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叔的手指着至秦,所有的人都看着我,年长的人上下的打量着我:“你是谁?着装如此古怪,我们村里没有你这个人啊!”至秦想回答,可是不知如何称呼对方,吱吱呜呜的道:“我……我……”这是身旁的许斌小声的在至秦背后提醒道:“他是村子里的祭祀五叔。”
至秦得到提示,和气的道:“五叔好,我不是这个村子的人,我是今天被许斌救回来的。”
“救回来的?”五叔疑问的目光看着许斌,许斌恭敬的答道:“是的。”
五叔得到了答案,没有疑问,于是继续问道:“你是在那发现的?什么时候发现的?”至秦道:“我当时是坐在许叔家的院内,看这里的景色很好,就随意的看了看便发现了,应该是在20分钟前吧!”
五叔摇着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哎!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这是上天再次对我们村的惩罚?”许叔看着将要熄灭的火焰,道:“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灾难!”
“灾难?什么灾难,上一次灾难时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许斌疑惑的问道。五叔陷入沉思,叙述道:“上次的灾难那是16年前,你才刚刚出生的时候,就在那一天村子里的祭祀堂突然崩塌。当时村长年事已高,村里的一切事物都是我来打理,我也并没在意这件事,又召集了村里的人将祭祀堂从新建起,可是就在祭祀堂崩塌之后全村上下就莫名的死了三分之二的女人,而留下来的女人不是将死之人,便是15岁以下的孩子。”
五叔再次深深的叹了口气,摇着头,拍着自己的大腿道:“你们说这一次祭祀堂的毁坏不是灾难的征兆吗?——
听了祭祀的话,人群中立刻骚动,许叔知道这话带来的将是不安,看着骚动的人群,立刻用雄厚的声音说道:“大家不必担心,上一次仅仅只是一个巧合,我是想上次的应该只是一场瘟疫而已。”
祭祀意识到刚才不该说那些话,也就老实的躲在许叔的身后,沉默不语。
可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许叔话刚说完就遭到了下面的人反驳,一个与祭祀相差不大的老人眼含泪水的道:“瘟疫?瘟疫我们这些男人为什么还活的好好的?想想孩子他娘死的时候,我家小志才刚刚满月。”
“是啊!是啊!为什么我们这些男人不得瘟疫?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巧合?”本来静下来的村民立刻又骚动起来,许叔以一人之口对百人之意,实在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这……”许叔紧皱眉头,看着骚动的村民,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大家听我说一句好不好?”至秦运起内力冲着骚动的人群吼了一声,果然那效果是立竿见影,喧闹的人群安静了,立刻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至秦的身上。
见众人不再喧闹,至秦淡淡的道:“瘟疫也分很多种,虽然我不是学医的,但我知道有些病史男人染不上的,仅仅只有女人会得这种病,而且还是成年女性。”那与祭祀相差不大的老人,反驳道:“你别在这胡说八道,你一个外来人知道啥子。”老人换了口气,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至秦,又道:“一定是你,是你这个外来人给我们村子带来灾难。”
至秦心中暗道不好,指了指自己,道:“我?不会吧!我也是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我怎么会给你们带来灾难呢!”至秦道:“我可是好人。”
这时,只见许叔悄悄的挪到许斌的身旁,在许斌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许斌连连点头,飞一般的下山去了。
与祭祀相差不多的老头厌恶的道:“好人?你还好人呢!你看你身上的衣服穿的不伦不类,头发弄的像堆杂草。我呸!整一个坏蛋形象。”至秦哑口无言,对于自己这身21世纪的时尚打扮,倒成了标准的坏蛋形象。
从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人,向着那老人作揖,然后道:“陆叔,既然您说他是灾难的源头,那么陆叔我们是不是将他拿下?”陆叔身子颤巍,毫不犹豫的道:“那就把他抓起来,祭奠我们封灵大神,以求大神的宽恕。”
许叔见他们要抓人,拉过身后的祭祀五叔,轻轻的往前面一推,刚好五叔站在了众人的中间。五叔手足无措,哭丧的脸看着许叔,许叔向他使了个眼色,五叔心领神会,于是道:“大家把我这个祭祀放在眼里了吗?我一句话没说你们就擅作主张,我给你们说,鲍村长他不在,这里只有我说的算。”
“许世傅,现在不是你这个祭祀耍威风的时候,你想用你的祭祀身份维护这个外来人吗?”陆叔毫不留情的损了五叔几句。五叔脸色通红,有些恼怒的看着陆叔,但还是开口道:“我并不是袒护这个外来人,虽然他是外来人,但是也不能凭着猜疑就杀人灭口,这不是我们村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