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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七场草原朝晖

当天夜晚,月色昏黄,玉人雕像前。

苦伶仃:(垂头丧气地上)(念)庆典即将开,忽然灾祸来。

王子昏厥去,唉!这羯鼓我无心拍!

是啊!王子中毒,全龙廷上下都急得焦头烂额。我这整天鼓不离手、曲不离口的人,如今也愁得鼓儿不想拍,曲儿唱不出来呀!

真不懂,这匈汉和亲,原本大好喜事,可为什么竟出些怪事呢?

嗯,准是有坏人故意从中捣乱!啊?那旁有人鬼鬼祟祟,待我暗中看他做些什么!(躲下)休勒(鬼祟上)哼,下毒得了手,还要他呼韩邪火上更浇油!

休勒忙抽刀出,砍断玉像左手,正砍右手时,随着温敦一声大吼:“住手!”温敦:(抽剑急步上)谁?

休勒:(转身以刀相对)噢,侯爷!

温敦:哼,大胆休勒。你竟敢如此,我宰了你!

休勒:(躲过)别别。请侯爷息怒!

温敦:你这为什么?

休勒:还不是为侯爷你么!

温敦:胡说!她是我亲姐姐!

休勒:可她也是呼韩邪最心爱的玉人阏氏!这玉像被毁,呼韩邪定是勃然大怒。咱就趁机把这推到他们汉人身上,保准这晋封阏氏的事儿,就会一拖再拖,闹得双方互不信任,和亲不成。侯爷,你小外甥将来的王位,岂不永无后患,一了百了了么?

温敦:这休勒:这事儿是怪我事先没跟侯爷商量,可打铁要趁热呀!再说,这玉像并非令姐本身,只不过是块石头而已。但等你的大功告成,再找一尊更美的玉石,为令姐重塑金身,岂不更好!

温敦:这休勒:侯爷,什么时候呀,你还顾三顾四!可人家汉人就说得好,小不忍则乱大谋呀!

温敦:好,你去吧!

休勒:是,休勒永远是你侯爷忠诚的奴仆!(施礼,急下)温敦:唉!(转身至玉像前,激动地悲呼)姐姐!你能谅解小弟的苦心吗?!(扶像啜泣)苦伶仃:(转出见情)这(转念,尾随休勒急下)昭君上,后随王龙。

王昭君:(唱)夜幕沉沉月华暗,思绪万千步蹒跚。

今日里原本是喜庆大典,不料想狂风起乌云满天。

小王子身中毒命悬一线,庆典事暂停止理所当然。

尤担心今后怎样难判断,实让人夜难成寐坐卧不安。

王龙:公主,入夜已深,你还是回帐休息去吧!

王昭君:事出突然,非人所料,心情烦乱,怕是彻夜难眠呐!

王龙:唉!

温敦闻之,发现她等,顿感惊疑遂暗窥其动静。同时,云开月现,银光泄天。

王昭君:啊,御兄!你看这月光如水,碧野如茵,本该是个多么祥和美好的草原之夜呀!

王龙:是啊!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遥望天空,突然发现玉像情况)哎,公主你看!玉像的手臂!

王昭君:(大惊)啊!

二人忙近前看时,温敦急避王昭君:(痛惜地抚摸着玉像的断手)怎么会是这样啊!

王龙:明摆着是坏人故意作乱!我马上去告知龙廷(欲走)王昭君:慢,单于正为王子中毒未醒,焦急万分,让他知道,岂不乱中添乱!

王龙:那怎么办?

王昭君:(发觉自己手镯)这样,先用我这金镯暂时箍好。等到小王子中毒康复之后再说。

王龙:好!

二人开始行动,刚将断臂箍好。温敦自隐蔽处出。

温敦:(假意地)匈奴左大将温敦参见大汉公主殿下!

王昭君:侯爷免礼!

王龙:将军,你看这玉像的手臂!

温敦:(假意地)噢,纤纤玉臂,又戴上这金光闪闪的手镯,真是漂亮极了!这定是公主殿下的恩赐,让我代替姐姐深表感谢!

王昭君:侯爷呀!

(唱)适才散心到这里,忽见玉像被人欺。

刀砍伤残玉臂断,金镯暂护免悲戚。

温敦:原是这样?!

王龙:是啊!公主深怕单于知后,感情上难以承受啊!

温敦:(冷笑)哼,哼,哼,哼,哼!

王昭君:侯爷为何发此冷笑?

温敦:我笑你们汉人真会做戏呀!

(唱)不必花言又巧语,女人生来多疑忌。

护玉像完全是虚情假意,为的是让单于对你痴迷!

王龙:住口!

温敦:哼,如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王昭君:(强忍怒气)温敦侯爷,请问:昭君做了哪些错事?

温敦:哼!我来问你:这玉像可是你们破坏?

王昭君:不是。

温敦:它是何人所为?

王昭君:不知!

温敦:你们不说,我可明白!

王昭君:明白什么?

温敦:夤夜之中,你们二人双双来此,称兄道妹,又见玉像,你妒火中烧。他就先加破坏,再予护理。你们想嫁祸于人,挑拨龙廷不和!

王龙:(气极)简直一派胡言!(拔剑向之)王昭君:御兄,休得无理!

温敦:(挑衅地)怎么,想打架?我说你还嫩了点!(说着,抽刀砍去)王龙以剑挡之,闪过。这时,“温敦住手!”呼韩邪的吼声传来,他大步急上。

呼韩邪:你们这是干什么?

温、王二人都闭口不语。

王昭君:单于殿下!

呼韩邪:噢?公主也在!

王昭君:殿下呀!

(唱)小婴鹿他中毒至今未醒,心悲痛难成眠坐卧不宁。

月夜下来帐外遣愁解闷,见玉像手腕断玉臂垂空。

忙上前用手镯暂且护定,怕的是单于你触景心疼。

呼韩邪:啊!竟有这等之事!(察看中,悲痛地)亲爱的玉人呀!你受苦了!唉!若非公主关爱护理,其情其景定然目不忍睹啊!(转向昭君)呼韩邪万分感激公主深情!(又对王龙)请问王大人,温敦为何对阁下无理?

王龙:请问你的左大将吧!

呼韩邪:温敦!究竟为了什么?

温敦:姐夫!

(唱)小弟虽然多粗鲁,岂敢拔刀就动武?

玉像被毁心发怒,问询他们反被侮。

王龙:你血口喷人!

王昭君:(制止)御兄!

王龙气坐于旁。

呼韩邪:(向温)玉像被难,你怒火中烧,人之常情。可也不能胡乱猜疑,随便质问呀!

温敦:猜疑?质问?哼,我亲眼所见!

呼韩邪:(大惊)什么?

温敦:亲眼所见!

王昭君:(气愤)侯爷!请问你亲眼所见了什么?

温敦:(以攻为守)姐夫!小弟我温敦的话,你大单于可是从来没相信过呀!

呼韩邪:说!

温敦:今天王子中毒,整日昏厥不醒。我来祈求姐姐在天之灵,保佑婴鹿平安。可到此之时,夜静更深,四周无人。只有公主兄妹双双在此。

王昭君:(急切而严厉地)做些什么?

呼韩邪:是啊,做些什么?

温敦:金镯护臂。

呼韩邪:着哇!公主美意,你非但不曾感谢,反而无凭无据无理取闹!

温敦:可在这护臂之前,谁知道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呼韩邪:(情不自禁地)这!

王昭君:(气极无奈)温敦!你,你(难过地扑向玉像,暗自垂泪)

温敦:哼!(故作气愤地,也坐向一旁)

呼韩邪:唉!

(唱)这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婴鹿昏厥不醒吉凶未知。

危难中又出现这断臂怪事,都偏偏正当此庆典佳期。

温敦他对和亲曾多异议,为匈汉睦邦交我不听不依。

今日里他所言非理似理、似据非据,难怪他瞎猜想胡乱怀疑。

一时间竟让我云里雾里,难道说果真是旁观者清当事迷?!

王昭君:呀!

(唱)见单于呆立无言显烦乱,想必是内心苦痛不堪言。

适才间双方争执俱无证见,惹来他疑虑生矛盾心间。

还有那抢关市和中毒尚且悬案,那桩桩这件件乱麻成团。

莫非他对和亲已心灰意懒,更对我恩爱情疑窦顿添?

倘若此我何须忍辱留恋,确不如离龙廷回马长安!

御兄!

王龙:公主?

王昭君:我,我们走!

(转念)不,不可!

呼韩邪:(见惊)公主,你?

王昭君:(接唱)刹那间我不该暗自埋怨,相信那黄河水浑终能洗冤。

呼韩邪:公主放心!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苦伶仃:(急上)报告单于:毁像狂徒已经抓到!

呼韩邪:好!

温敦:(大惊又故作镇定)谁?

苦伶仃:侯爷别着急呀!马上就到!

乌禅幕率两武士押休勒上。

乌禅幕:跪下!

呼韩邪:休勒?哼,自从郅支兵败,你投降过来。我念你尚还勤快干练,提拔你当户官职,可算对你不薄,为何毁坏阏氏玉像?

温敦:(暗示地)你说话呀!

休勒:不是小人所为。

苦伶仃:哼!我亲眼见你干的!本应当场就捉住你,但我一个瘦老头子,自然不是你的对手,只好暗地跟随于你,报告了乌禅幕老爷子,才将你擒来!

乌禅幕:这就是他砍伤玉像的佩刀,上面还有缺口!(呈于单于)呼韩邪:(看后)人证,物证,还敢抵赖不成!

休勒:我温敦:你想想,单于对你器重提拔,我在营中也对你另眼相看,当作自己哥们儿对待。你怎么会做出这不讲义气、对不住人的事呐?!

休勒:是啊!单于殿下,小人实在是冤枉啊!

呼韩邪:哼!(气极)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拉过去砍了!

两武士挟起休勒休勒:(吓坏)不,不!是我干的!是我干的!还有……

呼韩邪:还有什么?

休勒:抢关市,下毒药。

呼韩邪:都为了什么?

乌禅幕:说!都为了什么?

休勒:哼,问你儿子!

众:啊!

温敦:你这个坏蛋!竟敢血口喷人!(说着抽刀刺死休勒)

呼韩邪:(同时)温敦!

乌禅幕两武士:休勒已死!

呼韩邪:拉下去!温敦,你敢不是杀人灭口?

温敦:不,他胡说八道!

苦伶仃:侯爷,休勒砍伤玉像之后,我看见是你放走他的!

温敦:(意外地)啊?你……

苦伶仃:我对天盟誓,什么时候冤枉过侯爷你呀!

呼韩邪:温敦!想那休勒原本叛军部下,兴风作浪尚在情理之中。你我虽为君臣,却情同手足,为何你也连连使奸弄计,莫非心想谋反不成?

温敦:小弟绝无此心!

呼韩邪:那你用心何在?

温敦:为为的是反对和亲,不让昭君公主做你的新阏氏!

呼韩邪:岂有此理!

乌禅幕:哼!(气极猛扇温耳光)你这个畜生!匈汉和亲,造福两邦。你竟然反对,还指使坏人砍伤你姐姐的玉像,毒害你的亲外甥!你说,你对得起谁?不愧对咱边民百姓?不愧对咱龙廷单于?不愧对你姐姐的在天之灵?

温敦:姐姐!(一声激动的嚎叫,双膝跪向玉人石像,哽咽地)小弟完全是为了小婴鹿将来的王位呀!

王昭君:(没想到)原来如此!(平静地)温敦侯爷!

(唱)请你且把宽心放,寸草春晖本应当。

玉人阏氏好榜样,晚娘犹如亲生娘。

慰童心献至爱勤加教养,但愿他小婴鹿长大成材定国安邦。

侯爷请起!

温敦:不,温敦就是跪死此地,也难补救我滔天罪孽,更难报答公主如此仁慈贤惠的大恩大德呀!

阿婷洁、萧育手牵小婴鹿上。

阿婷洁:你们看谁来了?

众:(惊喜)小婴鹿!

呼韩邪:(急忙抱起,激动地)儿子!你可好了!

阿婷洁:是萧大人忙了半天,找来草药治好的!(转身见温,食指狠点其额)遭千刀的!你就该这个下场!

苦伶仃高兴地暗下。

婴鹿:阿爸!为什么舅舅跪着哭呀!

呼韩邪:他有罪!

婴鹿:不,我要他起来!抱我,亲我!(挣脱其父怀抱)舅舅起来,抱我!

温敦:(泪流满面地抱起婴鹿,狂热地亲吻。并至昭君跟前哽咽地)婴鹿,喊阿妈!

婴鹿:(扑向昭君)阿妈!

王昭君:(含泪接过婴鹿,吻着)阿妈的乖儿子!

苦伶仃拉着姜夫人,后跟盈盈、戚戚上。

苦伶仃:你们看,一切全都好了!

姜夫人: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苦伶仃:(发现东方见白,旭日东升)大家看哟!黑夜过去,天已亮了!

萧育:是啊!单于殿下,风暴已过,阴雨尽消,草原晴和,红日高照!那晋庙庆典之事?

呼韩邪:趁这良辰吉日,本王要册封昭君公主为宁胡阏氏。庆典就在今日午时举行!

数牧民百姓四围涌上。

众:好!恭贺单于千岁,阏氏吉祥!

苦伶仃:阿嗬嗨!(狂喜地拍起羯鼓)(唱)夜尽风清,红日融融。

众:(合之,并边唱边舞)(接唱)晴空万里,草原青青。

阏氏贤惠,单于圣明。

匈汉和亲,永世太平。

幕落。剧终。

2005年1月12日四稿。

《和亲出塞》创作后记

2005年国庆节的10月1日至3日,中国戏剧文学学会主办的第四届中国戏剧文学奖颁奖大会和第五届全国戏剧文学研讨会在首都北京举行。我因拙作京剧《和亲出塞》获得银奖而有幸参加。

会后返渝的列车上,眺望着窗外那高山平原连绵起伏的茫茫视野,我一直兴奋不已而心难平静。这并非由于什么成就感,而是自己对昭君这个题材的热爱和创作理念,能获得一定程度的肯定感到欣喜。

昭君出塞的故事,在我国历来的戏曲舞台上流传久远,迨至近、现代依然常演不衰。诸多剧种的传统戏中,对其远嫁匈奴时的心态感受,可以说都是沿袭了古典诗词、变文等的怨恨情怀。如尚小云先生取材于明杂剧所演的《汉明妃》,写的就是匈奴以武力逼迫汉朝,强要昭君远嫁塞北时,她从辞别汉宫到出塞大漠,一直是忧怨满腔而悲切不已,终以自尽于边陲而悲剧结束。类似这样的演示,明显有悖历史真实。史载昭君并非英年早逝,而是嫁后安于龙廷且生儿育女,尽其一生加强匈汉交往,在两国间架构了一座数十年和平友好之桥。直到20世纪70年代末,曹禺先生的话剧《王昭君》发表后,多个剧种相继改编演出,基本上都承接了原著的主旨,将昭君塑造成一个高高兴兴自愿请行,并为民族团结作出巨大贡献的另一个崭新形象。尽管不少人对此提出“写得太高太理想化了”的评论颇为中肯,但就上述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主题讲,另辟蹊径是应该的,也是完全必要的。因为在我国这个多民族的大家庭中,民族间的团结和睦,应该是任何时候的主流意识。这个昭君故事恰恰正是它最好的艺术载体。

基于这个理念,我认为,今天我们来写昭君,演昭君,首先不能脱离她的历史真实。那就是在人物的真人真事基础上结构故事框架。至于剧情细节和角色的思想意识,亦须按其所处之时代背景、客观环境,予以唯物主义的历史性分析。据此,我便取材于曹本话剧的部分情节编写了京剧《和亲出塞》这个戏,刻画了一个即将得宠于汉宫的女人,突然遭到命运的大转折,难由自主地远嫁匈奴。她的无奈、怨恨自然难免,只有将其去国的忧伤和未来的迷惘诉诸心爱的琵琶,踏上了和亲出塞的茫然途程。

到达塞北,当地群众的热情相待,尤其是呼韩邪单于对她的挚爱和关怀,令她由陌生到相知,相爱,满足了她追求真挚爱情的向往,遂以其善良、刚毅的品格,应对了各种干扰,赢得了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好结局。想法如此,但自己的水平有限,落实到剧本上却总觉得尚还欠满人意,希冀通过排练演出中的不断修改,求其渐臻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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