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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变形魔术师(3)

“你们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人么?告诉你们吧,她是妖!她卖泥蜡烛为什么?她是在等人,后来那个人真的就来啦!在这只妖的蛊惑之下,那个人后来就起兵反宋,和包黑子他们打了起来……”

我明白了,我们明白了。那时候,官兵正在四处搜捕漏网的捻军,冬天时沧县的官兵和差人们还曾来过两次,变形魔术师被老刘家藏了起来,那些人又无功而返。后来,老刘家又使了些银子,县衙的人传过话来,这个南蛮是逃荒来的,没有问题,官府不再迫究。谢之仁之所以叫我们去问他会不会和泥捏成蜡烛,肯定觉得他的变形法术大概和宋朝时的妖人功夫一样,他可能也是妖,他也可能真的参与了谋反,甚至是捻军的头目!我们去问过了,先是用手比画,然后将画好的图、写好的字递到魔术师的面前。他只看了一眼,就使劲摇了摇头。他不懂和泥变成可以燃烧的蜡烛。这也许说明不了什么。

爱吹牛的刘铭博也有倒不完的传奇,每次开讲,他总是先要说,“当年,我在其地……”他当过水手,到过我们大洼人难以想象的南方,经历过大洼人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的经历,所以,多数时候我们知道他是在鼓起腮来吹牛,但还是爱听。

“当年,我在一个叫簰州的地方当水手,有一次,一位神秘的客人要我们的船送两箱货物到一个小镇上去,那两个箱子得八个人抬才抬到船上!箱子上贴着横横竖竖的封条,那个客人对我们说,谁要是偷看箱子里的东西,就得推到江里喂鱼!更不用说拿里面的东西啦!一路上,我们逆流而上,走了七天七夜!你们不知道江里那个险啊!越走我就越纳闷儿,箱子里装的是什么?金银?财宝?青花瓷?我想不行,我一定得看看!可人家看得很紧,八个大汉都是练家子,黑白守着眼睛一眨都不眨。怎么办?好办!我偷偷抓了八只乌龟,将它们翻过来,肚皮朝上,晒到了甲板上。南方有一种鹰,专门爱吃乌龟,它们一看到我晒到甲板上的龟,眼都红啦!于是一个个俯冲下来,将那八只乌龟全抓走啦!你们知道,乌龟的壳多硬,鹰将它们抓去打不开龟壳也吃不到龟肉不是?那种鹰可有办法呢,它们抓起乌龟飞到高处,然后朝石头上摔,龟壳就裂开啦!你说这和箱子有什么关系?当然有关系啦!看守箱子的那八个大汉都是秃头,从上面看,就像一块块磨圆的青石,鹰飞得那么高也看不太清楚,就把他们的秃脑门当成是石头啦,于是就将抓起的乌龟狠狠朝他们的秃脑门摔去!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别看龟壳撞石头撞不过,可撞人的脑袋,哼!这八个大汉哪经得起乌龟壳的砸?立马都晕了过去!我飞快地掏出早准备好的药水,将封条们都完整地启下来,然后我的帮手,船上的厨师也过来帮忙,他飞快地打开了锁。这个厨子会开锁,在船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们打开箱子一看,啊,可不得了,一箱是金银,另一箱则全是明晃晃的钢刀!我和厨子一人分了两块金子。等那些大汉醒过来,箱子完好如初,就是当初锁箱子的人也看不出箱子曾被人动过!可是,也巧了,我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偏偏叫另一个人给看到了。谁?也是船上的水手,但他也是长江上最厉害的强盗齐粘鱼的探子!他当天夜里穿上特制的夜行衣,潜到水里,给齐粘鱼报信去了。齐粘鱼一听,好!这两箱东西我都要啦!他还真不是吹,在长江上,只要齐粘鱼看上的货物,他一定能搞到手,从来就没失手过!这一天,我们的船划着划着,不好!只见前面江面上竖着三十几根大铁柱子,船根本就过不去!而且,铁柱子那边有两艘小船,上面站满了举着刀枪的人。过不去了。船老大说,调头。般正准备掉头往回驶,有人来报,后面发现了不少艘船,看上面的标志应当是齐粘鱼的。一听是齐粘鱼的船,船老大一下子就瘫软下去,眼泪、鼻涕全涌了出来。我说不怕不怕。这样吧,你给我准备两大锅沸油,三大筐黄豆,都给我放到船头!我自有妙计,一定能让我们的船平安闯过去……”

“当年,我在洛阳得过一次大病,那次病几乎要了我的命,好在我身上带有一块通灵宝玉,它替我挡了煞。那块玉,在我病着的时候它也慢慢变黑,一天我醒来发现它无缘无故地碎成了九片,从那之后,我的病才慢慢见好转。我要说的是我病好之后的事儿。我病好之后,得赶路啊,在我病着的时候船早走了,我就一路打听着一路向下游走。这一天,我路过一片荒地,看见一个白须白眉的老头儿,正在那里蹲着往远处看,我问他干什么。他说他是放牧的,我又问你养的是什么,怎么拿着肉而不是草呢?他告诉我他养的是狼,养了一年多了。我是谁,我一听就明白了,这个老头儿是个异人,他在憋宝!他养的狼绝不是一般的狼!我和他聊会儿天,然后告辞,我不能让他看出我在打他的宝贝的主意不是?晚上,我带上迷香,换上夜行衣,回到老头儿待的地方。我先用迷香把老头儿放倒,然后扛着袋子,朝老头儿的狼圈摸过去。是狼圈,真的,老头儿把他的狼圈在圈里呢!我往前一凑,六道瓦蓝瓦蓝的光一起朝我射来,那些狼可不认识我啊!它们冲我吼叫,露着雪白的牙。说实话当时我也害怕,可我知道,这三条狼可都是宝贝,既然来啦,就豁出去干他一把!我一咬牙,打开狼圈,将口袋飞快套到一条狼的头上,但另外那两条狼朝我恶狠狠地扑过来……我根本不是它们的对手。我且战且退,后来干脆口袋也不要啦,飞快地向远处跑——可我哪里跑得过狼?那可是我最狼狈的一次。也是我大病之后身子太弱,眼看我就要被狼吃上了啦,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突然发现前面有两棵高大的树!我也是真急啦,一个箭步飞起两丈多高,一下跳到了树上!而其中一条狼,也跟着跳到了树上,它一步一步跟随着我。我向后退着,马上要退到树梢了,那条狼却不肯放过我,它准备把我赶下树去,另外的两条狼还在下面等着呢!我一边倒退一边观察,我发现这种树的枝条很有韧性,而且我头上还有一根粗大的树枝——有办法了!我抓住上面的树枝,让自己退到树梢的边上,我的重量将枝条压得很弯,那条狼没有发现我的意图,紧紧跟过来,就在它扑向我身体的时候我纵身一跃,脚下的枝条立刻弹了起来弹到狼的脸上,它完全措手不及,在慌乱中一头摔了下去!我攀着头上的枝条向下一看,刚才在树上的那条狼已经摔死了,它原来是金子做的!另外的两条狼正围着它哭呢!……”

好了,言归正传,接下来我要说的是那个变形魔术师的传奇,它们是由谢之仁和刘铭博共同“创作”的,多年之后,关于魔术师的传奇,他们二人也无法再辨认出它的本来面目,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一起还是其中的一个创造了它。传奇,渐渐变成了最初的传播者也意想不到的样子。

5

讲鸟语的魔术师之所以得到刘家的庇护,将他藏起躲过官兵的搜捕,是因为,刘家人把他当成是恩人,因为他救了刘家刘升祥一命。要知道,刘升祥的父亲刘谦章可是我们方圆几十里响当当的人物。

就是那年冬天,大洼人收割完全部的芦苇,将它们堆积成三十几座壮观的小山,它们在被运到外地之前得有人看守,不瞒你说,我们自己也承认,孔庄、刘洼、鱼咸堡一带的大洼人身上有股贼性,一只鸭子从洼东走到洼西,它身上至少会丢一半儿的羽毛,那时你要是仔细看,那只鸭子已经只剩一条腿了;已经只剩一只翅膀了;咦,它的眼睛也只剩一只啦!冬天一闲,我们更爱偷来偷去的,去谁家串门,一定得想方设法偷点什么走,“贼不空手”,是我们的规矩,要是被盯得太紧我们就会偷折一根扫帚的苗儿充充数。所以,堆起的芦苇山是必须要有人看的,往往一两个人来回巡视,不知不觉中那山就慢慢变成丘,变成台,变得无影无踪。这一年,刘升祥被他父亲安排看洼,他住进了离变形魔术师茅草房不远的旧房里。

这一住,刘升祥的身体就垮下来了。他先是眼圈变黑,印堂发暗,后来渐渐没了精神,坐着站着都如同一摊烂泥,他身上的骨头仿佛早就变酥了。再后来,二十六岁的刘升祥一病不起,并且他的身体在慢慢缩小,没有了原来那副人高马大的样子。刘洼的医生,沧州的医生,抛庄的巫医都来看过,他们的看法惊人一致:不行啦,准备后事吧,大约过不了年。就在刘家人心急如焚、悲痛莫名的时候,有人提到了那个讲鸟语的魔术师,另外的一个人跟着恍然:“对对对!也许南蛮子有办法!说不定就是……对了,升祥刚住进洼里,这家伙就对升祥左看右看,一个劲儿摇头。他一定有办法!”

魔术师被请来了。他盯着刘升祥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以至给他端水过来的刘谦章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阵发凉。小半个时辰之后,那魔术师拿过纸、笔,写下了一个药方和两道符。他用鸟语指挥着刘谦章,将一道符贴在脊梁上,而将另一道符贴在门口的树上——事后刘谦章说,当时他听魔术师的鸟语并不费力,即使魔术师不打手势;而刘升祥的病一好,他又一句也听不懂了,想得脑子都裂了挤得眼睛给鼓出来也无济于事。他叫一个侄子:快,马上,照着先生的药方给我把药抓回来!

他的那个侄子,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面,依旧抓着那个药方。“药房里没人?”“不。”“药房里没药?”“不。”“那你怎么没将药抓来?”“人家,人家不,不抓给。”“为什么不抓给?”“人家,人家说,这药,得,大夫自己去抓,人家怕,怕,怕吃死人。人家说里面,里面的药,太毒啦!就是,不放在一起,也能,也能药死两头牛!”“什么?”刘谦章拿过药方,他的手抖出了声响。

倒是那个魔术师,一点儿都不慌不忙。他用刘谦章当时能听懂的鸟语,对刘谦章说,你没必要生气也没必要紧张,反正,你儿子也已经不行了,就让我死马当活马医吧,我保证能将他的病治好。刘谦章沉吟半晌,吐出了他自己咬碎的半枚牙齿:“行!我答应你!你就给他治吧!”想了想,刘谦章又说,“可是,你这药拿不出来啊!你又不会我们的方言,解释不清。”“没问题,我去抓。我自有办法!”

你还别说,不一会儿,药还真让他给抓回来啦。

深夜。北风呼啸,雪花飘飘。魔术师闩好门,关严窗,开始给刘升祥煎药。刘谦章和他老婆守着火盆儿,伸长脖子,不一会儿刘谦章就闻到一股焦煳的气味。“有什么东西烧着了?”他老婆往火盆儿里看了看,“没有啊!”“快,是你的手!”就在这时,闩着门的那间屋里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又是一声——在我们大洼号称一霸的刘谦章一下子瘫在了炕上,他软弱得像个孩子:“升祥,升祥啊……”

那惨叫声一声紧过一声,一声比一声还惨,那惨劲儿像针一样像刀子一样插进刘谦章和他老婆的心里。“咱不治啦!咱就是看着孩子死也不能让他,让他……”刘谦章老婆两只都已烧焦的手紧紧抓住刘谦章的右臂,把他的右臂也抓出了血印。“不治啦!”刘谦章用力砸门,门不开,他又去敲窗,魔术师早有防备,他把窗户已经给钉死啦!“南蛮子!你给我开门!再不开,我让你不得好死!我把你,剁成肉酱喂王八!”“南蛮子,我日你八辈祖宗!”……

人越聚越多。更多的人加入到叫骂中。那么多人的骂声,却始终也盖不住刘升祥屋里的惨叫!“我们把门砸开!妈的,这个南蛮子,他就是变成苍蝇我也剁他,八百刀!”“对,我们砸门!”“那升祥这孩子……”“你们不用管他!”刘谦章瞪着他的红眼珠儿,他抽出自己的那把大砍刀,当年,它可是砍过不少的骨头,喝过不少的血。就在大家准备合力撞门的刹那,门突然开了,只见一只老虎恶煞一样冲出来!我们大洼是平原地带,是海滩,我们见过狐狸见过鲸鱼见过鱼鹰可谁也没见过真老虎!大家一片尖叫,一片混乱,刀也不敢挥了,斧也不敢砍了,只得眼睁睁看着这只有血盆大口的老虎驮着赤身裸体的刘升祥朝雪地里奔去。“我的儿啊!”刘谦章的老婆嘶哑地喊了一声,就硬硬地摔在地上。大家又一阵忙乱。

启明星亮起,飘忽的白雪变得黯淡,没冻掉舌头的公鸡开始打鸣,刘谦章的血眼珠刚刚有些转动,只听得屋外有人喊,“升祥回来啦!他到鬼门关转了一圈,和牛头马面打了个招呼,就又回来啦!”“什么?”“什么什么?”

等刘谦章扶着自己的老婆,艰难挪到刘升祥那屋时,刘升祥已躺在炕上。他笑了笑,叫一声“爹”,叫一声“娘”——屋子的人,屋里屋外的人,他们的泪水汹涌,一直流得满屋里都是水流,湿透了他们的鞋子。

刘升祥真的好了起来。当天晚上,他一气吃上三碗面条,他的命,真的捡回来啦。后来,刘谦章将变形魔术师开出的药方进行装裱,高悬在大厅的墙上——据说一位远近闻名的中医看到那个药方,多年未犯的痛风和牙痛病突然一下子都犯了起来,临走,他留给刘谦章一句话,“向死而生,这份狠毒我下辈子也长不出来。”那个药方里,有硫黄,有巴豆,有砷和水银。还有人参。

“你们说,魔术师将刘升祥背出去都干了些什么?他为什么要刘升祥赤身裸体?要知道,那可是在冬天,刚下过雪。”

那天晚上,魔术师变形成一只白眉老虎,驮着赤裸的刘升祥从人群闪出的缝隙里穿出,朝大洼深处的一片池塘奔去。那时候,刘升祥的身体简直就是一块烧红的铁,风卷起雪花朝他身上飞来,在距离他半尺的地方“哧”的一声便蒸发了,变成一缕白色的烟。只见那魔术师将刘升祥放在地上,变回人形,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子,刀光飞舞——那刀光并不是冲着刘升祥的身体去的,而是池塘下边的塘泥。他挖出一块湿塘泥,啪,贴在刘升祥的前胸,然后又挖出一块塘泥,啪,贴在刘升祥的后背——刘升祥双目紧闭,他的身边笼罩着一团热气升腾的雾,贴着他前胸后背的塘泥很快变成了墨黑色,干得不见丝毫的水汽。魔术师将原先的这两块塘泥敲碎,啪啪,又贴上两块新挖出的塘泥……如此七次之后,刘升祥的脸色已由墨黑变得红润,这时魔术师一声大喝,用力拍了一掌,刘升祥吐出一块拳头大小、被血丝包裹着的东西,那东西很柔软就像一团烂掉的肉,散发着恶臭。随后,刘升祥开始大便,一直拉得有一大截肠子都翻在外面——这时,魔术师重新变成老虎,驮起他,顶着风雪朝村子奔去——

刘升祥吐过、拉过的那个地方,多年之后还散发着一股特别的臭味儿,周围的芦苇和各种的野草都变得枯黑,第二年春天也没开始生长。而且,那个池塘从此之后再也没抓到过一条鱼,要知道在我们大洼,马蹄大的水洼里也至少有三条鱼,那个池塘有二亩多地,那里也没有蚊虫,害蝗灾的年份儿,它们也不在那里落脚,你说奇怪不?

6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同治六年的那个冬天特别的冷,特别的长,它甚至漫过了同治七年的好大一截,以至于草一直不发芽,河水一直不化冻,无所事事的日子也一直过不完。同治六年,我当时十四岁,我感觉冬天特别冷特别长也许是因为我身子单薄,骨头一冻就被冻透的缘故。不过,我的骨头里还有一股隐隐的热量,它们时不时地冲撞起来,让我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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