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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失望如父亲,愤怒如我

当所有的青春都已然过去,你收拾旧山河,却发现那容颜,那岁月里的小欢喜;却变得那么浅、那么薄凉。

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一句话,“我们总以为自己多多欣欣向荣,总以为用忙乱可以抵挡孤独;总以为时间可以忘记过去,当孤独侵略了城池,才终于发现,这种凛冽,是生生的那种冷,而你,一直在我的心里,即使,即使爱已凉。”

而如今,叶子枫始终一个人,且行且喜。

他在等一个人。

正文:

在喧闹的操场,有个女生,她叫苏霓,坐在长椅上,看着踢足球的人。

她有一双宝石一般毫无暇龇双眼,梳着马尾辫,穿着一件蓝色的连衣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此时的叶子枫正在操场上挥汗如雨的踢着足球。他一回头,看见了坐在长椅的那个女生。

“叶子枫,球来了小心”叶柳焦急的呼喊着。

本能反应,叶子枫看向叶柳,足球此时正飞了过来。然后,叶子枫一个转身,球不偏不移的砸中了叶子枫的头。

叶子枫火冒三丈大声呵斥着“靠!谁这么不长眼”。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衣服瘦瘦的男的从足球场的另一边

走了过来。

“你说谁呢”?那个穿着黑衣服的,显然是来找茬的。

“我说你,怎么了”叶子枫显然也不甘示弱的!

在一旁的叶柳,显然也是十分紧张。谁也没有注意到,刚刚那位女生,已离开了长椅,慢慢向她教室走去。

哦!是么?听你这么说是想打架是么?那男的用豺狼虎豹般的眼神盯着叶子枫。

打架?多久?在哪儿?叶子枫语气平静的问!

星期五,学校外面,河的旁边。说罢!那个瘦瘦的男子已扭头走了。

回到教室,叶子枫坐着也不和谁说话,就一直坐着....这样一天也就很快过去了。

周四

叶子枫此时正不安的在床上翻滚着,也许是想着明天打架的事情,或许是想着那天遇见的女生。一夜很快就过去了,终于,星期五到来了。

叮叮叮...下课了,此时叶子枫的心正有些紧张,他叫上他的几个兄弟,拿着甩棍,便走出门去。

果然,周二在操场是穿着黑衣服的人,大摇大摆向他们走了过来。来到预定的地点,同以往打架一样,双方站成两边,也可以说这是“道上的规矩”。

“叶子枫,你最近很好叼”那个男的轻蔑的说着还笑了笑。

叶子枫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给那个穿黑衣服的一脚,“对我很叼,怎么?你不服”叶子枫天天在家锻炼,他有硬硬的壮硕肌肉,对付这个瘦瘦的那是不在话下。就在这时,那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苏霓,也走了过来,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

对面见那个黑衣服的打不过,便一起冲了上去。叶子枫的兄弟,见形式不妙便也冲了上去。

顿时,一片稀里哗啦,有几个人鼻血都被打了出来,脸也青了也有人在那里大喊大叫,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群众。

十分钟后...。

正在叶子枫打着架的时候,一辆警车开了过来。立马下来了四个警察。

“你们是哪个学校,是不是城南”小小年纪不学好,还学会打架了?不管是打了的,还是看了的,全部给我到警察局做笔录去。

到了警察局,叶子枫只好乖乖服软,像待宰的羔羊似得,在那里坐着。

看着刚刚打架的、围观的,一个个进去又出来,终于,一个挺拔的身躯,高昂又有些沙哑的大声叫着:你,进来!

警察开始询问了:

名字、学校、监护人、监护人手机号、为什么打架...。。

几个小时后,等家长一一把他的兄弟,领回家。他的父亲却没来接他。叶子枫想着晚上回去肯定又得,吃馒头、挨鞭子。叶子枫的爸爸对他一向严厉。

因为家长迟迟没有来接他,所以那个还算慈祥的老警察就让他先回去了。

刚一出警察局,他往回望了望“中国公安”四个字,叹了一口气,大概是在感慨这什么。

一转身,那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女生在马路对面看着他。轻身的说道“你过来”随即她拿了一包餐巾纸递给了叶子枫,问道,为什么要打架?

或许是老天玩弄叶子枫,他爸开着公司的雪佛兰缓缓驶了过来。刚才的一幕正好被他爸看见。叶子枫刚想要回答,他爸便怒斥着说“小兔崽子,还在那丢人现眼,这么小学会打架,谈恋爱了,看老子今天回去不打死你”还不快滚上来。

“明天说”叶子枫不紧不慢的对那个女生说着。立马他就转身进了那辆雪佛兰。

一路上父子保持着沉默。

家中

“你在学校做些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说,你这次为什么打架。老子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说着一巴掌已经扇了过来。叶子枫,只是低着头,任父亲责骂,

我让你说,你怎么不说,又是一巴掌扇在了叶子枫的。终于,叶子枫也流出来几滴透明的眼泪。

还有,立刻和那个女的说清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和女生有非正常的关系!你老子平常是怎么教育你的,你现在是初中,学习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叶子枫对于苏霓来找他似乎全在意料之中”,他的父亲依旧坐在泛黄的椅子上,看着气的快要瑟瑟发抖的叶子枫。

大厅的窗户打开着,寒风将叶子枫的心情吹地有些凌乱,可是此时的他似乎依旧不在乎这些了,只是瞪着杏眸,对他爸道,“成绩是吗?除了成绩,你对我还能有什么话题?”我就是喜欢那女的,你们又能怎么样。

你,他父亲气的怒火中烧,立马抡起皮带就是一顿抽打,你还会顶嘴了。

半小时后,父亲语气缓和的说“你是学生!你的任务就是学习!”简单利索的回答,不带任何拖拉,依旧是他爸曾经的军人风范。

而叶子枫只是,抚了一下他那些被皮带发泄的伤口,狠狠的瞪了他爸一眼,转身进了书房,把门重重地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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