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星期六,纯粹的周末
可以安排些事,喝酒、唱歌
打麻将,或者看些闲书
逛街、赏风景,以任意的姿势
闷着头大睡,把一切都放下
这些,只是我惬意的假想
我的周期之内,早已将它们排除
只是紧密嵌植一些琐碎
鸡零狗碎,杂杂碎碎
一点一点的碎,挤满了生命的空间
挤满了硬着头皮要去碰的事
这无奈,该慨叹一声
自责一语,在无形的铁律之内
什么被拘囿,什么又被释放
只有自由,永远被虚假地歌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