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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二十四、看弃婴

亮亮一岁多的时候,他妈妈杨雪突然出现了。

那天中午,何大萍正在大厅里忙碌着招呼客人吃饭,不料,杨雪也来了。她身穿一套蓝西装,内穿高领白毛衣,头发披散在肩上,发丝干巴巴的有些零乱,遮着她苍白的面容,但何大萍还是一眼认出了何大萍,不由得沉下脸。杨雪也认出了她,却很惊喜,很激动,慌忙来到她身边悄声问,你在这里上班呀?孩子呢?他在哪里?

何大萍红着脸不屑地瞟她一眼,不乐意地说,你知道我在这里?

我不知道,可也到处找你了,就是找不到,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我想见见孩子,他还好吗?那声音很柔弱,理亏似的。

何大萍把她领到一个无人的雅间里,反锁上门,一屁股坐在餐桌旁的木椅上,皱着眉头气冲冲地说,你既然这么关心他,为什么抛弃他,那是人孩呀!是你的亲骨肉,不是小狗小猫,随便送人,天下哪有像你这样的狠心母亲。

杨雪勾着头,眼里含着晶莹的泪花,喃喃道,我也舍不得,可我没办法呀。她像输理的孩子,倾听大人的教诲,又像犯了错误的学生,畏畏缩缩聆听老师的批评。

何大萍盯着她仍然愤愤地埋怨,人家拉棍要饭还带着孩子呢,你再难,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人家父母为孩子牺牲个人幸福,可你好,你是牺牲孩子为了保全自己吧!你配做母亲吗?……她的话像开炮似的直往外“咚咚”,声音带着火药味。

杨雪也坐了下来,那眼窝里的泪花,变成晶莹的泪珠滚了出来,顺着颧骨缓缓淌下,在下巴上停了停,吧嗒,落在她的衣襟上。只有她心里清楚,这泪里饱含着她的酸甜苦辣和内心深处的剧烈痛苦,难以言说。她从挎包里掏出手纸擦着泪说,我真是没办法呀,孩子刚离开我那段时间,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坐卧不安,心都要碎了,发疯般地到处找你。她想把一肚子苦水倒出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何大萍心想,可能她有难言之隐,说不定是私生子吧。现在的男女大多不自重,还不负责人,未婚先孕成了常事。她咋不把孩子处理掉?不知道会结下苦果?看她并非是傻瓜,生下孩子必有她的原因,这是她个人的隐私,没法追问下去。埋怨说,你不想要孩子,送给别人啊!可你偏偏丢给我。我还是个姑娘家,你就不想想会给我惹多大麻烦?为这事,我遭辱骂不说,母亲还和我断绝了关系。

那女人抬头泪汪汪地看着她问,孩子呢?

何大萍沉默片刻,想了想,如果直诉实情,母亲不但不让她见孩子,而且还会臭骂她。她知道母亲的脾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别人受了受不了,再难听的话就能往外捅,这会使杨雪难堪,心里更痛苦。让她直接去见大哥,或许大哥能帮帮她了却心愿。于是便说,孩子在我大哥那里,我还不知道最近的情况。

我想见见孩子。

那你去找我大哥吧。

你能告诉我地址吗?

好吧。

杨雪转身拉开包链,从精致的黑挎包里掏出小本本和圆珠笔说,你给我说一下吧!

拿来我给你写。何大萍低头写了哥哥的详细地址和电话号码,往她身边推推本和笔,违心地说,你最好还是把孩子带走,送个好人家。我哥还没找对象,一个大男人带个孩子,人家会不说闲话?怕的是我哥不好找对象,一个姑娘家谁愿意接受别人的孩子?但何大萍心里清楚,现在她即使想要孩子,母亲也不给了。

她往挎包里装着笔和本说,对不起,我没想到给你们添这么多麻烦。

你还是和我哥商量商量,如果他愿意收养这孩子,啥都不说了,如果他很为难,你们看怎样解决吧。

杨雪低头沉默。

何大萍看得出杨雪现在的模样和那天的精神状况截然不同,面容憔悴,精神沮丧,想必有隐情,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不觉得又很同情她,这时,她忽然灵机一动,如果她没对象,给大哥撮合撮合,那不是两全其美吗?儿子有了母亲,哥也有了老婆,想到此,又有几分兴奋。当杨雪起身告辞时,何大萍面带微笑,温和地说,你能说说你的家庭情况吗?你爱人对你好吗?

杨雪摇摇头,似乎很伤心,泪水仍然往外流,加上她不时地擦眼泪,一会儿眼睛红桃似的,轻声说,我还没成家。

何大萍明白了,那孩子一定是私生子,往下也不用再问了。刚才一见到杨雪就生恨,可现在又生怜悯之情,劝说,你不要哭了,孩子好好的,说不定比跟着你还享福呢。

杨雪走后,何大萍立马给哥哥打电话,说了此事,并嘱咐要好好对人家,并提醒和她处对象看行不行?何大军说别胡扯,咱也不了解人家的情况,人家是怎样想的,咱也不知道。他话虽这么说,但心里有了底。

杨雪径直找到了何大军,何大军把她领到自己的住处。那是一个简易的小房间,里面摆着一床一桌,两把木椅。桌上放着红茶瓶。何大军热情地让座,倒茶,还特意在茶杯里放一包茉莉花茶叶,冲上开水,立刻散发出浓浓的香味。杨雪坐在桌旁的淡黄色木椅上,瞟一眼坐在床边的何大军,羞涩地说,我叫杨雪,是孩子的妈,孩子还好吗?

何大军是第一次面对陌生女子单独交谈,不免有点紧张和羞涩,他瞟她一眼,慌忙低下头说,孩子由我娘看着,渴不着,饿不着,侍候的好着呢,一声都不叫哭。

我能见见她吗?

中啊!一会儿我带你去。他抬起头注视她,心中顿生爱意。

说着说着,杨雪泪花闪闪,盈盈满满地在眼睑内周旋,进而像虫子一样拱了出来,顺着面颊蜿蜒。她觉得暖痒痒的,不由自主地抬衣袖抹一下泪痕,说我真的很想孩子,要想疯啊!

何大军见不得女人落泪,一落泪同情弱者的怜悯之心便油然而生,连说别哭,别哭。就慌忙站起来取盆架上的毛巾,递给杨雪说,你坐这么远的车,一定累了,渴了,饿了,你先喝点水,润润嗓子,我给你弄饭去。杨雪忽然站起来挡着他说,你别忙,我不饿,一点饭都吃不下去,谢谢!

不吃饭能中?

真的,一点都不饿。

那你喝点水吧。说着又坐了下来。

处处遭冷遇的杨雪,觉得面前这个男子汉是个善解人意,知情达理的好心人,句句话都温暖着她,一下子和他的距离拉近了。她看着他身材魁梧,圆胖脸,大眼睛,很有精神,未开口先微笑,给她留下很好的印象。当二人的目光相遇时,使她不由得心中一颤,似触电一般,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反应。她马上想到和那个小矮人、蛤蟆嘴、踏鼻梁的大款老板相比不知要强多少倍。

何大军也觉得面前这位俊秀的女人,特别顺眼,怪不得孩子越长越俊,原来是随她妈的模样啊!

杨雪坐回木椅上,端起茶杯啜饮一口茶水问,你在这里当保安?

他微笑说,当厨师。

工资高吧!

不高,千把块。

在省城能拿一两千。

这不是离家近吗?

家里几口人?

现在老家没人了。妹妹在县城正上高中,弟弟在县文化馆上班,娘也在县城。

你还没成家?

何大军羞涩地低下头,搓搓双手说,没有,整天忙,也顾不上这事。

我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真对不起。

何大军抬头看着她说,我不明白,既然你这么爱孩子,咋不要他了?

她勾着头,沮丧地说,一言难尽哪!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打工妹,因为有几分姿色,害了自己。开始我也在宾馆当服务员,老板对我多次纠缠,又施恩,又威胁,迫使我接受了做他的二奶。谁知我怀上七、八个月了,他又另有新欢,把我甩了。我把孩子生下后,几次想送人,可就是舍不得,我身上的钱花完了,怀里还抱着孩子,有家不能回,又没地方去,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这样做,没想到给你妹妹还添了那么多麻烦。

何大军听她这么一说,顿生怜悯之心,一个女孩家受骗受欺,遭难,没人帮,没人问,确实可怜,也不能怪她。说以后你就放心吧!俺家的人都不会亏待孩子。

杨雪抬起头望着何大军,目光里饱含着着感激之情,柔声绵绵地说,看得出你们都是好人。

你现在好吗?他想她一定很苦,不但精神痛苦,还有生活的艰难。

我到处打工。我对不起孩子,想起他就睡不着觉,揪心般地难受,有几次我梦到他,都抱着他哭醒了。

别难过,孩子是你的亲骨肉,你想他了,就来看看,将来你想要回去,还给你。

杨雪听了这番话,似一股暖流涌进心里,温暖着她冰凉破碎的心,很感动,觉得和他初次相逢,他对她是那么好,不由得心里悄悄萌发起爱情火种,如果和他结婚,自己有了家,孩子有了父母,也免去了相思之苦,岂不是十全十美?可又一想,他同意吗?嫌弃我吗?我毕竟不是姑娘了,他这么好的条件找个姑娘是没问题的,算了吧,免得以后落不清白的把柄,断了这个念头吧。如果另嫁别人,人家不知道情况,也许会好些。

何大军想尽快满足她的心愿,便带她去见孩子了。

临近中午,何大军领着杨雪见到了母亲,她抱着亮亮正在院里站着晒太阳,金灿灿的阳光照着她赤红色的面容,清晰地露出细密的皱纹,使她睁不开眼睛,但不影响视力。她一见到杨雪,凭个人敏感,猜出是亮亮的妈妈,蓦然脸色阴沉,皱起眉头故意问,你是谁?

何大军慌忙解释,她是亮亮的妈妈。

胖大嫂紧紧抱着亮亮,唯恐被她夺走,心想怕啥就有啥,养人家的孩子心里不踏实,怕就怕人家就找上门了,但她拿定注意坚决不给,故意将亮亮面向身后,不让和她照面。胖大嫂眼皮一耷拉,红着脸问,你来干啥?

她软绵绵地说,想看看孩子。

你既然把孩子扔了,还看他干啥?真要心疼,当初就不会那样做。看你弄的事,哪有这样的狠心娘?看你外表怪光棍,其实是兽心,蝎子蜈蚣心、毒蛇心,还有脸看孩子?你走吧,以后别来了,这样拉拉扯扯像啥?对孩子不好。

何大军皱着眉头说,娘,那是人家的孩子,咋不让见呢?

胖大嫂翻翻白眼,你闭嘴,懂啥,她说是就是啦?我还不认呢。

他们都直直地站在院子里,胖大嫂不让他们进屋,并且忽然指着杨雪说,我先把丑话说前头,以后你再来,我给你拼命,不信咱试试。这孩子与你没啥关系,少扯摆。又挥手指着大门口说,你们还站着干啥?走哇,快走哇,都走。她这么说,是想让杨雪断了要孩子的念头,不让她再来。

杨雪听着冷言冷语,心碎了,感到十分尴尬,目光始终注视着小亮亮,但就是看不到他的面容,仅看到他的后背和身上穿着的蓝花罩衣。不管胖大嫂的话有多难听,她都默默地忍受着,心里急切地想见亮亮一面,迟迟疑疑不愿走,再三哀求,可怜巴巴地说,让我抱抱孩子吧!抱抱,我就走。

何大军在一旁看看母亲,又瞧瞧杨雪,干着急,很为难,对母亲说,人家大老远来了,一口茶也没喝,即使别人到咱家门口,也不能这样对人家呀?你就让她抱抱,有啥呢?您是通情达理的人,今天咋犯糊涂了?

胖大嫂听儿子这么一说,像是消些气,说我不是不让看,以后这样扯摆,等孩子懂事了,对孩子不好。

杨雪说,我知道,可你要理解我的心情,我这么远来了,就是为了抱抱孩子,看看他,没有别的意思。

胖大嫂不乐意地把小亮亮递给杨雪,然后站在她身后,挡住她的出路,怕她把亮亮抱跑了,对她有高度的防备心理,如果一旦被她抱跑,她会像饿虎一般扑上去,把亮亮夺过来,吐她一脸唾沫,骂她个狗血喷头,再狠狠地踹她两脚,让她死了这条心。胖大嫂是这样想的,但杨雪抱着孩子没有动,觉得怀里像抱个肉墩似的,温乎乎的,软绵绵的,沉甸甸的,足有二十多斤重。仅仅几个月的光景,儿子的模样完全变了,原来红嫩的皮肤,还带着胎毛,现在变得鹅卵石似的,又光又白又细。胖大嫂给他剃个光头,西瓜似的,又圆又大,头皮青白。她说小孩的头发越剃越旺,把胎毛、茸毛剃几茬,以后发出的头发就会黑亮,像地里施了化肥的庄稼一样旺盛。杨雪看出儿子的额头特别大,而且很饱满,棱角分明,使她联想到这是智慧的象征,将来准是个天才,她就成了天才的母亲,可又一想心酸难受,儿子长大会认她吗?恨她吗?不恨就算宽容她了。这时,小亮亮睁着水灵灵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妈妈丰富的表情,并甜甜地咧着小嘴微笑起来,还伸着肉乎乎的小手,一抓一抓,想抓她的脸庞。杨雪忍不住鼻子一酸,泪涟涟,低头亲吻着儿子胖乎乎的小圆脸,耳鬓厮磨一阵,泪水滴在儿子的脸蛋上,然后抬起头小声说,谢谢大姨,没想到您把孩子侍候这么好,以后我就放心了。

胖大嫂转身站在她面前,伸手去接亮亮,但杨雪抱着儿子迟迟疑疑不愿给她,她却毫不客气地硬抱亮亮,说你放心走吧,我对孩子比对我亲儿子还亲呢,他是掉在福窝里,掉在蜜糖罐里了,你没啥可牵挂的。杨雪依依不舍地丢下了儿子,转身捂着泪脸走出大门。何大军也紧跟了出来。胖大嫂赌气“哐咚”一声,把大门反锁上了。

何大军说,我娘就是这样的火爆脾气,她是怕你把孩子要走,不过,你放心,她对亮亮很好,满心都在孩子身上,是她的心肝宝贝。

杨雪看得出儿子没受一点委屈,还有他所处的家庭也不错,这给她心理上很大的安慰。又想到为看孩子处处遭冷遇,她也理解,总觉得何大军与众不同,他心地善良,不但没有说一句难听话,还处处理解她,使她很感动,以后再想见见孩子,只能通过他了。

何大军也对杨雪产生了好感,觉得杨雪长的很漂亮,高鼻大眼,看哪哪顺眼,不打扮就自来洋,像城市的姑娘。她走了之后,何大军立即给何大萍打电话。何大萍问,哥,你看杨雪咋样?

他笑笑说,我看人家不错,长得像一朵花样,人家能看上我?

那也难说,你没有和她谈谈?看她的意思。

哪有时间?她来这里就慌着要看儿子,咱娘还说些扎心话,不让她在来了,把她撵走了。

哥啊,你咋恁傻、咋恁笨哪!你知道咱娘那脾气,还让她到家去干啥?你想个办法把孩子抱出来让她看看不就得了。

可我没想到娘会那样对人家呀!

你不知道她的嘴苦,啥脾气呀?我一句忘交代,就弄成这样,你的心太粗了,留她的电话没有?

没有。何大军的声音像蝇子哼。

何大萍埋怨说,你太老实了,给你机会就抓不住,这只能看她以后还来不来我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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