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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陡下重手(1)

“你想怎么处理?”刘海蓉没再逼下去,狗急可跳墙,崔振海是什么事情都可干出来的人物,那份合约归终不能让它公诸于众的。

“我们是朋友,不能太难为你。”崔振海虚假地套近乎,他说,“我帮你忙,你帮我忙,我们互相帮助。”

“说你的条件吧。”

“我要长寿湖的开发权。”

刘海蓉听他这样说,心里倒踏实一些,原因是这事对她说来算不难做到。明天尽管是主任例会,最后定夺的是她这一把手。几家竞争者中,崔振海不占优势,她可以力排众议,定下把长寿湖的开发权给巨眼水业。

崔振海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事情有了眉目,他耐心等待。

刘海蓉憎恶崔振海为得到长寿湖的开发权而采取如此卑鄙的手段,敲诈、威胁……她没立即表态,照林松嘱托的去做,探听虚实。

“东西什么时候给我。”

“见到开发区的批文,那份合约完璧归赵。”

“我可以先看一眼合约吗?”

崔振海狡黠地笑,说:“那么重要的东西,我怎能随便带在身上呢。”

“你等消息吧。”刘海蓉起身走了。

崔振海望着她背影,一脸的得意洋洋。

刘海蓉在街上找一个僻静处给林松打电话,告诉他见崔振海的情况。

“午后四点你到巽来。”林松说。

巽是远郊的一套住房,她去过两次。这套房子只林松两人知道,只有商量重大的事情他们才来此处会面。

准时是林松的风格,也是他们俩共有的风格。

四点钟,他们坐在沙发上。

刘海蓉说:“那份合约到底落到外人手里,被崔振海利用了。”

“好在他的目的并不复杂,只要长寿湖的开发权。”

“肯定是丁晓琴给……”刘海蓉说,转而又问:“丁晓琴现在还在崔振海的手上?”

“铁子已经找到他们落脚的地方。”

“他们?”

“她和崔振海手下的于成在一起,藏在富豪花园。”

“丁晓琴交出合约,她对我们……”

“遗患无穷。”林松说,“你把长寿湖的开发权给崔振海,换回合约,能保证他就此罢手吗?”

“我要原件。”

“他把合约的原件给你,要是他留后手呢?譬如复印合约,丁晓琴可是活证人啊。”

林松眼里布满杀机。

“你意思是?”

“消除隐患。”

林松说时很平静,一件残暴的事情让他说得平常而轻松。

“没有别的方式,比如她开不了口?”

“要她不开口,唯一的方法是让她永远闭上嘴。”

如何处置丁晓琴,林松早预谋好了,行动已经开始,就在今晚……他约刘海蓉见面是谈如何对付崔振海。

刘海蓉懂得他说永远闭上嘴的含意,尽管是丁晓琴惹的祸,她除了因没让她看孩子而怨恨,但也不至于利用崔振海来威胁,她根本无法利用得了老谋深算的崔振海,也许她是被逼迫或利诱拿出合约。

“崔振海是罪魁,丁晓琴充其量是……”

“不管她是什么,我们的事她是知情者。海蓉,此事你不要管了。”

“尽量避免血腥。”刘海蓉说,她的阻挡仅此而已,在进行着的精心策划的事件面前苍白无力。

“对崔振海我比你了解,吃了一次甜头,他会无休止地敲诈下去。”

刘海蓉现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眼下最打紧的是稳住他,先拿回来合约的原件。”

“明天上午开会,下午行文。”

“越快越好,合约在他手里别生出其他枝节。”

林松和刘海蓉在密室里谈了一个多小时,她独自一人走了。他没走,从这一时刻起,此屋成了指挥部,他在指挥今夜市区发生的一场暗杀。

“三儿,准备好了吗?”林松打手机。

“好啦。”三儿接电话时手没停下,他正朝架子上摆书,刚进的一套短篇小说丛书,手里的是本朱日亮著的《走夜的女人》,他一边回林松的电话,一边浏览那本书的封面。

“做得干净利落一些。”林松说。

“是。”逗留三儿手里的书摆上架,他收起手机,继续为新书上架。他要在离开书店前,摆最后一次书。傍晚迈出店门什么时候回来,能不能回来,都交给命运去安排。

“您买什么书?”女店员清风细雨般的声音,飞虫一样绕书架三匝,钻进三儿的耳鼓。

“有朱日亮的小说吗?”

“朱日亮是吗?”清瘦的声音问。

“短篇小说集。”

“请稍等,我给您找一下。”

三儿急忙说:“有,朱……”

购买朱日亮小说集的人,看着三儿从书架后面走出来,盯住他手里的书。

女店员过来,要接过去店老板手里的书。

三儿没给女店员,放到购书人的面前,也是三儿最后亲自售出的一本书。

购书人交款,八字眉下的目光很亮,是精明有神的那种眼神,三儿对此印象十分深刻。

“要发票吗?”

“不要。”购书人说。

女店员在《走夜的女人》书的扉页盖上印章,图章很精美,是刻着一枚钥匙和店名,尔后套上塑料袋,说:“欢迎再来。”

购书人走出店去,移走了一个广告灯箱似的,他被制造成方形,可见制造者文化不高,几何应用得不好。三儿看后想笑,终没笑出声。没什么原因,笑不出来。再以后公安人员出现在女店员面前,询问你们老板什么时候离开店的,女店员详尽地叙述了三儿望着购书人走出店门时的情形,说到那个广告灯箱似的背影。

现在三儿还没走出书店的门,广告灯箱似的购书人走后,一直到街灯睁开眼睛,凝视人在夜色中行走,没再有人光顾。

三儿走入夜晚,回头意味深长地望眼钥匙书店霓虹灯的牌匾,最后一瞥,眼角发湿。

怕死的人都是事先知道自己的死,给他充分的时间让他去留恋活着的美好,那样谁还愿意去死。假若,死神突然来叩门,你来不及细想是谁就给开了门,就那么的死了,何谈眷恋什么,也来不及眷恋和不允许你眷恋。

丁晓琴在她生命最后十几分钟里,认真地生即将诀别的这个世界的人和事的气。

“你给我弄到半天空中……”丁晓琴怄气。

“高层安全。”于成说。

“我不该谁欠谁的,半夜不怕鬼敲门。”她撕扯那件装合约的内衣,说,“做什么也不和人家商量……”

于成极耐性地听着,她第三次唠叨昨夜搬家的事。

昨晚车子停在巨眼水业大厦楼下,高昂上楼送那份合约给崔振海,于成在车里等。他并没马上返回来,这时丁晓琴出现苏醒的迹象,睁了一下眼睛立刻闭上,哼了两声,胳膊动了动。

“怎么搞的,还不下楼。”于成有些着急,药劲儿过去,她很快就要醒来。

丁晓琴再次睁开眼睛,望了于成一小会儿闭上。

高昂终于下楼,他上车望眼丁晓琴,用眼睛问:“她怎么样?”

“赶紧开车。”于成说。

到达富豪花园,丁晓琴醒过来,她坐直身子,问:“我们到哪儿啦?”

“家,到家了。”于成扶丁晓琴下车,高昂将车开走。

丁晓琴经夜风一吹,精神了许多。

“这儿是哪儿呀?”丁晓琴抬不起头来仰望,惊呼:“妈啊,这么高的楼!”

乘电梯时,身边没有别人,丁晓琴问:“上楼不用走?”

“当然。”

丁晓琴头一次到三十二层的房间,她走向窗户的样子逗得于成发笑。

“你笑啥?”始终未走到窗户前的丁晓琴停住脚,问。

“你看过电影地雷战?”

“看过,不见鬼子不挂弦么。”

“你像偷地雷的鬼子。”

“我怕掉下去。”丁晓琴转回身来,不再往床前走。

对环境的新鲜感几分钟便过去,丁晓琴坐到沙发上,蓦然发现衣服扣被解开过,急忙伸手摸,弹簧一样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嚷道:“合约呢?于成你动了合约。”

“你听我说……”

“你把它弄到哪儿去啦?”

“我卖了。”

“于成你王八蛋!”丁晓琴大怒,开口骂人。

“听我对你说。”

“不听,不听!”丁晓琴捂住耳朵,样子像顽皮的孩子。

于成他们相识以来,她头一次发这么大的火,再用亲她的方法恐难奏效。女人生气男人用拼命、使劲儿亲抚方法并非于成的发明,高昂说的更直接露骨:X她,使劲X!于成仿效高昂的做法X过一次丁晓琴,果真事半功倍。

今天X肯定不管用,她愤怒像只仙人球浑身长满刺儿,挨边儿要扎你,不挨边儿撵着也要扎你。怎么办?于成早为她准备下了一副灵丹妙药,深信一服就灵。

“晓琴。”他往她身边挪动。

“你别过来!”丁晓琴怒目睁圆,吼道:“你再往前走半步,我跳楼。”

“好,好。我不走。”于成没再朝前走,也没回到沙发,直接坐在地板上。

“于成你捂灯火吃猫饭!”

于成不懂什么是捂灯火吃猫饭,他问:“啥意思?”

“你是小人。”丁晓琴喊叫着,还跺下脚,大概把小人于成踩在了脚下,解恨!

“我是小人,我是小人。”

“掘祖坟踹寡妇。”

“这又咋讲。”

“你损。”

于成忍不住乐啦,农村责骂人语言十分形象生动,看不出丁晓琴也会骂人,骂得自己心里舒坦,忘记谁说的一句话,有一种痛叫舒坦。

丁晓琴生来没本事把气生得太长,老虎神跳完怨气泄出大半。此刻,她枯萎在一把椅子里,像一堆毫无生气的物品,喘气也匀称了。

于成抓住时机,目标放出她淤滞在心里的余怒,还是用那副灵丹妙药。他说:“晓琴,我告诉你一件你最感兴趣的事儿。”

“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知道你要看的孩子在哪儿。”

丁晓琴为之一振:“你说什么?”

“你生的那个女孩我知道在哪里。”

“于成,你又蒙我,看我们农村人好唬弄。”丁晓琴半信半疑,“你的话让我到哪儿去听?你在辽河市说话,我得回秀水村去听。”

“像我骗过你似的,我真的知道。”

丁晓琴走过来,坐到于成的身旁,距他一拳远。

“她在九号别墅。”

“九号别墅?在哪儿?”

“寿星山。”

“和刘海蓉在一起。”

“对。”

“不对呀,刘海蓉家不住在那儿。”

怎样向她说清楚那件事?于成一时想不明白。对丁晓琴不能露一点对刘海蓉的调查口风。一旦她知晓拿合约为了抓住刘海蓉的把柄,哭闹倒是小事,索性去告诉刘海蓉就坏了大事。

“请你相信我,她的的确确在九号别墅。”

“你怎么发现的?”丁晓琴刨根问底。

“是这样,”于成说,“那一天我……”

于成终归本事,哄好了丁晓琴。

躺在床上的丁晓琴捋下被汗水粘贴脸上的一绺头发,说:“你不气人多好哇。”

“今后我再气你是小狗。”

“说明白谁是小狗?”

“我,我是小狗。”

“小公狗,不,大公狗。”

当夜没再提合约的事。

第二天晚上,丁晓琴第二次提起合约,面带愠色。

“我向你道了歉,再说我也是为你好,卖几个钱嘛,我们结婚需要钱。”

结婚,让丁晓琴心里顿生暖意。

“中午饭你没吃。”

“你也陪着没吃。”她也心疼他。

“吃什么?我去楼下超市买。”

气消了,腾出空间,丁晓琴觉得饿。

“超市卖猪蹄子吗?”

“有焖猪蹄,酱猪蹄。”

于成穿衣服,准备下楼。

“我和你去行吗?”她浅声地问。

“我自己去。”

于成走后,丁晓琴听到按门铃的声音。她顺着猫眼往外瞧,一个陌生的人。

门铃继续响,丁晓琴打开门探出头,问:“你干什么?”

“我是富豪花园物业的。”三儿装扮得像,没破绽。

丁晓琴考虑让不让他进屋,于成交代过,不可放任何陌生人进屋。

“检查水表。”三儿指点着左胸部,示意让她看上面的字。

丁晓琴看清了“富豪花园物业”几个字。

“进来吧。”丁晓琴放他进来。

三儿进门用身体靠着关上门,迅速掏出装着消音器的铁器,对着她的前额,扣动扳机。

假若丁晓琴还能起来说话,问她最后看到什么?她会说是飞出的子弹,像一只虫子。

于成采购了足够两人用上几天的食品,用钥匙开门不方便,摁了门铃。

于成身子嵌入房门,他身体最先进入的部位是头,他抱怨:“你也不接一下。”

一只手掐住他的脖颈,如大号的钳子夹住一截铁管,于成被拖进室内,知道遇到危险,杀手没给他点滴反抗的机会。按照暗杀计划,三儿搜走死者身上的东西——身份证、驾驶证……一切能够证明他们身份的物证。

三儿大摇大摆走出富豪花园,驾上自己的车出城,驶入高速公路,他给林松打电话。

“解决啦,我去……”

“好,老实眯一阵子,过了风头我给你打电话。”林松说。

完成一件事,林松仰躺在沙发上,他为三儿圆满成功高兴,满意三儿。

铁子盯于成,三儿盯高昂,是林松分的工。

铁子发现于成和丁晓琴的准确地址,除掉他们俩的事三儿去做,看出林松用心良苦。高昂上了林松拟的黑名单,干掉他的人选是铁子。

“铁子,有什么动静?”林松稍稍坐直身子,给铁子打电话。

“高昂和崔振海进了香格里拉酒店,刚进去。”

“盯死他们。”林松说。

杀手三儿离开这个夜晚,崔振海一直沉浸在得意之中,他和高昂在香格里拉酒店里推杯换盏。

“干!”崔振海举杯。

“干!”高昂举杯。

他们俩为如愿以偿干杯。

“于成出不来,哪一天好好奖赏他。”崔振海没忘记富豪花园里的于成。

“大哥,刘海蓉可别变卦。”

“合约在我们的手上还怕她反悔?”崔振海瞳孔里闪烁着光亮,“她会按我们说的去做……明天见到开发区的红头文件,确定是我们开发长寿湖,我就把合约给她。”

“大哥你亲自去交合约?”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崔振海见高昂疑虑,问。

高昂担心崔振海去交合约发生不测,刘海蓉拿到合约,事先埋伏打手什么的。

“你怕他们杀人灭口?”

“提防着点好。”

“她不能把我怎么样的。”崔振海说:“凭她的身份也不敢那么做。”

“还是我去替你送合约稳妥,万一?”

“此事没万一。”崔振海讲他的道理,“我向她做出保证,合约在我一个人手里,绝对不泄露第二个人。”

“我担心正是你一个人知道,所以他们在你独自一个人去的时候动手。”

“来,二弟。”崔振海举杯,“别疑神疑鬼了,喝酒。”

“事情翻过去一页,大哥,丁晓琴怎么处理?”

“你认为呢?”崔振海反问。

“留着弊大于利。”高昂主张除掉丁晓琴,却说得闪烁其辞。

笑,崔振海冷笑,眼里倏然闪出一道阴诡的亮光。他说:“丁晓琴对于我们太有用了,不是要清除,而是要保护好她……将来刘海蓉当上市长,丁晓琴就升值喽。”

高昂聪明的脑袋瓜,看透彻崔振海内心所想。说:“大哥深谋远虑啊。”

“我出一笔钱,让于成把丁晓琴包养起来,作为我们的储备,将来一定会派上用场。”崔振海踌躇满志,说,“开发权到手,马上建水场,修长寿院……二弟,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查什么刘海蓉的隐私,集中精力做水业。水场的奠基典礼搞大点,你先弄个方案……”

铁子始终呆在车子里,停车场上看不见楼里的东西,却能看清进进出出酒店电子感应门的人。他跟踪高昂,目的不是为窃听到他说什么,林松命令摸清高昂的活动规律,常和哪些人接触。

两天前铁子才来监视、跟踪高昂,他不知道三儿在自己之前就盯梢数日,他不认得三儿,林松没让他认识三儿。

崔振海走出香格里拉步伐矫健,填充进去的某种能源正在体内燃烧,他一出现,便有一辆轿车开过去,司机来接他。

铁子盯着他的目标,高昂走向停车场,他自己驾车离开。

铁子跟踪高昂的车,驶入一个小区,铁子没再往前跟,高昂的家住在该小区。

“老板,高昂回家了。”铁子开走车后,给林松打电话。

“明天你去富豪花园,注意那里出现的情况。”林松给铁子下达了新的命令。

铁子听林松的口吻,猜到今晚或者明天准有事情发生,究竟是什么不清楚,推测一下的话,肯定与住在富豪花园里的丁晓琴有关。

富豪花园的保安来市刑警队报案,申同辉没在,他一上班就给佟局长叫去了。

“坐下慢慢说。”刑警黄大桐说。

“杀人啦。”保安阢陧,像似谁在追杀他。

“谁杀人,哪儿杀人?”

“今天早晨我们进行安全检查,发现3202室有两具死尸。”保安说,他按压了几次胸口才使自己平静了些。

“快去叫申队!”黄大桐催身边的一女刑警,“快去!”

佟局长正和申同辉分析张友昨天的口供。

“张友说一个叫三儿的人杀了钢丝绳厂的裴厂长,是被他杀死的黎静亲口说的。”申同辉说。

“关于三儿的线索……”

“他交代的不是很多,对三儿的情况他知道的很少,连人都没见过面。”

“提供线索的人已死亡,张友仅仅是听说,三儿这个人到底存在不存在呢?”

“佟局,我认为张友的交代很有价值,黎静讲述的杀人过程与我们当年推断的吻合……张友说,三儿可能是一家书店的老板。”

咣,咣,敲门声。

“进来。”

女刑警说:“申队,富豪花园的保安来报案,有两个人被杀死在一套住宅内。”

“你去吧大申。”佟局长说。

申同辉见到富豪花园的保安,听他讲完,又简单问几句,便率领刑警赶赴富豪花园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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