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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裸血的太阳(1)

影站在柳树下。个子不髙,却说得上婷婷的。脸像一颗很平常的苹果,圆。眼睛极柔和,让人看着心里暖和。

她对娲笑笑,帮娲把东西搬进屋,轻着气对娲影:“我到这儿快一年了,就我一个人。”

然后麻利地将行李解开,铺好床,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怎么带这么多书?”

“没书看,就要死了。”娲神情倦怠地盯着屋里地面上白花花的盐碱。

说尽拿善善的目光看娲,用带香皂味的白手绢擦娲脸上的泪水,总是用面条一样柔软的声音问娲这问娲那。

影指了指一直站在旁边总插不上嘴的小伙子说:“他叫边,是队长,只管干活,没扠。”

边就对娲笑笑,笑得很笨拙,放到当今是男人最时髦的笑。

边说话的声音就像把头放进坛子里似地瓮声瓮气的。

边壮实实的,浑身都冒劲。

边的嘴又宽又厚,总对着影傻笑,影也沾些儿羞地笑,两个人活像粘乎乎的糖人。

影把饭菜放在桌上,轻轻说:“吃吧。”边就坐下,拿起一块又硬又黑咬一口还酸的包稃发糕^娲也吃,影也吃,谁也不说话。

人们都吃这玩艺,吃久了连骂娘的劲也没了。队上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的脸色也像这玩艺。

影是从一户家门里要来的咸菜,没油,就切细,拌上干辣子面,把发糕掰开,夹上咸菜。这玩艺越吃胃口越大,大得越吃越吃不饱,吃得人心中常升出股恶杀之气,想把世界吞进胃里。吃久了,娲的胃就造反,成天汩汩冒酸水,晚上做梦光梦见红烧由清炖羊由什么的,醢来一嘴酸水。一吃饭,盯着桌上的玩艺就叭嗒掉泪珠了影吃饭从来都是细嚼慢咽的。吃饭时眼睛总看娲,看着看着就伸出手摸一把娲的头,“吃吧,边说下月要弄一批淘汰羊分给大伙,到时我们美美吃上它几顿,啊?”

影的神情很诱人,像卖火柴的小姑娘瞅见了冥冥中的那只烤鹅。娲对着影点点头,心中便有些等待的兴奋了。那时能吃上顿好饭,娲和影就说幸福,幸福对娲和影来说闻单到了苍臼的地步,什么内涵也没有,一顿可口的饭便是。

那天,影留边吃饭,边就吃,吃热了就脱掉了上衣,身上的肉东一疙瘩西一疙瘩,壮壮的,毫无规则地横在身上。影就坐在一旁看边,影整个人就变得鲜鲜亮亮,边就对着影笨笨地笑。会计的女人,那个从四川来的小巧女人,也喜爱看边,爱看边身上的疙瘩肉,痴痴儿地看,忘了干活,忘了走路。边就绷着嘴,不笑不恼,瞪着眼看会计女人,会计女人就低下头,慢慢地走开。影就站在远远的地方笑。

那天刚下工,边就在知靑星后抱着影,影就大口大口喘气,龇着牙,说骨头要断了,边就用厚嘴唇乱蹭影的苹果脸。影瞅见站在红柳树下的娲,就椎开边、跑回屋里,唱着歌做饭。

晚上影告诉娲,边能写好多字上过三年级。边一生下来,父母全死光。姐姐比他大十岁,就用面糊糊把他喂大。小时候常常缩进蛆姐的怀里寻奶头阬,听别人叫娘,他也把姐姐叫娘,姐姐的心就刀剜样痛,泪珠子就一把一把地沬。边上了三年小学,说什么也不去上了,姐姐就骂他,打他,亲他,哄他,他就挺着脖子装死装傻。姐妲就给他跪下:

“姐姐不吃不喝一辈子不嫁人也要供你上学。”姐姐说哑了嗓子,哭〒了泪,边就是不去上学,逼着姐姐嫁给了等了"姐姐八年的一个心地蛮厚道的男人。后来边到部队当了三年兵,回到农场被分到了“新生连”当了连长。“新生连”的职工全是刑满释放的劳教人员。

一天,边路过包谷地,听见包谷地里的包谷秆乱响,有怪怪的声音传出来。边走进去看,见一个汉子亮晃着腚压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姑娘在反抗,求饶,在下面抽筋样乱颤。

蓦地,边周身的血就涌到了脑门,于是举起砍土曼砍断了这汉子的一只胳膊。

后来边就被关在给场里送大尾羊的车里,一起送到了场里。再后来边就被发配到我们现在这个队上,给了个队长当。后来,出身不好的都送到这个队来。影和娲就这么来的。这儿离场里远,这儿穷,地簿,尽产盐碱。

夏日,下了一场透透的雨,干渴的戈壁滩上的空气便缕缕地透散清爽的泥腥味。

天黑了,夜无声无息地死去‘,戈壁滩被一种刻骨铭心的恐惧抓住。娲站在这块凝固的黑土地上,寻找天际中那丝如叹息般微弱的光亮时,蜗蓦然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灵魂和肉体都化成这冥冥世界中的一部分,娲就觉得这个世界是自己,自己便就是这个世界。

躭这么在静冥中站到半夜。轻轻地摸进门,便有热热的一股子味扑来,娲的眼睛在黑暗中寻找影,正想喊影,影的床就有节奏地响,像要散架了。死死地盯着看,看清了,娲的心就快从肋缝中跳出不办昏暗中,影的身子显得白嫩细賦好看,影的身子被边压着。

娲摸出门,站在月光下。天边那颗星星一闪一闪的,望着娲,挺忧伤。

娲坐在月光下,昏昏地睦去。

影在推娲,手热热的。月光下她像一个虚幻的影子。影的手摸着娲的手。娲心想这必是那只刚才在边的身上摸来摸去的手。

娲推开影,仰脸看月亮,不看影,影就哭了,先哭得很做作,娲就想到刚才妯哼歌似的那声调,心里便磨开了牙。

影就正经地哭起来,把娲的心都泡在她的泪水里了,娲摸一下影的手,影就抱着娲,用泪水儿浸润娲的脸,润得娲心里那团怪怪的东西就没了。

影说她要嫁给边。

黑暗中影的眼睛极亮,像闪动的火。影看着娲,娲看畚影,一句话也说不出。

影曄得熟透了,就像喝饱了雨水的戈壁滩。酥酥地躺着,被子只遮住了下半身,乳房满满地露着,白嫩如怒放的芙蓉,婷婷地在水面一起一伏。

影从不说起她的父母,问起也不说。有时她躭哀哀地掉泪哀哀地自言自语,一说就让娲和边陪着她淌泪,影的爸爸在当小伙子的时候就踉影的妈恋着,恋得笃深。后来影的妈被逼着嫁给别一个男人,影的妈不愿意。那个男人有杈,影的妈就流着泪婊给了那个。影的爸爸气得半死,就成了光棍。结婚后影的妈生了三个女孩,那个男人就打影的妈。影的爸知道了就把刀磨得雪亮,想宰了那个男人。影她妈就去求他爸,摸着肚里的那个男人的第四个孩子,说,“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这没罪的孩子的面子上。”影的爸心就软了。第四个孩子没生下来就死了,是一个儿子。那个男人见死的是一个儿子,就捶胸顿足,气就冲影她妈出。影的妈就去踉影的爸诉苫,影的爸就搂着影的妈流泪。后来影的妈就怀上了影,影就是她爸的亲骨肉,不是那个男人的。影的妈生下影,那个男人见又是女孩就扔了。影的爸把影宝贝样抱回家,就心肝眼珠子样养着。影的爸和影的妈偷偷见面,偷偷流泪。影的爸教影当人面把她妈叫姑,背着人就叫妈,影啥也不叫,光叫爸,影的爸就落泪、叹气。

影八岁那天晚上,醒來见她妈和她爸楼在一起流泪,影的爸说有你,心头就装不下别的亥人,影的妈就嚶嚶地哭。

后来那男人天天打影的妈,影的妈玆死在医院里。影的爸要杀了那个男人,刀举起来就恕到影的妈说的话。影的爸心就刀割样痛,影的爸就只打烂了那个男人的皮。后来影的爸就进了监狱。影就让她舅舅养着,舅舅疼她,但舅母恨她,说她是野种。就让影下乡。影到了农场半年,才知道她爸在监狱里死了。影发疯地哭,髀在戈壁滩上滚,哭得只留一线线气了,是边把逾抱回家的。

影发高烧烧了十天,边就守在影的床边十天。边夜里睡在屋外的草滩上,影就让进屋睡,边不肯,就坐在凳上守着影。

影的病好了,影就抱着边,说要嫁给边。边说这儿穷,养不活人,要影回城去。影说回去没有亲人,没人要她,她就要嫁边。

久了,边就搂着影对影说:“我要你你别回城,你走了我的心就空/影就淌着泪儿笑。后来影就把什么都给了边。

影怀孕了。影一醒来就惶惶地告诉娲。看着影青青的脸,娲的心里就惶惶地不安起來。

边说去医院,可又说没证明不给做。影不肯做,说是和边的孩子,心里不忍得很。

影和边去场部领结婚证,去了一整天,晚上才回舉,两个都垂着头,脸上明阴的。影说场里不让领,说出身不好的知青不能踉当地人成亲。

第二天影和边又去了县里,回来后还是这么说。后来影和边又去了省里,回来后他们什么也没说,影就光哭。边垂着头,蹲在地上,厚厚的嘴唇像白白的盐碱地,两只拳头捏得咯嚓响。

影有时也出去走走,会计女人就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影,影走她也走,影停下她也停下,就像影子一样跟着影。影害怕影说会计女人的眼睛一会儿贴在她的肚子上,一会儿在天上转,一会儿在头顶上嗡嗡乱响,影说她害怕。

娲看着影那日渐一日鼓起来的肚子,娲的眼前就朦朦胧胧浮现那遍地汩汩流动的血,就觉着浑身不自在,像是被人捉进那肉皮鼓里装起来了似的,人整个地泡在了粘乎乎的血泊中影的脸蜡黄蟠黄的,像得了什么病,眼睛却是灵灵的,常常透着一种不可告人的秘密,神情中的幸福近乎痛苦,痛苦中又缠绕着一个女人即将作母亲而又不知是否作得起的焦虑和不安。

影对着那颗很不错的太阳姗姗儿地走着,用手轻轻抚摸着浑圆的肚子,像是在抚摸一轮初升的太阳,那得意的神情似乎是创造了人类的女娲站在冥冥之中欣赏她亲手捏造的人类。

影的体态此时看上去丑极了,即便是善于丑化人的毕加索也不忍心画出这幅样子来。娲想,即使是天下最挑剔的男人,也决不会在她身上瞅出点耳的意味来,而是准会递给她一个阳杜的,一种压稂就不属于自己的那份得意的羡慕的、尊崇而略略儿有些嫉妒的目光,甚至从心眼里生出些许遐想什么的。

影常常一个人愣神,瞅着一个地方就不转眼。有时就闭上眼,神情儿悠悠的,脸上漫过满盈盈的笑。

影叫起來:“哎在动呢,像是在踢足球!”

影的神情甜甜的,声调儿也美。娲就嫉妒了,过去在影的肚子上摸,摸了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影就抓住娲的一只手:“这、这……”

影蜡黄的脸上总挂着一丝儿笑,娲心里酸酸的。好在影能吃,不管什么咸菜疙瘩包谷馍馍都能捜一肚子,娲心想,要不这样,影往后不生下一只瘪猫才怪了。

娲说影准生一个儿子,长太定能是个伟男人,定能成为元帅将军什么的。

影说这怎么可能。

娲说这又有什么呢,元帅将军什么的不也是极普通的母亲生的吗?

影听了脸上的笑就满满的。

娲总想闹清楚孩子的来龙去脉。影总是神秘兮兮地对娲说等你的心和一个男人的心打成一个结结在一起时他说就要你你说你就要他那么你们有了该子至于孩子怎么来的嘛上帝自有安排。”

影越说娲越糊涂,竟做了一个怕人的梦,梦见在一望无际的戈壁中,一个面目模糊的男人向娲走来,拉着娲的手,对蜗微笑,露出一口惨白的牙齿,娲吓得哆嗦,便从梦中逃出来,边去马号铡草,铡完草,站在马槽前,看着马会计的女人远远地看着边,两眼幽幽地闪。会计女人刚从四川来的时候,秀秀的眉眼,脸蛋和嘴唇都有红润。那阵会计的第二个老婆刚死,会计就给她做了一套新衣服,就娶了她。她嫁会计后,就漫慢变木变呆了,脸蛋儿变得愣青,眼珠子也转得缓慢。半夜里常听见她惨惨地叫,人听了夜里不敢出门。有时她就疯似地从门里跑出来,会计提着腚上的裤衩就追,追上了就猛打,打完了就一把扒掉她的裤子,提在手上,一路走一路骂,摇旗儿似地摇着手里的裤子。

娲和影和边远远站着看。

影说她看见会计是用头在走路,两片脚丫在天上晃。影还说看见这么打就想起她妈。影样儿凄凉。边不吭气,眼睛血红。

那日,风大天上和地上一个颜色,太阳裹上厚厚的黄土,气都透不出来,天和地都昏惨惨的。

会计女人挑一担水在风中摇晃。远远地,边走过,会计女人就停下,看着边,不眨眼地看着。

边从她身边走过去,会计女人叫边停下,边就停下。会计女人说她会接生,当姑娘时学过,乡甩人生娃都请她。

边回头望望会计女人,会计女人就沾些儿羞地笑,牙也白白的。会计女人轻声对边说我是能生孩子的,准能的……”说着会计女人眼里有哀怨的光,痴痴地望着边边侧身提两只水補就走,会计女人就茌后面跟着,小步跑。

那。夜里,影和埚都听见会计女人哀哀的哭声,—直哭到夜很深。

……会计女人从自家院的门缝里看见边进了马号。她換了件干净衣服。悄悄走进马号,在边的背后抱住边,嘴里呼出的热气从边的后背衣服钻进皮肉。边一把推开她,她倒在草堆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泪水就从眼缝里落下来,她像猫那样哀哀地望着边。边恼恼地望着她,她就低下头,胳膊一抽一抽的。边就走,她猛扑过去,用身子顶着边,脸就在边汗津律的胸口上乱蹭她梦呓般地哀求着什么,全身都在抖,只是双手紧紧嵌在边的脖子根里。边木雕样站着。愣怔看着这个近乎痴迷的女人。

她的面容渐渐红润起来,眼睛痴痴幽幽地望着边。

她解开衣服,窩出洁白渾圆的乳边想,自己在做梦。

这个女人抱着边,仰起头,轻轻地喊,轻轻地哭,像云样轻柔,像水样缠绵,这声声呼唤像是从遥远的天际飘来:

“就一回,一回,到上帝那儿我也箅是一个人这声声呼唤伴着女人呼出的温暧气流,使梦幻中的边眩晕,边不由忡出手抚摸女人顫抖的瘦肩。立时,女人的泪倾泻而出,从脸上滑向边袒露的胸膛,再滑向腹部。女人颤栗的身躯缓缓地向草堆滑倒……一声巨响,将这天国般的宁静击碎。

马号门口站着瘦得像皮影似的会计,他一步一步逼近边和他的女人,像一只饥饿的狼扑过去,尖利的手指深深地嵌入女人赤裸的皮肉里,疯狂地撕着,咬着,扯着,拖着女人的头发在地上疯转会计女人缩在草堆上,像一只被狼撕伤的羊,赤裸的双腿一抽一抽地打颤,身下的草就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会计累了,瞪着血红的眼睛瘫在地上,嘴里泛着白沫,死鱼般的眼睛恨恨地盯着光身的女人。

会计女人睁大的眼睛看着从马号门口隐去的边的背影。她抬起手,指头分得很开,抬起身子把手伸向马号的门口。

会计又一次疯狂地扑向女人,用整个身子压向女人,那只狂怒的手像尖利的钢爪,向女人的脖颈猛力扼过去……边走出马号后,木雕似地站下。边听见会计的一声怵人的狂笑,接着便是女人一声长长的惨叫。顿时,天地都在女人的惨叫中猛烈地震颤。

边奔回马号,见女人平躺在地上,浑身的肌肉抽搐。那只向马号门伸着的手,弯了又伸直,久久没有放下……会计女人眼睛睁得很太,看着边,微微翕动着嘴,想要对边说什么。

女人下身流出的血,汩汩地浸洇松软的土地,闪耀着鲜艳夺目的光晕,一截肠子样血淋淋的东西淌在外面。

会计一条腿跪在地上,还呈疯狂状,满手的血,一直到手腕,像屠夫那样看着被宰割的羔羊。

边扑过去抓小鸡似地抓起会计,狠狠地摔在地上,会计立刻翕动着白眼,嘴里一丝儿气哼哼唧唧。

女人的眼睛睁得很大,幽幽痴痴地看着边。边把身子弯向她,她那只伸着的手才缓缓放下。

边不敢看女人,一眼也不敢看。

边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女人身上,轻轻地托起女人,一尜一晃地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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