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现在还开始说我的不对了?好像我没有说错和做错什么吧,你想想,你先坐到我的肚子上,然后说我的肚子长错了地方,你一连就犯了两次错误,还把错误归位到我是身上,难道你就不觉得很脸皮厚吗?”张诚诚一连释然的表情看着张义涛。
“哎呀,道歉,道歉还不可以吗,我错了,我要跪着唱《征服》吗?我干脆唱给你听算了嘛,免得你一会又说我不够诚意。”张义涛说道。
寝室顿时变得是笑声不断,一时之间张义涛和张诚诚的对话却成了寝室的又一个笑柄,一直在室友的思想里来来回回吗,飘飘荡荡的晃荡着,然后在脑海定型之后才使得寝室的气氛异常的开心起来。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寝室睡觉去了,一会他们把们反锁之后,我就不能回去了,就只有来你们寝室来睡觉了,然后和你睡觉啊,你愿意吗?”张义涛看着张诚诚说道。
“快回去,谁愿意和你睡觉啊,呼声不断的家伙,我才不愿意呢,快走吧,我要反锁门了,一会你真的是哪里都不能回去了啊。”张诚诚开始赶张义涛出门。
“好歹我来你们寝室也算是客人吧,用不着这么赶你的客人吧,传出去多不好啊,你说说吧。”张义涛说道。
“快走哦,看到你,我的心就开始慌乱起来,你还是回去吧。一会真的关门了。”张诚诚说道,然后推着张义涛出了寝室的大门,之后便锁上了大门。又躺回到床上,开始睡起来了。
“开门啊,谁来给我开一下门啊,我现在还在外面呢,你们忍心看着我在外面受冻啊,外面天寒地冻的,好冷啊。”张义涛说着便敲着门然后很大声的说道。
“外面是谁啊?”只听见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
“哎哟,谢天谢地,还有人没有睡着,真的感谢啊,给我开一下门啊。我没有带钥匙哦,现在在外面冷死我啦。‘北风那个吹啊,雪花那个飘啊。’”然后张义涛说着便开始唱起歌来了。
“口令!”里面的声音很大声的说道。
“口令?什么口令啊?”张义涛摸着脑袋瓜子,很疑惑的对着门里面边的声音说道。
“说完口令才可以进来,难道你不知道吗?”里面的声音又提到口令两个字,然后便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芝麻开门?”只听见张义涛喊出了这几个字,然后推了一下门,却还是没有动静。
“错了,错了。”里面那个声音又在张诺川的耳畔响了起来,而且还有一点点的嘲笑声。然后便听到里面开始一团乱了起来,叮叮当当是什么东西在作响。
“求求你们了,快点开门啊,都快到夜间了,此刻正是幽灵活动最活跃的时候,所以我现在心里的那个怕啊。”张义涛开始有点慌了神的说道。
“叫你说了啊。口令,口令,难道你不知道说啊?”里面的声音说道。
“口令是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张义涛说道。
“口令就是‘口令’,我叫你说口令,你给我来个芝麻开门做什么啊,你直接说‘口令’不就完事了吗,还有来一个芝麻开门,你说你,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你了,可怜啊,没有文化真可怕啊。”里面的声音传来了一阵阵的嘲笑声传到张义涛的脑海里。慢慢的开始打转起来。
“啊~~~~”张义涛显得很无奈,耸了耸肩膀,嘟了一下嘴巴。表示被征服的表情,然后一脸茫然的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来了,来了,给你开门来了。”只听见那个声音慢慢的离们越来越近。
“快点了。现在在门外多呆一分钟,我就感到害怕,万一鬼上身了怎么办啊,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没有前途哦,我的前途还是一片光明的啊。”张义涛对着门说道。
“但是,还是要口令啊。”里面的声音又一次传了出来。
“口令。现在可以了吧。”走出说道。
“可以了,早点说不就可以了吗。一直就是不肯说,你说说你,哎……”门里面的声音终于走到了门口。
只听见门吱吱的开了,然后……
“啊,那是什么东西?”张义涛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大喊道。
“哈哈。”罗涛涛开始笑道。
原来在罗涛涛手里拿的是上次放假从家里带来的一条假蛇,当张义涛看到之后,心里扑通的一下,差点跳了出来。吓得半死的张义涛看到罗涛涛那满脸微笑的表情,心里很是气愤,然后说道。
“你个死鬼,还要给我说口令?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口令。口令,口令。”张义涛冲进寝室,对罗涛涛就是一顿暴打。
“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啊,跟你开玩笑的,用不着对我是一顿暴打吧,有点痛啊,轻点啊。”罗涛涛喊道。表情很不自然,面目狰狞的样子求张义涛放过他。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那样,我揍死你。”张义涛还没有解气的向罗涛涛的背上就是一拳。然后就走向厕所了。
“妈呀,这一下真的好痛啊。不行,腰杆断了,你要带我去医院检查,不然的话,以后烙下什么病根那可不好,我还没有结婚呢。”罗涛涛看着张义涛说道。
“那是你活该。”张义涛在厕所里说道。
……
“早点休息吧啊。”张义涛抚摸着罗涛涛的腰,然后很温柔的说了一句。
“哼哼吗、,睡你的。”罗涛涛说道。
“那就晚安咯,晚安啊,亲爱的涛涛。我可睡觉了哦。”所完,张义涛便走向自己的床。
……
张诺川在自己的床上始终不能够安静的入睡,想到自己的那些刚刚看的那个让自己都很意外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阻碍了张诺川是视线,也是谁打开了张诺川的“视线,”。总是在张诺川显得很畅怀的时候让他看到了那些所谓的不坚强。
张诺川不管怎么样,始终都在想着自己刚刚在四楼看到的那个影子,而且来来回回的飘荡在张诺川的脑海,是那么完全没有规律的呈现在张诺川的脑海,所以张诺川只能想着却无法让自己的思想走出自己给自己设定的禁区。总是自己显得很辛苦的想着,却找不到任何的答案。
“我到底,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当我鼓起勇气的时候,却看到的那些让我自己都不敢去相信的事实,也是那么的真实。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张诺川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问了自己很多次,却始终摸着自己的心,找不到答案。
其实,在张诺川的心里,还是那么的心有余悸,于是他便想到自己之前在操场上看到的那个飘飘荡荡的东西,当自己鼓起勇气的时候,去看了让自己都不曾想过的东西,所以鼓起勇气都无法让自己敢去做的事情,最后还是在操场向那个影子那里走去。
张诺川想,为什么当自己完全的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的那些微妙的事物时候,为什么还能看到那些来自这个世界之外的东西在自己的脑海盘旋着。
……
当张诺川正想着的时候,突然好像有一阵狂风想张诺川的床上吹过来,他感觉凉飕飕的,便翻身扯了一下自己的被子,突然,张诺川迷迷糊糊地看到好像有个身影在自己的枕头旁边,那血淋淋的的侧脸和张诺川面对着面的眼睛盯着眼睛的看着,完完全全看见了那个血淋淋的头颅,这一次是那么的意外和突如其来。
“啊。”张诺川很轻微的叫了一声,但是在这么安静的大半夜,这么轻微的声音也能够在空气中很荡漾在这个说大不大的寝室里,那声音布满了寝室的每一个角落里,给了张诺川一种余音绕梁的恐怖。
感觉自己的声音不停的回荡在自己的脑海里,看到自己眼前的那个快枯烂的头颅,散发着一种刺鼻的气味,传到了张诺川的鼻子里,那种尸腐味也越来越浓,张诺川感觉自己后背的汗水都渗透在了自己的衣服上,有着轻微颤抖。
那句骷髅脑袋渐渐的向张诺川的枕头边爬了过来,渐渐似乎要和张诺川融为一体,那种真切的感觉是此刻的张诺川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心里的那些来自心灵的恐惧,张诺川似乎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起来。
恍然间,张诺川有自己仅有的感觉器官在传透着来自字自己后背的一股凄凉的阴风,透着空气在自己的后背开始发麻起来,那种透心凉的感觉。
突然一种冰凉的感觉在张诺川的身体里游走着,发出了点点的颤抖,张诺川抖动着自己的那冰寒的身躯,看了一看自己眼前那渐渐靠近自己那血肉模糊的头颅,也感觉自己后背有一双阴暗的双手向自己靠了过来。
张诺川一时陷入了无法动弹的地步……
自己身后的那双手也在向张诺川靠近,眼前那颗头颅也在似乎有和张诺川融为一体的感觉,张诺川此刻完全陷入了无人可靠的境地,只有靠着自己那仅有的坚强撑持着自己那快崩溃的神经。
突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