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人们反应过来扑到果果身边以后,发现孩子已经没气了,可同样被车撞到的果果她妈啥事都没有,连疼都没疼一下。更让人奇怪的是明明看见孩子是被车撞倒的,但果果身上一点灰尘都没有,也没有血迹。
二小子报了警,警察来了以后勘察了现场,根本就没有发现有发生车祸的痕迹,而且在果果身上也没有找到任何被车碾压受损的地方。
二小子记性好,记住了撞人的面包车的车牌号,跟警察说了以后,警察隔天却问二小子是不是记错了。后来才听警察说,二小子说的那个车早就出事报销了。
问了问详细情况才知道,当时是司机酒驾,带着老婆回家途中出的车祸,他老婆当时还怀着孩子呢。二小子问是什么时候的事,警察一说时间,全家人都惊呆了,那辆车的出事时间正好是果果的出生时间,更巧合的是胎死腹中的孩子已经取好了名字,小名也叫果果。”
远胜媳妇眉飞色舞的叙述完这件灵异事件后,陈晓鸥也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惦念着还没有回来的司徒,小声叨念着:“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魂索命的事吗?”
陈晓鸥正在回味远胜舅妈讲的故事,突然听见院门响了,吱呀,陈晓鸥兴奋的大叫:“是司徒回来了!”跟着就冲出屋门。
一出屋门,就看见司徒风宽厚的肩膀,他正在转身关门,陈晓鸥跑到司徒风身后,鬼鬼祟祟的蹲低身子,重重的在司徒风右肩上拍了一巴掌,顺势躲到了司徒风的左侧。
司徒风感觉身后挨了一巴掌,头一下子转到了左后方,一低头就看见了蹲在地上的陈晓鸥,笑嘻嘻的说:“不用猜就知道是你,也就你每次都玩这个,每次都是这招,拍完右肩蹲在我左面。”
“哎呀,真没劲,每次发现我你也都说的是这句话,我还以为你这次能说点新鲜的呢。”陈晓鸥也咯咯的笑起来,两人一起走进了屋。
“风风,你回来啦,早上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杜月荣一见儿子回来了赶忙问道。
“恩,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妈你别担心了,早点休息吧。”杜月荣见儿子不愿意说,知道是要保密,所以也就不再问了,轻声说道:“你也累了一天了,晓鸥也忙乎了一天了,咱们都早点睡吧。今天晚上我跟晓鸥、你舅妈就睡这屋,你跟你远胜舅舅去隔壁屋睡吧。”说着就开始铺炕,洗漱。
“妈,舅妈,那我走了,晓鸥头一次住农村,可能不习惯,她晚上要是又打呼噜又磨牙,打扰您们休息,就把她扔到外头冻冰棍,呵呵。”司徒风望着陈晓鸥打趣道。
“去你的,阿姨跟舅妈才舍不得把我冻冰棍呢!”陈晓鸥回敬司徒风:“你走吧,我去送送你。”边说便把司徒风往屋外推。
到了屋外,陈晓鸥心急火燎的问:“案子办的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猜你就是问我这事,要不还能好心的送我到外面。这事我没参与,我只负责保护现场,等县派出所的同事来了以后录笔录,把参与出殡的人带到所里而已。这儿不属于我管辖的区域,不能跨区域办案。”
司徒风缓缓说道:“这下死心了吧,你这点好奇心呀早晚得害死你,我都不待说你,你上午就看了一眼,吐得稀里哗啦的,还记者呢,以前的那点生猛劲去哪啦?”司徒风拍着陈晓鸥的小脑袋,笑嘻嘻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