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育黄瓜,自杀西瓜,染色馒头”,最近有关食品安全的新闻不断跃入我们的眼球,俗话说:“民以食为天”,现在我们连吃的安全都保证不了,别的又从何说起呢?
曾经有人用一个顺口溜来描述生活中的痛苦:早上醒来,用二甘醇超标的田七牙膏刷刷牙,再用发臭的蓝藻水洗脸,给孩子冲一杯添加了三聚氰胺和激素的牛奶,自己喝黑作坊的豆浆,吃根地沟油炸的油条外加一个苏丹红咸蛋。中午,和同事到餐厅吃饭,点盘避孕药催大的香辣膳鱼,敌敌畏喷过的小白菜,盛碗陈化粮的毒米饭。晚上,回家蒸盘瘦肉精的死猪肉,抓个加漂白粉的馒头,要睡觉的时候,被刚装修完的甲醛呛得眼泪真流,只好把脑袋蒙到黑心棉被里,想到房子还有四十万贷款加利息,辗转反侧到天半亮也没睡着,找安眠药吃了半瓶也没用,含在嘴里,哦,还好是糯米粉……
当然,这些只是生活中偶然才会遇到的,属于小概率事件,只能用于调侃生活,然而,在经济学上确实有“痛苦指数”一说,也早已经有人研究过。
“痛苦指数”现身于20世纪70年代,等于通货膨胀与失业率之总和,代表的是令人不快的经济状况。其公式为:痛苦指数=通货膨胀百分比 失业率百分比,表示一般大众对相同升幅的通货膨胀率与失业率感受到相同程度的不愉快。而现代经济学家中有许多认为公众对温和通货膨胀的成见是来自其相互影响:群众只记得在高通货膨胀时期相关的经济困难状况。以现代经济学家的观点来说,温和的通货膨胀是较不重要的经济问题,可由对抗滞胀[stagflation](可能由货币主义[monetarist]所刺激)来作部分中止。
有实际研究表明,公众对于通货膨胀的忍受力是失业的1.6倍,因此有人提出痛苦指数的公式应该为:痛苦指数=(通货膨胀百分比/1.6) 失业率百分比
而随着房价的一路飙升,住房已经成为生存的头等大事,而“住房痛苦指数”也就成为更贴近我们生活的“痛苦指数”。
“住房痛苦指数”指用来衡量住房经济困难程度的指标,其计算公式为:商品房的平均售价(平方米)÷人均月收入=住房痛苦指数。从此计算公式可以很直观地看出,“住房痛苦指数”与中国商品房的平均售价成正比,与中国的人均年收入成反比。即:中国商品房的平均售价越高,则“住房痛苦指数”值越大,而中国的人均年收入越高,则“住房痛苦指数”值越小。这一计算公式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即其计算方法非常简单,既不需要专家来指导,也不需要专门的研究机构来计算,咱们自己动动手指就可以计算,实在数学太差的借个计算器也行,而我们自己的计算也避免了如带上部门利益的色彩而带来的数据失真。这种计算方法已简单到谁都会算,谁都会核对,几分钟就搞定。
以2006年5月为例,全国商品住宅平均销售价格为3199元/平方米,而2006年上半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为5997元(以上数字均来自国家统计局公报),因其为“上半年”,所以应×2,即为11197元。以此为基数,除以12,可以算出月收入为933元,于是,2006年5月“百姓住房痛苦指数”即为:
百姓住房痛苦指数=3199元÷933元=3.43
而这个数字是一个变数,既可纵向比较,也可以横向比较。我们先来作纵向的比较。
例如,在2005年,城镇居民人均年可支配收入为10493元,以此为基数,除以12,可以算出月收入为874元,2005年全国平均房为2820元/平方米。于是,2005年的“住房痛苦指数”即为:
住房痛苦指数=2820元÷874元=3.22
如此看来,2006年5月“住房痛苦指数”比2005年大幅上升了0.21.它清楚地显示了这一时期的对楼市宏观调控失灵,“住房痛苦指数”支持国家采取进一步的、更有效的调控措施和金融政策。
这个指数存在的意义在于,我们可以量化中国政府经济宏观调控政策对房市的影响评价体系,免得不同利益集团的人从自己的私利出发随意评说,让人对中国房地产的运行状况莫衷一是,一头雾水。
这个指数还可以分解成全国各地的“住房痛苦指数”。各地会有很大差异。它与简单的商品房价格上涨指数相比,在表达对不同城市宜居程度上更直观,更准确,有更强大的可比性。当我们将“住房痛苦指数”作为一种人文指数,引入对中国房市的观察和度量时,你立即会发现,它居然是我们一直在苦苦寻找的那架金色的天平,是观察和度量中国房地产市场运行状况的“第一量具”的衡量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