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和贝塔对娘已经崇拜了。
“娘亲人就能让人醒来。就是了不起。”舒克对贝塔道。
“是啊！娘好了不起啊！”贝塔同意。
赖雅依然笑着等着商音夸奖，“总有一句话吧？东修哥？”
商音乐出声，“这就是你说的人工呼吸吧？小雅确实了不起。这样吧，可以获准你多喝两杯酒。”
赖雅佯装高兴，人也跳了起来，“太好了，有酒喝了。两个男娃娃快过来吧。扁担要干活了。”
赖雅伸平手臂，蹲下身子，舒克和贝塔就分别抱住赖雅的一只手臂。
赖雅起身，两个孩子就像两只小猴子似的挂在赖雅的两只胳膊上。
赖雅也摇摆着往前走，胳膊一颤一颤的，很像真正的扁担。
“看谁坚持的久啊？男娃娃。先掉下来的要被打屁屁。”赖雅边走边对舒克和贝塔说道。
再看两个男孩子的脸，已经憋得红了。
两个人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谁也不肯先掉下来。
一干侍卫笑着跟着当家主母和两个小公子。
商音摇头，看着赖雅救人时的样子跟现在的疯癫模样真是判若两人。
不过赖雅一闹，商音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舒克和贝塔逞能着不肯下来，都想要赢过对方。
最终还是商音替两个孩子解围，很担心他们累坏了，把他们一齐放下来。
商音宣布是平局，两个孩子才肯罢休。
两人下来后爬上商音的后背再不肯下来。
商音带赖雅喝了酒。
赖雅总是乐呵呵的，想以此感染商音。
晚上。
赖雅泡在浴盆里想着心思。
此时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可以不必装了。
赖雅摸摸脸上的肌肉，感觉都僵掉了似的。
赖雅闭上眼睛思考。
商音进来，看到的就是安静的赖雅。
烛光下，赖雅真是美得让人心颤。
自从回来后，商音就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再没有和赖雅有过夫妻之实。
商音向赖雅靠近，心怦怦地跳着。
赖雅似乎感到了商音的呼吸，睁开眼睛望向商音。
赖雅的眼神很温柔，只是对着商音笑笑，没有开口说话。
这样的赖雅让商音更加心动。
商音跪倒浴盆边，也眼波柔柔地望向赖雅。
好一会儿，他们就进行着眼神的交换。
“小雅。用不用我帮你搓澡？”商音的嗓音有些暗哑。
“好啊！要是东修哥不觉得累的话。”赖雅把毛巾递给商音。
商音便轻轻地擦拭赖雅的脖子。
“小雅。”商音低声喊道。
“嗯？”赖雅轻声答道。
“要是永远记不起从前会不会遗憾。”
“不会。会很幸福。因为有东修哥。”
商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问，“为什么今天抱着贝塔去见李兄弟？怎么不抱着舒克去见？”
商音在心里已经琢磨了这个问题很久了。
“你以为我傻吗？难道我看不出舒克长得像李兄弟吗？”赖雅笑了。
“长得像又怎样？”商音迷惑不解。
“我们的孩子长得像他。他要是以为我们偷了他们家的孩子怎么办？我可不想失去舒克。我是不是很聪明？”赖雅的脸上笑得得意，心里却觉得心酸。
“小雅真的是很聪明啊！”商音夸道，同时丢了毛巾，抬手摸摸赖雅的脸颊。
赖雅妩媚一笑，“我会越来越聪明的，东修哥。我不会给东修哥丢脸的。东修哥千万别不要我了。”
商音也三十多岁了，还没个孩子。
遇到赖雅，商音也够倒霉的了。
赖雅不自觉心疼商音。
“傻瓜。怎么会不要你了呢？每天都想这些事吗？”
“想。东修哥是位大才子。还是王爷的儿子。还长得英俊。还温柔。还……总之什么都好。我能不担心吗？哪像以前。以为东修哥就是我们家的邻居大哥哥。现在可不一样了。我得看好了。害怕八方美女跟我抢东修哥。”
“真的假的？已经想这么多事情了吗？”
“还想着跟东修哥生娃娃。生一个长得像东修哥的娃娃。虽然我喜欢女娃娃。但是想要给东修哥生两个长得像东修哥的男娃娃。然后有时间再生女娃娃。”
商音感动，今天的小雅好像长大了。
以往五年时间里的赖雅总像个孩子，而不是女人。
今晚的赖雅像是女人。
赖雅的手也抚上商音的脸颊，“我的东修哥长得好看。我喜欢东修哥。”
“真的很喜欢吗？”
“真的。比喜欢那两个男娃娃稍微多一点点。”
“两个男娃娃听到了一定不依。”商音笑道。
“当着他们的面我不敢说的。一会儿我偷偷去看一眼睡着的男娃娃就回来。我要出浴了啊！美女出浴你不会偷看吧？”赖雅问道。
“我不会偷看，但是我会伺候你出浴。等下我给你拿浴巾。我和你一起去偷看男娃娃吧。”
“好的。”
赖雅出浴后，商音和赖雅携了手去看了熟睡的舒克和贝塔。
赖雅和商音蹑手蹑脚地走到舒克和贝塔的床边。
两个孩子都睡热了。
夏天的晚上有点热了，孩子们的脸上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赖雅掏出手帕给两个孩子擦了汗，把两个人的被子往下拽拽。
两个男孩子嘟着嘴，很可爱。
赖雅轻轻掐了舒克和贝塔的脸蛋。
可能是白天跑累了，他们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赖雅很满足，笑得闭不上嘴。
没想到自己会有两个这么好的孩子。
赖雅跟着商音回到卧室时，还是一脸的笑意。
“小雅？”商音喊道。
“什么事？东修哥。”赖雅马上来到商音的面前，满脸崇拜地望向商音。
“真的喜欢我比喜欢两个男娃娃多一点点吗？”商音想着赖雅刚刚的慈爱表情问道。
“当然了。”赖雅举起右手，把小指头放在商音眼前一晃，“就多一根手指头这么多。”
“我睡觉的时候如果出了汗，你会偷偷给我擦汗吗？”商音很孩子气地问道。
“会。东修哥吃醋了吗？东修哥会吃两个男娃娃的醋吗？”赖雅笑得东倒西歪，上气不接下气。
商音被赖雅笑得有些尴尬。
怎么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这把这个“傻子”可要好几天有话题了。
好一会儿，赖雅止住笑，严肃道：“我会陪着东修哥一辈子。两个男孩子长大了却要离开。所以我会喜欢东修哥多一点点。东修哥，我很喜欢我们以前的生活。如果这里的一切事情都办完了，我们还回到那所大院里生活怎么样？”
“真的很喜欢那里吗？”商音再次觉得自己带着赖雅和两个孩子回来是个错误。
“真的。就我们四口人的日子我很喜欢。不过现在的日子也喜欢。因为东修哥还是和我在一起的。东修哥还能跟亲人在一起。”赖雅把自己的脑袋靠在商音的胸口。
商音的手臂抱紧赖雅，自己说什么也不会丢下赖雅不管的。
除非赖雅不要她的“东修哥”了。
自己当年为了卑鄙的目的要了赖雅的处子身的时候便欠了赖雅的。
欠了赖雅很多，自己甘愿做牛做马来偿还。
赖雅轻声道：“没有东修哥就没有赖雅。就没有两个男娃娃。东修哥真好。我的妈妈要是知道东修哥对我这么好也会感激东修哥的。”
“你的妈妈托付我让我好好照顾你的。我照顾你是应该的。那么等这里的一切都办完了。我们就离开。我还陪着小雅去过清闲的日子。小雅喜欢的清闲日子。”商音抱起赖雅放到床上，心儿不受控制地欢跳着，就像那个赖雅第一次属于他的夜晚那样。
赖雅也闭上了眼睛，手儿不安分地探进商音的怀里，也如那个夜晚。
这小妮子今天好像不同于以往。
以往小雅是不懂男女之事的。
虽然小雅每天吵着生娃娃，不过并不能从中得到乐趣，而只是尽妻子的义务。
在商音和赖雅相处的头三年时间里，商音也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欲念，和赖雅清白相处。
商音只是照顾赖雅和两个孩子。
可是在赖雅的孩子满了两周岁的时候，奶娘察觉到了这对夫妻的异常。
于是多事的奶娘向赖雅传授了一些男女之道，给赖雅看了一些春宫图。
赖雅才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尽夫妻义务，非吵着跟商音生娃娃。
无论商音怎么劝解也不能打消赖雅的念头。
商音拒绝赖雅后，赖雅哭得眼睛都肿了。说是东修哥不要她了，要不怎么不生娃娃呢？
商音到底没有把持住，还是跟赖雅“生娃娃”了。
当然商音也是想要和赖雅亲近的。
因为赖雅是美丽绝伦的。
这一点还跟从前一样。
那一次赖雅的身体僵硬，害怕地差点哭了。
商音虽然爱着赖雅，可是跟个“孩子”那样，多少有点愧疚，哪敢任意胡为呢？
只好快点完事。
很担心别人指责他不道德。
那一次的内疚心理持续了好长时间。
之后赖雅倒是满心欢喜，以为又有了娃娃。
每天看着肚子等着它变大。
知道没有娃娃后还哭了鼻子。
如此这样的故事也进行了两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