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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主子,您这是做什么?”嬷嬷推门而入一边收拾着被林轻雪扔得满地都是的衣裳,一边对着正在试衣裳的林轻雪轻声责怪道。

“奶娘!”林轻雪笑吟吟地扑向嬷嬷,撒娇似的拉住她的双手:“奶娘,步其宓被打入大牢,下人都说太妃会将她赶出王府。这下我就有了机会!”林轻雪说完,又在她在柜子中翻着她的衣裳,随手又扔掉了一些衣裳,但最终没有选定自己所中意的。

“主子,您……”嬷嬷本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苍老的面容上泛起层层疼惜。眼前这个有些疯狂的夫人,还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小姐吗?

“奶娘,我相信你的眼光,你帮我看看,什么衣服好看呢?是这个浅绿色还是粉色;我觉得粉色不好,太可爱,王爷不会喜欢,他应该会喜欢妩媚型的。还是浅绿色的好,奶娘,你说是不是?”林轻雪一边翻着衣裳,还不时回过头对着眉头紧皱的嬷嬷交流道。

“主子,别去了!”既然她是如何欣喜的想要去看看王爷,可是她在凌王府还只是个夫人。一个王妃被打入大牢,可是还有一个王妃在王府。她真的不忍心看着她去自找耻辱,就这样平静的,等着王爷的宠幸,并没有什么不妥的,至少在她的心里这样能够保护她的安全。

“奶娘怎么了?”如今宓妃被打入大牢,现在是她唯一的机会,只要自己在王爷失落的几日好好地陪在他的身旁,让他爱上自己,那一切都不在重要。

“王、王妃在照顾王爷!”自从王爷淋雨回来的那一日起,王妃就寸步不离地在身旁一直照顾着王爷的饮身起居,下人虽然不说什么,但也都自知王妃的位置已经争了回来,而且从王爷的眸中,她看到了不曾见过的神情,或许,是王爷冷硬的心在那时已经被她所争服了。

“奶娘,你跟我开玩笑是吗?宓妃不还是在……湘妃?”手中浅绿色衣裳抖落在地,原本笑意满满的面容上泛起了一层苍白。

她早该想到,那个消失在大家眼前已经四年的女人,始终会成为她的绊脚石。早知如此,她就该在四年前除掉她还有她腹中的孩子。

“是不是想宓妃了?”若雨端着一盆温和的清水走了近来,目光望向空空的床塌,又转向窗台。

雕花窗台上,一盆吊兰附在墙壁之上,长长的垂落。

一米八的身高,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眉头深深的皱起,目光看向窗外的一株梨花。

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飞时花满城。惆怅东栏二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听说,梨花谢了,心爱的人也会随之而去。一如现在,虽为梨花正盛之际,却如此的枯萎。原来,他们不曾说过谎。

“其实,你该看看她!”任何人都不会犯下什么滔天大罪,虽然步其宓曾经伤害过自己的前身,可也是为了王妃之位。如若当时南宫烈能够一王一妃,或许此刻的悲剧也不会造成。

“本王的事,不需要一个女人来插手!”南宫烈回过身,双手放在唇力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依是没有减弱半分。

若雨吃力不讨好,转身欲要离开,却被迎面的栩言推了回去。

“父王!”栩言伸着小手扑进了南宫烈的腿步,抱着他的腿笑嘻嘻的:“父王,妈咪说人病了,就要喝些药,否则身体兴会那么快就好的!”栩言懂事的将若雨端在桌子上的药碗欲要端至南宫卓的手中,却不想身子太小,无法碰触到药碗,只得搬过一把椅子让自己踩在上面,然后在小心翼翼地端下来。

若雨欣慰的望着栩言的动作,双眸噙着丝丝泪水。她的栩言真的长大,如此的知懂人心。

南宫烈似乎也被栩言的举动所打动,快步走向栩言的身旁将那碗药端到了自己的手中:“栩言乖,父王自己喝!”四年来,他都不曾看过他,而栩言如此地孝顺,让他真的有些惭愧不言。

“栩言,跟妈咪出去,父王要休息了!”若雨笑着将栩言抱在了怀中,目光朝南宫烈看去,此刻他正转身偷偷的抹泪。

或许是失意之后的少许感动吧!

“妈咪,舅舅呢?”栩言听话的搂住了若雨的膊子,待若雨起身时,看了一眼自己的父王将药喝下,才放心地回过头问若雨。

“舅舅?”若雨抱着栩言走出了南宫烈的寝室,栩言也乖巧的将门掩住。

“妈咪,你是不是不喜欢父王?”栩言晃动着不脑袋,白嫩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小手拉着若雨的长发,几乎要哭了出来。

“栩言,怎么会这样问呢?”栩言才不过四岁,如若不自己亲生的儿子,她真的会怀疑他的年龄了。

“妈咪,虽然栩言也不爱父王,可是他是栩言的父王!”栩言搂住若雨的玉颈,一直摇着头,看的若雨好生心疼,可又无法跟他解释其中的缘由。

栩言有一句说对了,即使他四年来从未看过栩言,即使他从未承认过他的存在,但那种血缘关系是无法消除的。栩言的身上有一半血是他的,这点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妈咪!”栩言倚在若雨的怀中,小手捏了捏她的面容,似乎不满她的走神。

“啊……哦,栩言,妈咪知道了!”若雨有些为难地笑了笑,抱着他朝幽灵院走了过去。此刻,哥应该已经做好饭,跟蜜儿在大树下等着他们。

“王爷!”几日来,自南宫烈大病一场,子清就一直守在他的身旁,日夜照顾他的身子。如今南宫烈的身子已是好的差不多,子清却日渐憔悴。

“子清,这几日来辛苦你了!”南宫烈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一棵旁大的梧桐书正在悄悄的发着嫩叶,透过树枝,明月就好似被它所剪为几半。以前,梅儿都会在这里对着明月说一些心里话,然后等着自己从皇宫里回来。如今人去物在,可也没有了多少意义。

“只要王爷能够康复,子清无悔!”子清抬起头,浅淡的目光略过南宫烈的背影,藏青色的衣服紧束于身体,完美的衬托他的身材。黑色长发全部盘起立于脑后,柔美的五官透出其内心的温柔。

“子清,宓妃怎么样了?”快十天了,他都狠下心没有去看她,可是心里还是会不住地想着她。或许就是因为自己太过爱她,所以就连她耍一点点小小的心计,他也会这样的不想原谅她,更何况,因为她的心计,害得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无法来到世间。

究竟在她的心里,除了王妃的位置,就真的没有什么是重要的吗?

“宓妃依旧在大牢中,太妃娘娘已经下令了,说要将宓妃将与您处置!”子清垂下双眸,看着南宫烈映在地上的影子。已经不知多少次,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这个要他一生保护的主子,心中有着太多说不出的情感。他是第二次看见王爷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第一次的时候,是因为梅妃突然的逝去。

“子清,你说本王该怎么处置她?”南宫烈转过身,明月斜照在他的身上,散着隐约的光芒。

子清望着他,愣着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南宫烈摆摆手,也自知这个问题太过无理,脚步踏开,已是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回想起白天栩言的动作,心中一阵暖意袭身。那个可爱而懂事的男孩就是自己的儿子,是凌王的世子,多好,上天收走了他的爱妃,把一个这么好的孩子降到了他的身旁。

“听说栩言一直拜你为师?”如若不是柳蓉儿无意的说起,他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子清是一个能够藏住事情的人,这点他早就明白,只是一向衷心的他竟然为了栩言而欺瞒自己,可见柳蓉儿在他心中的重要。

“属下有罪!”子清身子抖了一下,但也并没有太多的害怕,左腿跪在地上,一把宝剑在右手紧握,郑定的回道。

“平身吧,本王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子清能够当栩言的师傅,这对栩言未尝不是一件坏事,而且南宫的后人世代习武,这也是祖先的规矩,他倒是没有什么意见。

“王爷!”以王爷以前的脾性,早该让人将自己推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可是如今,王爷竟然轻淡如风,没有一丝的怒意。

“好好的教他,本王对不起他!”南宫烈双手背在身后,冷淡的目光看向身旁的一株梨花,随手摘下一颗已然败落的梨花瓣,心中已是万分疼痛。

四月梨花开,本是满园梨花盛开的季节,却不想一夜之间全部枯萎,这是给自己什么启示吗?

“王爷,是否需要下人将这些梨花全部清除?”王爷一向看不惯那些凋谢的花朵,即使梨花是他的最爱,可每年梨花调零的时候,也总是花费大量的人力,将这些梨花树用五彩之树包围起来,等到梨花盛开的时候,在将梨花身旁的五彩树全部拆下,而四月天刚到,梨花却已枯萎,想必也是活不成了。

“不用,留在这吧!”有着梨树,他偶尔在窗台望向这边,还可以想想梅妃,想想宓妃。这一生中他最中要的两二个女人。一个先是离他而去,而另一个现在却呆在大牢中,等着他的宽恕。

子清低头退至了南宫烈的身后,对于他现在的脾气着实有些摸不透。

“谁?”一黑影从他们的身后突然窜过,即使他是成分的小心,子清却还是靠着自己平日训练的灵敏视觉感受到了他的存在。一把宝剑甩向左手,快步地跟了出去。

南宫烈坐在石凳上,往空空的杯子中倒了些淡雅的香茶,放在唇边嗅着那种香味。以往那个冷淡的南宫烈在此刻似乎又回来了。

黑衣人快速的翻过一道墙壁,本想要甩掉身后紧跟不舍的师子清,可是他的轻功显然不亚于自己,仅差五步的距离,就可碰触到自己的衣服。

似是感觉这样跑着不是办法,黑衣人停住脚步,回过头,一双寒如冰的目光看向身后也已停住脚步的子清,反手“唰”的一声将后背上的剑拔出。剑如白蛇吐信,又犹如游龙窜梭,在月光的照映下,刺人眼神。

神龙剑!

子清一眼就看出这把剑的来历,心中猛是一惊。

神龙剑是玉鄞王朝的佳宝,也是整个武林的第二大奇宝,传闻能够与之相知相克的是一把化幻刀,可却在武林已经失传已久,而神龙剑也一直被玉鄞王朝当作圣物来贡奉,如今怎么会落入黑衣人之首?

“来者何人?”子清收住了心中的疑惑,尚方宝剑从手中拔出,扔掉了手中的剑壳,利剑朝着黑衣人指去。

黑衣人扬起脸,一双空洞的目光扫过子清的面容,双眸眯起闪过一丝阴狠:“小小的侍卫也敢跟我斗不成?”他本不想伤人,何况眼前这个人也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以自己的武功,只需要几招,他便可倒地。

“好狂妄的口气,先打赢我在说!”子清轻笑一声,剑头已是朝着黑衣人刺了过去。

黑衣人步步后退,显然不想跟他打这场仗,在双脚抵住墙根之时,便纵身一翻,飞至子清的身后,仰天冷笑几声,笑的放肆而无情。

“你打不过我的,师子清!”黑衣人在子清回过身之时,双腿已是踢中了他的腹部。子清因一时没有回过神,受到了重重的一疮,身子被踢到墙壁,又重重地落在地面。

子清吃痛的捂住腹部,宝剑却还是没有要松的意思:“既然知道我的名字,想必也知道凌王府的敢死对吧!”

话音未落,男子那双阴暗的目光多了层看不懂的神情。或许子清口中所谓的“敢死对”震住了他的某处神经。

“子清?”温柔的声音从子清的身后发出,带着一丝透不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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