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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创办自己的公司

艰辛的创业道路

不要等待机会,而要创造机会。

一个有信念者所开发出的力量,大于99个只有兴趣者。

当伊莱亚斯和弗洛拉看到他们的儿子时,不禁对他的改变感到惊奇。他身高有5英尺10英寸,宽宽的肩膀,体重有165磅,不仅变的魁梧而且也显得成熟了许多。

从外表上看也很老成,但沃尔特还是象小孩子一样喜欢恶作剧。他拿出一个盒子给母亲看,说里面装着一件他从战场上带回来的纪念品。

当他打开盒子的时候,他的老母亲吓得直往后退,只见盒子里装的是一个人的大拇指。原来是沃尔特的恶作剧,他把拇指涂上碘酒,从盒子后面塞到盒子里面。

当天吃过晚饭后,父子二人在炉火前坐了下来,一边吸烟一边谈天。

从欧洲回来后要再回到中学去读书,那是不可能的了。伊莱亚斯想让儿子到果冻厂工作,每周可拿25美元的报酬,这在当时许多从战场上回来的人还找不到工作的情况下已是很不错的机会了。但使伊莱亚斯吃惊的是,沃尔特有礼貌又很坚决地回绝了。

“那么你想要干什么呢?”父亲问他。

“我要做一名画家。”沃尔特答道。

“要当一个画家?那你怎么过活?”伊莱亚斯追问道。

“我也不知道。”沃尔特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为了缓和气氛,弗洛拉问起小狗凯里,因为沃尔特来信说已托人把狗带回来了,而家里至今也没见到那条狗。沃尔特只好实话实说:凯里已经死了。

沃尔特决定回堪萨斯市去,因为他不喜欢芝加哥,他觉得这儿大嘈杂,太脏乱,太丑陋了。

罗伊是在1919年2月离开海军到堪萨斯市去的。沃尔特要回去看他儿时的朋友,而且他相信堪萨斯市的《星报》会雇用他做政治漫画的编辑。

沃尔特不顾父亲的反对,把所有的东西以及红十字会的制服打了包,搭上火车就向堪萨斯市去了。

兄弟重逢,两人都很激动,因为分别的太久两人都有无尽的心语要向对方诉说。两人谈起了慈祥温柔的母亲弗洛拉,谈起了过于严厉的父亲伊莱亚斯,还谈起了他们一直都念念不忘的仙鹤农场。

罗伊在堪萨斯市第一国家银行做出纳员,每月有90元的薪水。他希望能早些晋级加薪,以便和艾迪娜·法兰西斯结婚。

沃尔特开始寻找既能绘画、又能谋生的工作。

当罗伊得知弟弟想当一个漫画家后,就抽出时间陪沃尔特去堪萨斯市名星报报社,他俩以前都曾在那里当过送报童。

来到报社,但报社说他们根本不缺漫画家。

当沃尔特获悉这家报社要招一名绘画助手的消息后,就赶紧前去应试。

为了使自己看起来显得更成熟些,沃尔特穿上了那套红十字会制服。他这一着太灵验了,主持人反而说他年龄太大。

沃尔特赶忙辩解说自己只有18岁,但主持人对他的辩解根本不理睬,主持人看到他的简历上记载他曾在红十字会当过司机,就建议他到运输部申请工作,但沃尔特干脆地回答说:“我要当漫画家,不要当司机!”

而后,他又把自己的作品拿到堪萨斯市的《日志报》去碰碰运气,虽然很受赏识,但也因没有空缺而只能作罢。

一次次的碰壁使得沃尔特精神沮丧。后来还是罗伊使他振作起来的,因为罗伊听普雷斯曼·鲁宾公司的一位老板说该公司缺一个画家。鲁宾公司是市里一家新开的广告公司,罗伊在银行里为该公司办理业务。

沃尔特的真诚和热情打动了两位画家老板,他们仍要他拿个样品来看看,沃尔特就把自己画的那幅巴黎街景拿给他们看。他们要他第二天就来上班,薪水以后再议。

沃尔特负责为农场农具和供应品公司设计广告和信笺上面的草图。他的第一项工作就是为一家饲料公司设计广告。

沃尔特设计了这样一个版面,他画了一只母鸡伏在窝里,窝里窝外都是鸡蛋,大大的鸡蛋上画着耀眼的美元符号。

沃尔特非常希望自己的表现能让两位老板满意。其中老板之一的俾斯麦负责为纽曼戏院每周的节目预告设计封面草图,他让沃尔特把封面进一步完成。

这件工作一般人做通常需要一天的时间,可沃尔特只用3个小时就完成了,而且还加上了自己的构想。

公司的另一位艺徒乌比·依维克是荷兰移民的后裔,沃尔特跟他年龄相仿,只是乌比更显得腼腆。乌比也象沃尔特一样中学没毕业就离开了学校,共同的经历使两个人成了好朋友。

当时乌比已是一个娴熟的高效率绘画快手,谙熟广告的窍门,他毫无保留地把他学到的绘画技巧中的专业技能做给沃尔特看。

沃尔特的指导老师俾斯麦了解大部分青年画家都不喜欢人家的批评,但沃尔特却不一样。

一天,沃尔特在为一家食盐公司设计广告,画面上是一只牛在舔着盐块。俾斯麦站在后面看了一会儿,伸手擦掉了一些线条,又加上了另外一些线条。对此沃尔特并没有丝毫的反感,反而为能得到老师的指点而感到高兴。

过了一周后,两位画家告诉他每月有50元的薪金。

“好啊!”沃尔特口里应道,却连头也没抬一下。当他回去告诉罗伊时,他坦白地说即使只给他一半的薪水,他也会接着干的。沃尔特非常希望自己的表现能让两位老板满意,他尽力帮老板设计出一些新颖诱人的构想来。

但是,不久之后沃尔特却被公司莫名其妙地辞退了。

沃尔特并不为此而难过,他自信现在已经可以作商业美工以维持生计了。同时为了积攒一些现钱,沃尔特又像从前没钱时那样,到市中心邮局找了一个投送圣诞节邮件的临时工作。

当沃尔特背着沉重的邮包踏遍市区的大街小巷,最后回到家门口时才发现乌比垂头丧气地在门外台阶上等他。

乌比也被辞退了,这对他可是一大灾难。

原来乌比的父亲是个酒鬼,母亲卧病在床,家中还有几个年幼的弟弟。他们全靠乌比每周挣来的15美元交房租以勉强糊口,一旦没了他这份周薪,全家就有到街头挨饿的危险。

沃尔特和乌比都不愿放弃自己心爱的事业,两人商量着自己开业。

沃尔特为了寻找其它的业务,就去拜访他以前的邻居艾尔·卡德。

沃尔特保证,如果给他们机会,他俩可在城中每处用餐之处画上具有同样魅力的画,而主编则可独家用他们的插图卖出广告。这位主编答应一周付给他俩十美元,并在他们小报社里免费提供一间画室。

其实,那也无非是办公室后原来的一间多余的厕所,除了一个水池和抽水马桶外一无所有,但沃尔特一点儿也不觉得难堪。他考虑良久决定打电报向母亲要自己存的钱,请她立即给他电汇500美元来。

但是,因为父亲的阻挠,母亲只给沃尔特寄了250美元。沃尔特用这点钱买了书桌,画架、画板和喷枪。

很快,依维克·迪斯尼公司就开始挂牌营业了。

新公司办理绘制普通画、美术字和漫画创作业务。沃尔特明白当务之急是赶快寻找新客户,由于乌比没有推销才能,于是这项任务就落到了沃尔特身上。

为了能多联系上业务,沃尔特的足迹踏遍了印刷厂、戏院、商店以及石油公司。

沃尔特倒底是在堪萨斯生活多年,有着广泛的社会关系,他使出全身解数,总算拉来几笔小生意。

他们的第一个客户是一个印刷公司,这家公司寄给他们一份石油公司的推销说明书,要求他们为此设计版面。

石油公司的目的是吸引投资者的钱。善于想象的沃尔特负责设计,乌比负责作画。他们的画是一口油井中喷发的20元一张的美钞正如雨点般纷纷落下。

这张画新颖别致,印刷厂和推销者都十分满意。

苍天不负有心人,到第一个月营业结束之时,两个合伙人净赚了135美元,虽说不算太多,但也比原来在公司作艺徒时所得要多的多。

这对两个年轻人来说是一个不小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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