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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梦中惩治

夜晚再次光临,王岸站在父母的床前,看着二老入睡。他看了会爸爸的身体内部,不再有什么大变化后稍微放下点心。体内传出阵阵习惯性劳累,王岸就在墙旮旯处坐下,陪着父母安眠。

“儿子,你怎么在这里坐着?快上床来。”王岸听见妈妈的声音忽的抬起头,见到妈妈正慈祥的看着他;他起身扑到妈妈的怀里喊道:妈妈,妈妈。

“这孩子,咋回”?抱住王岸的妈妈忽然不见了,躺在床上的妈妈忽的睁开了眼睛,妈妈揉揉眼睛看向角落,眼神里露出原来是做梦(啊)的神色。

王岸靠到床头看着妈妈低声:妈妈妈妈;一会又看向爸爸低声叫喊:爸爸爸爸。

就这样一连三天,王岸不知疲倦地在爸爸妈妈身边陪着。

第四天晚上,王岸坐在墙角,被外面的声音惊动。他站起来看见窗外对面单元门口,一个男子正将一个女子按倒在地实施不轨。

历来很有点正直感的王岸哪里还站的住,穿出墙壁向那个单元跑去。

刚刚靠近那个男人的身边,王岸一脚飞起就将那个男子揣没了,被压住的那个女子也没了踪影。这真是一个梦中作恶,一个梦中受难。

凌晨,回到屋里的王岸看着窗外。外面现在很热闹,干什么的都有;唱歌的,跳舞的,开车的,打扑克的,还有打麻将的,更有站在原地向上猛窜的,一窜就有好几层楼房高。

期间也出现了几起不良事件,已经被王岸及时处理掉了(就是被吓没了)。

王岸知道窗外的人们都在做梦。梦中作恶的那些人,能把他们留住好好教训一下就好哩!他暗暗想着。

想着想着,一个正在挑逗妇女的小流氓进入他的视线。王岸慢慢地从正面接近这个小流氓后问道:“兄弟,不地道啊!什么人都敢调戏啊!”

“擦,给老子滚一边去,要不老子连你一起收拾。”这个小流氓嚣张的回道。

王岸乐呵呵地说:“记住了,你一定要记住了,今天是5月16日星期三,我叫王岸,就是来收拾你的,记住5月16星期三。”

说完王岸上去一脚就将这个小流氓揣倒,抡起老拳就是痛揍,再要打第三拳的时候,这个小流氓不见了。估计是来回翻滚掉床下了。后来又碰到了两三个小流氓,王岸拦住他他们告诉时间和自己姓名后,上去几拳几脚就将他们打没。

三个月之后,当王岸的死讯终于传开,自然也传到了这些小流氓的耳朵里。从此这些小流氓变成了谦谦君子,再也不敢做些许坏事。

“儿子,啥时候回来的,也不先打个电话,妈好给你做吃的,看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了”,王岸不用回头,就知道梦中的妈妈在说话,在对他慈爱的啰嗦。

“妈妈,妈妈”,王岸扭身低腰钻进妈妈的怀里叫道。

“这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没有个正行”,妈妈抚摸王岸的头发说着。

“妈妈,你太苦了”王岸看到妈妈伺候完小的长大,又接着伺候老的病体,一生没有闲暇休息的时候,实在是太苦了。

“爸爸很快会好起来的,你要按时给他吃药。”王岸嘱咐妈妈照看好爸爸。爸爸平时脾气虽然不好,但对几个孩子疼爱的很。

“儿子,你去哪里了,中午你妈给你打电话找你找不到。”是爸爸,王岸惊喜的回头看着。爸爸站在他身后慈爱的看着他。

王岸问道:“爸爸,你好了!”

“这孩子,爸爸根本就没病,你看爸爸现在的身体像是有病的样子吗?我去看会电视”爸爸听完王岸的话故作生气的说道。

啊!爸爸又停留在呆痴前的一刹那了。

“儿子,你爸爸在睡觉,怎么说你爸病好了”,王岸回头看到妈妈略有责怪的眼神,明白爸爸妈妈梦中没有相见。

“妈妈,爸爸就靠你照顾了,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钱别省了,爱吃啥就买啥”;王岸说道。

“我知道了,儿子”,妈妈微笑地回道。爸爸径自走向大屋看电视去了。

“妈妈脸色出现疲态了,可能梦中唠嗑时间长了耗费精神,影响了睡觉的质量。”王岸心里念叨着赶忙将妈妈扶躺在床上,嘱咐她好好睡觉。大屋子里的爸爸也消失了,估计也是累了。

都该到深层睡眠的时间了。

王岸看到爸爸妈妈睡下,穿出墙壁来到外面,他试探着向上窜去。

“哇,真的能窜老高,但没有前晚那个人高”,王岸又跑又颠,直至迎接晨光的再一次到来。

王岸盯着跃起的朝阳,阳光刺的他眼睛疼痛,倔强的王岸用手将眼睛扒开,大胆的望向朝阳。

看见阳光了,但是还看不到太阳,好像与晨光融合一处了。

林间小路与其活着的时候一样鸟语花香,王岸开始四处溜达。

晨起锻炼的人们开始多了起来,王岸这个时候的眼神特别的清晰,明澈;许许多多他认识的大爷大娘叔叔婶婶们从他身边经过,没有了以往的关心问候。

王岸以往每次回来的时候为了给爸爸妈妈挣足面子,5分钟得走15分钟,时间耽误在不断礼貌地乖巧地问候熟悉的邻居中,留下让邻居夸赞这个孩子真懂事的批语来。

王岸不胜其烦,总是选择清晨或者夜晚回来;这回轻松了,可以慢慢底好好地看看风景了。

溜达够了,王岸回到家中继续陪伴爸爸妈妈。

中午时候,姐姐妹妹们相约回家了。带来大量补品,青菜鲜肉。姐姐帮着妈妈在厨房里忙碌,与妈妈说着悄悄话。悄悄话隔着几层墙壁传到王岸的耳朵了。

“妈,你和我爸到我家住一段时间,照顾起来也方便”,姐姐在和妈妈商量道。

“这丫头,我们好好的,去你那嘎哈,再说还有你弟弟经常回来住。”妈妈故作嗔怪的说道。

“妈!”姐姐欲言又止,赶紧扭过头去擦擦眼睛。

“咋了,大丫头,让妈看看”,妈说着就要看姐姐的眼睛。

姐姐赶忙说:妈,这葱真辣,在哪里买的?我回去时也买点。

妈妈很轻松的被姐姐骗过,细心的告诉她哪里哪里能买到新鲜的蔬菜,哪里哪里能买到新鲜鱼肉。

妹妹们在卧室一直围着爸爸闲唠,不敢进入厨房。

开饭了。

王岸看着独缺他自己的一家人,心里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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