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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还我真名(5)

赵艾香急得直跺脚,说,建军,做吧做吧,先做了手术再说,我去找王老板说说,让他帮忙跟医生说说。毛建军也不想在医院里多呆一天,多呆一天他们就加重一天的负担。毛建军点点头,算是对护士表态了。在去手术室的路上,毛建军交代了赵艾香,一定要找王老板把话说清楚,至少要王老板表个态,写个条子什么的,否则出了问题不能不明不白背上黑锅。赵艾香又一次在王丛林的手术单上签了字,这一次,赵艾香颤抖着手,把个自己的名字签得弯弯斜斜。让拿手术单的护士不住地摇头,满脸鄙夷。

手术很成功。赵艾香来不及高兴,就被毛建军派去找王老板。当然,赵艾香是先去厂里找周扒皮。周扒皮不耐烦地听了赵艾香的一半话,就骂道,你们傻不傻呀!王老板是关照你们才托了医生这个事,用毛建军的名字能从保险公司拿到钱吗?猪脑壳也不想想,这是为谁好呀?保险公司不赔钱,你们拿什么还欠厂里的9000元钱?你当你老公是老板呀,改回真名,改回真名你们还想从厂里拿到一分钱?赵艾香被周扒皮一顿骂,才知道事情的严重。如果王老板不可怜他们,厂里不给他们一分钱,他们可怎么办呀!刹那间,赵艾香明白了高红妹是如何弯腰低头,一个一个地在街上捡起3600个亮晃晃的硬币。赵艾香垂头丧气地求道,那,那你让我和王老板见见面,我要和王老板说话。周扒皮突然大笑起来,露出满口的黄牙,脸皮一耸一跳,仿佛忽然想起什么十分快活的事情。周扒皮笑够了,凑近赵艾香,呼吸热辣辣地喷在她的脸上,让赵艾香觉得十分恶心。周扒皮轻声说,想见王老板也容易,只要我在王老板那里美言几句,王老板这样仁慈的人,说不定还会给你们带回去一两万块钱。不过,前提是我还看得起你,长得细皮嫩肉的,还没有生过小孩吧?周扒皮的手就不老实地伸了过来。

赵艾香早预料周扒皮有这一手,一下子蹿到门边,厉声说,你再动手动脚我可要喊人了。我老公在你这里手残废了,你还要欺负我一个苦命的外地女人,你还是不是人呀?周扒皮一愣,向门外看看不远处车间里工人忙碌的身影,还有高良和几个工人正远远地拿眼朝这边探看。周扒皮骂了一声,外路货,还值钱了!老子在按摩店100元就搞定比你嫩十倍的小姐,稀奇了!骂完,周扒皮才给王老板打了个电话,大致说了一下毛建军的问题,王老板在电话里嘀咕了几句,周扒皮不住地点头。放下电话,周扒皮指着赵艾香说,诺,王老板说了,你叫你老公放心,他是凭良心做事的,不在乎几个钱。名字改来改去毫无意义,反而让医生为难。其他厂里出事也都是这样做的,你若一定要改,后果自己负责,王老板可没功夫跟你说话。你老公担心被保险公司查出来骗保,纯属多余,保险公司来厂里跑业务还来不及呢!有什么想不通的,王老板让我写张条子给你,免得你烦他,他忙着呢!就这样,赵艾香拿到了周扒皮签字的一张条子,上面写着:“毛建军住院,报王丛林名在太平医院治疗是周富报的,与毛建军无关。”

拿到周扒皮的这张条子,毛建军和老婆赵艾香被高红妹悬起来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两个人仿佛小学生拿到了保证书一样开心,那天晚上两人有说有笑,只差没有将那张条子藏进保险箱。最后,毛建军把那张条子小心地折叠好夹进病历簿的封皮套里,千万叮嘱赵艾香要好好保管。这是他们的最后一张底牌,不到最后一刻,他们绝不会拿出来。当然,他们希望这张条子永远也不要派上用场。就像周扒皮在赵艾香临走前说的那样,白操心思,有个卵用!

毛建军的手恢复得很快,转眼到了出院的时间。毛建军去结帐的时候,果然9000元的住院医疗费只剩下一个零头,找回187元。毛建军苦笑着对赵艾香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医院从来不做亏本生意。拿到他们手里的钱,怎么着也得给你报销完吧。赵艾香心里却有了另一笔账,再过10多天,房租半年就到期了,续租的话,房东会要她再交半年的480元。两人来永宁先前三个月攒下的3600元,在毛建军住院的近三个月里花去3200多。现在他们在永宁全部的家当,加上退回的187元,也就只剩500多一点钱了。接下去的日子还怎么过呀?

当夜,高良和王金福来出租房看望毛建军。看到毛建军有说有笑,举着残废的右手,指挥赵艾香买酒买花生米,一副重见天日的高兴模样,高良和王金福也跟着高兴。三个男人喝了两瓶高井大曲,骂了一夜的当地人,特别是有钱人,高良和王金福才醉醺醺地红脸酡颜告辞。临走前,高良抓住毛建军的残废手说,兄弟有什么困难就跟我们说,别的咱没有,一身力气不是吹的。我们还等你的好消息,王老板他妈的少说也会补偿你好几万块吧,兄弟拿了钱回老家去,这地方不是咱们穷人呆的。咱们穷人不拿命去换好日子,还能拿什么去换?竟然说着哽咽起来,呜呜地哭开了。王金福不说话,低头过来搀扶高良,两个男人拖着长长的背影,一高一低渐渐走远。毛建军倚在门口,目送他们,眼泪无声地留下,像忽至的暴雨,怎么也止不住。

第二天,毛建军就去厂里找王老板。王老板不在,周扒皮笑嘻嘻地问,怎么样?毛建军说,医药费9000元退回187元,三个月生活费用去3000多,现在是坐等王老板开恩,盼着能够带回一只完整的左手早日回家。否则恐怕连房租也交不起了。周扒皮仍旧皮笑肉不笑地说,老板到外地谈业务去了,过些天回来。老板交代过,先让你带上发票去保险公司报销些医药费回来。我过两天去把王丛林的身份证借来,到时你再来厂里,我告诉你怎么去保险公司办理。然后,周扒皮就不顾毛建军,将双脚翘到桌面上,眯上眼哼哼伊呀地唱起小曲。毛建军想再跟他说点什么,可是周扒皮仿佛忘记了眼前还有一个人似的。毛建军只好咽下话语,犹犹豫豫地出了周扒皮的办公室。路过车间,高良和王金福挨近小声问,怎么说?毛建军摇摇头说,王老板不在,周扒皮说先去借来王丛林的身份证,到保险公司报销医药费再说。没办法,我琢磨着事情不会那么容易,目前也只好这样了。唉!高良伸长脖子看了看里间的周扒皮,压低声音说,我们给你留心一下,一旦王老板来厂里,马上通知你。听说,王老板住南门橘都小区,要是周扒皮不让你见王老板,你也可以自己去找找的。毛建军叹了一口气说,就等几天吧,去保险公司看看再说吧。只是现在坐吃等死,如果保险公司不给钱,10天后连房租都交不出了。王金福连忙说,别急呀,有困难还有我们呢?到时建军你说一声,我这几个月的工资还没寄去老家。反正我家里就两个老的,找媳妇也不急,不像高良每月要寄钱回去养口糊家。我就知道你出院了会有困难,这三个月大嫂要照顾你,恐怕也挣不了钱,光出不进,哪有手头不紧的。毛建军心头一热,左手拍着王金福的肩膀说不出话。要不是周扒皮摇摇摆摆出现在里间的门口,毛建军说不定会热泪盈眶。

三天后,毛建军再见到周扒皮时,周扒皮从抽屉里翻出一张身份证,一把推倒他的眼前。敲着桌子说,记清楚王丛林的出生年月和家庭地址,到保险公司千万别说错了,必须承认自己是王丛林,领了表格小心填上,把发票搞清楚。这种事情我见的多了,以前也是这么做的,不用担心,他们大多也不会认真去对身份证的。即使发现了也不用怕,保险公司的人赔公家的钱不会心疼,他们心疼的是明年我们不买他们的保险,这才会影响他们个人的钱。听清楚了吗?毛建军点点头,不放心地问,你不和我一起去?万一——没有万一,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自己去就可以了,去横街路138号,不懂他们会告诉你的。你这是给自己报销钱呀!保险公司赔了你钱后,厂里再赔一点,你们就可多拿点;如果保险公司不赔,厂里赔给你们也没多少。毛建军小心地揣上王丛林的身份证,给自己鼓气说,去吧去吧,先过了保险公司这一关,王老板这关以后再说吧。自己的事情自己不跑腿,没人会帮你吃现成饭。

这回周扒皮送毛建军到大门外,高良和王金福只用眼神打打招呼,没有说话。高良点点头,张张嘴,似乎有话要说,却又碍着周扒皮,只是远远的挥了挥手。毛建军出了厂,径直奔去横街路的保险公司。保险公司的人简单地问了一下受伤经过,就发给毛建军一张表格,说你先回去填好,自己手不能写就请别人帮忙,然后让厂里盖个章,再带齐发票、病历簿、住院证明过来。毛建军还想再问,保险公司的人就挥挥手说,去吧,手续办齐了,我们再统一上报。不要急,这点钱该赔多少是多少,一分不会少。但也没那么快,你要慢慢等些日子。

毛建军回到出租房,赵艾香出去了。毛建军决定自己填表格,又怕写坏了表格,就找出几张废纸,左手握住笔,费力地开始练习。可是怎么写,毛建军都觉得不满意,左手写出来的字,柔弱无骨,怎么看都像弯弯斜斜的杂草,别说让保险公司的人认字,就是自己也看不清楚。毛建军练习了许久,连王丛林三个字都没能写端正,一个上午就轻轻巧巧地过去了。早知道今日要写字,在医院的日子为什么不好好练练呢?左手拿筷子不是硬被自己练出来了吗,又不是练书法,左手写字有什么难的。毛建军心里觉得懊恼,左手拿笔就更加的不稳了。正不痛快着,赵艾香拎着一株大白菜心情很好地进了门。见毛建军像个小孩似地趴在床沿,撅起屁股满头出汗地写字,赵艾香扑哧一笑,多大的学问呀,还练字呢?看你累的满头大汗,干什么呢?毛建军左手把笔一扔,撑起半截麻木的身子,转身一屁股坐在床上,骂道,妈妈的,保险公司要我填表格,我这只左手使使锄头还行,使笔就不灵了。赵艾香一听保险公司,就关切地问,怎么样?他们没问你什么吧,这个王丛林的身份证他们没认出来。认个屁呀,他们才懒得认这个,他们要我先填好表格,再去厂里盖章,带上发票、病历簿、住院证明去交表格。听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复杂,保险公司的人说,赔多少钱他们一分不少,只是好像不会马上拿到钱。赵艾香悬在心里的东西一下子掉了下来,高兴地说,那就是说保险公司没问题了,多等几天没关系,反正王老板也没回来,我们还要等王老板的钱。再说,我上午去了原先做事的那家餐馆,小张也在的,我进去打招呼,刚好老板看见,问了我的情况,他还问我现在能不能再回来上班,说店里缺人,我是在店里干过的,现在回来给600元每月工资。你说这不是好事吗?老板还加了工资呢,我们还要在永宁呆一阵子,不如能挣几天算几天吧。我跟老板说了,老板也答应了,只要提前一个星期告诉餐馆,他说绝不会扣我的工资。老板让我明天开始回去上班呀。

吃完中饭,毛建军让老婆出去给她买一本练习簿回来,说要下午接着练字,不信就写不端正字。赵艾香小心地劝说,要不你说我来写。毛建军立即制止说,那不行,你才认识几个字呀?你右手写的字还没我左手写的好看呢。我自己来,练他一个下午,拿稳了笔就行,我总不能以后都不写字吧。赵艾香想想也对,就去买来一本一元钱的学生练习簿。两个人守在出租房里,老婆看着老公一笔一划地练字,这个下午过得格外的有滋味。随着毛建军的左手字越写越硬,毛建军的下面也越来越硬,赵艾香万般柔顺地配合了毛建军,两个人心情很好地滚在床上,压着练习簿,心情很好地快活了一回。

晚上,毛建军正关在出租房里练字。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以及高良粗厚的嗓音,建军开门,我带表妹来看你了。蹲在门角洗衣服的赵艾香,慌忙放下手里正搓洗着的衣服,甩甩手拉开门。高良带着高红妹笑嘻嘻地侧身进来,赵艾香连忙挪来凳子让坐。高良看到毛建军铺展在床上的练习簿,不解地问,怎么?练起字来了,想以后回家教字去呀?高红妹眼尖,早看到一旁的保险公司表格,笑了笑说,哪里呀,建军大哥是准备填保险公司的表格,又怕自己的字写得不好,所以特意练练。毛建军像小孩子一下子被戳穿了心事,左手摆弄着笔杆,嘿嘿地傻笑。赵艾香及时插话道,他呀,找人写又不放心,非要自己练左手字,说以后总不能都不写字吧。现在好了,红妹妹子你来了,你是读过书的人,你就帮建军把表格填了吧。你让他自己写,也不知道他要练到什么时候才能满意,即使他自己满意了,别人拿去看了,还不得笑话。高良也在边上赞成说,对!对!就让红妹来写吧,她文化高,总不会填错表格的。毛建军却是红着脸,支支吾吾,这个那个地说不完整话,手中握着笔在空中划来划去,仿佛费力地要写下什么。高红妹看到练习簿上密密麻麻地写着许多弯弯扭扭的字,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冲高良说,建军大哥的意思我明白,他是想用自己的左手写字,我这次能帮他写,以后谁帮他写啊!建军大哥是对的,这个表格一定要他自己填,晚上既然来了,我就帮着看看表格怎么填,要不我在另外的纸上按要求写好,然后建军大哥自己慢慢再填上,怎么样?毛建军立即放下笔,站起来说,红妹妹子你坐床上来吧,我们调一下位置,你呆会儿写起来方便些。你看看这个屋哪像个屋,就一张床还宽大些,没一张像样的桌子,桌子也用不上呀,平常吃饭碗端手里,菜夹碗里,有张凳子坐就不错哩。高红妹也站起身,应道,都一样呀,出门在外,哪个容易的!能两夫妻住一起就是很不错了,我在厂里还不是住集体宿舍。

等重新坐定,高良方才说上午点头张嘴,就是想说晚上要带表妹来看你们。又问了周扒皮和保险公司的态度,毛建军一一作答,且不时说了一些顾虑,和高良一起讨论分析。高红妹开始在练习簿上填表格,一边翻病历簿一边问话,并不时参与讨论分析。赵艾香搓洗完衣服,晾在门后的绳子上,且不住插话,并说了今天的好事,终于又可以回去上班了。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夜深人静,屋外许久听不到车辆来往的声音。高红妹终于有些累了,起身打着哈欠对高良说,表哥我们也回去吧,明天一早嫂子还要上班呢?你还得送我回厂里,时候也不早了。毛建军和赵艾香送他们出门,毛建军又坚持送出一程路,高红妹才坚持让他回去,并告诫说,建军大哥,不是我多嘴,你这保险公司的事情千万要考虑清楚,虽然你拿到有周扒皮的一张条子,谁知道又有多大用处呢?但以后如果保险公司追究起责任,骗保违法的还是你自己,毕竟这是你自愿申请保险赔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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