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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伯尔弟·爱德华的诱捕

麦克默多所说的一点不假,他所寄寓的住所孤寂无邻,最适合他们策划犯罪活动了。寓所位于镇子的最边缘,又远离大路。若是做其他案子,那些凶手只要照老办法把要杀的人叫出来,把子弹都射到他身上就行了。可是这次,他们的任务却头绪很多,需要一一弄清:这人知道多少秘密,如何知道的,他的雇主得到过多少情报。

很有可能在他们动手之前,情报就被对方送走了。如果真是这样,他们至少还可以向送情报的人报复。不过他们希望这个侦探还没弄到什么重要情报,不然,他干吗记下麦克默多捏造的那些毫无价值的废话呢。然而,所有这一切,他们一定要让他亲口招认出来。一旦把他抓到手,他们会设法让他招供一切,处理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了。

麦克默多抵达霍布森领地后,警察似乎就开始留意他了,正当他在车站等候时,那个自称在芝加哥就和他是老相识的马文队长,竟然和他打起招呼来。麦克默多不愿搭理他,便转身走开了,中午麦克默多完成任务之后,前往工会去见麦金蒂。

“他就要来了。”麦克默多说道。

“太好了!”麦金蒂说道。这位巨人只穿着衬衫,背心下露出的表链闪闪发光,钻石别针尤其光彩夺目。既开设酒馆,又玩弄政治,使得这位首领既有权势,又非常有钱。然而,前一天夜里,在他面前仿佛曾隐约闪现过监狱和绞刑这类恐怖的东西。

“你推测他对我们的事知道得多吗?”麦金蒂焦虑地问道。

麦克默多阴郁地摇了摇头,说道:“他已经来了至少有六个星期了。我想他还没有到我们这儿来收集他需要的东西。倘若他以铁路资本做后盾,又长时间在我们中间活动,我认为,他早有所收获,而且早已把它传递出去了。”

“我们分会里没有一个是孬种,”麦金蒂高声喊道,“每个人都像钢铁一样坚定可靠。不过,天哪!只有那个可恶的莫里斯。他的情况怎么样?一旦有人出卖我们,那就一定是他。在天黑以前我想派两个弟兄去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们从他身上能得到什么情况。”

“啊,那样做倒也挺好,”麦克默多答道,“不过,我不否认,我喜欢莫里斯,也不愿意看到他受到伤害。他曾经向我说过一两次分会里的事,尽管他对这些事的看法不像你我一样,他也绝不像是一个告密的人。不过我不是存心干涉你们之间的事。”

“我一定要了结这个老鬼!”麦金蒂发誓道,“我对他留意已经有一年了。”

“好,你对这些知道得很清楚,”麦克默多答道,“不过你必须等到明天再去处理,因为在平克顿这件事没解决好之前,任何其他活动我们必须暂停。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没必要今天去惊动警察呢。”

“没错,”麦金蒂说道,“我们要在伯尔弟·爱德华身上弄清楚他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之后,再把他的心挖出来。他会不会识破我们设的圈套呢?”

麦克默多笑容满面。

“我想他的弱点已被我掌握了,”麦克默多说道,“假使他能得到死酷党人的踪迹,他甚至甘心尾随他上天入地。我已经拿到他的钱了。”麦克默多咧嘴笑了,取出一叠钞票给大家看,“他答应看到我的全部文件后,还会给付更多的钱。”

“什么文件?”

“啊,什么文件都是假的。我告诉他全体会员的登记表和章程都在我这里,他指望着离开此地之前把一切秘密都弄到手。”

“果不其然,”麦金蒂咧嘴笑道,“他没有问你为何没把这些文件带去给他看吗?”

“这些文件我怎能带着出门呢,我本来是一个受怀疑的人,况且马文队长这天又在车站上和我说过话,怎么可以犯这样的错误呢!”

“嗯,我听说了,”麦金蒂说道,“我认为你有这个能力担当这一重任。我们把他杀掉以后,可以把他的尸体扔到一个旧矿井里。不过无论怎样做,我们也无法隐瞒住在霍布森领地的人,况且你今天又到在那里出现过。”

麦克默多耸耸双肩,说道:“只要我们处事得当,他们就无从找出这件杀人案的证据来。天黑以后,没有人能看见他来过我的寓所中,我会安排好,不使一个人看到他。现在,参议员先生,我把我的计划向你讲一下,并且请你转告另外那几位。你们一起早一些来。他来的时间是十点钟,敲三下门,我就去给他开门,然后我在他身后把门关上。那时他就被我们收入囊中了。”

“这倒很简单容易。”

“是的,不过接下来就需要谨慎行事了。他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家伙,而且武器精良。我把他骗来,他很可能十分戒备。他本打算只有我一个人单独和他谈,可是我要是直接把他带到那间屋子,里面却坐着七个人。那时他必然会开枪,我们的人受伤就在所难免了。”

“对。”

“而且枪声会把附近镇上所有该死的警察都招引来。”

“我看你说得很对。”

“我一定妥当安排。你们大家都坐在你和我谈过话的那间大屋子里,我给他开门以后,把他让到门旁会客室里,让他等在那里,我假装去取材料,借机告诉你们事情的进展情况。然后我拿着几张捏造的材料回到他那里。趁他读材料的时候,我就跳到他身前,紧紧抓住他双手,使他不能放枪。你们一听到我喊,就立刻跑过来,越快越好,我一定竭力坚持,保证坚持到你们来到。”

“这是一个很妙的计策,”麦金蒂说道,“我们分会会记住你这次的功劳,我想我不做身主时,我首先提名让你接替我。”

“参议员先生,坦率地说,我只是个新入会的人,如此大任我……”麦克默多说道,可是他脸上的神色告诉人们他很愿听到这位颇具实力的人说出这样赞扬的话。

麦克默多到家后,就准备夜晚这场你死我活的格斗。麦克默多首先把他那支史密斯和威森牌左轮擦干净,上好油,装足子弹,然后检查一下这位侦探即将落入圈套的那间厅房。这间厅房很宽阔,中间放着一条长桌,旁边有一个大炉子。两旁全是窗户,窗户上没有窗板,只挂着一些浅色的窗帘。麦克默多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毫无疑问,这间房屋非常严密,正适于进行这样秘密的约会,而且这里离大路很远,不会引来不良后果。最后麦克默多又与他的同伙斯坎伦商议。斯坎伦虽是一个死酷党人,但却是一个于人无害的小人物,他极为软弱无能,不敢反对他那些同伙的意见,可是有时他被迫参加一些血腥的暗杀勾当,私下里却异常惊恐厌恶。麦克默多用几句话就把即将发生的事跟他说了。

“如果我要是你,迈克·斯坎伦,我今夜就离开这里,落得一身清净。这里在清晨以前,一定会有流血事件发生。”

“真的,麦克,”斯坎伦答道,“我本不愿意这样,可是我没有足够的勇气。在我看到离这里很远的那家煤矿的经理邓恩被害时,我几乎忍受不住了。我没有像你或麦金蒂那样的胆量。如果会里不对我下手,我依你劝告我的那样去做,你们自己去处理晚上的事好了。”

麦金蒂等人如约赶来。他们是一些外表很体面的人,衣着华丽整洁,可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可以从他们紧闭的嘴角和凶恶残忍的目光中看出,他们渴望擒获伯尔弟·爱德华。室内所有人的双手以前都多次沾满鲜血,他们杀人如麻,像屠夫屠宰绵羊一般。

当然,身主是首要人物,从他令人生畏的外貌和罪恶来看。书记哈拉威是一个骨瘦如柴的人,心黑手狠,长着一个皮包骨的长脖子,四肢神经痉挛,很关心分会的资金来源,却不顾得来是否公正合法。司库卡特是一个中年人,冷漠无情、死气沉沉,皮肤像羊皮纸一般黄。他是一个有才干的组织者,几乎每一次犯罪活动的细节安排都出自此人的罪恶头脑。威拉比两兄弟是实干家,个子高大,年轻力壮,手脚灵活,神色坚决果断。他们的伙伴老虎科马克是一个粗眉大眼的黑脸大汉,甚至会中的同伙对他那凶狠残暴的秉性也畏惧几分。就是这样一群人,准备今夜将平克顿侦探杀死在麦克默多寓所。

他们的主人将一些威士忌酒摆在桌上,这些人便狼吞虎咽地大吃大喝起来。鲍德温和科马克已经半醉,醉后更暴露出他们的凶狠残暴。因为这几夜寒冷无比,科马克便把双手放在生着的火上取暖。

“一切已妥当。”科马克发誓说道。

“喂,”鲍德温琢磨着科马克话中的含义说道,“只要我们把他捆起来,我们就能从他口中得到真相。”

“不用担心,我们一定能从他口中得知真相的,”麦克默多说道,他生就铁石心肠,尽管这样重大的事情全部重任落到他身上,他依然像平时一样沉着冷静、毫不在意。因此,大家都敬佩他。

“由你来对付他,”身主麦金蒂赞许地说,“他在毫不警惕的情况下就会被你扼住喉咙。可惜你的窗户缺少窗板。”

麦克默多便走过去,把一个个窗子上的窗帘拉紧,说道:

“此时肯定没有人来探查我们的。时间也快到了。”

“也许他觉察出有危险,可能不来吧。”哈拉威说道。

“不用怕,他要来的,”麦克默多答道,“像你们急于见到他一样,他也急于到这里来。你们听!”

他们坐着不动像蜡人一样,有几个人正把酒杯送往唇边,这时也停了下来。门被重重地响了三下。

“不要作声。”麦克默多举手示警,这些人欣喜欲狂,都暗暗握住手枪。

“安全期间,不要发出任何声音!”麦克默多低声说道,从室内走出去,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

这些凶手竖直了耳朵等候着。他们数着这位伙伴走向过道的脚步声,听到他打开大门,好像说了几句寒暄话,然后是一阵陌生的脚步声和一个生人的话声。过了一会儿,门砰地响了一下,接着是钥匙锁门的声音。他们的猎物已经完全陷入牢笼。老虎科马克发出狞笑声,首领麦金蒂迅速用他的大手捂住科马克的嘴。

“别出声,你这蠢货!”麦金蒂低声说道,“别坏我们的事了!”

模糊不清的低语声从邻室中传来,喋喋不休,令人无法忍耐。后来门打开了,麦克默多走进来,把手指放到唇上让大家别出声。

麦克默多走到桌子一头,打量了一番他们。他的面容起了令人捉摸不定的变化,这时他的神情似乎是一个着手办大事的人,面容坚决果敢,双目从眼镜后面射出极其激动的光彩。他显然成了一个领导人。这些人急切地望着他,然而麦克默多默不作声,仍然打量着他们。

“喂!”麦金蒂终于大声喊道,“他来了吗?伯尔弟·爱德华在这里吗?”

“不错,”麦克默多不慌不忙地答道,“伯尔弟·爱德华在此。我就是伯尔弟·爱德华!”

这短短的几句话顿时使室内像空旷无人的原野一般寂静无声,只有火炉上的水壶发出阵阵沸腾声。七个人面色惨白,十分惊恐,呆望着这位扫视他们的人。接着,随着一阵窗玻璃被打破裂的声音,从窗口伸进来许多闪闪发亮的来复枪筒,就连窗帘也全被撕破了。

此时首领麦金蒂像一头受伤的熊,咆哮着跳到半开的门前。一支手枪正在那里对准了他,煤矿警察队长马文两只蓝色的大眼睛正灼灼有神地向他望着。这位首领只好退后,被迫倒在他的座位上。

“参议员先生,待在那里还是比较安全的,”他们一直把他叫做麦克默多的那个人说道,“还有你,鲍德温,如果你不把手离开你的手枪,那你就用不着当刽子手了。把手拿出来,不然,我只好……放在那里,行了。这所房子已经被四十名全副武装的人包围了,你们自己可以想想你们还有什么机会逃走。马文,把他们的手枪下掉!”

在如此多来复枪的威胁下,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这些人全被缴了械,他们面色阴沉、驯顺而惊讶地依然围坐在桌旁。

“分别之前,我想对你们说一句,”这位给他们设下圈套的人说道,“我想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应该是在法庭证人席上。我想让你们回想一下过去和现在的一些事。你们现在知道我是谁了。我终于可以把我的名片放在桌子上了。我就是平克顿的伯尔弟·爱德华。人们选派我来破获你们这一匪帮。我是玩着一场非常艰难而危险的把戏。没有一个人,连我最亲近的人也不知道我正冒险做着这样的事。只有这里的马文队长和我的几个助手知道这件事。可是今晚这件事终于结束了,感谢上帝,我成功了!”

面色苍白的七个人,愣愣地怒视着他。他们眼中显露出抑制不住的敌意,爱德华看出他们这种威胁的神情,说道:“也许你们认为这件事还不算完。好,那我听天由命。不过,你们许多人的手不会伸得太远了,除了你们自己以外,今晚还有六十个人被捕入狱。我要告诉你们,我接受这件案子时,并不相信有像你们这样的一种社团,我还以为这是报上的无稽之谈呢。但我应当弄清楚。他们告诉我这和自由人会有关系,于是我便到芝加哥入了会。传言说这个社会组织只做好事,不做坏事,那时我更加相信这纯粹是报上的无稽之谈了。”

“但我还要继续查访。自从我来到这些产煤的山谷以后,我一到这地方,就知道我过去错了,这完全不是一些拙劣的故事传说。于是我便停留下来观察。在芝加哥我从未杀过人,我一生中也从未制造过伪币。我送给你们的那些钱币都是真的,但我从来没有把钱用得这样得当过。可是我知道怎样迎合你们的心理,所以我对你们假装说,我是犯了法逃走的。这一切都和我想象得一样有用。我加入了你们如恶魔一般的分会,你们商议事情时,我硬着头皮去参加。可能人们会说我像你们一样坏,他们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我能抓住你们就行。可是事实怎么样?你们毒打斯坦格老人那晚我参加了。因为没有时间,我来不及事先警告他。可是,鲍德温,当你要杀死他时,我拉住了你的手。假如我曾经建议过一些事情,那就是为了在你们中间保持我的地位,而这是一些我知道我可以预防的事情。我未能拯救邓恩和孟席斯,因为我事先完全不知道,然而我会看到杀害他们的凶手被处绞刑的。我事先警告了切斯特·威尔科克斯,所以,在我炸他居住的寓所时,他和家中人一起躲起来了。也有许多犯罪活动是我没能来得及制止的,但是只要你们回顾一下,想一想为什么你们要害的人明明应该在回家的路上却走了另一条路,或是在你们已确定他的所在寻找他时,他却留在镇上,或是你们认为他应该要出来时,他却应是深居不出,你们就恍然知道这正是我做的了。”

“你这个该死的内奸!”麦金蒂咬牙切齿地咒骂道。

喂,约翰·麦金蒂,如若这可以让你的伤痛减轻些,你可以这样称呼我。你和你这一类人是上帝和这些地方居民的死敌。需要有一个人到你们和受你们控制的那些可怜的男女中间去了解情况。要达到这个目的,只有一种方法,于是我就采用了这种方法。你们称呼我是内奸,可是我想有成千上万的人要称呼我是救命恩人,把他们从地狱里救出来。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在当地调查全部情况,掌握每一个人的罪恶和每一件秘密。如果不是知道我的秘密已经泄露出去,那我还要再等一些时候才动手呢。因为镇里已经接到了一封信,它会给你们敲起警钟来。所以我只好快速行动。

“我对你们已无话可说了。我要告诉你们,在我晚年临终之日,我想到我在这山谷做的这件事,我就会安然死去。现在,马文,我不再耽误你了。赶紧拘捕起他们吧。”

多啰嗦几句。斯坎伦被派给伊蒂·谢夫特小姐送去一封蜡封的信笺,他在接受这项使命时,眨眨眼,会意地笑了。次日一大清早,一位美丽的女子和一个蒙首盖面的人,乘坐铁路公司所派的特别快车,迅速不停地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这是伊蒂和她的情人在这恐怖谷中最后的行踪了。十天以后,在芝加哥,他们在老雅各布·谢夫特做主婚人时正式结为夫妻。

这些死酷党人被押解到很远的地方去审判,那样他们的党徒就无法去威胁那里的法律监护人,他们枉费心机去运动,花钱如流水一般地去搭救,结果还是枉费心机。控诉他们用的证词写得非常周密、明确,证据确凿。因为写这份证词的人熟知他们的生活、组织和每一犯罪活动的每一细节,以致他们的辩护人耍尽阴谋诡计,也无法挽救他们灭亡的命运。过了这么多年,死酷党人终于被击破、被粉碎了。从此,乌云被永远从山谷驱散了。

麦金蒂被绞死,临刑时悲泣哀号已是徒然。其他八名首犯也被处死。另有五十多名党徒被判以各种徒刑。至此,伯尔弟·爱德华功德圆满了。

然而,正如爱德华所料想的,这出戏还未完结。还有别的人要继续上演,而且一个接一个地演下去。特德·鲍德温首先逃脱了绞刑,其次是威拉比兄弟二人,还有这一伙人中其他几个凶狠残暴的人也都逃脱了绞刑。他们只被监禁了十年,终于获得释放,而爱德华深深了解这些人,他意识到仇敌出狱这一天也就是自己和平生活的结束。这些党徒立誓要为他们的同党报仇雪恨,并誓死要弄死他才肯罢休!

有两次几乎让他们得手,不可否认,第三次会继续接踵而至。爱德华无奈离开了芝加哥。他更名换姓从芝加哥迁至加利福尼亚。伊蒂·爱德华与世长辞,他的生活一时失去了光彩。有一次他险遭毒手,他便再次更名道格拉斯在一个人迹稀少的峡谷里和一个名叫巴克的英国人合伙经营矿业,积蓄了一大笔财富。最后,他发现那些嗜血的猎犬又追踪而来。他清楚地意识到,只有立即迁往英国才是出路。后来约翰·道格拉斯重娶了一位高贵的女子,过了五年苏塞克斯郡的绅士生活。最后所发生的奇事,前面已经介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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