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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徒弟变儿媳

宋杨二人看着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们没有想到郭念是如此的神奇,更加佩服了。

此时,天已经亮了,三人在说笑中穿好了衣服,收拾东西下山。宋杨二人这才知道郭念刚才的情形。既感到后怕,又为郭念感到高兴和自豪。

轩辕阁的人们都已经起来了。

郭念三人先去拜见了干娘,将一路上发生的事汇报给干娘。并告诉干娘三人已经结为夫妻了。

蓝云湘乐了,说道:“念儿,你刚认我为干娘,就把我的徒弟给夺走了。你这两个傻丫头也是,我刚认了儿子,你们就马上嫁给他,是不是你们早就相爱了,只是瞒着我。”

“干娘,你应该更高兴,这下子徒弟变成了儿媳妇,岂不是更亲密了。”郭念嘻嘻地说道。

“好了。你们这次去,还是对了。看来天玄最近一段时间是不会有什么动静了。我们轩辕阁可以安静一阵子了。”

“干娘,你是如何判断的。”

蓝云湘就详细地给他们分析了。原来,天玄生气后,虽说自己不好亲自动手对付,但这口气还是要出的,就派了三个徒弟,去拦截三人,要给三人一点儿颜色,即使是打成伤害,还可以把责任推给徒弟,自己装做不知此事。本以为这三个徒弟能够很轻松地收拾了三人,哪曾想造成了两败俱伤的局面,虽说是在自己范围附近,可怎么也不能再派人去了。所以郭念他们才能得以从容地养伤,否则的话,三人恐怕就回不来了。不过这样一方面让天玄认识到轩辕阁的实力不容小看,另一方面又听闻黑白双侠之事,正好借此和解。

听完后,郭念明白了,心中暗想到原来人的思维是这样的复杂。

“干娘,我出来这么长的时间,想回去看望我的父母。”

“好吧,今天晚上你们就一起回去吧,并替我问候一声。”蓝云湘说完后走了。

将近半夜时分,三人准备完毕后,郭念从床底下找到了那个从陈玉清身上得到的布袋,放在自己的怀中。

三人在空中飞行。经过了一座座的山和河流,村庄。三人感到这一切是那么的和谐自然.

突然在一座山中发出了淡淡的光波。郭念眼尖,早已经发现了。急忙和宋杨二人停下来。隐蔽自己的气息并布下了几个结界和隔音界,然后缓缓地向着发光地点前进。快接近时,郭念运用意识向前探去,终于发现在山腰中有一个山洞,洞中有一个人正在对两个捆绑的人说话。

三人慢慢地靠近洞口,终于里面的人所说的话都听得明明白白的。

“你们崆峒派怎么这么卑鄙,竟然使用诡计把我们俩抓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谁叫你们俩这么傻呢,既然这么傻为何身上还带着好宝贝呢。今天让你们明白什么叫做防人之心不可无,把你们抓来,一方面可以获得你们的宝贝,另一方面可以用你们的鲜血来炼制我的噬血珠了。我的三十二颗噬血珠中有一颗能力太弱了。这下可好了。”另一个男人得意地大笑。

“你要不把我们放了,我们昆仑派是不会放过你的,我师傅会找你师傅易尘子的,到时候看你师傅如何交代。”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

“哈哈,找我师傅,我师傅三天后就会来的,这还是我师傅给我出得主意呢,这样我的噬血珠就都练成了可以布成一个大阵了。哈哈,我的师傅果然是有一套,在人前是正人君子。现在把你俩杀了,那是神不知鬼不觉。”

说着,双手中拿出了一把一尺多长的小剑,走向了被绑的二人,准备下手。

突然一声大喝:“住手。”

几乎就在同时,郭念进入洞中,飞灵羽扇在半空中和迎面飞来的小剑碰在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郭念用拳一拳击去,两股凛冽的劲风在窄窄的洞中碰撞,激荡的气流磨檫洞壁发出尖锐的声音。

紧接着,一股凌厉的金刚指的劲风直击过去。

“啊”的一声从洞中传来。郭念三人急忙进入洞中。但见一个三十多岁的道人,仰躺在地上,正在大口地吐血。面露惊慌之色。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敢闯入我的洞中。你们偷袭我,算是什么英雄。你们放了我吧,我会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

郭念暗到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如果不打你个措手不及,还真不好对付。看来今后还是尽量采用这种方法,省时省力,又保险。又想到此人如此地阴险,定然留不得,不如及早除掉。立刻用功力锁住了该人。庞大的气流紧紧地压迫着该人。嘴上说道:“你的第一句话听起来象一个英雄,第二句话又象个懦夫,对你这种卑鄙的人,用什么方法都不为过,这世上留你不得,免得危害世间。”这句话无非是给了他一个死的理由,然后手握蓝铃宝剑一剑就将脑袋砍了下来。鲜血喷出来,蓝铃剑立刻吸收血液中的能量。

一个元婴从他的泥丸宫中跳出来,郭念有了上次的经验,早就准备好了。元婴刚一跳出,郭念一双大手就牢牢地罩向了元婴,岂能让他跑掉。双手一动就把元婴吸在手中,元婴在手中一会儿作揖,一会儿又哭丧着脸,一会儿露出凶狠的样子。

郭念知道这可是好东西,正可给杨彩霞提高功力,就把元婴放进了袋子中。同时把小短剑也放进了袋中。

宋杨二人早已把被绑二人解开,正在交谈中。

郭念走过去用手打了个揖,说道:“两位受惊了。你们可是昆仑派的高人。”

“多谢三位搭救,我是昆仑派的彭飞达,这是我的师妹叫栾风凌。我们此次下山遭恶徒的算计,多亏三位搭救,否则我们就没命了。请问三位大名。”

“我叫郭念,这两位是我老婆。”

“原来是郭英雄,今日救命之恩,墨齿难忘,今后有用到我们之处,尽管吩咐。”

“我看两位功力都达到了元婴期,为何会落在这个恶徒手中。”

“事情是这样的……”彭飞达慢慢地说道。

原来彭飞达师兄妹是昆仑派第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昆仑派也刻意栽培,分别传授给二人重要的法宝,彭飞达的是阴阳夺命镜,栾风凌的是落地金钟罩。这次二人下山碰到了崆峒派弟子宇文成,昆仑和崆峒派交情本不错,来往较密,彭飞达师兄妹和宇文成曾交往过几次,此次碰面较为亲热。宇文成正在炼制噬血珠,其中一颗较差。宇文成就用计趁二人不备,将二人擒住带洞中,准备用二人的血炼制噬血珠。

郭念一看二人就是心地善良之人,想到将来还要到昆仑完成黑白双侠的任务,何不……想到这,马上说道:“我们和二位有缘,我想和你们结拜,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太好了,我们也有此意,只是不好说出口。”

于是,郭念和二人结拜,郭念最小,称二位为大哥和二姐。

“大哥,易尘子三天后到。我们是否把他也干掉。有其徒必有其师。”

“易尘子的功力可比宇文成高多了,我们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彭飞达担忧地说。

“和我们五人的力量,再加上偷袭,打他个不防备,我看差不多。易尘子不除,终将危害江湖。”

“好吧,加上我们的法宝再认真准备,我看差不多了。”几人商量妥了。

此时,宋杨二人早将宇文成的尸体掉。

彭飞达师兄妹二人从洞中找到自己的法宝和宝剑,在洞中的其他宝贝郭念都装到了袋中。在洞中郭念发现了那三十二颗噬血珠,每颗噬血珠都发出灰白色的光,隐隐有阴魂跳动,看来宇文成残害了不少的人,死得也不冤枉了,郭念想道。于是用心血重新祭炼了一番,除掉了原来宇文成所加的意识,把自己的血滴上去,又加上自己的意识。结合自己对阵法的研究,将噬血珠布成了一个大阵,起名为“棋阵”,暗中结合了中国象棋的内容和五行八卦的原理。威力惊人。在洞外布成阵,专等易尘子的到来。

将宇文成的元婴炼成了丹药让杨彩霞吃下,增长其能力。袋中的小剑和斧头也祭炼了一番。

其他人也不闲着,都在认真地准备着。一场大战就要开始了。

三天中,郭念等人准备停当,就等着易尘子的到来。

第三天傍晚,郭念将棋阵在洞口外摆好,三十二颗噬血珠按照五行八卦摆放在四周,并且掺杂着中国象棋的棋理,摆好后,只觉得周围空气立刻变得阴气充斥其中,四周草木有一种肃杀的感觉,小风吹过,顿觉得有一种寒意,噬血珠上的阴魂跳动,就等着发动阵后出来伤人。空中变得阴暗了。郭念等人在自己周围布下了结界和隔音界,摒住呼吸,避免被发现。

郭念等人紧紧地握着宝剑和法宝在洞口外紧张地等待着易尘子,这叫做撒下大网捕大鱼,只等鱼儿上钩。

果然,在天黑下来时,一个道人从空中缓缓地飞下来,落在了洞外。他身穿着一件大道袍,手拿一柄拂尘,后背上斜插着一把宝剑。他警觉地朝四周看了看,自言自语地说:“看来,徒儿的功力又增长了,这噬血珠的大阵摆的还是有声有色的。”只见他喊道:“徒儿,为师来了。”见到没有动静,遂又高声道:“难道让为师试试你的大阵?”易尘子毫无顾忌的进入阵中。

此时,郭念等几人看到易尘子已经到了阵中,立刻在阵外布了几个结界和隔音界,避免被外界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发动了大阵。但见阵中忽地刮起了一阵阴风,原来的事物一变,仿佛在一个很大的旷野中,只闻到四周鬼哭狼嚎的声音不断传来。

这易尘子在阵中仔细一看,自己的徒弟就在前面向他招手,不由地就飞过去,只觉得距离不远,可是飞了一阵子,竟然还是差了这么远。不由得心中警觉起来,这一警觉起来,就又仿佛是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中,只觉得四周都是朦朦胧胧的毫无边际。

心中立刻明白过来,自己是在一个变化多端的大阵中,产生了幻觉,又想到自己的徒弟绝对没有这种能力,定是他遭受了不测。想到这,拂尘轻轻地向前一拂,阵中立时起了反应,只见在阵中刮起了一阵阴风,向着易尘子刮来。易尘子立刻感到一股寒意从心中产生。接着一个个阴魂呼啸着向着易尘子冲来,易尘子一看有些阴魂竟是惨死在自己手中,他们口中喊着,“还我命来。”张牙舞爪地冲向了易尘子。

这也是易尘子平时作恶太多,这些阴魂一看到易尘子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易尘子边用拂尘遮挡边拔出了宝剑,宝剑一出鞘,一片红光展现,一股磅礴的正气从剑中发出来,阴魂一个个向后急退,离得近得就消于无形。易尘子一手拿宝剑,一手拿着拂尘,在阵中站了一会儿,就发现左侧是阵中薄弱之处,于是就急向左面冲去。

郭念大惊,原来左侧的那个噬血珠是最差的那个,心中不由地想道:“这老家伙果然不一般,这么快就发现了阵中薄弱之处,噬血珠一旦被易尘子干掉,那么此阵就不完整,威力就会大大的减弱。幸亏把他徒弟的小剑炼制了。”急忙把手中的那把小剑摆在了左边来代替和帮助噬血珠,立刻阵势又强了几分。阵中阴气大盛。

易尘子大惊,本来还沾沾自喜,看来此阵能破去,但转眼之间竟然强盛了几分,左冲右突,已经分辨不出东南西北了,阵中的阴魂倒也不敢靠近易尘子。局面陷入了僵持阶段。

这时,阵外的彭飞达早已经眼红,心道:“就是这个道貌黯然的家伙,给他的徒弟出的奸招,差点害了自己没命了。”愤怒之中,就把阴阳夺命镜拿了出来,朝着他师妹使了个颜色,嘴中嘟囔了几句话,同时把阴阳夺命镜的反面朝向了阵中。只见一股巨大的光柱从镜中发了出来,直向阵中的易尘子击来。彭飞达站在空中就象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天神一样。

易尘子反映极快,一个移动,堪堪躲过了这一击。巨大的光柱将地面轰起了一个大坑,灰尘顿时扬起,可见其威力是多么的大。郭念一看,心中道:“这么厉害,要是轰在自己身上岂不是连渣都找不到。”易尘子认识此是阴阳夺命镜发出的极具威力的光柱,此物是昆仑派的,急忙喊到:“是昆仑派的朋友吗?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快停手。容我解释。”

彭飞达可不愿听他的什么解释,光柱再转,直追着易尘子。易尘子在躲闪之际,突然运足气力,将手中的宝剑向着阴阳镜击去,宝剑带着呼啸声,发出了红光冲向了彭飞达,此时栾凤凌早就在他师兄使用阴阳夺命镜时就将落地金钟罩,展开了。原来这落地金钟罩是昆仑派的防御性的法宝,他可根据使用者的修为能力的不同而发挥不同的功效。落地金钟罩发出了黄色的光柱,将五人罩在了其中。

易尘子在阵中手忙脚乱之际,暗暗地观察光柱发来地方向,终于找到了位置,他心中想到可能是拿阴阳镜的人布下的此阵,如果除掉此人或许阵就破了,即使破不了阵,那么也会破掉阴阳镜的,对自己造成的危害也会小的。所以易尘子运足全身的力量灌注到宝剑上,奋力一击,宝剑发出了红光,象一道闪电一样直奔着彭飞达飞来。如果在远处看,这就象是一只小火箭一样。

只见易尘子的宝剑在易尘子的全力一击之下,迅速地击向彭飞达,旁边的郭念看到了,急忙移动身体挡在了彭飞达的身前。只见宝剑穿过了落地金钟罩发出了黄色的光柱,直奔郭念而来,击中了郭念的心口。虽然落地金钟罩发出了黄色的光柱挡住了部分能量,郭念的护心境又挡掉了剩余力量的百分之九十,但是这剩余的百分之十的力量把郭念打的气血翻腾,就觉得胸口发甜,忍不住一口热血就从口中喷出,血雾直喷到前面的大阵上方。

郭念急忙稳定心神,周身的气流在全身经脉运行了一遍,发现并无大碍,这才放心。心道:“啊,这易尘子果然厉害,在这阵中如此地折腾,还是如此强劲,要是没有落地金钟罩和护心镜,自己的小命岂不要丢在此了。”

其实易尘子已经修炼到了小乘后期,马上就要进入到化神期,其功力已经非常地高。已经炼出了自己的内丹。那把宝剑是一件宝贝,是崆峒派前代掌门曾经用过的宝剑。崆峒派前代掌门武功盖世,这把宝剑经过他用心的炼制,已经灵性异常,其威力可想而知。落地金钟罩本身也是一件厉害的法宝,可惜的是栾凤凌本身的功力远远地低于易尘子,她使用落地金钟罩所发出的威力与易尘子所发出的宝剑的威力相比还是相当的弱,所以宝剑穿过了防护层,击到了郭念身上。这要是击打在彭飞达的身上,彭飞达立刻就会挂了,彭飞达心中充满了感激,心道,郭念这人我交定了,今后把命交给他都值了。这一剑直把郭念打得心头火起,在心中把易尘子骂了很多遍。

郭念的一口鲜血喷出直落到大阵上,但见这大阵得到了郭念鲜血的滋润阵势又强大了,阵中充满了阴气,阴魂一个个又都活跃起来,其形状非常恐怖,一个个伸长了手臂从四面八方向着易尘子抓来,将易尘子团团围住,但见易尘子又把道袍慢慢地胀起,道袍后面有一个小小的八卦图,发出了一道道金光,金光刺得阴魂消于无形,周围的阴魂一个个不敢上前,都离得远远地。

郭念又将从天玄徒弟陈玉清处所得的斧头扔进了阵中,这把斧头带着魔气击向易尘子,易尘子道袍上的金光暗淡下来,虽奈何不了易尘子,但易尘子已是狼狈不堪了,光柱紧追着易尘子打,易尘子只有躲闪才不能被击中。

郭念又将飞灵羽扇,其他四人都把自己的宝剑扔进阵中,这五件武器立刻围绕着易尘子,易尘子吐出了内丹堪堪的顶住了飞灵羽扇的攻击,飞灵羽扇发出的五彩霞光和内丹发出的银白色的光芒掺杂到一起,互不相让,易尘子的拂尘与四把宝剑战到了一起,这拂尘也是一件法宝,是用北海的蛟丝制成的,又加上易尘子的不断修炼,威力不一般。已经顶住了四把宝剑的进攻。

郭念几人都是大惊,都看到这易尘子真是太厉害了。易尘子在阵中也是大惊,心道:“想不到自己纵横了这么多年,从来是自己暗杀别人,想不到今天被别人算计了,而且还是如此的强大,法宝一件接一件的来。看来今天要死在这里了。不过我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突然,郭念感到气海中的水精之核微微地起了变化,水的精华源源不断的输了出来,被郭念身上的蓝铃宝剑所吸收,渐渐地蓝色加深了,一会儿蓝铃剑发出了湛蓝色的光芒。

蓝铃宝剑欢快的发出了轻吟声,飕地一声从郭念后背上飞了出去,直钻入阵中,就奔易尘子而去。易尘子急用拂尘遮挡,拂尘的蛟丝迎上了蓝铃宝剑,只听嘶嘶地声响,拂尘的蛟丝竟被宝剑斩断。宝剑余势未衰直奔易尘子而去。

此时易尘子已经到了黔驴技穷的地步,但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被人斩杀。就在宝剑要降落时,他自暴元神。只见易尘子砰的一声炸开了,鲜血和肉末向四周分散开来,巨大的能量向四周迅速地波动开来,摧枯拉朽般地就将棋阵破掉,又将阵上方的郭念等人布置的结界和隔音界全部破掉。天空瞬时变成了血红色,方圆几里的花草树木都受到了伤害,有的已经拦腰斩断。

郭念等人有落地金钟罩的黄光的护持,并且都运功将五人保护住,倒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他们周围还是不断的动荡,黄光一阵摇摆,栾凤凌急忙念动口诀,催动落地金钟罩。几人为躲避易尘子自暴所发出的能量的波及,早就迅速地向后退去。

就在易尘子自暴完,一个元婴从他的泥丸宫中飞出来,迅速逃窜。郭念想要追捕已经来不及了,不禁想到还是让他跑了,终还是留下了后患,不过幸亏易尘子在阵中没有发现攻击他的人的真面目。郭念即感到可惜又有些幸运。

爆炸的威力过后,几人打扫了一下战场。收回了各自的宝贝。郭念刚把宝剑插到背上,宝剑上的水之精华立刻又被水精之核所吸收,蓝铃剑又恢复了淡蓝色。郭念想将易尘子的几件法宝给彭飞达两人。但彭飞达不敢要,害怕会引起师们的责备。所以这些宝贝都落入了郭念的袋中。几人商量好了,这件事都藏在自己的心里,对谁都不能泄露,以免发生什么麻烦。

收拾完毕后,几人在洞口处重新布下了结界和隔音界,进入洞中。

郭念由于受到了易尘子宝剑的伤害,彭飞达师兄妹坚持要郭念吃下易尘子的内丹,郭念服下后只觉得浩瀚的能量自内丹中释放出来,就引导能量在经脉中运转,再流入到气海中,被元婴所吸收,元婴就象张开了小嘴,这些能量都落入了元婴的肚内。

易尘子果然不凡,内丹的能量比陈玉清的元婴的能量多了不下十倍。在经脉中就象是澎湃的大河冲击着,流动着,元婴的吸力也越来越大,足足经过了一个多时辰,才把能量吸完,此时郭念的元婴就象是一个活泼的孩子,在郭念的气海中翻腾着。

郭念暗喜,自己的元婴终于成型了,这老道士的内丹果然不同一般了。在元婴旁边的水精之核对这些能量好象是一点儿也不感兴趣,在那里一动不动。

郭念吸收完毕,感到身上的能量比原来要强大了许多,举手投足之间就觉得身上的力量在流动,心中不由地想,要是再有几个内丹元婴什么的,那自己岂不是……想到这不由地吓了一跳,自己怎么能这么想。赶紧去掉这种想法。

几人就在洞中休息了一夜。天刚刚亮时,彭飞达师兄妹和郭念三人告别。

“三弟呀,经此一战,多谢你两次舍命救我,今后希望常到昆仑来找我,如有事情我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在所不辞。我这里有一块玉牌,今后上昆仑时,只要拿出这块玉牌,昆仑定会以礼相待。”彭飞达感激郭念,可是个人感情归个人感情,他没有说郭念有事,昆仑派帮助。如果他要是说了反而是虚伪的了,昆仑派的事他做不了主的。

“大哥,二姐,我们之间还谈什么谢不谢的,如果小弟有难,大哥和二姐也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对不对,所以小弟做得这点事,大哥二姐不要放在心里,等过一段时间后我定会到昆仑去看你们的。”

郭念心道,将来无论如何都要到昆仑去一趟,黑白双侠的愿望还必须得完成,现在先把话说在前头,到时候真去时有此交情好办事。

“贤弟,那到时候我俩在昆仑山上等候贤弟和弟妹们的光临了,你们要多保重,我们走了。”说完二人就腾空而去,反正这里是一片山区,根本无人,所以二人也没有什么避讳的。

郭念翻看着玉牌,玉牌长约五公分宽约三公分,一面上是天地二字,一面是昆仑二字。不由地在心中想:“想不到在这里会碰到昆仑的人,更想不到有了这面玉牌,今后上昆仑就少了许多的麻烦。”

郭念轻轻地摇摇头,又想到昨天击杀易尘子时的情景,不禁感到一阵后怕。自言自语地又象是对两位老婆说:“看来,还是布阵和法宝厉害呀,今后要多研究阵法和法宝。昆仑派的法宝真是不错,随便这么两个年轻的弟子,就有这么好的法宝,那他们师傅一辈的法宝岂不是更厉害了,看来昆仑不愧是大派呀。易尘子的法宝倒也是不少呀,虽说此次惊险异常,可总算是收获不小呀。我何不把他的法宝炼制一番为我所用。”他嘴中嘟囔着,拉着两位老婆的手进入洞中,布好结界和隔音界,让两个老婆护法,自己开始炼制易尘子的法宝。

郭念所说的并不正确,虽说昆仑派是大派,经过了几千年的积累,法宝的确是比一般的门派要多。但是也并不是随便一个弟子就能得到真正的有威力的法宝。最多能得到点法宝的赝品。主要是怕弟子的修为不够,护不住法宝,反而因为怀璧其罪而丢掉小命。彭飞达师兄妹是昆仑派第三代的佼佼者,深得昆仑派的重视,故此才于前不久昆仑派将这两件法宝传给了他俩。但就是这样二人的小命也差点因此而丢掉。

郭念在洞中炼制了易尘子的宝剑等物,消除了宝剑上原有的意识,又加上了自己的意识,滴上了自己的鲜血,达到人剑合一的地步。

他对着拂尘暗自叹息,这拂尘算是废了,被蓝铃剑将蛟丝都斩断了。这件道袍不错,随手将道袍披在了身上,感到的确象一个小道士。宋杨二人看了都强忍者不让自己笑出来。

郭念忽然想到,易尘子的元婴逃走了,虽说他没有看到自己的面目,但是他的法宝可是不能用,否则被崆峒派的人发现了,定会追杀着自己,一个易尘子就这么厉害了,要是被整个崆峒派追杀,自己就是有十个脑袋也要被挫成灰的。想到这赶紧把法宝都藏到袋子里。看到布袋,郭念想陈玉清的布袋可真是个好东西,不管什么东西放在里面,都变的得那么小,而且几乎没有了重量。

就在郭念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地洞外传来声音。心中不禁有些慌了,想不到这崆峒派还真快,马上就来了。仔细一听又不是,一颗悬着的心又稍稍安定下来,立刻屏蔽自己的气息,避免被发现。

“大哥,就是在这里,昨天晚上我感到一股强大的能量从这里传出来的,怎么到这里就感觉不到了呢?”

“是啊,大哥,昨天晚上我也感到了,其能量非常大,我们三人都接不下这种能量。看这儿的树木的确有打斗的痕迹,想来打斗之人都已经离开了。”

“两位贤弟,不知是什么人在咱们的地界打斗。”

“不知道,昨天的能量真是太大了。打斗之人一定是非常厉害,我们都没敢过来,怕伤到我们。所以今早天一亮,我俩就来找大哥了。”

郭念从洞中向外面望去,只见有三人站在洞外。三人一个比一个丑。都有五十多岁,当中此人长得膀大腰圆,一张大脸上长着两只小眼睛,阔嘴鹰钩鼻子,左侧一个脸上有一个五公分的疤痕,一说一笑之间更显得恐怖,右侧一个瘦削的脸上只有一目睁得大大的,另一只眼睛瞎了。郭念三人在洞中看到这种相貌丑陋的三人都吓了一跳,心道这世界上还真有相貌如此丑陋之人,而且一下子就有三位,功力都很强。

那三人在洞外寻找着,幸亏洞口被郭念布下了结界和隔音界,没有被他们发现。但已经发现了外面的丝丝的血迹,那三人找了一阵子,没有发现什么就都走了。

郭念三人在洞中发现那三人已经离开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郭念对两位老婆说:“这几天出来,发现能人还是真不少,以前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是很厉害的,现在看来自己还差很多。”

“是啊,我们还知道了在江湖中充满了凶险,象易尘子这样卑鄙的人,我们遇到了还得小心呐。”

“今后,我们还得尽量提高自己,使自己变得更强大。”

“现在,咱们都准备好了,还是尽快地离开这里。这三个丑陋的人挺可怕的,可不要在碰上。”

郭念三人从洞中走出来。经过了几天的紧张的准备和战斗,都感到有些疲惫,在洞外伸了伸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上午的阳光温暖的倾洒在三人的身上,几人都感到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疲倦立消。

郭念从一个没有任何江湖经验的孩子,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和机遇,懂得了许多的知识,同时自身的功力也在不断的提高,自己感觉到张大了,更坚定了继承黑白双侠意志的决心。

几人正准备下山,突然一阵大笑声传来。“哈哈哈,我们就知道你们没有走,我们在这里等你们多时了。”

就见三道人影从山顶徐徐地飘落下来,正是刚才走的三人。原来三人发现了此处的点点血迹和树木杂草的断裂情景就知道此地发生了剧烈的战斗,虽然没有发现到人。但三人想打斗之人一定有没离开的,修真之人设立个结界把自己隐藏起来,外人是很难找到的。于是就商量来个守株待兔,在山顶上观察四周的动静,只要打斗之人没有离开就一定会现身的。

这三人从山顶飞下来落在了郭念夫妻三人前面,拦住了三人,看到郭念等三人都是不足二十岁的孩子时,均不由的一怔,都在心里想,这三个小孩不可能会搞出昨天晚上那种大的气势,而且这三个的功力也不高呀,不过只是元婴期而已。原来在三人的心目中一直认为要想弄出昨天的气势,至少得有小乘期的修为,否则很难出现这种现象的。

郭念看到这三人原来并没有走,都拦在了面前,而且每一个功力都琢磨不透,不免吃了一惊,心中想到这三人真是人精,竟然想出了这中办法,要是对自己不利的话,看来是很难脱身的,得想个办法。已经暗暗地将噬血珠拿在手中,只要一发现不对劲,就立刻摆下棋阵,再开留,还是保命要紧。

当中的老者和颜悦色地说道:“小朋友们,你们叫什么名字,昨天你们一直在这里吗?”

郭念听到问话,就感到在自己的周围有一股无形的气势,马上装出害怕的模样说道:“三位前辈,我叫郭念,这两位是我的老婆,昨天晚上我们的确在这里的。”郭念想到一大早就被人家堵在了这里,要是说昨天晚上不在这里,任谁也不会相信的,还不如照实说。但他只是说昨天晚上在这里,并没有说出几天都在这里。

“那么昨天晚上,这里是不是发生了打斗的事情。”左侧的老头问道。

“啊,三位前辈果然厉害,昨天晚上这里的确发生了一场打斗事件。而且我师傅已经不是人了。”郭念说着装出很悲伤的样子。心中想到,我的师傅本来已经不是人了,一个是神仙,两个在西天枯蝉罗汉手下。

“小朋友,不要难过,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中间的老者说道。

郭念感到这老人虽说模样吓人,可是说话的语气倒象是一位慈善之人。不过可不能告诉他实情。

“昨天,我师傅带着我们三人来到这里,一路上,师傅发现有人跟踪我们,知道是有仇家来寻仇,就停在这里来到山洞中,师傅看到我们的功力太低,怕我们受到伤害,就乘我们不备,将我们点倒,藏在洞中。我们全身不能动弹,也说不出话,师傅在洞口布下了结界和隔音界。后来我们的师傅与三个人打斗起来,师傅被打死了。”郭念说完,不禁哭泣起来。

宋杨二女一看郭念说谎竟然脸一点儿也不红。赶紧也装着样子掉眼泪,杨彩霞甚至嚎啕大哭起来。仿佛是真死了亲人一样。郭念心想,不至于这样吧,稍微的装一下不就可以了么。

“小朋友们,你们不要伤心。”中间的老头说道。“刚才,你说他们两位是你的老婆,是么。”右侧的老头突然问道。

郭念不明白这老头怎么会问这个问题,就说道:“是呀,前辈为何问这个问题。”

“大哥,你过来一下。”右侧的老头把中间的老头叫到一边,二人商量了一阵子,走了过来。

“小朋友,听说你们的师傅已经不在了,你们挺可怜地,不过你们不要伤心。我们商量好了。反正我们没有徒弟,干脆我们就收你们为徒吧。”

“那就收我一人为徒吧,这两位是我的老婆,如果都拜师了,我们岂不就成了师姐弟了,那岂不是很别扭。”郭念不想做他们的徒弟,但他看到现在这三人定然是不肯放过自己的,心想两位老婆要是拜了这三个丑老头为师,心里一定别提会有多么难受,再者干娘还不一定同意呢,不如自己拜他好了。

“她俩不拜我们为师也可以,不过必须跟我们学习武功。因为我们三人创造出了一套武功,这套武功必须是三个心意相通的人才能在一起使用,不管敌人是一人还是许多人,三人必须一齐上,端地厉害无比,就好象是一个人有三头六臂一样。所以她们呢也必须一起练,我们一直就想找这样的徒弟,今天终于如愿。哈哈哈。”

于是郭念拜了三人为师。问其姓名,才知三人分别叫吕伯仪、吕仲仪、吕叔仪。

这三人本来在岭南居住,对父母很孝顺。在二十多岁的时候,他们的母亲得了一种怪病,经医生诊治,需要雪山的雪莲方能医治,否则不能活过一个月,雪莲非常昂贵,家中贫寒,买不起。

于是三人就将父母托邻居照顾。三人带上所须物品就上了雪山。

本村之人为三人的孝顺之心所感动,每当教育孩子时总是拿这兄弟三人作榜样。

三人来到了雪山上,寻找了半个多月的时间,没有发现雪莲。却发现了一个山洞,在洞中有一个将要垂死的人。此人练功走火入魔,看到三人来到洞中,为其孝心所感动,将其一身功力分别传给三人,并将自己的几件兵器、法宝和书籍交给三人。兄弟三人将此人尸首掩埋后,继续寻找雪莲,终于发现了一棵。

其母病愈后三人认真研究获得的书籍和法宝,开始了修行。经过三十多年的琢磨,在没有人指点的情况下,居然达到了小乘后期的水平。

三人为人正直,善良,村中不论谁家有难处,三人定都会尽力帮助,对待坏人从不手软,加上本身有一定的功力,被村中人所尊重。凡是有解决不了的事总是找二人帮忙。

一天,不知从哪里来了两个人,看到了本村山中是个灵气充足的好地方。要强行购买占有山上的一座道观,村中人及观中道士不同意,双方发生口角,进而动起手来。这二人竟然动手将道士打了,其中一名小道士被打死。

道士们和村民一起来找这吕家三兄弟,这三人一听大怒。来到道观,那二人正在观中高兴,吕家兄弟和二人打在了一起,二人本身的功力和吕家兄弟相当,奈何二人打不过三人,被打得口吐鲜血而逃。

解决了这事,村中人及道士更敬重三人,三人非常高兴。

三人不知已经闯了大祸,原来那二人是西域胡飞帆的两个徒弟,这胡飞帆就是江湖中人称的北有青卫,南有开胜,东有玉卓,西有飞帆的西飞帆,此人功力极高,已经达到了大乘期,在西域玉阐宫中自立为宫主,创立一个威名赫赫的玉阐宫,宫中设立了副宫主、护法、堂主、执事等职位,一向很少到中原。

这次偶然心血来潮,听说中原物产丰富,景物优美,就带着十几人游历中原。来到了岭南地区,在一个城市中居住。

他的这两个徒弟就来到了吕家兄弟的村中,发现此地比那喧闹的城市好上不知多少倍,就想把此道观要过来或夺下,让其师傅来居住,等走了以后再还给道士,本以为凭着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购买或夺取道观,那曾想道士不给,打斗时又被吕家兄弟打得喷血。

二人见到了胡飞帆,胡飞帆见到徒弟被打,就问原因,二人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自然是把责任推给了吕家兄弟。

虽然胡飞帆明知是徒弟作得不对,但其最是护短,见到自己徒弟被打总不是滋味,于是也不带其他的人,只让这两个徒弟带路,找到了吕家兄弟。

吕家兄弟拿着自己的兵器,一个拿着一把大斧子,一个拿着一根扁担,一个拿着一根拐杖,与胡飞帆打了起来,胡飞帆看到这三件兵器就明白这三人是他师弟的传人。

原来胡飞帆和他师弟为争玉阐宫宫主之位,明争暗斗,他们师傅升天时还是将玉阐宫宫主位置传于了胡飞帆,为此他师弟负气而走,胡飞帆当了宫主后,将玉阐宫治理的井井有条,有时在心中不免想起他的师弟的种种好处来。

看到三人使用的兵器,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他的师弟。在打斗中,不免手下就留情了,只想给三人一点儿颜色看看。

从这次战斗中,使吕家兄弟明白了自己的力量是多么的微小。本要承认输了,那曾想胡飞帆的两个徒弟却忽然出手,两只小飞刀如电闪般的击向了吕仲仪、吕叔仪两人,幸亏胡飞帆及时出手,否则二人就命丧当场了,饶是如此,一人脸上留了一个刀疤,一人瞎了一只眼睛。

胡飞帆看到这一幕感到很后悔。只能带着两个徒弟走了。

吕家三兄弟经此一战后,就离开家来到了这个山中,继续修行。这时其父母都已经亡故了,倒是无牵挂。三人研究出了一套功夫,这套功夫是三人一起配合,有攻有守,威力大大增加,就象一个人有了三头六臂一样,但必须这三人得心意相通才能使用。

经过了很多年的修炼后,三人就想收徒传授自己的功法,奈何这种条件非常苛刻,需要三人心意相通,而且三人由于相貌原因,不想出山寻找,因此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今天发现了郭念具备此等条件,又听郭念答应了,自是万分高兴要拉着郭念到他们的住处去。

郭念说道:“我们还要回去看望我爹娘,我出来一段时间又娶了两个老婆,还没有告诉爹娘呢?”

“那没关系,你们先去看望你们的父母。过几天你们来此处找我们。”吕伯仪说道,并从怀中那出了一个哨子。

“你们来时就吹这个,我们就知道你们来了。”说完,三人就飞上了山顶走了。

郭念看着三人离开了,笑着对宋杨两人说道:“这三人真是古怪,人长得挺丑的,还非逼着别人做他的徒弟,看来是没有人愿意拜他们为师的,心里很着急,所以见到我们三人就非逼着我们拜师。”

宋彩铃笑道:“说不定是这三人选择徒弟的条件非常的苛刻,而我们的条件恰恰符合他们的标准,所以才急着要收我们为徒呢。”

“要我看呢,定是这三人没有安什么好心,不知在打什么坏主意呢。”杨彩霞抢着说道。

“管他呢,咱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郭念说道。

“对,咱们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三人急急忙忙往山下走去。这一走才发现这里山连着山,面积非常大。由于是白天三人不能飞行,只好慢慢走。三人都是修真之人倒也并不觉得累。

郭念说道:“在天上飞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这儿的山是如此的多呢,连绵起伏的,真要走起来还真是得走一段时间的。”

“在天上飞得速度是多快呀,哪还顾得看山有多大呢。再说你又想家就飞得更快了。而且飞得时候又不用绕弯子,你看现在我们走得路是多么曲折,又有树木挡路。”杨彩霞说道。

宋彩铃接着说道:“不过这样也好,我们可以游山玩水了,能够和老公在一起欣赏山水我好幸福呀。”说着闭上眼,露出一脸幸福的表情。

郭念哈哈大笑道:“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把自己嫁出去呢?”

“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碰到我呢?”宋彩铃反问道。

郭念哈哈大笑。

且说三人在山中一边说话一边转着,不知道翻越了几座山,走过了几条河,穿过了几片森林,渐渐地来到了一处山谷口,但见谷口处鲜花盛开,谷口两旁是两座高山,高山上长着茂密的森林,几只山鸡和鹧鸪在林中飞出飞入,几人看着山中的美景不由地都陶醉了。

“快看快看,这里还有个石碑呢。”欢快的杨彩霞喊道。

郭念和宋彩铃都向谷口望去,只见谷口中立着一个大石碑,石碑上竖着写着三个大字“幽灵谷”,旁边有一行小字“闲人免进”。

“哇,这里是什么人,口气这么大的。给人一种可怕的感觉,‘幽灵’是不是说这里会出现幽灵,还是这里的主人不欢迎外人进入打扰才起了这样可怕的名字。念,我们还是走吧。”宋彩铃说道。

“看来你是害怕了。”郭念轻轻地道,“这里一定住着高人。”

宋彩铃马上说道:“谁说我害怕了,我是不想再出现什么事情耽误你回家的,看你急得恨不得马上回到家。”

“那也不必急在一时吗?”郭念说道。

“真是奇怪,会是什么人呢,居然会立下这样的石碑,而且还起了这样的谷名,挺吓人的,老公,他起这样的名字是不是吓唬人的。我可是很想进去看看的。”杨彩霞一副好奇的表情。“好老公,咱们就进谷中去看一看吧,要是发现有什么危险,咱们就马上退回来好不好,何况这也是我们历练的好机会。”

郭念心中也是非常想去,毕竟是年轻人,出生牛犊不怕虎,而且好奇心也使他想探个究竟,看到妻子这样说,不由地顺水推舟地说道:“嗯,好吧,可是我们一定要小心,处处堤防,尤其是我们不能分开,要互相有个照应。”

郭念将易尘子的道袍拿出来要给二人穿,但是二女说什么也不穿。郭念一想马上就明白了,是啊,一个女孩穿上道袍象是什么样子呀。

郭念不由地嘻笑道:“两位老婆,我忽略了,你们要是穿上这道袍,岂不是成了道姑了。哈哈哈哈。”

“哼,你还笑呢,既然知道还让我们穿,是不是戏弄我们。”杨彩霞嗔怒道。

“妹妹,你不要责怪他了,他也是为我们好。不过念,我们确实不能穿,还是你穿上吧。”宋彩铃稳重地说,“等一会儿,我们千万要注意,这谷中一定是危险重重,到时候我们一定要随机应变,不可硬拼。另外,我们一定要尊重谷主,不能挑起事端,尤其是彩霞妹子更要注意,你的这张嘴是没有遮拦的。”

郭念点头道:“还是我的大老婆说得对,我们听你的。”

杨彩霞说道:“那我就少说话不就得了。”

三人背插宝剑,准备停当。郭念运起真气,向谷内高声喊道:“晚辈郭念等三人拜见谷主。”一连喊了三遍。

这三句话直冲向了谷内,即使百里之遥也能听到。等了片刻,不见任何动静。郭念说道:“咱们进去吧,或许这里已经没有人了。”

三人走进了谷中,大约走了百米,忽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三人心中戒备起来,不见有何动静,反而在呼吸之间觉得神清气爽,立刻感到这里的灵气浓郁。

“这里的灵气真充足,是个修真的好场所。”三人说着。

三人沿着小路一转,一片宽阔的空地上种着许多的茶花,每棵茶花上都开着美丽红花,香气四逸。在这片茶花的尽头,一座茅草屋矗立在那里。

女人天生就爱美,宋杨二人马上观看大朵的红花。郭念笑道:“这些花就象你们一样香。”说着就去闻着一朵花,清香扑鼻而入。这时听到茅屋门打开的声音。

郭念三人向茅草屋望去,就见从屋中走出了两个人,只见这二人大约都有四十多岁,长得虎背熊腰,颌下一屡二寸长的胡须,每人都拿着一对大锤。其中一人高声念道:“明月清风,何人出声惊美梦?”

另一人接着道:“清风明月,何人擅闯幽灵谷?”

郭念一看急忙一拱手道:“晚辈郭念和两位拙荆特来拜见谷主。刚才我已经向谷中禀明了我的来意,只是等待了片刻不见动静,我等这才进入谷中,冒犯谷主之处还请谷主多多海涵。”

“原来是你这小道士,年纪这么小就达到了元婴期,真是后生可畏呀。不知你们来到幽灵谷有什么事?”其中一人说道。

“谷主,我并非道士,这道袍是我偶然得到的。我们路经贵谷,特来拜见谷主。”郭念说道。

“我俩并不是谷主,只是谷主的两个仆人。你等要见谷主,待我等为你们通报,如果谷主她老人家要见你们,你们就可以进去了。否则还请三位原路返回吧。”说完后,二人就向天上放了三只烟花,但见一只淡红色和两只浅兰色的烟花在空中展现。

郭念心道,用这种方法传递消息倒是不错。

趁此时机,郭念向两人问道:“敢问二位前辈高姓大名,为何烟花是一只淡红色两只淡蓝色的呢?”

“我叫赵得林,他叫孟云生。刚才所放烟花表明进谷的是一男两女,淡色表明是年轻人。这样谷主自然就会明白是什么样的人入谷了。年轻人,谷主从来不会轻易接见外人的。另外,现在谷主有四个徒弟在此,要想见谷主还须过了他们这一关。”

“噢?这样说来,要想见到谷主,一要谷主同意二要过他徒弟这一关。只是不知谷主他老人家共有多少徒弟。”郭念问道。

“谷主的徒弟可有上百位呢,不过在她身边的现在只有四位,其他的徒弟都在外地呢。”孟云生说道。

正在这时,忽见谷内升起了一只绿色的烟花,在晴朗的空中分外的鲜艳。郭念等几人一齐向空中望去,不知这烟花是何意。

“郭少侠,你们幸运呀,谷主答应见你们了,不过你们要一定小心,希望能够通过四位仙子的考验。”赵得林说道。

“多谢两位前辈关心,我还有一事请教。”

“请讲。”

“为何谷主把此谷命名为幽灵谷。幽灵二字显得多么的可怕。”

“郭少侠,你有所不知,谷主一方面不想让世人打扰,用此名是想让人望名畏惧;另一方面谷主疾恶如仇,凡是世间大奸大恶之徒进入谷中都要他们变成幽灵,使他们不能再为祸世间。”

“噢,原来如此,多谢两位前辈相告。”

“郭少侠,我们看你知书答理,不象是凶恶之徒,所以才相告。另外谷主的这四位徒弟功力非常高,她们分别是水仙子、火仙子、燕仙子、凤仙子,你们要小心在意。”孟云生说道。

“多谢。”说完,郭念偕同宋杨二人向谷中走去。

郭念三人向谷中走去,转了几个弯,大约走了三里多路,一条大河横在了前面。河水清澈见底,并不很深,水中的鱼儿清晰可见,都在自由自在地游着。

河上只有一座独木桥。在河对岸是一片葱郁的竹林,在竹林中一座竹楼时隐时现。

杨彩霞指着竹楼道:“看,那儿有竹楼,一定会有人。要过河,我们不如飞过去。”

宋彩铃连忙说:“不行,我们要诚心的拜见谷主,要是飞过去给人的感觉仿佛是我们在挑衅似的。不如我们就从桥上过去。不过我们只能一个一个的过,避免一齐过对方动手时我们不能互相照顾,反而顾此失彼。这头一阵就由我来吧。”说完,宋彩铃就慢慢地走上了桥。

刚走到桥的一半,突然就见到河中飞起一段几米长的水柱,直向宋彩铃击来,但见宋彩铃使用了铁板桥的功夫,双脚牢牢地吸在了桥上,身子向后仰去。待水柱过去又挺直站立起来。

刚躲过又有两段水柱从桥的两侧分别激射而来。好一个宋彩铃,只见其轻轻一纵,早已经跃起了一丈多高,两段水柱从身下穿过,同时宋彩铃将宝剑拿在手中。郭念暗道不好,在空中无法躲闪的。

水中突然射出了数十道水柱从四面八方飞向了宋彩铃。好个宋彩铃挥剑拨打,剑光和水柱反射出的光在空中交相辉映,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宋彩铃在空中仿佛是仙女在跳舞一般显得非常和谐美丽,给人一种幽雅的感觉,道道水柱被她拨打开。阵阵能量在空中向四周扩散,河两岸的树木和竹子都被吹的哗哗地响。

郭念在下面看得明白,这些水柱激出的力道很大,宋彩铃每拨打出一段都要消耗很大的内力。照此下去非得内力耗尽不可,心中不由地替宋彩铃担心。

果然,一会儿时间宋彩铃就大汗淋漓,手忙脚乱了。忽然一段水柱飞来,宋彩铃拨打不及,水柱撞在了宋彩铃的前胸,宋彩铃“啊”的一声立刻顺势向后退去,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道。

郭念看到后,立刻飞起身来接住了宋彩铃。询问道:“怎么样?”

“无碍,只是水柱太多,无法躲避。今天我才感到天下高人是多么厉害。我竟然没有看到人就被打倒了。”宋彩铃花容失色地说道。

杨彩霞接着恨恨地说道:“姐姐,这人真是可恶,竟然将你打成这样。”

“这还是人家手下留情了呢,否则我的小命就会丢在这里了。”宋彩铃喘息着说道,“我想他们的用意是想让我们知难而退吧。”

郭念道:“看来这人就是水仙子吧,把河中的水用到如此地步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了。”然后双手向着桥对岸一拱手说道:“晚辈郭念特向前辈请教。”说罢,拔出了蓝铃宝剑,轻轻地走向了桥。

走到桥中,水柱又从四面八方向着郭念而来,只见郭念一个翻身,身子直向河中落去。这一招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就这平平常常的一招就使所有的水柱攻势落空。同时一声“好”字从对岸传出。

郭念用宝剑向下轻轻点向了河中的一块石头上,宝剑略微一弯,郭念一翻身轻轻落到了水中,虽落入水中不雅观,但其姿势象燕子掠过水面,轻盈自然。

蓝铃宝剑一接触到水立刻就吸收起水中的灵气,同时体内水精之核立刻吸收起宝剑的灵气。郭念用力抬起宝剑,但却不能移动分毫,原来是水精之核和郭念的手臂、宝剑和河水连成了一个整体,河水中的精华不断地涌入了郭念的体内,又被水精之核所吸收,其力量非常得大。

郭念心中暗暗地着急,此时临阵对敌,对手的功力非常高,而且又不见其人,正是应该全力以赴应敌之时,偏偏水精之核不管郭念身处危险,在这紧要关头却吸收水之灵气。看来水精之核是个有能量不要命的家伙。

在郭念着急的时候,在竹林的上空突然出现了一位全身雪白衣服,一头披肩长发,看上去大约有三十多岁的美丽的女子。

郭念张开了嘴,心道:“莫非是仙女,怎得突然出现而且还如此美丽大方。”

这女子对着郭念的宝剑轻轻地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声音。在空中稍微地停顿了片刻,忽然右手轻轻地扬起,向着郭念慢慢地轻描淡写地拍出了一掌,空气中突然发出了嘶嘶的声响,这女子前面的空气急速地向着郭念卷来。

郭念身体周围已经出现了淡淡的兰色雾团,但是依然提不起宝剑,看到对手挥出一掌,虽然是看不出力道如何,但是也不敢大意,心中虽然着急,也只能用左手运足内力向着这女子的方向拍去。

两股劲风相撞,雷鸣般地巨响传出来,郭念所发的内力被击散,这女子所发的气浪大部分被击散,但仍有少部分气浪向着郭念击来。郭念再想发掌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运足力气用身体硬接了。

郭念身上的兰色此时已经是非常得浓厚,水精之核仿佛要把整个河水的灵气都要吸干似的,依然不肯罢手。这股气浪一碰到郭念身上的兰色的雾团,就见这雾团向里一收,竟然将该气浪包裹其中了。

竹林上空的那女子看到这一情景不禁说了一声“奇怪”,随即高声道:“停手,你那宝剑可是蓝铃剑。”

郭念想要回答,突然感到头疼欲裂,原来是在眉心之间的水精之核吸收了足够的水之灵气,此时已经要脱体而出,一直在郭念的头脑中运动,撞动郭念的脑中经脉和神经,郭念只能紧紧地咬紧牙关抵抗这阵阵地疼痛,哪能回答那女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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