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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在小青的引导下,很快就找到了那口废井的位置,可二人到井口一看愣住了。

原来,井口已经被封死,大大小小的煤矸石将井口堵得严严的。

小青说这……昨天还敞着呢!

这么说,是刚堵不久的。为什么要堵上?

此地无银三百两。

志诚二话不说,就动手拆除推砌的煤矸石,小青也上前帮忙。还好,它们只是匆忙中堆砌在一起的,结合也不紧密,只用了二十来分钟,就把巷道打开一个口子,可以钻进一个人了。

志诚把头向里探了一下,只觉黑洞洞深不可测。回身对小青说你留在外边,我下去!

这……大哥,我和你一起下吧!

不行,你在外边望风,我进去后要是发现什么,会给你信号的!

小青答应了。

志诚把头上的矿灯拧亮,向黑暗的巷道钻下去,把目光和灯光一起投向前方,顿时吸了一口冷气。

跟眼前的情景相比,六号井简直不算什么了。

这是口废井,井口的支撑设施大部分已经被人拆掉,头上、身旁的石块龇牙咧嘴,好像随时要扑落下来,把人吞食掉。而且也确实有些石块已经落下来。再往前看,虽说是斜井,坡度甚至比六号井还要陡,而且踏脚的小坎已经踩平,有些地方的井壁和顶部已经坠落下来,使人望而却步……可是,志诚不能却步,他必须下去,有天大的危险也要下去,即使死在里边,也要下去。因为他的妻子在里边,他一定要下去,她就是死了,也要见上一面……想到这里,志诚的眼睛又湿了,边往下走边抽泣着低语:肖云,我来了,我来了……强烈的惦念战胜了恐惧。志诚一步步向前、向下方走去,越走越远,越走越深。可是,十几分钟过去了,估计已经走出一百多米,巷道坡度变缓了,还是没见那个麻袋的影子。

难道二毛的话有假……

不,志诚用头上的矿灯仔细观察着脚下,发现地上好像有物体滑过的印迹。还得往前走……志诚的脚突然停住,浑身激灵一下。

黑暗的前方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志诚的心狂跳起来,极度的恐惧和狂喜交替着出现在心中,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喊了起来:前面有人吗?是肖云吗……动静又消失了,再也听不见了。

怎么回事,是听错了,抑或是……

志诚僵在原地,巨大的恐惧忽然占据了他的身心。

是啊,谁知道前面是什么,在这黑暗的地下,这个人迹不见的地方,谁知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隐藏着……曾经看过的美国电影《异形》里边的情景忽然出现在跟前,那些狰狞可怖、瞬间就把人吞食人腹的残忍怪物就在前面,就在前面……这时,前面又发出了一个声音,一个喑哑的声音。

不,不可能是怪物,是人,一定是人,是肖云,一定是肖云……一瞬间,志诚忘了一切,用颤抖的声音大叫起来:肖云,我来了,我是志诚,你等着,别害怕,我来了……志诚跌跌撞撞向下跑去,一直跑到斜面尽头,终于看到一件东西,对,是一个大麻袋,里边鼓鼓囊囊地装着东西,一看就是人形,声音也是从里边发出的。

志诚冲了上去。

是的,是一个人,志诚摸到了人头,手臂。一时间,他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边流泪边用哄小孩般的语气叫着:肖云,别害怕,我是志诚,我来救你了,我马上把你放出来……麻袋口紧紧地系着,志诚连扯带咬,好不容易才解开,发现里边确实有一个人,一个血污满面、五花大绑的人,嘴还被破布堵着。可他马上发现,这不是肖云。

因为,这人的身材要比肖云高大得多,而且穿着迷彩服,完全是一个打工仔的模样。更主要的是:他是男的。

志诚既失望又欣慰:失望的是白忙一场,仍然没有找到肖云。欣慰的是,肖云没有经受这悲惨恐怖的经历。

因为血污遮盖着脸,再加上光线太暗,一时难以看清麻袋里边男人的真面目。不过有一点可以确认,他还活着。因为他被堵住的口中,不时发出衰弱的呻吟。

不管是谁,先救了再说,志诚手忙脚乱地先把该人中的破布拽出,又费力地解开捆绑的绳索,边解边问你是谁,这是怎么回事……对方回答几声,却因为伴着痛苦的呻吟,加之声音太小,没有听清。当志诚把绳索完全解开,把一条硕大的麻袋从他身上褪下的时候,被救者一下歪倒在他怀里,嘴巴靠近了他的耳朵,他终于听清了他的回答谢……谢……你,我……是……张……大……明……什么!

志诚大惊。他万没想到解救的会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里,这都是怎么回事啊……志诚一边使劲儿扶住张大明,一边焦急地大声发问。张大明困难地说广等一会儿……再说,快……快点……离开……这里……他说得对。志诚努力搀扶他站起来,往井上走去。然而,也许是手脚捆绑的时间太长了,也许身上有伤,也许是长时间没进食,张大明勉强站起来,行动却十分困难。巷道的坡度又陡,在志诚的搀扶下,张大明非常艰难地往上攀爬,走两步退一步,不超过十步还得停下来喘息。不一会儿,志诚就满身大汗,可仍然坚持搀扶他往上走,边走还边想着这奇遇。一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把他当做情敌,想不到今天却救了他,这到底是福是祸呢?他到底来这里干什么呢……他一边用力架着他一边问:你什么时候来的,看到肖云了吗?

张大明喘息着回答肖云……在李子根……手里!

志诚喜忧掺半。喜的是终于有了肖云的确切信息,她没有被抛人井中,忧的是她落人李子根手里,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同时,也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自己千辛万苦没找到她,张大明却先得到了她的信息。进而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这里边是不是有别的事,难道他和肖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志诚暗骂自己一句,急忙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李子根把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里?

张大明跌跌撞撞地边往上爬边回答:这……一句两句……说不清,快……咱们先上去……再说……可志诚等不及,一边竭尽全力搀扶着他,一边焦急地催问着:咳,你先简单讲一下吧,把人急死了!

张大明:这……从哪儿说起呢……其实,我……就是为了……找她……才来这里的……在张大明断断续续的谈话中,志诚大概知道了他来乌岭的经过。原来,那天他给煤矿打过电话后,产生一种不好的感觉。因为肖云曾给他打过电话,说她在乌岭,可他们却一口咬定她没去过,加上深入煤矿调查工人生存状况的建议是他提出来的,肖云要出了事,他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就在志诚上路的同一天赶来这里,并采取了相同的手段,化装成打工仔,下到矿井中。和志诚不同的是,他已经事先估计到当地的复杂性,在行程上绕开了平峦县城,从省城坐火车直接赶到清泉,再从清泉赶到乌岭,因此没有和志诚碰到。

张大明说,他来到后,很快就知道这里出了重大矿难,分析肖云的失踪和此事有关,可苦于没有确切消息。肖云的情况,是他前天中午休班时在一家小饭店吃饭时偶然听到的……说到这里,张大明实在讲不动了,无力地瘫在地上,声音微弱地说:先……歇一歇吧,我……实在……动不了啦,已经……一天一夜多……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了,头上……流了不少血,浑身……也疼得……厉害!

志诚也累得呼呼直喘,看着张大明说不出话来。心想,自己下井不到八小时就饿成那个样子,他却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肯定更是饿得厉害,现在硬逼他讲话有些过分。可内心的焦急又实在难以控制,喘息片刻,志诚抬头看看斜上方,洞口的亮光明显了,就低头对张大明道:怎么样,缓过点来了吧,就快出去了,咱们走吧!不等回答,就架起他向上走去。张大明也咬着牙坚持着,而且,主动讲述起来。

张大明说,他到那家小饭店吃饭时,进来一个汉子,在他的邻桌坐下了。因为汉子的脸上有两道明显的抓伤,而且非常新鲜,还有血迹,引起他的注意。不一会儿,另外一个汉子走进来,惊讶地问怎么回事,脸上有伤的汉子脱口说出:妈的,还不是那个狗娘养的女记者挠的!他就更加注意起来,一边慢慢吃饭,一边倾听他们说话。可他们的话音很低,头对头嘀嘀咕咕的,他模模糊糊只听个大概,好像是有个女记者化装来乌岭煤矿被他们发现,抓了起来……我……一下就……猜到,她是……肖云,一定是肖云……张大明继续说,后来,他想了好多办法都没有打听到进一步消息,就亮明身份,闯进乌岭煤矿办公大楼,直接找到李子根,向他要人。李子根虽然态度很好,却坚决不承认有这回事,他也拿不出证据来。二人越谈越僵,张大明又透露出掌握了当地发生重大矿难的证据,这下坏了。李子根当时没说什么,当天晚上还好酒好菜地招待他,饭后,又把他架上一台三菱,说拉他去休息的地方。他被两个汉子挤到后座中间,觉得苗头不对,已经晚了,三菱直接驶出郊外,几个汉子把他五花大绑,堵上了嘴,塞进一条大麻袋中,扔到了这口废井里,他浑身裹着麻袋往下滚,虽然头撞破了,万幸的是没有致命伤,一直坚持到现在……张大明呼呼地大喘着,停止了讲述。志诚听完急忙问:这么说,你也没看到肖云,也不知她现在什么情况?

张大明默认了。

志诚的心又提起来:天哪,她会不会早被他们扔进另外一口废井里了……终于出了井口,张大明一下瘫倒在地一动不动了,志诚也坐在地上呼呼大喘起来。

怎么办?

目前,有两种选择。一是前进,继续寻找肖云。可到哪里去找?如何去找?最简单的办法是直接去见李子根,逼着他交出人来,他要不交就跟他不客气。在感情上,志诚最想这样做,恨不得马上站到他面前,揪着他的胸脯大叫:你快把她交出来!然后一顿痛打……可是,理智提醒他,这样做肯定不行。张大明的遭遇就是明证,如果自己贸然闯上门去,弄不好是同样下场。虽然自己身上有枪,可一支枪又能怎么样,难道一个人能够和当地这个庞大的恶势力集团对抗吗?

那么,采取迂回的办法?可是,怎么迂回?志诚实在想不出好办法。不但没有办法,自己实际上已经身陷险境。现在井下已经换班,黑胡茬有可能已经被发现,如果那样,他们就会知道自己的身份,猜测到自己要干什么,就会千方百计找到他,加害他。如果他们发现他和张大明在一起,危险就更大了。

那么,只剩下一条路,后退。其实,后退就是迂回策略。尽快逃离这里,逃离这个黑暗的地方,报告给上级领导,请求他们迅速采取得力措施,救出肖云,调查乌岭矿难真相。

可是,这……

这也难以做到。志诚想:肖云身处险境,生死不明,怎么能置她于不顾而离开呢?而眼前的现实也使他难以安全撤离。自己孤身一人好说,张大明怎么办?总不能把他扔下吧。可他这样衰弱,这样引人注目,怎么才能把他平安带离……正想着,张大明已经呻吟着说起话来:快……咱们不能……呆在这里,赶快……离开……再……想办法……救肖云……忐诚低下头问你怎么样,能走路吗?

张大明:能,我……他们只是……打了我一顿,头上出点血,没受大伤,现在只是饿得……挺不住……只要吃口饭,就能恢复……咱们……抓紧……离开这里!

说得对,可行动起来谈何容易。即使离开了,又去哪里……志诚四下望了望,真有些发愁。心想,他这个样子肯定坚持不了多久,应该给他找点吃的,可上哪儿去找呢……一直沉默着的小青突然开口了:你们等着,我去二毛家找点吃的!没等志诚回答,就向二毛家方向奔去。

张大明指着小青的背影问他是谁,可靠吗?

志诚把自己的经历以及白氏兄弟的情况大致讲了一下,张大明听完,欣慰地吁口长气。志诚又问他是怎么认识李子根的,以及见到他时的具体细节。可是,张大明也许是累,也许是不想说,回答得很简单,只说他跟李子根是老乡,小时候是一个村的,别的就说不出什么了。志诚隐约觉得,他好像有事在瞒着自己。

志诚又提起刚才那两辆神秘的车影,张大明听了一怔:这……难道是他……这是怎么回事呢?

志诚再次感到,他有话瞒着自己。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在前面出现了。正是小青。给,大哥,这是两个馒头,剩的,这是咸菜,这个瓶子里是水,还热着……是二毛给的……快……这……谢谢……太谢谢了……张大明像抢夺一样,从白小青手里抓过馒头和水,嗓子颤抖着道过谢,就往口里塞。因为太着急,也可能馒头硬一些,嗓子不时发出噎住的声音,赶忙又喝了两口水,半个馒头下肚,才想起什么似的问志诚和小青:你……你们……吃点不?被拒绝后,又立刻大吃起来。

志诚看着张大明的狼狈样子,心想,人是很容易被生存规律征服的,就因为饥饿,那个文雅潇洒、风度翩翩的张大明一下就变成眼前这个样子,不知肖云看见他会做何感想!

转眼间,张大明风卷残云般把馒头咸菜吃光,一瓶水也喝下大半。随着东西进肚,他好像一下变了个人,变得有了精神,没用搀扶就站起来,虽然还有些颤抖,可身形比刚才挺拔多了,眼睛也在黑夜中放起光来。走,这里不安全,咱们得离开……对了,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救肖云,可是怎么救……

一想到肖云,志诚的心就像猫抓一般难受。张大明受到这样残忍的对待,她能不能……他不由脱口而出:怎么办,找李子根算账,向他要人,我饶不了他!

不,张大明急忙反对,不行,这绝对不行,我就是先例,你要找上去,肯定跟我一样下场。现在,我们在外面自由活动,肖云还有希望,我们要直接去找他,就是送上门了,不行,不能这么干……对,你不是警察吗,赶快报警,找人来……对呀,怎么把这事忘了。如果说此前报警证据不足,缺乏说服力的话,那么现在有了张大明这个活生生的证人,有这口废井,足以说明问题了吧!

可是,当志诚从贴身内衣口袋里拿出手机时,发现电已不多了。他暗暗祈祷老天保佑,让我把电话打完!

可是,当他手指要按号码时,又为了难:报警,报给谁呢?

张大明和志诚想到一起:哎……等一会儿,你可不能报乌岭派出所,他们不可靠……这一点志诚已经想到。各种迹象已经证明,乌岭派出所是李子根的私家武装,向他们报警等于自投罗网。那么,报给谁,谁最可靠?当然是自己的刑警大队,可他们距离太远,鞭长莫及。再就是平峦县公安局,可也有些不放心。直接打给110,谁知是什么人接到,最后又传到什么人的耳中……一定要找可靠一点的人……对了,就找他,找他们俩……电已经不多,先找谁呢?由于陈副局长的冷淡,志诚对他失去了信心,就先拨了杨副局长。对方很快就接了,志诚语如连珠,把自己的遭遇和处境讲了一遍,请求支援。杨副局长大惊:什么,有这种事,是真的吗?天哪……好,我马上赶去,你现在在哪里……好,你等在那里别动,也不要给别人打电话了,更不要跟别人说向我报过案,乌岭的事情非常复杂,有些事你不知道……好,我争取尽快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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