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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巧儿,水杰说他只有从你身上才能让他想起以前的事来,所以想在衙门住段时间,你让他跟着你好吗?”东方玉做好人道。

巧儿凤眼一眯道:“我讨厌被人跟在,不过办案子的时候可以,其他时间你最好离我远点,不然我可不会在乎你是不是我哥哥,哼!”

“谢巧儿,我知道。”甄水杰还是很开心。

“现在去申通客栈那边。”巧儿斜了甄水杰一眼,烦躁地离开,这个身材这么好的美男居然是自己哥哥,没天理。

甄水杰连忙跟上,外面冷霜寒已经在等候了,看到甄水杰两人立刻拥抱了下,他们是好友。

“冷兄,这次我来寻找记忆,你要多讲些我听些江湖事啊。”甄水杰笑着对冷霜寒道。

“好,不过先办案,呵呵,巧儿,走吧。”冷霜寒看着生气看着他俩的巧儿有点不解,她干嘛生气?

“冷兄,你这身打扮可真不错,正气,哈哈。”甄水杰取笑冷霜寒这个杀手,居然也有做捕快的一天。

“哼!”巧儿实在不想理睬人,掉头就走,冷霜寒和甄水杰相视一眼连忙跟上。

申通客栈在闹市区,还算豪华,住客也多,向掌柜一打听,这里面住的江湖人还不少,不过最近住下来的只有三位而已,两人是一伙的,其他那人是单独的。

“李铁匠到了没?”巧儿转身问衙役。

“大小姐,应该快到了。”

“那我们先等等,喝口茶吧!别惊动了其他客人。”巧儿走到大堂里开始坐下来,掌柜不敢怠慢,立刻送上好茶。

“掌柜,你觉得这三人可有可疑之处?比如说晚上在不在房中睡觉,有没有出去过?”巧儿边喝茶边问道。

“这个,小的不清楚,旺子,过来!”掌柜连忙叫小儿。

旺子一听开始回想起来道:“也没怎么注意,不过那两人一到晚上就会出去,然后很晚才回来。”

“哦,多晚?”巧儿心里一喜。

“子夜左右吧。”旺子挠脑袋。

“可有更晚回来的时候?”巧儿蹙眉。

“这个,小的也不是很清楚。”旺子见巧儿目光犀利,紧张起来。

“旺子,你别紧张,你想想看,昨晚他们俩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冷霜寒比巧儿语气好。

“小的昨晚不当班,官爷问小娇吧。”旺子转头看掌柜。

掌柜立刻大声道:“那你还不去把小娇叫来!”

“小的一整天没看到小娇了,也不知是不是在睡觉,我现在去她房看看。”旺子一脸委屈地跑了进去。

几人喝着茶等待。

突然一声毛骨悚然的惊叫,巧儿立刻放杯闪身而入,冷霜寒和甄水杰也立刻跟进去,大堂里本来坐的人都吓得面色苍白。

“天哪,出什么事了?”掌柜也吓得赶紧跑进去。

巧儿最快出现在后院的柴房前,只见旺子吓得一张脸血色全无,整个人摔倒在后面地上,还不断地往后移。

巧儿上前一看,顿时小脸皱成一团,只见里面一个丫鬟样子的女子被人杀死,死样恶心,全身一丝不挂,青紫交加,下体模糊一片,血迹斑斑,面部表情惊恐,双眼突出,胸前乳一房上被插了一根钢针。

“来人!封锁现场!找仵作大人过来,寒,水杰,去把那三个客人抓起来!其他人盘问,这家客栈里任何一人都有嫌疑!”巧儿心里涌起无比的厌恶,为何有人会如此残暴地对待女人呢?

“天哪,天哪,怎么会这样!”掌柜吓得倒在地上,他的客栈死人了,自然生意会受影响。

巧儿面色也不好,这画面让她联想起刘枚回家看到大床上那三条扭在一起的身影,顿时胃里一阵翻腾,跑到一边大吐起来,这一吐,差点把她的胃都吐了出来。

“巧儿,你没事吧?”冷霜寒出现在她背后,为她抚摸背部,俊眉拧成疙瘩。

“人呢?”巧儿虚弱地问道。

“那两人不在,另一人已经抓到,只等李铁匠认人,你先去休息一下,这里兄弟们会做的。”冷霜寒把她扶起来。

“不用,我没事,我想听案情。”巧儿坐在一块石头上。

冷霜寒没办法,只有随她。

“掌柜,死者可是小娇?”冷霜寒询问痴呆的掌柜。

“是小娇,昨晚还见她好好的。”有人代替掌柜回答。

“旺子,你不是说去小娇房里找她,怎么到这里来了?难道你早知道她死在这里?”冷霜寒突然冷眼射向脸色苍白的旺子。

“啊!官爷冤枉,小的尿急,先来茅房,茅房就在那里!”旺子指了指柴房隔壁的茅房,“路过时,好像有东西晃了眼,就走近多看了眼,没想到,哇……”旺子大哭起来,裤子顿时湿成一片,看来他没撒谎,被吓坏了。

冷霜寒嘴角抽了抽,给衙役打了个眼色,旺子被带了下去。

“你们谁最后一个见到小娇的?”

“我子夜时还看到她拿着灯笼从走廊走过。”一位小二说道,“那时有客人入住,所以我带客人去房间,在天字号房前见小娇走过,她应该是准备回自己房间睡觉的吧。”

“看来也是死在子夜后,巧儿,你说会不会凶手先出去杀包小菊,回来时看到小娇,接着行凶呢?”冷霜寒皱眉道。

巧儿面色苍白,看了他一眼道:“为什么包小菊死得安静,小娇就这么惨?会不会是他们两个分别做案呢?”

“包小菊和小娇有何共同处呢?”冷霜寒大手摸着下巴道。

“都是女人!”巧儿白他一眼,让冷霜寒嘴角抽搐,他不是这个意思。

甄水杰这时候过来了道:“巧儿,李铁匠来了,他说那人不是买钢针的人,而且有小二证明他没离开过房,应该没嫌疑。”

“嗯,等仵作大人验完尸我们就回去。”巧儿已经不想呆下去了。

半个时辰后,巧儿几人回到衙门,仵作大人已经证实小娇被人奸污,而且凶手极其残暴,应该属于心理变态的精神罪犯,要大家小心。

巧儿心想要在现代就好了,那男人奸污必留下体一液,但古代却没法查到谁是凶手,只能靠李铁匠了。

那两个江湖人似乎知道出事,并没有再回申通客栈,衙役们也不知道他们的样貌,所以一时样子陷入了僵局。

林无悠俊脸沉重道:“看来只能让画师按照李铁匠的描述,确定是不是客栈里住的两人,如若一致,这两人必是凶手,包小菊的案子也将迎刃而解。”

“大人,我现在是担心还会不会有姑娘遭殃。”周师爷紧张道。

“哎,我也担心,可现在这两人谁都不认识,无从寻找啊。”林无悠揪心。

“大人,可衙门没有好的画像师,靠口头描述很难的。”周不理真会打击人。

“我来!”巧儿对素描还是有点功底的,谁叫刘枚很喜欢漫画,常画那些卡通人物呢。

“我也可以试试。”东方玉也出声道。

“太好了,师爷,准备笔墨,让李铁匠进来,我们要在凶手再次行凶前找到他!”林无悠双目发出犀利的光芒,让大家知道他心里在为百姓担忧。

两张台面放好,上面文房四宝,东方玉和巧儿分别坐在对面,李铁匠开始说脸型。

巧儿讨厌毛笔,虽然她毛笔字不错,但她可不会山水画,之见她拔下脑后的牡丹发簪蘸点墨水开始作画。

大家都觉得新奇,不过发现巧儿这样确实非常的方便,东方玉更是星眸一暗,觉得巧儿的方法很聪明……

在李铁匠的述说下,两人的画开始成形,东方玉和巧儿为了不影响对方,是隔开的,中间站在林无悠,是怕两人互看对方,影响对李铁匠描述的理解。

“那人最特别的是鼻子,鼻子很大,像酒渣鼻,眼睛是双眼皮的,不大不小,眼黑很多,有神……”李铁匠努力回忆着其中一个。

“面部可以什么特别点的疤啊、痣什么的?”林无悠皱眉问道。

“哦,那人下巴有一颗黑痣,不过不大,不太引入注意,我是在看他拿着我一把大刀向阳光看时,看到的,对了,他脖子的纹路比一般人多,大人你看,我是两截的,那人是三截的,我当时很奇怪,还看了看我徒弟发现几乎大家都是两截的,大人,你看这个有没有用?”

“太有用了,李铁匠,真谢谢你,要是那人再来,你一定要来报案,对了,你自己注意安全。”林无悠微笑道。

“多谢大人,小的明白。”

“东方、巧儿可画好?”林无悠看两人都差不多了。

“好了!看看吧,是不是这样的?”巧儿让李铁匠过来看。

“我也好了,不知像不像,呵呵。”东方玉起来看巧儿的素描。

两人是两种画法,不过李铁匠一看之下道:“女官爷好厉害,画得虽简单,但比公子画得要像,就是这鼻子还要大些,下巴厚实点。”

“等等,我马上改。”巧儿立刻又画起来,素描比东方玉的画可省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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