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0509500000038

第38章 青楼雏妓(1)

二呀二更里呀

抚琴唱青楼哥是好猎手

呀妹妹

不担忧恶虎若起伤人意

好哥哥,刀枪在手拦虎头

——民间歌谣

刚刚迈进冬天的门槛,大雪覆盖住蒲棒沟。

徐德成钻出窝棚,一块雪掉在他的土耳其式水獭绒帽子上,他摘下帽子抖落掉雪。

“大哥。”草头子跟随出来。

“你领弟兄们打白皮(冬天抢掠)尽可量的别靠近城镇,那儿花鹞子(警察)多。”徐德成说。

“你一个人去大林我们不放心哪,跟你去两个弟兄吧。”草头子说。

徐德成认为在那儿打过仗,去人多了说不准叫谁给认出来,所以他坚持一个人也不带。

“大哥一个人去大林,弟兄不放心啊!草头子说,“不能缓一缓,出了正月再去。”

“这几天太太老是给我托梦,说天冷了也不给我们娘俩儿送穿的盖的,我去大林给她们送寒衣,再找找四凤。”始终没有有根的消息,不知道他找到四凤没有。徐德成思念女儿心切,决定冒险走一趟。日本人一定接管了县城,劳守田死了,日军新任命一名县长……“管他那些,我进城找家大车店一猫,没事的,你放心。”徐德成将棉袍一角撩起,掖在黑布腰带子上,骗腿上马。

“愿达摩老祖保我大哥平安!草头子祈祷道。

徐德成飞马远去,一溜马蹄扬起的雪尘淹没他的身影。

大林县城北城门对徐德成来说记忆是深刻的,去年秋天与日军那次交战硝烟虽已远去,再次见到昔日战场,不由生出几分壮志未酬的感慨……城门楼上有两个民团队员持枪走动,大门洞开,并无人盘查。

徐德成下马牵着走,随赶集的人流进城,他先寻找住宿的地方。一条街上,徐德成在心乐堂前放慢脚步,倚门而站的几名妓女摇摆手绢,浪丢丢的声音拉客:

“爷呀,到屋里玩玩。”

最安全的地方不外乎两处,妓院和大车店。徐德成见到揽客的妓女那一刹那突然改变了主意,甩开大步离开,去找大车店。不远处有家挂着一串罗圈的大车店,他奔过去。

徐德成牵马走进恒通大车店院子,在拴马桩上系牢马,拎着马鞍走进去,这是一个习俗,投宿者表明自己要住店,而且是长住。

掌柜的在写住店簿子的柜台里,打量来人一眼。换上一副笑脸道:“爷你辛苦,住店?”

“有地方?”马鞍还沉在胳膊上,徐德成问。

“通铺大炕,单间雅室都有。”

“来间雅室,肃静点儿的。”徐德成点了房间标准。

“爷你来巧了,后院刚好倒出一间,火墙朝阳。”掌柜的能说会道。

“我的马?”

“住我们店全包了,马料是豆饼水、碱草。”

“住你这儿啦。”徐德成放下马鞍道。

掌柜的写店簿子,写毕,亲自带徐德成到后院的房间。说:“晚上还有戏班子演出二人转,白看。爷,瞅你走了不近的路,给你烧洗脚水去,烫烫脚,解解乏。”

徐德成解开布腰带子,同马鞭子一起挂在柱脚的钉子上。这种房间的柱脚是明的,倒派上用场,挂衣物、挂灯。

掌柜的端来盆热水,送一条毛巾,一块家制肥皂。徐德成拿起肥皂瞧瞧,放在鼻子下闻闻,掌柜的说:“猪胰子(肥皂),我做的。”

“手艺不错。”徐德成熟悉猪胰子、羊胰子、牛胰子,猪胰子为最佳,他会做这种土肥皂:猪胰腺加碱等放在一起捣烂拌匀熬制,团成团儿,形状根据个人喜好,晒干后即成。

“大林镇上都知道我做猪胰子的手艺,一进腊月门杀年猪,找我做胰子的人多了去了。”掌柜的自吹自擂,牢骚道,“嗨,会啥手艺挨啥累哟!”

“这么说你是大林的老户儿喽。”徐德成想找一个熟悉本城情况的人,以便打听一些消息。

“我老祖宗一百多年前从忻州来关外开药店,到我太爷的辈儿上在大林经营天育堂,后叫胡子给抢黄了……我从我爹手上接过这个大车店。”掌柜的说,“差不多有大林城就有我们家啦。”

“听说去年大林城发生一场恶战……”徐德成一边擦脚一边说。

“嘿,甭提了。栗县长率民众,还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东北军骑兵参战,打了三天三夜,到底抗不住日军的飞机大炮,民团和东北军骑兵退出县城,栗县长没走……他死得好惨,被剁去手指脚趾,用钉子钉在门板上游街,最后把他的头颅砍下,挂在城门楼上示众。”

徐德成极力掩饰内心的不平静,脚差不点蹬翻水盆子。

“掌柜的,住店!”外屋有人喊。

“哎,来啦!掌柜的临出门,丢下一句话,“晚上的二人转好看哟!

恒通大车店的长长的筒子房里,夜晚有场二人转热热闹闹地演出。徐德成呆在住店的人堆中,独自一人坐在一条板凳上看戏。

台子上,男女演员表演——女唱:唱了一回小张生,男唱:唱了一回小张生,女唱:张生上庙,男唱:遇见了崔莺莺,女唱:这位莺莺头前走,男唱:张生就在后面蹭;女唱:怒恼了女花容,男唱:怒恼了女花容,女唱:用手一指骂了一声狂生,合唱:我们娘们是贞节女,胆大狂生来调情……掌柜的叼着烟袋过来,挨徐德成坐下,让烟道:“来一袋?”

“我卷一颗。”徐德成接过烟口袋。

“西厢?”掌柜的问。

徐德成喷出口烟,说:“小帽唱的不错。”

“《扎花帐》更好听。”掌柜的说,显然他也是一个戏迷。关东的土地上的人喜欢二人转,因此就有了“宁舍一顿饭,不舍二人转”的说法。

台子上,男女演员表演——女唱:这几天没到奴的扎花宝帐,活活想死小奴家。

也不知我哪句话得罪高郎你,也不到扎花宝帐来看看奴家。

奴想你一更一点奴家没睡觉……“坐好,我走啦。”徐德成起身说,两人坐一条板凳,一个走要给另一个吱呼,不然张辕(向一面倾斜)摔人的。

“不看了?”掌柜的问。

“腰酸腿疼。”徐德成拍打腰部道。

“歇着吧,左右明天还演。”掌柜的说。

离开演出现场,徐德成回到客房一头倒下,月光透过窗户照在炕上,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手捧那串桃核护身符,喃喃自语道:“四凤,你在哪里啊?”

阴差阳错时时刻刻在发生着,人世间才有说不完道不尽的悲欢离合故事。徐德成在大车店土炕上叨念的人,此时给人强行带到四平街火车站。

大雪覆盖的站台上,白皑皑的,稀稀拉拉的几个乘车、送亲友的人。

内燃机车牵引一列客车进站,车厢门开,人贩子手牵四凤下车,她惊惧的目光从包裹严实的围巾里透出。

“不准出声,说话就打死你。”人贩子恶狠狠地说,领四凤出了检票口,然后叫了辆人力车。

“去鸾凤堂!”人贩子说。

四平街最繁华和热闹的地方,顶数满铁租界地内的一条商业街,鸾凤堂开在租界地的边儿上,也沾了繁华的光,生意不错。

老鸨子栾淑月斜身炕上,使用烟袋抽烟。长长的乌木烟袋杆,白铜烟锅稍小些,称作“坤烟袋”。妓院老鸨子的“坤烟袋”与其他女烟民不同,她可不是用来勾什么东西,是用来刨妓女脑袋。

“跑茬子的(人贩子)送货来了。”荣锁右胳膊挽着大茶壶进来说。

栾淑月从嘴里拔出烟袋,将一口吐沫鸭子穿稀似的喷射出足有四五尺远,重新叼上烟袋,挤出话来道:“叫他进来。”

荣锁出去,带进来人贩子。

“妈妈好。”人贩子恭敬地说。

栾淑月眼皮撩了撩,用烟袋锅磕下炕沿:“坐吧。”

“我这回带……”

“又是雏儿?”栾淑月打断人贩子,责备道,“上次你拿个混过事(当过妓女)的充青倌蒙我。”

“妈妈你别拿一回当百呀,这次真是雏儿,不信您当面验验。”人贩子说,“骨朵儿……”

“从你这回说话底气挺足的,”栾淑月起来些身说,“还得相信你一次。”

“她不仅是个雏儿,长得天仙女似的。我叫进来妈妈过目……”人贩子夸起来,为下面的要价做个铺垫。

“看是得看。”栾淑月总要设置一些障碍,说,“不过,我先问你,咋个来历,别你偷绑骗来的,警察局那儿我不好交代。”

“妈妈放心,底靠人那儿接的货,从大林县城里逃难出来的,她的爹娘死活都说不准。”

“扇乎(吹牛皮)半天了,拿来货瞧瞧。”栾淑月说。

人贩子支使荣锁道:“你让她进来。”

荣锁领来四凤,栾淑月坐直身子,用烟袋撩开四凤的头巾,端详。

“白细细,嫩笋似的手……”人贩子介绍道。

栾淑月撸开四凤的衣袖,戴戒钻的手摩挲两遍,很满意,说:“开个价吧。”

“一千块大洋。”人贩子狮子大张口道。

“劫道啊!”栾淑月一扬烟袋,说,“领走!”

“妈妈好商量。”人贩子可怕做不成这笔生意,缓了价道,“八百。”

“不成,没商量。”栾淑月说。

人贩子再降价说:“五百总行了吧?”

“你太黑了点儿,眼下啥行情?逃难的人满大街都是,白送的丫头我都推不开门……”栾淑月说,“二百块,行,人留下,不行,领走。”

“我知道妈妈心肠好,不能让我白忙活,三百块。”

“二百五。”

“妈妈……”

“领走!”

“行,这二百五不好听,二百六。”人贩子本着能多卖一块是一块了。

“荣锁,到柜上取二百八十块大洋来。”栾淑月吩咐道。

“谢谢妈妈!多给了我……”

“比你要的数多给你二十块,是看你瞧得起我,四平街几十家书馆、青楼,专门扑奔我来,赏你喝茶钱。”

荣锁取来钱,人贩子数完钱告辞道:“妈妈,我走了。”

栾淑月鼻子哼了一声。

荣锁手提大茶壶,目光死盯着四凤。老鸨子警告说:“荣锁,这个你别给我碰。”

荣锁忙不迭地道:“不碰,不碰。那验身……”

“还想过眼瘾?”栾淑月冷着脸子问。

“不敢,妈妈不准我不敢。”荣锁不敢放肆,买来的雏妓都要验身,老鸨子乐了,交给大茶壶去验,过的不仅是眼瘾,有时也过身瘾,为此他乐此不疲。

“今个儿我累了,明个儿再验身。荣锁,你带她到红妹房里,她们俩一起住。”栾淑月说。

“走吧!”荣锁催促道。

栾淑月叫住四凤,问:“你叫什么名字?”

“四凤。”四凤浅声答。

“四凤,得给你起个艺名。”栾淑月挥挥手,说,“哦,去吧,去吧。”

荣锁领着四凤上二楼,攀登木楼梯。四凤惊奇的目光瞧着陌生的一切:穿过走廊时,男男女女的打情骂俏、淫荡之声不绝于耳。

荣锁i用尖尖的茶壶嘴插入门缝,膝盖顶开一个房间的门,洗衣物的红妹脸色惊慌,双手直发抖。

“你见了鬼了咋地,吓成这B样!”荣锁i斥责道。

红妹低头不语,不时地用眼瞥还冒着热气的大茶壶。

“新来的四凤,你俩睡一炕。”荣锁i说。

“嗯。”红妹答应着,声音瑟瑟发抖。

荣锁i拎着茶壶出屋。

“睡炕头吧,热乎。”红妹拿下四凤的包袱放在炕上,问:“你几岁?”

“十四。”

“我俩同岁,你啥时生日?”

“五月初九。”四凤说。

“我三月的生日,比你大。”

“那我叫你姐。”四凤说。

“你刚来……大茶壶狠着呢。”

“大茶壶?”

“方才拎大茶壶的,他用开水烫人。”红妹说,看出来她心里发憷。

“烫人?”

红妹朝自己的隐秘处比划一下,说:“烫这儿!

“烫那地方?”四凤惊愕道。

自此,四凤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她和爹学过几个字,“鸾凤堂”她只认得堂字,即使都认得她也不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

“上炕,四凤。”红妹她们准备睡觉了。

炕席很新,被子也不旧,四凤只脱去外衣就不再脱了。

红妹一边脱衣服一边望着四凤,问:“你咋不脱啦?”

四凤惊异的目光瞅着红妹,她身穿宽敞的衣服,发育中的双乳房裸露出来。四凤以此断定:

“你没娘!”

“你咋知道,四凤?”

“你没穿褂子,我娘说姑娘要穿紧身的褂子,不能让人家看见奶子啊!”

“不是让人看的事,”红妹神情冷漠道,“我早让男人搓践(揉搓)啦。”

“搓揪(搓践)?我娘说让男人摸了它长得更快,那可咋办呀?”

红妹吹灭了灯,躺下说:“我来鸾凤堂的当天就让大茶壶给探了底……那年我才九岁。”

“啥是探底?”四凤闻所未闻探底,因此她想知道。

“呀,我咋对你说呢?”红妹羞于启齿,说,“不,不说了,往后你就懂啦。”

屋内静寂一阵子。

荣锁沙哑的声音传来:“见客*—”接着是木楼梯扑通扑通的声音。

“姐。”

“嗯。”红妹黑暗中抹眼泪,答应。

“他们在干什么?”四凤问。

“接客。”

“什么是接客?”

“不和你说了,睡觉吧,明个儿起早我还要给妈妈倒尿罐子。”红妹蒙上头,不再说话。

这一切对四凤来说都是新奇的,一颗青杏无忧无虑长在茂密的叶子间,至少之前有人为她遮风挡雨,残酷的现实要虐待青杏,然而青杏全然不知。

徐德成伫立在被炸毁的天主堂的废墟前,听见许久以前的飞机轰炸声,那颗夺命的炸弹正中天主堂,顷刻之间封堵住地下室的入口、通风口,躲藏在里边的人因缺氧窒息而死。

残雪覆盖着熏黑的砖瓦石块及烧焦房架,徐德成蹲在废墟前,焚烧一件衣服和一双被褥,念叨道:“雅芬,小芃,我给你们送棉衣棉被来啦,穿上吧,盖上吧!”

布啷、布啷,布啷啷!一个箩匠摇着皮鼓经过,撂下挑子,问:“你的亲人死于那次轰炸?”

“我内人和闺女。”徐德成抬起头来说。

“真是不幸。”箩匠是目击者,说,“天主堂烧了一整天,有股人肉烧焦的味道。”

“师傅你听说有一个叫四凤的孩子……”徐德成打听女儿的下落。

“四凤?”

“我大闺女叫四凤,她在轰炸时跑丢了。”徐德成说。

“哦,四凤。”箩匠忽然想到一件事,说,“有一个疯子,他在街上游荡几个月了,嘴不停地喊太太,四凤。”

“疯子?”徐德成心一抖,这人多半是有根了。

“疯子。”箩匠说,“几个月里他只喊四个字,太太,四凤。”

“没人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他不像本地人。唉,他命大呀,大冬天的就蹲露天地,人们看着可怜,场。给他一口吃的。”

“他现在在哪里?”

“听说好像……”箩匠挑起挑子,想出来道,“白天他满街走,晚上睡在恒通大车店的草栏子里。”

徐德成就住在恒通大车店,他几乎是跑进院的,直奔草栏子。掌柜的快步走过来,问:

“你找什么?”

同类推荐
  • 湘西秘史

    湘西秘史

    一部大湘西百科全书式的小说,一把开启湘西神秘之门的钥匙,一幅描绘湘西世事百态的画卷,一曲吟唱湘西不了乡愁的哀歌。清末,湘西昔日最繁华的水码头浦阳镇正走着下坡路,浦阳镇西帮三十六家商号的两个主要商家张家和刘家也在逐渐走向衰落。张家的公子张复礼和刘家的千金刘金莲定下了娃娃亲,但张复礼逢场作戏的出轨惹怒了刘金莲,从此开始了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小说以此为主线,抒写了清代末叶浦阳镇近半个世纪的生活图景,由此而衍生出的枝叶藤蔓,更是几乎涵盖了这一时期湘西社会生活的所有层面,把百年前一个神秘而真实的湘西展现在你的面前。纷繁世事,千头万绪,奇风异俗,色彩纷呈……
  • 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

    有一种爱叫无法弥补

    重新演绎的仓央嘉措笔下最怅惘的爱情离歌。继《将爱情进行到底》后,又一部唤回人们初恋记忆的感人之作 。畅销书作家、“索斯比女人”、“水立方女人”概念创始人赵格羽倾情推荐 。谨以此书献给那些曾经爱过的人……
  • 股海别梦

    股海别梦

    本书以中国证券基金业为背景,描写了中国证券市场因业务内容不同而呈现出的不同经营管理模式,揭示了制度的规范与黑洞、管理与疏漏,人性的贪婪与正直、复杂与单纯、渴望与无奈。书中对证券基金业内幕、权钱交易黑幕等的深入剖析,不仅对广大股民是难得的警示,而且也具有经验指导的作用。
  • 游戏宦海

    游戏宦海

    宦海游戏,无非是权钱交易,权色交易,权权交易。在这些交易深处,埋藏的是吏制腐败。凡在宦海游戏者,皆是吏制腐败的参与者,也必将是党纪国法惩治的对象。身在宦海,应该自比为鱼,深受大海滋养,应该懂得报恩。官与民,是鱼水关系,为官不得民心,不随民愿,就像鱼儿惹怒了大海,迟早会被海啸毁灭。玩火者必自焚,在大海里肆虐者,也必将葬身大海。本书记述了形形色色的宦海游戏者,也赞颂了堂堂正正为民造福的好官。故事是一面镜子,既能照见自己,也能照见别人。看看宦海中人的言行举止,我们也能从中感悟人生。
  • 人贩子

    人贩子

    龙仁青,当代著名作家。1967年3月生于青海湖畔铁卜加草原1986年7月毕业于青海海南民族师范学校藏语言文学专业。先后从事广播、电视、报纸等媒体的新闻翻译(汉藏文)、记者、编辑、导演、制片等职,现供职于青海电视台影视部。
热门推荐
  • 至尊少年王

    至尊少年王

    猪脚华丽丽的穿越了,重生之后成了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最喜欢干的事情——比如给美女上上课、撬撬帅哥墙角、到妓院帮人辅导辅导……到最后竟然把主意打到了公主头上,而且是两个国家的公主头上。猪脚语录:我的梦想是找很多美女过日子,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还是小家碧玉,只要被我看上,都别想逃。
  • 女总裁的最强保镖

    女总裁的最强保镖

    特种兵归来,无敌存在,千万读者追更的绝世好书啊
  • 这样执行最高效:影响团队执行力的八大根源

    这样执行最高效:影响团队执行力的八大根源

    执行力在企业管理的过程中永远都是个变量,不但因人而异,而且因时而变。不同的管理者在执行同一件事情时会得出不同的结果。如果要想解决执行力的若干问题,就必须先剖析影响执行的根源,然后再找其方法,这样解决问题就自然变得清楚些,容易些。本书专注于深度剖析影响执行力的八个根源,从文化、定位、规划、心态、流程、沟通、考核、协作进行了分析解读,让读者真正理解是什么影响了执行力的发展,让读者正确理解为什么“宁愿要三流的战略、一流的执行,也不要三流的执行、一流的战略”。
  • 武道战旗

    武道战旗

    人有法,然法不公,便不遵于法。天有道,若道不义,当逆于天。一干长枪,破山河,架九州。一柄大旗,震天地,怒长空。
  • 守护爱情幸福不灭

    守护爱情幸福不灭

    又名《相约在雨季》两个不相识的人,从相识到相爱,幸福与他们相伴,但命运的噩耗打破了原有的宁静,两个相爱的人从此天各一方,幸福还会再次与他们相伴?绝美的亲情、爱情、友情......
  • 九天凤女红颜宠

    九天凤女红颜宠

    她是现代的杀手queen,也是墨氏集团唯一合法继承人墨冰漩,十八岁生日礼物,让她穿越时空,来到异世。都说轩辕国长公主嚣张跋扈,仗着太后和皇上的宠爱肆意妄为,她是本就嚣张,还是在这副面孔下另有隐情?四大国表面和平共处,实则暗地里暗潮汹涌,她的到来,又有怎样的转机?他是洛王世子,才华横溢,冠绝天下。他不理政事,只管遍布自己的产业,敛天下之财。四国汹涌澎湃,他是继续不问朝政,袖手天下,还是以江山为聘,赢得美人在侧素手添香?
  • 大乘要语

    大乘要语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小字录

    小字录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青春薄凉雨落在指尖

    青春薄凉雨落在指尖

    他冷她暖,他退她进,他暴戾,她倔强。一纸婚约,她是他的小妻子。所以,他不容许她心里有别人,不容许她为别的男人心殇。就是这么霸道,这么任性。青春薄凉,雨落在指尖,你在我左胸第四根肋骨往里一寸的地方。
  • 新婚99天

    新婚99天

    闺蜜结婚,婚纱上有了大姨妈,范琪义不容辞把伴娘服换给了她。谁知,她却被拖着跟闺蜜的男人举行了婚礼,成了风光无限的林家少奶奶。男友来闹场,拿出照片上尺度很大的两个主角,一个是闺蜜男人,一个是她。照片上的女人根本不是她,却跟她长的一模一样;她根本不知情,却早就跟闺蜜的男人林子廷领了结婚证。发生的一切,分分钟碾压了范琪的智商。林家的男人,个个是老狐狸,林子廷更甚,范琪根本猜不透他要做什么。明明被迫接受这婚姻,明明对她很冷,明明离的远远的,可却偏偏是他陪在她身边,有好的给她,有更好的,抢来给她……范琪逗他,“都说你那方面有特殊嗜好,我还以为要守活寡。”林子廷坏笑,“看来我需要更努力,让你更满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