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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笑奈何

“啪!”一个满脸悲伤,尽显苍老,但着装庄重的看着,用悲愤的眼神盯着一个年纪刚满七岁的小女孩,抡起大大的手掌在女孩的脸上就下了一个五指印,顿时女孩双颊泛红。

“啊!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女儿啊!”老者的脸因为发怒与悲伤,显得有些扭曲。用他那幽怨的眼神盯着眼前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女孩的眼睛很大,水汪汪的蓝,并不像他的外公一样是血红色的。精致可爱的脸上那红红的手印并没有破坏这份美感。

“为什么他们要为了你而连夜赶回?!为什么!要不是因为你,我的女儿,女婿也不会出事!都是你啊!”外公因为过度伤心情绪有些失控。

女孩抽噎着。以是一个泣不成声的泪人儿,一个五岁的孩子那天使般的脸上挂着满满的忧伤。

女孩拉扯着那个身份为她外公却对她下狠手的男人的衣角嘴里喃喃着“爸爸……妈妈……他们……呜呜”无助地望着旁边那个哭成泪人儿的老妇人。“外婆……爸爸妈妈……呜呜……我要爸爸妈妈”。

“滚!”外公狠狠地推开拉扯自己衣角女孩,嘴角抽搐着。那一连贯的动作毫无怜惜之意。这真的是他的外孙吗?这么狠!女孩跌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泪珠不断涌出……嘴里不停喃喃那两个名称……爸爸……妈妈……

“你个祸害!千若啊!幕清啊!我的女儿!我的女婿啊!祸害!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为了赶回来给你过生日怎么会赶上坠机事件?!”紧接着,又是一巴掌落在女孩娇侨的脸上。老者血色的双眸显得十分狰狞。女孩刚从地上爬起来,又摔了下去……

“夏千!你疯了!她是你的孙女啊!是千若的骨肉啊!”现在一旁由佣人搀扶着的哭泣的外婆将女孩从地板拉起,拉进怀中“老爷子,千若,幕清都离去,仅仅留下了玖洛一人,若玖洛再受到伤害,他们九泉之下怎能瞑目啊?”

“老婆子……我的女儿儿子啊……我的女儿,女婿啊……就这么没了,没了啊!”外公紧毕双眸,眼皮将狰狞的血色瞳孔遮住,那张脸是多么慈祥啊……“Mary扶董事长到二楼休息……”“是,夫人”一个面容清秀,仅仅画了淡妆的女子走了上来,将老公扶了下去……

“玖洛……”外婆紧紧抱住玖洛,当年她也是这么抱自己女儿的吧?外婆低声的哭泣“可惜洛儿你是个女孩子……”

玖洛的外公当初在玖洛的母亲怀她的时候对她抱了太大希望,如果……是个男孩就让他继承夏氏集团,可是却是个女孩,而玖洛外公虽是知名人士,但是观念却极为古板。对于玖洛的出生他并不喜,甚至……厌恶……

后来的外公,对玖洛的态度并没有多大的改观,但是,他会每天给玖洛一颗糖果……

……

十年的时光消逝了……

微风轻轻拂过,娇嫩的蔷薇花随风摆动。花瓣儿上沾着些许露珠。

樱络高中,高一(1)正在上课的一个女孩,突然心跳加速,可人的脸蛋儿渐渐涨红,呼吸加快……加快,最后转变为呼吸困难。“咚!”女孩瞬间倒在地板上!“快叫救护车!”站在演讲台上的是这个班级的班导迟郁。而倒下的女孩便是玖洛,夏玖洛……

一个俊美的少年拨开人群,“迟老师!再等救护车就来不及了!”话还没说完,便没有征求迟郁导师的意见,将倒在地上脸色从红转为苍白的女孩打横抱起。“玖洛,有我在,没事的……”疾步奔向樱络的停车场。

……

一辆白色的跑车,飞速奔驰在高速红路上,安成西不断通过后视镜看女孩……他心上下起伏,玖洛,玖洛!你怎么了。

那么多年了,安成西对玖洛的心意玖洛难道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吗?那么多年了,安成西以好朋友,男闺蜜的身份伴在玖洛左右……

车子刚停稳,安成西便以最快的速度下车,将后座的玖洛抱起,奔跑着进医院……“医生,医生……”安成西俊美的脸上皆是担忧之色,美丽的双眸,忧伤在其中闪烁……“玖洛,你不会有事的,不会,不会有事的……那个可爱的'小九九'很快就会苏醒的……”

看着玖洛被推进急救室,安成西整个人都虚脱了,虽然坚信玖洛会没事的,但是心中确是如此焦躁不安……到他尽量使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从玖洛的书包里拿出玖洛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备注为外婆的人的电话“请问是玖洛的家属吗……玖出事了……她现在在仁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于成西来说,每一次没有得到玖洛平安无事的分钟都是煎熬……玖洛……玖洛……成西在心中不断呼喊着,祈祷着会出现奇迹……

“玖洛呢?!”一个急切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是玖洛的外婆!玖洛的外公在玖洛外婆的后面站着,脸上没有一丝丝的表情,一丝丝都没有……他还恨他的孙女?安成西无力的坐在椅子上,这一刻,对他来说,天都快塌了……

他修长的手指朝着急救室的方向指去……

“我的玖洛……怎么会……怎么会……玖洛……”外婆全身都在颤抖,连站稳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幸亏外公扶住了,泪水不断从眼眶涌出……

“哒……”

手术室的灯灭了,身穿白衣的医生犹如地狱的宣判者,是喜是悲都在他的一语之间。

“病人……”医生说话有些断断续续。

“医生!快说啊!”安成西,外婆,都快急疯了……“抢救失败,死亡原因,体内积毒太深,死亡时间16:40”“什么!”安成西瞬间全身无力仅靠双臂扶住椅子支撑住身体,“医生还有救对不对!玖洛……玖洛可以好对不对”安成西有些失控,抓着医生的领子。

“先生,请放开我,病人确实……确实不行了……请节哀……”

泪珠从安成西的眼角大颗大颗掉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外婆直接倒在了地上,“玖洛……”泪水便像断线的珠子,洒落,“我的玖洛,我的玖洛,怎么会中毒呢……玖洛……”而此时的外公眼中闪过些异样,但却没有落泪

(异界。奈何桥)

“唔,谁在叫我?”玖洛揉着眼睛,望着这漆黑的空间。“玖洛……玖洛……”那个苍老慈祥的声音再次想起。“玖洛,好孩子,到这儿来……”声音从那唯一透着光线的路径传来,玖洛摸索着,顺着那唯一一丝光走去。

声音的源头是一位头发苍白的老人,她递上一个装有呈淡黄色的液体的白玉碗。“孩子,喝了它,喝了它就可以忘记痛苦”“老奶奶,您便是孟婆吧?您可否可以告诉玖洛……玖洛的死因……”

“不后悔?”孟婆轻轻闭了闭眼“不后悔”玖洛的回答是那么坚定。“你每天吃的糖,那个老人……你的外公……”

“外公……”口中轻喃,玖洛的心仿佛死了一般,身体不紧一颤。晶莹的液体从眼角落下。毕竟那是她的外公不是吗?是亲人……

玖洛轻轻抿了一小口茶水,便走过了桥。

“人世间的是是非非便忘怀吧,安心的去吧……”孟婆微微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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