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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捉人逼嫁(2)

陶奎元耍此手腕,是叫徐德富痛快答应下四凤去做他的三姨太。抓德龙只是先刮刮风,雨还在后头。

“怎么说这次是德龙自己惹的祸,让人家抓住把柄。”丁淑慧懂得事理地说。

“即使不是抓他,也会通过其他方式找茬儿的。当然,德龙耍钱则另当别论。陶奎元是等着我去找他求他,一时半会儿不能把德龙怎么样。”徐德富说。

警察局长室,陶奎元正襟危坐。逮住徐德龙,在他眼里就是逮住了徐德富,把他牢牢地攥在手里,往下的事情就是一条河,自然流淌。

“局长。”徐梦天送上一份文件,转身即要走。

“梦天。”陶奎元叫住他。

“局长。”徐梦天站住。

“这次抓浮浪行动,把你四叔逮来啦?”

“是。”徐梦天微微低下头道。

“噢,你去一趟号子(监房),传我的令,不许打他骂他。”陶奎元会这一手,他插圈弄套让你钻,然后再刁买人心,让你对他心存感激。

“可他是我叔,我去说……不好吧。”

“有句歇后语怎么说,警察打他爹,公事公办嘛。去吧!陶奎元指使道。

“是!”

徐梦天出去,冯八矬子随后进来。他说:“徐德富真有老猪腰子(老主意),还没上亮子(上来)?他挺有抻头。”

“他接没接到信都不一定,能那么快?”陶奎元极有耐性道。

冯八矬子说我眼瞅见徐德龙的媳妇骑头毛驴出的街,信徐德富肯定接到了。

“那就好,我等着他。”陶奎元稳操胜券,他看出徐德富不十分情愿嫁侄女,“倒吃尿的事决心不好下。”

倒吃尿的原意是自己坑害自己,警察局长这样说,含有另层意思:徐德富挖肉补疮。

黑田棉麻株式会社的楼倒出来了,冯八矬子来告诉陶奎元,栾淑月急等用这个房子开妓院。

“你跑四平一趟,告诉栾淑月,佳丽堂随时可以开张。”陶奎元差冯八矬子去四平街。

“四凤的事?”

“你就别管了,徐德富很快就会来找我。”陶奎元得意地比划一下自己的肚子,说,“四凤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还有他的亲弟弟……”

四凤妊娠反应强烈,徐郑氏、丁淑慧守在她身边。

“这孩子太遭罪啦。”丁淑慧说。

“我怀梦天的时候也折腾,可是没这么厉害。”徐郑氏说,她怀几个孩子都没折腾,只是想吃的,这几年她没住作(没停歇),又生了一个女孩一个男孩,加一起生了三男一女。

“大娘,四婶,”四凤眼里噙着泪水,可怜兮兮道,“我真想死。”

“别的,咬咬牙挺过这一关。”丁淑慧鼓励侄女道。

“忙过这一段,你大伯到镇上接先生(医生)给你看看,不要往窄处想啊四凤。”徐郑氏安慰道。

“我老做梦,梦见我娘和我爹。”四凤妊娠折腾疲惫了,她软瘫在麻花被卷上,和大娘、三婶说着心窝子里的话。

“四凤,他们都没了,你别想他们。”徐郑氏忧伤地道,“大娘,二大娘,四婶都是你的亲人,有啥委屈对我们说,不能老在心里憋着。”

“我还没嫁人就有了孩子,给徐家丢脸哪。”仿佛一夜间,四凤长大了,乡下人的唾沫是盐酸硫酸,是洪水,烧死人淹死人啊!

“千万别这么想,咋是你的错呢。落到魔掌里,有什么办法呀?”徐郑氏解劝道。

徐德富和管家也谈同样一件事。陶奎元是黑上了,四凤一天不嫁过去,他一天不能消停。德龙的事只是个信号,往下不知还要发生什么呢。人所共知陶奎元的德性……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四凤自己的意见呢?”谢时仿问道。

“她还是个孩子,有啥主见。时仿啊,四凤嫁给那样人家,明知道是火坑再将她往里推,我这当大伯的,良心受谴责埃”

谢时仿觉得难就难在她怀的孩子,陶奎元是要那个孩子,不答应他,他非疯狗似的咬人,很难躲开他。大少爷还在他的手下,惹他不高兴,后果可想而知。

“德成也不知咋看这件事,他毕竟是四凤的爹,儿女婚姻大事,应当由他做主。”徐德富说。

“要不我去趟老爷岭。”谢时仿说。

“不行!徐德富担心找到了三弟,一听说是陶奎元,他死活不会同意,逼急了德成要刀枪相见,目前有日军撑腰,他不是陶奎元的对手。再说,一时半晌难找到他。

“陶奎元经过深思熟虑先从四爷身上开刀,投石问路,看看你的反应。”谢时仿分析道,“逼你去剜他的后门。”

“我要是暂不理睬,他会怎么样?”

“那四爷悬乎(危险)被他送走。”谢时仿看清了陶奎元叼住了四爷,不达到目的肯定不会撒口。

“德龙不能去挖煤。”徐德富说,有一点能力他也要阻止四弟被送走下煤窑,“时仿,我明天去镇上,找陶奎元先弄出德龙来。”

“他必然同你讲条件,不答应四凤做他的三姨太,他不肯放人,咋办?”管家说。

“逼到份儿上,也只好答应他的要求。”徐德富叹息一声道。

徐德富到亮子里见陶奎元,先后不到两袋烟工夫,他们两人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谢谢。”徐德富说。

“我们是亲戚了,客气啥。德富兄,喔,以后我们的称呼要改,辈分儿变啦,我该叫你爷们。”陶奎元屈尊道。

“先叫后不改,称呼无所谓。”徐德富忍痛嫁侄女,辈分他无心计较。

“那咋行,亲打近处论,顶多我们是哥爷们。”

徐德富连连地说:“哥爷们好,哥爷们好。”

“腊月初二我去接四凤。”陶奎元选定了迎娶的日子。

徐德富点头道:“腊月初二。”

“报告!”

“进来。”陶奎元准进。

“报告局长,徐德龙放出去啦。”警察说。

“你下去吧!陶奎元一摆手,警察走出去。

“我走了。”徐德富告辞。

“忙什么,我们去悦宾酒楼喝几盅。”陶奎元挽留道。

“我还有事,再会。”徐德富谢绝,此时他从心里往外痛,酒从哪儿往下咽啊。

徐德龙和丁淑慧在门前等着徐德富过来。

“大哥临走能到咱家吧?”丁淑慧问。

“能来。你看,那不是来啦。”徐德龙喜悦道。

徐德富骑马过来,筐铺前下马。

“大哥。”徐德龙伸手去牵马。

“德龙,我和你说句话就走。”徐德富手攥着马缰绳,没打算进屋。

“吃了饭再走,大哥。”丁淑慧说。

“不啦,德龙,陶奎元说警察近日继续抓赌……”徐德富算是教育,算是提醒,语重心长。

“大哥……”徐德龙挽留不住,徐德富上马后说:“德龙,今后你好自为之吧。”

晚饭端上桌,住宿的几个人坐在条桌子前。草头子落座,他的身旁空着一个位置,给什么人留的。

郝掌柜令佣人道:“去叫一下王先生(山口枝子),来吃饭。”

山口枝子到来,挨草头子坐下。

“走菜!郝掌柜道。

山口枝子瞥眼几位食客,目光停留在草头子脸上的时间最长,草头子呢有意回避山口枝子的凝视。

郝掌柜赠送每位客人一壶酒,说:“这壶水酒算我郝某人一点儿心意,请慢用。”

“我不会喝酒,您用吧。”山口枝子将酒壶推给草头子说。

草头子微笑推回道:“彼此彼此,我滴酒不沾,谢谢!

山口枝子又望草头子一眼,而后专心用餐。

草头子吃完,离席。山口枝子放下未吃完的饭,追赶上去,说:“先生,请等一下。”

草头子已到自己房间门口,转过身问:“您有事?”

“到你屋里,我有话说。”山口枝子望一下四周说。

草头子迟疑片刻,推开房间门道:“请!”两人先后进屋。

“你应该认识我。”山口枝子说,努力把自己摆在对方面前。

草头子觉得莫名其妙道:“我认识你?”

“我这样说你认为唐突吧?”

“我认识你?”草头子怎么也认不出来是谁,倒有几分面熟。

山口枝子说多年前你挖开警察监房的后墙,救我出去,还送我一匹马。

“你一定是认错人啦。”

“没有,你说话的声音我记住了。我找你几年,一是为当面致谢,二是问你为何救我?”

草头子终于认出若干年前他抠开警察署监房的后墙,救出的就是这个人了。他沉吟片刻,用另一种方式承认,对方来头没弄清之前也只能这样对待。他说:“如果你坚持说我救了你,我冒名顶替下来,至于说为什么救你,想听,我只好信口开河。”

“那你就信口开河好啦。”山口枝子想知道这个答案。

“不该抓你的人抓了你,该救你的人救了你。”草头子说。

“这是人们场。说的‘车轱辘话’啊?”

“你怎样理解都成。”

“既然你承认是我的救命恩人,那么请给我一个报答你的机会。”山口枝子说。

“谢谢!草头子拒绝道,“你没别的事的话……”

“下逐客令?也许,你做的事需要我。”山口枝子点破道。

“我做什么事?”

山口枝子讲她跟踪草头子一整天,他去了警察大队的后墙外,从那儿能看到什么?一间戒备森严的库房。

“我要做什么?”

“子弹,你想弄子弹。”山口枝子说。

草头子笑,未可置否。

“请让我帮助你一次,只一次怎么样?”山口枝子道……警察大队部黑魆魆的高墙下,草头子在等山口枝子,她牵来一匹马,拴在一棵树上,说:“马弄来了,还有绳子。”

“我先进去,没什么危险你再进。如若发生不测,你立即逃走。”草头子说。

“我们一起进去。”山口枝子坚持道。

“真拿你没办法!草头子劝阻不住,只好同意。

山口枝子、草头子翻越过高墙,弹药库院里很静,值班室里有两个警察。他们俩低声商议一下,由草头子学猫叫,恼人的猫叫秧子(叫春)惹怒了警察,正如学猫叫人所希望的,先出来一个轰猫,埋伏的阴影里的山口枝子收拾掉他。

“妈的,你配猫去啦?”另一个警察推门出来骂咧咧道。

山口枝子身手不凡,轻而易举地干掉警察。

“你先出院子。”两箱子子弹运到墙下,草头子说。

“好!“山口枝子翻墙过来,绳子吊着一箱子弹从墙顶竖下来,又是一箱。

草头子轻盈跳下院墙,他们两人将子弹箱子绑在马背上,然后用布盖住说,“他们发现子弹丢啦,一定全城搜捕,你也赶紧离开。”

“我送你出城。”她说。

“多谢……”草头子抱拳谢道,“我的弟兄在壕线外等着我,没问题,我们后会有期。”

草头子骑马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发现仓库门开着,两名警察被勒死。

“来人,快来人!”警察惊慌失措地呼喊。

占队长率人跑过来。

“队长,子弹丢了两箱。”警察报告说。

警察大队弹药库丢了两箱子弹,陶奎元大为恼火,拍着桌子道:“什么?被盗走两箱子弹?”

“还死了两个弟兄。”占队长心里死了两个弟兄远比两箱子弹重要。

“操你们六舅!陶奎元盛怒骂道,“警察大队部院里出这等事情,你们都是干啥吃的?传扬出去,人家不得说我们警察是饭桶。”

“盗窃子弹的人太厉害,从一丈多高的墙跳进来,扭断了值夜班弟兄的脖子,如同拧只家雀儿似的。”占队长在自己的脖子处形象扭断动作说。

“守城门的也没发现有人出去?”陶奎元疑问道,“带着两箱子弹,难道飞出去的吗?”

“我挨个城门问过,一夜没开。”占队长认为偷子弹的人没来得及出城,隐藏在某个角落里说,“请局长下戒严令,全城大搜查。”

“孩子死了来了奶啦,马后屁(无用)!盗窃子弹的人还藏在城里等你去抓?早溜之大吉。”陶奎元不搞戒严、搜查,还有一个原因,丢子弹的事他不想让角山荣知道。盗贼能从哪儿出城?绕亮子里城区十几公里的壕线,哪儿不能跑出去?

“占队长,你说是什么人干的?”陶奎元问。

“定然是反满抗日分子,或者是胡子。”占队长不假思索地答道。

“愿谁谁吧,丢就丢啦。”陶奎元嘱咐压埋此事道,“占队长,别找麻烦,宪兵队追究起来,我可救不了你。”

“明白了,局长。”

老爷岭胡子老巢,站香(岗)的胡子见草头子骑马行走的身影一蹿一蹿地走近,跑过去道:

“二爷!

“卸了子弹,好好喂喂高脚子(马),”草头子下马,缰绳甩给胡子道,“它跑了一夜。”

“满登登两箱子啊!胡子雀跃地喊道,“暂新的三八大盖子弹。”

“大哥!”草头子推开窝棚门,阳光照在徐德成的脸上,说,“弄来两箱子。”

“苦(偷)子弹还顺利吧?”徐德成扔过烟袋。

“有一个人出马(出手)帮助了我们。”

“哦?谁?”

“那年我们驻扎亮子里时,从警署监房救出的人,他自称姓王,我住在郝家小店遇上他,并被他认出来。”草头子说。

“他的身份?”

“里码人(同行),单搓(一人为匪)。”

“在镇上干什么?”徐德成问。

“他只是说查一事件真相。”

“事件?”

“此人挺神秘的,武艺高强。他问以后来挂柱(入伙)我们收不收,我没反对。”草头子说。

“我们知道他与警察有仇,收他行。”徐德成说,“二弟,眼看大雪封山,弟兄们还穿着薄衣服,得搞点儿暖墙子(棉衣)换换季。”

“亮子里防范很严,去那儿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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