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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楚辞》要籍版本与提要(2)

国朝顾成天撰。此书又举《九章》以下诸篇未及作解者,一一评其大意。谓《离骚》之作在顷襄之世,屈原之死乃身殉怀王,力辟《史记》记事之谬。谓《九章》《惜诵》、《惜往日》二篇为伪托,定为河洛间人所作。谓《卜居》亦为伪托,定为战国人所作。谓《渔父》即庄周。谓《招魂》、《大招》皆招怀王。其说皆不免武断。至《思美人》篇“托玄鸟而致词”句,谓因张仪生出“鸟”字,因商於生出“玄鸟”字,其说尤不可解矣。

《离骚中正》无卷数副都御史黄登贤家藏本

国朝林仲懿撰。仲懿有《南华本义》,已著录。是编首载《读离骚管见》数则,谓屈原之赋以执中为宗派,主敬为根柢。自叙学问本领,陈述帝王心法,与四子书相表里。其说甚迂,故所释类多穿凿。如释“名余曰正则,字余曰灵均”,谓屈子窃取子思之道,所言正则、灵均,与《中庸》“天命之性,率性之道”相合。是果骚人之本意乎?

《屈骚心印》五卷浙江巡抚采进本

国朝夏大霖撰。大霖字用雨,号梅皋,衢州西安人。是编成于乾隆甲子,因林云铭《楚辞灯》而改订之。据其自述,自林本以外,所见惟朱子、来钦之、黄维章三家本。其论韵称沈约为晋人。所引据者亦不过李渔《笠翁诗韵》、蔡方炳《广舆记》诸书。前有毛以阳评,谓朱子未暇注《楚辞》,今本出后人之附会,尤不知何据也。

《楚辞新注》八卷陕西巡抚采进本

国朝屈复撰。复字悔翁,蒲城人。是编采合《楚辞》旧注,而自以新意疏解之。复颇工诗,故能求骚人言外之意,与拘言诠、涉理路者有殊。而果于师心,亦往往臆为变乱。如《离骚》“曰黄昏以为期兮”二句,指为衍文。《天问》一篇,随意移置其前后,谓之错简。《九歌》末《礼魂》一章,欲改为《礼成》,以为《九歌》之“乱辞”。大抵皆以意为之,无所依据也。

《楚辞章句》七卷山东巡抚采进本

国朝刘梦鹏撰。梦鹏有《春秋义解》,已著录。是书就诸本字句异同参互考订,亦颇详悉。然不注某字出某本,未足依据。至于篇章次第,窜乱尤多。如二卷《九歌》内《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本各自标题,而删除《湘夫人》、《少司命》之名,称《湘君》前后篇、《司命》前后篇。六卷《九章》内删《抽思》、《橘颂》之目,统为《哀郢》,又移置其先后。均不知何据。又误以《史记》叙事之文为屈平之语,遂合《渔父》、《怀沙》为一篇。删去《渔父歌》,而增入乃作《怀沙之赋》。其辞曰‘九’字,尤以意为之也。

《续修四库全书总目》楚辞类提要

《宋大夫集》三卷七十二家集本

刘白村撰

楚宋玉著。明张燮纂。宋玉,楚之郢人,屈原弟子,仕楚襄王为大夫。按:《隋志》有楚大夫《宋玉集》三卷,《唐志》有二卷,《宋志》不载,盖书已亡佚矣。今之所辑,出自明张燮,亦为三卷:卷之一有赋十篇,卷之二为骚,有《九辩》九首,卷之三有骚书对问各一篇,后有附录,包有宋玉传、怀古感遇、遗事、集评、纠谬各一篇,乃后人对宋玉之记载、咏叹、评论诸诗文也。集中诸作,除见于《文选》之七篇(《九辩》按一篇计算)为全璧外,余则多录自类书,常有裁剪,不敢必其无有残缺也。且其中可疑之处亦在所不免,如《笛赋》有“宋意将送荆卿于易水之上”语,乃战国末年事,显为秦汉间人所作也。至张氏疑《舞赋》乃由于后人节约傅武仲(毅)赋,因序语而误为玉作,则颇有识见。因当时《宋玉集》犹存,若集中有此赋,傅氏岂敢攘为己有耶。

《反离骚》一卷古书丛刊本

张寿林撰

汉扬雄撰,王逸注。雄有《太玄》《法言》《方言》等书,已著录。逸有《楚辞章句》十七卷,亦已著录。是编为古书流通处据乌程张钧衡景宋尹家本重印,其书都为一卷,每半页七行,行十有五字,小注双行,字数亦同。白口,单边,上有大小字数,下有人名一字,中缝或题“反离骚”,或仅题“反”字。首页书名下有“毛晋”二字,阳文小方印各一,及汲古主人阳文方印一,书末有士士钟阴文小方印及阆源父阳文小方印各一,又有木记,题为“乌程张钧衡石铭景宋尹家本重开”十四字。编首有顾云美分书引首,编末有张钧衡跋,核其行款,皆为宋刊旧式,且字大悦目,实宋刊之罕见者。按:朱子撰《楚辞》八卷,《辩证》二卷,《后语》二卷,以扬氏《反骚》编之《后语》卷二第十六编。此本自第一页至第十四页,首尾完备,颇似单行。又考瞿氏书目著录《楚辞集注》八卷,《辩证》二卷,行款与此本正同,亦谓后附扬子云《反离骚》一篇,并洪兴祖论自加论说于后,又云:前有嘉定癸酉三月甲子,□阳王涔序云刊于□贡郡斋俾学者□风雅之变云。所云与此均合,则是本盖嘉定六年所刻单行本无疑矣。其书大旨谓君子得时则大行,不得则龙蛇,遇不遇,命也,又何必沉身哉!故因《离骚》之文而反之,以吊屈原。虽辞旨平缓,意不深切,如无病之呻吟,往昔学者,多所讥评,然其文辞尔雅,格调高古,实较后世模拟之作为优。君子不以人废言,则其书终不废也。

《楚辞音》敦煌卷子本

王重民撰

隋释道骞撰。按释道宣《续高僧传》:“慧日沙门智骞者,江表人也,偏洞字源,精闲通俗,晚以所学追入道场,自秘书正字雠校著作,言义不通,皆诸骞决,即为定其今古,出其人世。变体诂训明若面焉。每曰余于字学颇周,而不识字者多矣,无人通决,以为恨耳。造众经音及苍雅字苑。宏叙周赡,达者高之。”又《隋书·经籍志·楚辞类》叙录:“有释道骞者,善读之,能为楚声,音韵清切,至今传楚声者,皆祖骞公之音。”然则道骞固于声音、文字之学,造诣颇深。唐之神珙、玄应,各得其一体,遂以名家。而骞公撰著散亡,称誉渐泯,为可惜也。是书《隋志》著录作一卷,两《唐志》并同,宋人不见著录,盖亡于宋世。此卷首尾残缺,存者八十四行,起“驷玉虬以乘翳兮,溘埃风余上征”,讫“为余驾飞龙兮,集瑶象以为车”。随文作音,间加疏释,其协韵作音之说,疑即所谓楚读。释家唱经,兼重声德,道骞得其妙于梵呗,运其法于儒书,独能音韵清切,为当时所重者,职此故耶。日本唐写本《文选集注》卷六十六刘安《招隐士》“草靃靡”句,注音为:,音频。按:此即《字林》所谓赤草者也。萧、骞等诸音,皆以为音烦,非萧音。指萧统《文选》音,骞音,即此楚辞音也。

《九歌》残石一卷汉阳叶氏藏

张伯英撰

唐欧阳询书。无刻石年月。乾隆丁酉,丰润县人掘地得之。原三石,阙中一石。前题《九歌》,后题“率更令欧阳询书”。所阙者,《湘夫人》后半,《大司命》《少司命》暨《东君》前半,存者《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河伯》《山鬼》暨《湘夫人》前半,《东君》后半。嘉庆时,石为汉阳叶志铣东卿购得,藏之平安馆中,属翁覃溪题记,在嘉庆丁丑之秋。帖首《九歌》及吉日等九字,归叶氏时已阙,东卿用旧拓补刻之。唐名家书,丰碑巨碣之外,他书流传绝少,传者亦往往不可信。欧迹如《阴符》《千文》《离骚》《心经》《陀罗尼咒》等,果出率更与否,苦难证明。要之不失为佳书。翁氏谓此书在《江夏缘果道场舍利记姚恭公墓志》之上,洵确论也。摹勒有法,字画洁净,当属宋刻无疑。视近所伪造之《黄叶和尚墓志》,百倍过之。翁书帖后,年八十有五,笔法犹极研润,其一生致力于欧书,然此之《九歌》,觉体格过于入时,无古淡韵味。因益知此刻之旧,决非宋后人可到。纵未必率更原迹,亦自可贵,足为《心经》《千文》之匹亚矣。

《重编楚辞》十六卷道光十六年寅刻晁氏丛书本张寿林撰

宋晁补之编次。补之字无咎,巨野人,少聪明强记,善属文,十七岁从父端有官杭州,萃钱塘山川风物之丽,作《七述》以谒通刺苏轼。轼先欲有所赋,读之,叹曰:“吾可以搁笔矣!”由是知名,举进士,试开封及礼部别院,皆第一,以礼部郎中出知河中府,徙湖、密、果三州,主管鸿庆宫。还家葺“归来园”,自号归来子。大观末,赶知达、泗二州,卒于官。所著有《鸡肋集》《晁无咎词》行于世。是编末有“道光十年晁氏裔孙贻端跋”,知其书旧无传本,是编盖道光十年庚寅贻端之所校刊也。其书都凡十有六卷,编首附以补之所作《新序》三篇,及司马迁所作《屈原列传》,皆不入卷次。按:自刘向裒集屈、宋诸赋,及其所作《九叹》合为《楚辞》十六篇,是为总集之始。后汉王逸撰《章句》,又益以己作《九思》及班固二序,为十七卷。宋洪兴祖因之,于是《楚辞》遂有十七卷之目。补之以王、洪二本臆为变乱,非向旧录,因重加编次,以为是编。其说以刘向离骚楚辞首为“离骚经”,其后各篇皆名曰“离骚”,自《九辩》以下,则并以“楚辞”名之,故分十六卷为上下二篇,上八篇为“离骚”,下八篇为“楚辞”,又删《九思》一篇以附于《续楚辞》中,迁远《九章》于《离骚》之下,《九歌》之上,而以《天问》置之《九歌》之下,《天问》之下则为《卜居》《渔父》,且以《大招》为原作,置之上八卷之末,是为“离骚”八卷。又以《九辩》《招魂》皆宋玉作,《惜誓》为贾谊作,东方朔、严忌皆汉武廷臣,先淮南小山,王褒为汉宣帝时人,后于淮南小山,皆考其人之先后,定其篇次为下八卷。核其所论,或篇第倒置,或考订疏谬,如以屈原之作为“离骚”,以宋玉以下诸作为“楚辞”,又以《远游》次之“离骚”之后,以《大招》为原之作类,虽不免失之臆断,然其于宋玉以下诸作,皆能考其时代之先后,以重定其篇,是亦足备一家之说。且其书久佚,据《鸡肋集》参以旧说,重为校订,其编次之功,尤不可不表而出之焉。

《楚辞句解评林》十七卷万历十五年丁亥刊本

张寿林撰

明冯绍祖撰,绍祖字绳武,武林人,始末未详,是编前有万历丁亥绍祖自序,知其书实成于万历十五年丁亥。全书都凡十有七卷,又以《史记·屈原列传》,各家楚辞书及《楚辞章句》总评列冠编首,为附录一卷,其书始于屈原《离骚》,而迄于王逸《九思》,篇章次第,皆一仍王逸《楚辞章句》之旧。盖以王氏去楚未远,古文不甚脱佚,其所诠次,自较之随意窜改者为可信也。其注分上下二格,下格全录王氏章句,惟间以己意,别加旁注,又于每篇之末,备录名家评论。至于上格,则杂采洪庆善、朱晦庵诸家注解及钟嵘、刘勰、王世贞、张之象诸家评语,分别条录之,而附以楚辞音释。今核其所注,大旨本之王氏章句,虽间亦掇拾诸家之说,以附益之,然大要仍不离于王氏,且征引宏富,考辨典核,于王氏章句,实多阐发。又其编首附录,首载《史记·屈原列传》以考原之事迹,次录历代楚辞家书目,各附题要,以详其源流,末附各家总评,以明全书之旨要,其用意尤善,治楚辞者实可资为参考。虽其所诠释,大抵多因袭前人陈说,罕逢新意,其于全书音义,考核尤疏,仅据洪、朱二氏之说,略加绎,故其所释,往往扞格而难通。然大醇小疵,识者不免。是书之作,亦未必无功于王氏也。

《楚辞》十七卷万历二十八年庚子吴兴凌氏朱墨本张寿林撰

明陈深批点。深始末未详,考其书编首附录司马迁《屈原列传》,末署“万历庚子九月既望王犀登书”。又,其书卷末题“凌毓玬殿卿父校”,知是编盖万历二十八年庚子吴兴凌氏所刊。又,考书中所引诸家评语,其时代最晚者如张之象、冯觐等,多嘉、隆间人,则陈氏之时代则当亦在隆庆、万历间矣。其书都凡十有七卷,而以《史记·屈原列传》、《文心雕龙·辩骚》、晁氏《郡斋读书志》、王逸《楚辞章句》题解列冠编首,以王世贞《楚辞跋》附之篇末。其书篇目次第悉本王氏章句,各篇皆首录王序,次录原文,然后以疑字音义附之篇末,而杂采钟嵘、萧统、沈约、贾岛、刘勰、刘知幾、洪兴祖、朱熹、苏辙、苏轼、宋祁下迄王世贞、张之象、冯觐诸家之说标识书眉,而以己意附之其间。核其所论,全以选词、遣调、造语、炼字诸法评衡楚骚,更以批点时文之法,就各篇文句加以圈点。按:“楚辞”本诗赋之流,是编以衡文之法详为之解,固足为学者欣赏之助。然屈子之作,寄托遥深,辞义隐晦,但详其行文之法,实未能得其意旨,且其所援据,殊嫌冗碎,尤不足以达骚人言外之义。至其篇末所附疑字音义,则大抵悉本朱氏集注,反切音叶,纰谬尤多,盖终不脱明人疏陋之习焉。

《楚辞述注》十卷万历三十九年辛亥刊本

张寿林撰

明林兆珂撰。兆珂字孟鸣,莆田人,万历进士,由刑部郎历知廉州、安庆。所著有《毛诗多识编》《考古记述注》《檀弓述注》《宙合编》《杜伯子诗钞》等书。是编前有万历辛亥方承意、黄似凤、郭乔泰三家序,知其书实成于万历三十九年辛亥。全书都凡十卷,所注自《离骚》继至《大招》,而以贾长沙以下诸赋,别为一编,其篇章次第皆一仍叔师《章句》之旧。盖既不以玺溷宗,又以叔师自谓为南阳人,与原同里,编次必有所据也。其注据林雁辰之说,分《离骚》全篇为十八段,其他各篇,亦各随其长短,分别段释,大旨折衷于王叔师《章句》、洪庆善《补注》、朱紫阳《集注》三家之说,而别采同时诸家论著以附益之。至于音释、叶韵,则一仍紫阳《集注》为本,掇拾各家评论之有关章旨或指示文法者,分别列之书眉。今核其书,诠释骚旨类皆因循前人绪论,无所考证发明,又往往好以时文开合承接之法,评论古人之文,不知楚骚之体,自与时文不同,寄托之言,尤与普通行文之法有别,恍惚汗漫,翕张反复,迥出蹊径之外。兆珂乃欲以时文之法求之,诚未免刻舟求剑之讥。然其训诂字义,悉有依据,其就诸本字句异同,参互考证,订伪补遗,亦颇谨严,是则终异于同时诸人之穿凿附会,恣情窜乱古书也。

《离骚经纂注》一卷兴让堂刊本

张寿林撰

明刘永澄撰。永澄字静之,一字练江,宝应人,万历进士,补顺天儒学教授。严课程,饬行简,北方学者称为淮南夫子。其学以刻苦自励为归,以裨益身心世道为验,动必以古人为师。官至兵部主事,年三十七卒,学者私谥贞修先生。所著有《刘练江集》若干卷行于世。是编前有吴郡姚希孟序,谓:“入明有刘子静之者,起淮扬间,弱冠升朝,引天下之事为己任,又攻苦问学,被服造次,动以圣贤为期,神太劳,志太果,工力太猛,卒以清羸不胜剧而死,死之日,海内豪杰恨不能百身赎,而余伯舅文起先生,知静之最先,故其继也,既诠次其遗事,又检录遗笥,得其《离骚注》一卷,手自点定。”则其书盖刘永澄卒后,长洲文震孟点定其遗稿,为之刊行者也。其书都为一卷,取《离骚》全文,逐节诠释,大旨据王逸《楚辞章句》及朱熹《楚辞集注》之说,融会贯串,而自以新见疏解之,所注推寻文义,丝牵绳贯,于骚人寄托之旨,虽间亦有得,然征实之学,究感不足,故时时以臆测之见,妄为新解,如谓《宫》诗美鲁公曰“周公之孙、庄公之子”,《硕人》诗美庄姜曰“齐侯之子,卫侯之妻。东宫之妹,邢侯之姨,谭公维私”,然则《离骚》未作之先,已有铺张贵族以美其人者矣。味原自“帝高阳”至“灵均”无非夸诩之辞,安知非原自美以感动其君乎?又如谓:“皇览揆予于初度兮”,“初度”即“孟陬庚寅”,谓“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也”,上“不”字为抑词,下“何”字为扬词,故《字书》曰:“人气向上则散去为何若斯之类。”

《离骚经订注》一卷万历四十一年癸丑刊本

张寿林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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