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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张成武虽然和张成祥是亲兄弟,但两人性格脾气截然不同。哥哥成祥总体上属于内向性格,而成武偏重于外向;哥哥成祥比较喜欢读书学习,整天抱着书本,而成武则喜欢玩,一提起学习就大头。这些年来,成武在学习上不仅没有任何成就感,而且始终生活在哥哥的阴影之下。他最受不了的是每当考试考不好的时候,父亲就会说你看看你哥哥,什么时候你学习能赶上哥哥,我就放心了。

年幼的时候,哥哥成祥曾经演出过给成武看病的超级过家家游戏,差一点把他给药死。哥哥上学后,还曾发生过一个给弟弟当小老师的故事。

当时成祥刚刚上小学,对当老师很感兴趣。一天放学后,做完作业,他找来父亲记事用的小黑板和粉笔,踩着小凳把黑板挂到东墙上的一颗钉子上,拿出语文课本,找来一根树枝当教鞭,然后把弟弟成武叫到跟前,告诉他我要当老师,给你讲课。

成武当时还不到上学年龄,不知道上课是怎么回事儿,对听课感到比较新奇,一听说哥哥要让他当学生,高兴得不得了,找了个小板凳,规规矩矩地坐到成祥跟前,听他讲课。由于黑板挂得较高,成祥个头还很矮矮,做板书很困难,没别的办法,他便站在一个摇摇晃晃的小凳上讲。课讲得自我感觉良好,有朗读,有讲解,有提问,还有板书。

一开始,成武听得还比较投入,听得时间长了,就失去了兴趣,感到很没意思。正当成祥讲到兴头上时,成武突然跳起来喊:没意思,别讲了!这一跳不要紧,把正在板书的成祥吓了一跳,一下子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左眼角正碰在一口铁锅的提鼻上,鲜血直流,疼得他哇哇大哭。父亲从院子里跑进来,从他的“百宝箱”里找出药棉擦了擦,然后拿出消炎药涂了涂,找了块纱布给包上。好在成祥的伤口不到一星期就好了,没落下什么大碍,只是眼角处留下一道小小的疤痕。

对于成祥和成武兄弟两人的学习,父亲张志善有一种很特殊的政策。那就是无论是星期天还是放假,两个孩子在家时,如果谁愿意学习便留下在家学习,如果不学习便跟着大人到地里帮着干农活。出台这一政策,主要针对的是弟弟成武。因为,无论有没有这一政策,成祥只要有空就看书学习,根本不用家长督促,而成武不是这样,只要有空他要么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要么到街上约上小伙伴一起疯。

新政策出台第一天,成武在下地干活和留在家里学习之间,和哥哥一样选择了在家里学习,他当然知道,在家里学习比下地干活要好,干活实在太累了。父亲同意了他的选择,不过临走时告诫他,一定要安心学习,尤其是不能捣乱影响哥哥。

父母下地之后,成武也学着哥哥的样子,拿出作业本安心做作业。可是,做了不到一节课的时间,他便坐不住了,开始跑到院子里玩。成祥见状喊他:你忘了咱爹的话了吗?成武说,好好好,你安心学习吧,我出去玩,不影响你,边说边一溜烟似地跑向大街。

中午父母亲从地里回来,询问两人的学习情况。成祥拿出自己的作业给父亲看过,父亲没有说话。等要看成武的学习成果时,成武却说自己做的作业拿给同学去看了。父亲说,你别给我撒谎了。你又在外面疯了一上午,还想骗我,下午跟我去干活。

从此以后,遇到星期天和节假日,总是成祥一个人在家学习,而成武则要跟父母下地干农活。这几乎成了铁打不动的惯例。

成祥考中专那年,成武考高中,成祥考上了,而成武则落了榜。这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也使成武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由于父母对哥哥青睐有加,言谈之中难免顾及不到成武的感受,致使他感觉到受到了歧视和冷落,这让本来比较外向、善于言谈的他变得话也很少,对哥哥成祥也多了一份冷漠。

成武辍学后,最初跟父母一起在家干农活,冬天翻地,春天耕种,夏天割麦,秋天收棉花,所有农活他都干过。那时他还年轻,还没完全发育成熟,身子比较单薄,父母也尽量照顾他,不让他干重活,也不让他干太长时间。即便这样,也总是累得他够呛。

每当累得腰都直不起来的时候,成武便躺在地头不肯起来,有时一躺就很长时间,任父母怎么喊也不起来。有一次,父亲一连喊了多次,他还是一动不动,父亲急了,过去照他屁股上就是一脚:“老在地下躺着,也不怕受凉!”成武被父亲踢疼了,爬起来就往家走。回到家里,趴到床上嚎啕大哭。因为耕种的劳累,成武夜里不知道偷偷留过多少眼泪。

有一次,成武摆地瓜干摆得有些潦草,沾上了很多土,父亲又把他臭训一顿,他忿忿不平地说:“摆这么整齐有什么用?就知道在家种地,种地能种出金元宝吗,照这样干下去,干一辈子,即便累死也只能受穷。”父亲听了说:“你不想种地受穷,当初咋就不像你哥哥一样好好读书呢?人家毕了业,当公安,吃国库粮,不用受罪。”

听了这话,成武气不打一处来:谁说不读书就只能受穷?谁说世上致富只有读书一条路?

父亲说:我当然知道致富并不是只有读书一条路,可是,走其他路,你有那个能耐吗?有的人到油田偷油致富,这样的路你能走吗?

成武见父亲动了气,便不再言语。

两年后,成武不顾父亲的反对,毅然离家外出打工。他找的工作,是在火化场当清洁工,专门负责清洗火化场的烟囱。烟囱100多米高,整天爬上爬下,非常危险,而且还要忍受令人恶心的尸臭味,如果不戴口罩,还会呛进骨灰残海干这一工作,和在家里种地相比,虽然风险大,但不是很累,而且收入较高。但成武干得一直很无奈,回家也根本不敢给家人和村里人说自己究竟干什么,怕丢人。干了不到一年,他便离开那里。通过关系介绍来到油田一建筑工地干小工,感觉比在家里单纯种地要好,比在火化场干清洁工也要好。但是,没干一年,他又烦了。因为他感觉长期干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在此期间,他几乎天天琢磨怎样才能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致富之路。他发现建筑队里的民工虽然工作辛苦,挣得很少,但整个建筑队的包工头挣钱很多,而且建筑队活很多,总是干不完。他想如果自己能成立个建筑队肯定能挣大钱。可是,成立建筑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围绕怎样也能成立一个建筑队,为此他想了很久。

晚饭桌上,平时从不主动给父亲说话的成武开始试探张志善的态度。他边吃饭边说:“爹,我在那里干小工,挣钱很少,但整个建筑队很挣钱,而且活很多,也好揽活。”

张志善说:“这个我知道,现在油田正处在大开发时期,工程的确很多。我听说,别的村都成立了建筑队,唯独咱们村没有。”

成武接着说:“如果咱们也成立个建筑队,肯定能挣钱。”

“你是说自己成立啊?哪里那么容易?成立建筑队要有资金,有技术,有设备,还要有队伍。你有吗?”父亲听出了儿子的意思。他没有表示反对,但提出了很多实际问题,希望他能知难而退。可成武从老爹的话里受到了一些启发。

吃过晚饭,成武背着父亲,直接去了李世远家。

王晓岚正在做饭,李小叶上学不在家,李小是带着两个妹妹出去玩了,屋里只有李世远一个人。看到多年不进家门的张成武主动上门,李世远感到了纳闷,但很热情地请他屋里坐。

“世远叔,我今天来找你,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和你商量个事儿,寻求您的帮助和支持。”成武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事儿?”李世远拿烟,要给成武吸,成武摆了摆手说:“我不吸烟,现在我在油田的一个建筑工地干小工,我发现建筑队很挣钱,活也很好揽。我们周围其他村几乎都成立了建筑队,唯独咱们槐树庄没有。如果您感兴趣,我想请您组织成立一个建筑队,由我来具体操作,一来可以为村里挣些钱,二来可以帮助村民致富。”

李世远边吸烟边说:“你这个想法很好,我之前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你知道,成立建筑队需要资金,需要设备,也需要队伍,咱们村里的人都很老实,这些年一直以务农为生,没有什么经济项目,村里底子很薄,也没有钱。人的问题好说,队伍可以由村里来组织,技术人员可以从外面聘请,但买设备的启动资金是个问题。我看这样吧,你如果能有办法筹集到启动资金,咱就办。如果筹集不到,就等等再说。”

“大约需要多少启动资金?”成武知道,资金问题是个最令人头疼的问题,所以他格外关心。

“大约需要20万左右吧。不算太多,也不是个小数。”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从李世远家回来,成武就开始考虑怎么才能搞到启动资金的问题。他想了很多办法,向人借?哪里能凑齐这么多钱?他想到了向银行贷款,便去信用社了解情况。信用社工作人员告诉他,贷款可以,但需要有财产担 保。于是,他再次来到李世远家,询问他能不能以村里的名义担 保。李世远说,这个不行,村里本来没什么财产,总不能拿村委的两间破房子作为抵押,万一还不上,我不好向大家交代。这事儿,还是你自己想办法。不过,你放心,只要你筹集到启动资金,成立建筑队后由你当队长,而且咱们事先规定好,挣了钱你个人可以拿40%,村里只拿60%。

李世远开出的分成比例让成武很动心。接下来的日子,他为如何筹集到20万启动资金而焚心。

一同干活的老黄看出他有心事,中午两人就咸菜啃凉馒头时老黄主动问他:“这两天情绪不高啊?怎么?想媳妇了?”

成武叹了口气说:“家里那么穷,想什么媳妇埃我是想怎么才能弄到一笔钱。”

“弄钱干什么?”老黄嚼着馒头鼓着腮帮子问。

于是,成武便把他的想法和遇到的困难告诉了老黄。

老黄听了,把他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悄悄地说:“实不相瞒,这些日子,我也正琢磨怎么才能搞到一笔钱,而且我已经有了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老黄狡诈地一笑:“其实也没什么,你肯定知道什么办法。”

“究竟什么办法?我哪里知道。”

“就是油区很多人采用的办法。”

“你是说偷油?”成武瞪大了眼睛。

“对,就是这个办法。”老黄说出了答案,两眼直直地盯着他,看他有什么反应。

成武扭头就走:“我以为什么好办法呢,原来是个混球办法埃”

“你别走,再考虑考虑。”老黄一把拉住他。

“有什么好考虑的。偷油犯法而且风险很大。难道你不知道,你不想混了吗?”成武反问他。

老黄说:“这事儿没你想象得那么严重,有句话叫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我们这边海里净是黄河里留下了的泥沙,没鱼可捞,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靠油吃油。我听说,在很多村子人们根本不笑话偷油的人,反而是谁能偷谁有本事。”老黄开始做成武的思想工作。

“这事儿风险太大了,万一被抓住,麻烦会很大。”成武心想,如果被抓被父亲知道,说不定会打断自己的腿。

“你说的这个问题,我考虑过。那么多偷油的,公安才逮住几个?而且我有避免被逮住的好办法。”

“什么办法?”成武慢慢对这事儿感了兴趣。

“根据我的观察和了解,要想不被抓,一般不要在油区下手,因为油区归油田公安管,他们管得很严,而且抓住以后处罚也很厉害,能让人倾家荡产。”

“不在油区下手在哪里下手。”

“在油区之外下手,那些地方归地方公安管,管得比较松,而且万一逮住处罚也松。”

“油区之外?你是说在输油管道上下手?”

老黄说:“就是这个意思。”

“输油管道有压力,而且目标那么大,不更容易出问题?”

“这个你不用担心,现在很多人都这样干。只要把油管道挖开,在管道上接出一个阀门来,通过塑料管子往外抽油,弄完之后把阀门关闭,把土再填上就没人发现。”

老黄还告诉他,在管道上外接阀门的问题,不用担心,因为他自己就会干这活儿。只是运输问题,需要租借专门的油罐车,需要花点钱。

成武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弄了油去哪里卖掉?

老黄说,直接拉那些小型炼油厂去,他们收,只是价格上要比油田卖给他们的便宜。

你考虑这个问题已经很长时间了?成武没想到老黄研究得这么透。

老黄呵呵笑了:一直有贼心没贼胆。再说,这活儿一个人弄不了,需要人配合,没找到合伙人。我看这样吧,咱俩一起干。弄了钱,给你们的建筑队当启动资金,我跟你干建筑队。

成武被他说得有些动心,但依然不敢下决心:“你容我再想想。”

半个月之后,成武把老黄拉到一边说,那事儿我相通了。咱们开始准备吧。

老黄说,好,我就知道你会想通的。我看这样吧,地点和工具由我来负责选定和准备,你负责租车。

成武说,我看行。但有几个事儿要注意。第一,一定要考虑周全,做到万无一失。第二,这事儿要严格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自己的家人。事成之后也不能让他们知道。第三,咱们只做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无论成功与失败,都不再做了。第四,你要想想,万一被公安抓住怎么办,我最担心的是老爹知道这事儿。

老黄说,前三个你尽可放心。第四个嘛,只能看我们的运气了。万一被抓,只能承受,没别的办法。不让老爹知道,也不大可能。公安抓住之后,肯定会通知村里,也会通知家里。

成武把烟蒂扔在地下,使劲踩了踩:“看来只能冒次险了。”

他们整整准备了一个月。一个月后,他们按照计划行动了。

地点选在了与邻县搭界处的一片荒地里。时间选在星光黯淡的后半夜。

他们进行得非常顺利,而且最终成功了。不过,他们并不是仅仅偷了一次,而是三次。因为,他们一次偷油卖的钱,根本凑不够20万。

三个月后,盛大建筑工程施工队正式挂牌,张成武担任队长,老黄担任副队长。村委会主任李世远亲自为施工队揭牌。

施工队在村委会住地揭牌的时候,张志善也来到现场,而且和大家一起拍了巴掌。成立施工队的事儿,成武早已提前告诉了他,对儿子的这一选择,他没有提出不同意见。只是他不知道,那20万启动资金是哪里来的。他问成武,成武说是村里出的。

盛大建筑工程施工队挂牌那天,县委机关报《如海日报》刊登了一则新闻:我县近日成功侦破一起石油管线栽阀盗油案件。新闻这样写道:

如海县公安局治安大队民警在如海油田04号采油厂新建作业区附近巡逻时,发现路边停放的一辆福田卡车形迹可疑,在民警欲上前盘查的时,卡车司机突然跳车逃跑。

经现场检查,民警发现该车装满大量袋装原油,用手触摸,原油还有余温。民警判断,该车装载的原油疑似刚从管道里放出。随后,案情反馈给了04号采油厂新建作业区领导,并得到油田的高度重视。经县局民警和油田职工一昼夜有重点的巡查,终于发现位于孝义乡南孝义村东发村北侧一公里处的地下外输油主管线上被栽阀一处,现场还留有汽车轮胎碾压和原油多次被盗的痕迹,民警确定该福田卡车涉嫌在此处栽阀盗油。县局将该案立为栽阀盗油重大刑事案件,并成立专案组开展调查取证工作,力争尽快抓捕涉案犯罪嫌疑人。

通过涉案区域的调查走访,民警收集到大量有价值的线索,经秘密侦查,专案组锁定该村农民毛某(男,37岁)有重大作案嫌疑。10月27日,经布控,民警于凌晨四时许,将潜回家中的毛某抓获。经讯问,犯罪嫌疑人毛某对伙同该村的李某、罗某等人在输油下管线上栽阀盗窃原油销赃谋取暴利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目前,毛某已被刑事拘留,其他涉案人员正在抓捕中。

张成武和老黄是第二天看到这篇报道的。他们看得格外仔细,几乎一字不落。看过全文,张成武为自己没被逮住感到侥幸,而老黄则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把他们偷油的接口,偷偷卖给了别人。一次卖了10万元,只是卖主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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