三真敢动手,但是,阿三对屋外的工人喊道:“拆!”然后又对玉龙海说:“玉老哥,你不是敢死吗?我就在这里陪你!你要真死,我佩服你!”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阿三的话音还没落,玉龙海的火柴就划亮了,火柴落在被子上,他整个床和人顿时被一片火海湮没。火势太大了,大家想救,根本无从下手。

村民一下子涌了进来,他们本来是想来救人的,一看救人没有希望了,立即转变了方向,来纠阿三,

阿三,立即往外跑,想让外面的人接应,结果是里面的人越来越多,外面的人不敢进来,阿三被村民抓住了。

崔浩这时正好赶来。他昨晚接到玉箫燕的电话,可是回家后,却没有等到玉箫燕,他不放心,一大早就往戴村赶,他一进村,就发现气氛不对头,等到他到了玉龙海养蛙场,才才发现事态已经失去控制,他立即拨了电话给黄纪良,让他带人来解围。然后,带着司机,冲进人群。这个时候,

有人喊:“丝宝的大老总来了!”村民认得崔浩,让崔浩进到里圈,

崔浩走进去,看了阿三一眼,他到玉龙海跟前,玉龙海身上的火已经灭了,人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了,他背起玉龙海,玉龙海身上的血水流了下来,弄得崔浩一身,但他没有停下来,他心里想的是一定要救活玉龙海,否则他怎么向玉箫燕交代?又怎么向全村父老交代!阿三跟在崔浩身后,和崔浩一同往外走,可是村民中突然有人喊起来,“阿三不能走!”

崔浩对周边的人道:“救人要紧,其他的事儿,我担保,一定会来请罪,给大家一个说法。”

阿三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显然,他已经被村民打过了:“崔总,我不要紧,我对不起你,事儿闹大了,没做好!你先走吧!”

崔浩摇摇头:“这个和你没关系,谁在你这个位置上,都要做恶人!”

崔浩想起,当初,他爷爷为了地被人打瘸了腿,就是死了也要躺在自己的地里。过世的时候,他父亲12岁是怎么背着爷爷在地里走的,12岁的父亲又是怎样把爷爷栽种在地里的?

现在,玉龙海这样守护他的土地和房屋,也没有什么不对,崔浩满眼泪水,他似乎看见了他12岁的父亲是背着爷爷在地里走的,然后把祖父种到地里的情景。

阿三道:“崔总,你快走吧!”

可是,玉龙海死了,而且是死在了崔浩的背上。崔敏躁动起来,他们的情绪就要失控了。

好在这个时候,黄纪良到了,他带队把崔浩、阿三接了出来,村民们愤愤地喊:“帮凶!帮凶!”

树欲静而风不止。戴村的事儿被捅到了报纸上,

外地报纸连篇累牍地报道,海外报纸更是抓住了不放。

接着新华社记者写了长篇内参。

这些报道对崔浩很不利。

崔浩是不是真的冤枉?不见得。他放手让阿三干,就算所有下三滥的事情都是阿三干的,也是崔浩默许的,阿三的确用了很多下三烂的手段,可是,在玉龙海这件事上,崔浩又的确是无辜的,他已经做好了和玉龙海和解,给玉龙海双倍补偿的打算,结束两家的世仇,然而,阴差阳错,两家的世仇在崔浩的手上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更添了新的血债。

媒体和公众永远只是同情弱者的,“丝宝老板参与谋害”的通栏标题,能把人吓死。

戚华道:“这件事儿,上海是压住了,但是,外地报纸和外国报纸,我们是压不住的,你看着办吧,要是办不好,丝宝,你就退出。”

崔浩心里一肚子火,他知道,要是自己这个时候退出,不仅意味着他奋斗半生的丝宝要丢了,就是他赖以起家的丝绸厂三产公司也要跨台,他的资金链是和丝宝上市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无论如何他不能退出,退出,他的事业前功尽弃,他的人生也就此前功尽弃了。

崔浩立即组织人马,分头找记者,写正面报道,

他和白玉亲自操刀,写材料,然后是送稿子、送钱,

终于,报纸上的风声改了,可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个时代就是这样,负面的报道读者都认为是真的,正面的报道读者多数以为是假的。

戴村的事儿已经不可收拾。

村民17户联名写了上告信,他们联名上访,上访没有结果,他们又在玉龙海养蛙场搭起了灵堂,三三两两的村民开始

寻衅滋事,他们少了拆迁队的拖拉机和汽车,扛了棍棒,打拆迁工人,那干拆迁的工人也不是好惹的,更何况里面还有阿三请来的黑社会人员,结果两方打得头破血流,伤了一大片。

这就惊动了公安部门,公安部门两边的人都抓了。

一下子,戴村被抓了十来个,这下更加了不得了,戴村几个年轻人就说:“警察向着地产公司,怎么会帮农民,他们要找警察报仇。”他们张贴标语,动员全村人找黄纪良,

有人把黄纪良家里的电话、地址,黄纪良儿子的名字、学校都找来了,贴在村里。

黄纪良倒是不怕村民报复自己,他觉得他做得问心无愧,自己虽然是崔浩的朋友,但是,并没有偏向崔浩,而是公平地处理着这件事儿。抓人也不是办法,拿黄纪良的话说:“社会出现不稳定因素,得针对不稳定因素做工作,不能火上浇油!”

黄纪良准备请戚华区政府出面协调,召集邓超群、村民代表和崔浩等对话,协商解决冲突,可是协调会还没开,戴村的两个年轻村民就犯事儿了。

林白玉兴冲冲地订了绍兴大酒店的包间,又调了车来,崔浩、戚华、林白玉、戴耘、阿三等一行人到了绍兴大酒店,进了电梯,两个服务生一高一矮地站在电梯角落里,就听他们聊天,高个说:“今天上海发生了一件大事儿,一个公安局长的9岁儿子,被仇家骗到体育馆顶层,然后从顶层扔下来。”矮个说:“是啊!有人看见,那个小孩被两个男人从学校接走,小孩和那两个男人还有说有笑,大概小孩还以为那两个男人是好人,接他去玩吧,想想,那两个男人在楼顶上,一个抬着小孩的脚,一个拉着小孩的手,小孩在两个男人之间荡来荡去,小孩还在笑,觉得这两个叔叔真好玩,然后,两个叔叔就松手了,小孩儿在空中滑出一道弧线,从楼顶飞出去,在空中飘啊飘,飘落的时候还碰到了高压线。我一个邻居就看见了那个小孩飘下来的全过程,起先他看见一样东西擦在高压线上,他还以为是有人在放焰火呢,接着,一样东西重重地掉在他前面,差点儿就砸着他的脑袋了,他一看,是一个小孩儿,嘴里,眼睛里,鼻子里,耳朵里,全是血,身上的衣服已经烧焦了,一条腿折成了180度,叠在身子下面,明显地是断了,他愣在那里有好几分钟,然后,他才想起来要打110报警,结果,你猜猜,怎么着?听说这么严重的事儿,110立即出警,正好公安局长也来了,局长一到现场,才发现掉下来的孩子是他儿子!”边上另一位高个又问:“赶快封锁大楼,抓人啊?”那个矮个叹道:“是啊,可是,哪里还有什么人影?早跑了!”

崔浩立即听不下去了,心里碰碰直跳,他问:“那个局长是谁?叫什么名字。”那两人说不出来,崔浩看看戚华,戚华脸色凝重,她给黄纪良打电话,没人接听,又给黄纪良的助手打,“听说今天出了大案,案子是你们处理啊?”戚华不敢直接问是不是黄纪良的儿子出事儿了,她记得黄纪良的儿子就在上小学4年级,差不多就是9岁吧,助手说:“戚区长,就是我们局长的儿子,我们大家都很难过,现在局长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也找不到他,嫂子进医院了!我们在医院。”

戚华就叹气,“不公!”

崔浩听清了电话里黄纪良助手的意思,整个人晕起来,浑身燥热,他说:“去医院吧。”他脑袋止不住嗡嗡响,黄纪良的儿子黄小海,他是见过的,小家伙特别聪明,会说很多笑话,一次吃饭,他一口气说了9个笑话,把饭桌上所有人都笑得喷饭,他真是想象不出来,谁能那么混蛋,对一孩子下毒手!

几个人到了医院,黄纪良夫人李梅正在挂水,看见戚区长过来了,眼泪不住地流,“你说,我们纪良到底是不是一个好官,他做过什么孽,要遭这个报应吗?!”戚区长握着她的手,一时想不出什么安慰她的话,!只说,“你放心,那些坏人一定跑不了!”戴耘搬了凳子过来,让戚区长和崔浩坐了,崔浩心里难过,“嫂子,你放心,我们一定让那两个家伙血债血偿!”李梅泪流满面没,她摇摇头,“我不相信,他们做定了,我们找不到他们的,我儿子太冤了!”

戚区长道:“小家伙呢?我们看看侄子去!”

戚区长这样一问,李梅立即全身悸动起来,“你们不要去!”

戚华说,“要去的,怎么要看看!这里怎么说,也是我们区的地盘,我还可以说上话,能跟他们院长打个招呼吧!”

院长也赶了过来:“戚区长,我早就来了,我亲自带队治疗,我们这里内科外科等等,各个科室的骨干全到了!”

戚华也不说话,拉了院长到门外,崔浩跟出来,他想,万一需要钱,这里除了他,恐怕就没人有钱了,他对戚区长说:“戚区长,我刚刚挣了点儿钱,要是需要用钱的地方,你跟院长说,我们有钱。”

院长摇摇头:“小孩子情况难办!我们请了市里最好的脑科专家来会诊,恐怕醒不过来,脑电图没了,人是活着,但是……,我们还没有跟李梅说,孩子妈妈这个情况,我们也不敢说!”

戚华问:“你是说,脑死?”

院长点点头:“中国还没有脑死之说,但是,我们反复会诊,研究了,觉得这个实际上就是了。”

戚华挡住了院长的话:“别!这个话,千万不能说,怎么着也得治!”

几个人到了小孩子的特护病房,白玉一看就止不住地呕吐起来,崔浩一把抱了白玉,白玉两个臂膀搂着崔浩的脖子,不肯放,崔浩看她脸色苍白,崔浩只好把她抱出病房,到走廊里坐着,她就躺在崔浩腿上。

戚华让崔浩去一趟。崔浩不知道戚华到底有什么话说,正好有朋友介绍了一气功按摩师来,崔浩让司机老张开了自己的凯迪拉克坐骑,去接戚华出来,戚华却意外地拒绝了。崔浩只好硬着头皮去区政府面见戚华。

崔浩还没落座,戚华劈头就问:“你们锁定户口,强行拆迁,事儿闹得不小啊!你们是跟谁学的?大江公司?呵呵,你们能和他们比?”

崔浩一时脑子里转不过弯,不知道戚华是什么意思!

“区长,你的意思是……?”

戚华把一本内参放在崔浩面前:“这个本不该给你看,但是,我可以给你看!你自己看看上面的批示!是李钧儒副市长的亲笔批示!”

崔浩看了一眼内参,他没有翻阅,他知道,他不能拿起那个玩意儿,拿起来,他就输在戚华面前了:“我知道这个批示!”

前几天白玉就打过招呼了,说有人反应公司情况,到市里了,有人上访,又正好碰上一个呆子记者,不过,还是可以搞定的,只要以后注意就可以了。白玉大概是从李愚那里得到的内线消息。

戚华不动声色,“你知道就好!不过……”戚华心里却是大吃一惊,这样重要的文件,他竟然早就知道,知道得比自己还早?

崔浩问戚华:“区长,区里的意见呢?”

戚华说:“你不要怪我。你先出去避避风,等到风声过去了,你再回来!”

崔浩头皮一阵发麻,在丝宝上市的节骨眼儿上,如果不能保住自己的位置,恐怕一切努力都是为他人做嫁衣。他脑子转得飞快,“区长,这个时候,尤其是在李钧儒副市长没有给事情定性,正要区里调查处理汇报的时候,区里的态度就很关键,区里的态度么,就是你戚华的态度!”

崔浩发现,自己对戚华的称呼变了,由“您”变成了“你”。他难道要和戚华摊牌?他有这个勇气!

戚华口气缓和了一点:“我也是为你好,你只是稍稍休息!”

“你说的是你一个人的意见,还是区里的决定?”崔浩拿出一支烟,按了打火机,一边点烟,一边让自己有一个回旋思考的余地,“如果是区长的个人决定,我服从,你的意见,我当然要听话的,如果是区里的决定,我就得解释一下,向有关方面申诉一下了。”

“哈哈,没那么严重,我一个人的意见,只是先跟你商量一下!你要不稍稍下来一段时间,避避风头,要不,灵石浜这块地,就交给×××,他们做,风声大,也不要紧,你做,恐怕就不是这样!”戚华试探性地说。其实,区里已经开过会,对丝宝的事儿,议论过一回,区里有人看不过丝宝,要搞丝宝,这也是真的。戚华找崔浩来,是怕丝宝成为上市公司后难以控制,崔浩这个人野心太大,而且另有其主,何不借机杀他威风?甚至临阵换将?

崔浩冷冷地道:“我换下来倒是小事儿,区里也不是找不到更有能力的人,可惜,找能力强的人容易,找像我这样忠心的人,就不容易了,我比刘学博好的地方就是忠心,我希望区长能考虑一下。我下台还可以去香港、英国,我有护照,也有经济基础。可是,区长,你想想,你下台会怎样?如果下台,就永无出头之日了!甚至连退隐的后路都没有!”

崔浩突然起身,“不过,我是永远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你放心!”说完,他不等戚华回答,转身就走!他有绝对的把握,在他自己的位置和戚华的位置之间,谁更输不起?他觉得他可以赌一把,赌自己豁得出去,自己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现在重新一无所有也无所谓。但是,他相信戚华是什么也不能失去的!她失去就意味着死路一条。做官的和做商人的区别就在这里,做官的只有一条路,做商人,天底下所有的路都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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