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庙建起的第三天早晨,王岸醒来。
醒来欣闻家庙已建,王岸兴冲冲地感知雕像位置,闪念出现在家庙之中。
不错不错,王岸一边欣赏一边点头夸赞。
一个调侃的声音响起:哟!还真没见过自己夸自己的,脸皮够厚的呀!
王岸不理不睬地继续笑道:不错不错,这座家庙真的不错,我对自己实在是太满意了,王岸,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嫁给你。
那声音尖叫:王岸,你这臭不要脸的,恶心死我了,回见。
王岸嘿嘿笑过两声说道:想戏耍我,嘿嘿嘿嘿,就你那得瑟样,是不是,紫衣?
紫衣叫道:不许理我,我正呕吐呢!恶心死爷爷我啦!
哈哈哈哈,王岸仰天大笑,笑完之后自语:这是首座家庙,香火定要兴旺。
王岸内视下丹田,取出一个资源枯竭意识消亡的土精,将里面坚弱精钢的真土分割成一个比整座家庙大上半圈厚达三米的土方,拿出来后沉入地下将原有固化土基挤走。收回固化土基,又比量一下院墙准备替换。
紫衣叫道:不可,家庙是家庙,切不可让家庙变成鬼神垂涎的宝贝。更换地基已经过度,不可再更换围墙,否则恐露宝招祸。
王岸想了想后应下紫衣之言。
紫衣又叫道:王岸,快使用翻天印到心海收取黑烟。
王岸闻音立即进入心海,即看见里面漂浮的十八招魂幡。他立即取出招魂幡,拿出翻天印吸纳黑烟。一颗白晶珠子从紫金丹内扔出来,王岸抓住珠子按在翻天印白色一面的晶体之上,珠子很快与晶体融合为一。
白晶珠子的加入让黑色一端感觉到威胁,吸纳黑烟的速度提高。
眼见此景,王岸问道:紫衣,还有没有白晶?
紫衣:全给你了,你可以尝试一下把你脑海中的金液放入一点。
金液!王岸愣了愣,金液这种物质他现在还没有弄明白,只限于知道与金珠有关。
紫衣叹息一声说道:王岸,你渐渐变得失去冲锋的勇气了。
王岸闻听之下琢磨着紫衣为什么这样说自己,不就是没有使用金液嘛!要是以前,我早就…早就…早就使用了吧!是啊!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懦弱了!我历来都是从擅长思考和勇于实践中获得实力的啊!
想到此,王岸不再犹豫取出一滴金液滴在晶体之上,金液仿佛以整体的形式没入晶体之内。王岸将神识投入晶体之内,看到金液仍完整的存在于晶体内,可是探出去的白丝中出现微小金点。咦?黑丝里面居然也出现金点。王岸进行深入观察,发现金点是从与黑丝缠绕的白丝中渗透过去的。
怎么回事?王岸收回神识纳闷道。他把目光投向翻天印,竟然不用神识直观地见到黑丝和白丝还有其中的金点;他心里想白丝和黑丝中的金点是不是一条游走的金线呢?黑点与白点之间的金点开始游弋,仿佛在告诉王岸:我们就是一条线。
王岸叫道:紫衣,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紫衣回道:金珠是你的魂珠,相当于你的灵魂,金珠子射出金光化成金液,就是说魂珠放出魂光形成魂液,灵魂放出灵魂之光形成魂液,魂液,灵魂的液态,液态的灵魂,怎么搞的,本来我不明白,现在越说我越明白,这是我说的嘛!王岸,刚才的金液和现在的金点就是你部分以液态方式存在的灵魂,这些金点是你,你就是这些金点,试一试,王岸。
王岸没有回话,因为他随着紫衣的话语而领悟,已经化身裹在白晶内的金液,那些金色光点成为他的眼睛,看到黑线和白线由一块块更加致密的晶体构成。
难道灵魂也是由致密的晶体构成么?这个念头忽然从王岸心头跳出来,王岸顿时莫名惊悚,从晶体内返回本躯。
王岸睁开眼睛旋即又惊魂不定地呆立,刚才他想一想灵魂真的是致密的晶体构成,那股莫名的惊悚就席卷而来,似乎要把他淹没。
紫衣叫道:王岸,你怎么了?我怎么阵阵心慌,非常慌,快说话!
王岸半晌缓过神来对紫衣苦笑道:不能想,我现在要刻意地忘掉这个念头。
紫衣回道:你不说也不行了,那种慌,我现在只要想起刚才那种慌,心就慌。
王岸紧闭牙关又过半晌后说道:紫衣,你相信灵魂也是晶体构成的么?
紫衣也是过了半晌回道:不能想不能想,漫山遍野的惊悚恐慌。大概是因为现在我们还没有到达了解它的时候而强行提前知道了它,我把这个念头封闭,你也要把这个念头封闭,待离开阳间的时候打开。
王岸应道:好,雄鹰再有勇气也不会硬钻蛇洞,再勇敢的蚂蚁也不能挑战大象。我们现在不是雄鹰,我们是成长的蚂蚁,我们会不断地成长,总有那么一天我们会将大象扳倒。
紫衣:是的,我们是成长的蚂蚁,不断成长的蚂蚁,啊哈哈哈哈,痛快!哈哈哈哈。
笑过之后,王岸对紫衣说道:我观黑丝白丝都是由致密的晶体构成,我认为这是初期状态,待这些晶体积累到一定程度,必将有量变转为质变,金液金丝或许会成为催化剂,要么就是稳定剂,控制量变的稳定剂。
紫衣:太祖说过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咱们俩个别管他东风西风,碰到一起就是南风或者北风,我,对你有信心。
王岸一字一字地回道:谢、谢。
紫衣:王岸,我有一个理论,想和你探讨一下。
王岸:讲。
紫衣:少牛,靠,你让我讲就讲呀!
王岸:不讲拉倒,耳根清净也是修行。
紫衣嘻嘻一笑说道:好,I服了YOU,王岸,你说东西藏在哪里别人找不到?
王岸:真笨,东西藏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就是找不到了。
紫衣:这句话看是有点脑筋西转弯的性质,但是很有启发;一般修行者探查别人的时候,总喜欢使用神识,加强版的意识而已,被探查的人体内有啥东西或者说一些隐私都能知道很清楚,是不是?
王岸:对,所以咱俩想办法把阎王棒子藏起来。
紫衣:当这个修行者探查别人的时候,是探查他的东西还是探查他的神识?
王岸:一般是东西,探查神识是为了辨别有无,有则生,无则亡。
紫衣:对啊!用神识探查神识,就像是人看人一样。如果你探查一个人的时候,看到他体内有仙丹,有宝贝,你会不会注意到他的体质是好是坏,是粗是细?
王岸:不会。
紫衣:用神识观察神识,是为了辨别有无好坏,对不对?
王岸:对。
紫衣:果这个人会点什么隐身匿息的本事,神识即使探查,也找不到神识是不是?
王岸:是。
紫衣:现在我是修行者,你是修炼者,体内有很多宝贝,我探查你,发现你的很多东西都是炼物成微,就像云珠一样大小如意,是不是?
王岸:对。
紫衣:那如果你炼物为无呢?看不到他却能感知他的存在,取舍如意,大小随心呢?如果你炼物为无,你认为我还能不能找到你的宝贝?
王岸:一半一半。
紫衣:好,那我就说另一半,你把炼物为无的宝贝藏在你的神识中呢?取舍如意大小随心呢?你认为我能不能找到?
王岸:很难。
紫衣:用时手中现,无时念不起,你认为我还能找的到么?
王岸:我懂了,你让我炼物为无,融于神识,物化神识,神外无物,是不是?
紫衣:是的,我和你探讨的就是这个理论。
王岸:现在凭我的能力,云珠无法继续进行压缩,难也!
紫衣:你没坚持,怎么知道?只要功夫真铁杵磨成针,这个道理对于我们现在这种状况,可以说无比贴切。
王岸:好,我坚持。这种理论深刻我心,我要不断去丰富,去验证。
一个微点王岸出现,紫衣:这是我用你的一丝金光培养出来的分身,你现在输入从有意识以来一直到现在进入云珠之前的经历,然后与微点合神,有无灵性全在你心。
王岸手捧微点轻轻一笑,说道:我与金液犹如头与手臂,既有头,手臂何必再有头,还给你。
说完,王岸将微点王岸送回紫金丹内。紫衣笑道:好好好,终于又看到王岸了,哈哈哈哈,不行,我太高兴了,我要收拾收拾小道士,压一下心头的兴奋,啊哈哈哈。
王岸从脑海中又拿取一滴金液,与晶体内的金液融合后说道:我的灵魂,如果你阻碍翻天印的发展进程,我会把你收回,如果你成为翻天印发展进程的催化剂,请允许我分享一下你的荣光。
王岸闭眼扫视内院,发现金属空间内有一个黑糊糊的人影,正垂头坐在金属山峰之上。
是谁?王岸带着疑问动念闪现金属空间。
哇靠,一身是宝啊!王岸贪婪地盯着如胄甲般近乎于固化的黑气,抬手召来翻天印用力砸下。那人如鬼魅般移走,翻天印砸了个空。
哦,这个空间是我的,不是你的;这里的爷就是我王岸。王岸动动念头将那人身处的空间变小,在变小,再变小后,翻天印再度砸下。那人哇啦哇啦也不知叫唤个啥,总之术法不错顶住翻天印下落,而且还有欲要顶飞翻天印之势。
王岸调出堡垒,堡垒的出现立刻让云珠所有空间像水纹一样动荡一会。堡垒落在翻天印之上,缓缓下压,将翻天印压到鬼子头顶50公分左右。
鬼子嘶吼中使出各种术法,翻天印和堡垒巍峨不动。王岸这时方瞅空问紫衣:这鬼子咋进来的?
紫衣:岸荫和木二捉来的,实力非凡,善初说是八段术忍。我已封锁内部空间,他不能把咒语传出去。
王岸:善初是谁?
紫衣:岸斤王萌乐天知北四兄弟和木三捉来改恶向善的八个鬼子,善初是头,我起的名字。这家伙厉害,我准备在洗炼之后让他做人形靶子,做咱们试炼对象。
王岸:可行。我先收拾收拾他。
王岸动念调出部分水火液放入那人所在的狭小空间,对其黑甲进行洗炼;不够劲!王岸又把水域之中的水火液调来,顺便把生成的白色晶粒带来打在胄甲上面。没办法,胄甲太厚实,晶粒进不去。
烧吧!王岸闲的无聊就在那人空间附近炼化五行气圈中的五行珠,辨查炼物为微境界,渐渐进入佳境。
“王岸,老妈叫你吃饭”,王岸首的声音唤醒王岸。
王岸停止炼化睁开眼睛瞅一眼还在抵抗翻天印的鬼子,嘱咐紫衣:孩子他爹,注意这个鬼子,别让他溜了。
紫衣回道:吃你的饭吧!
王岸中院外院也不查了,笑呵呵地离开云珠。
别墅,王岸假装从一楼里屋走出,走到父亲下首坐下。
咦!椅子怎么换了?王岸叫道。
原来的那把椅子可是王岸亲自用万年木气做的。
岸首对他说:这是衣哥送给老爸老妈的礼物,用养魂木做的。
衣哥,不就是紫衣嘛!王岸转瞬知悉。
老爸也说道:这把椅子坐上去舒坦。
老妈担忧道:儿子,这椅子太名贵了,还给人家。
养魂木;王岸嘀咕一嘴站起来摸摸两把椅子后用力说道:好,好,椅子不错;老爸老妈你们俩个放心做着,我和衣哥是磕头拜把子的兄弟,我对他娘就跟亲妈一样,所以老爸老妈不要和他客气。
岸首:衣哥送给爸妈的一些小玩意还是很不错的。
王岸侧头看看爸妈身上的手镯项链还有戒指说道:衣哥有心了,改天备份大礼送给他,替咱父母好好答谢一番。
岸首:好,我尽快准备。
老爸叫道:儿子,这么破费,我和你妈不要了,快快还给人家。
岸首急叫道:儿子为老爸老妈花钱,天经地义。
王岸附道:对,天经地义。
现在是我们花钱孝敬父母的时候。
父母给孩子花钱,孩子乐一分;孩子给父母花钱,父母乐十分。
天差地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