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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圣山

我和钟声、胖子气喘吁吁地跑到熊谏羽等人身边,指着大门问:“这怎么回事?”

“地墓被激活了。好像有一道无形的门挡住了去路,我们出不去了。”熊谏羽眉头紧锁,显然他没有想到会被人抄了后路。

“门,门在哪呢?”俗话说眼见为实,可我眼里什么也没看见。门口空荡荡的,哪来的门?可丁二刚才确实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我扭头看了眼坦克,发现坦克此时也正在用手不停地揉脑门,整个脸上一大片红,还有少许的鼻血正冒出来。显然他也被这无形的门撞得不轻。

我伸手朝虚空的门口试探着摸了一下,这一摸让我吃惊不小,更确切地说是一种相当不真实的感受:在我手指触碰的虚空处,有东西挡住了我的手。我抚摸了一下那看不见的遮挡物,能感到它的表面并不光滑,颗粒感很强,有点像砂纸。手指接触停放的时间久了,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有电似的。

“怎么我们进来的时候没有这东西?”我问熊谏羽。

“也许地墓是故意放我们进来的,也许这里只能进不能出。我不知道。”熊谏羽摇摇头。

我更倾向于地墓放我们进来后才开启大门的这种说法,因为丁二他进来过。我把躺在地上的丁二给扶了起来,问:“你不是说你进来过吗?怎么上次你来的时候没有门,现在有了?当时你怎么出去的?”

“我不晓得,我不晓得。上次来的时候冒(没)得门。”丁二略带哭腔道。

“算了,既然他不让我们出去,我们只能走另外一边了。那蜘蛛快过来了。”熊谏羽指着左侧的那条通道。

“要是左边也有蜘蛛怎么办?”胖子张着大嘴,被吓得不轻。

“那也没办法,在这肯定是个死,碰碰运气吧!”熊谏羽给坦克使了个眼色,坦克端好强弩,带头朝左侧的通道走去。

我正准备跟上去,丁二冷不丁又哭喊起来:“嗷嚎嚎??我滴(的)宝贝不见了,宝贝不见了。”

丁二这么一哭喊,我才发现,他原本鼓鼓囊囊的胸前,此时变得平平的。估计是刚才那么一撞,水晶球掉了出来。我赶紧在周围的地上找了找,根本没有水晶球的影子,那东西不见了。

丁二此时也在原地直转悠,说什么也不走了。我拿手电照了下远处,见那两个茶杯大小的眼睛离我们越来越近,只得冲丁二吼道:“你别管宝贝了,再不走,把你扔到这喂妖怪。”

这么一吓,丁二才老老实实地跟我们朝左侧的岔道急匆匆走去。“奇怪,丁二的水晶球呢?”我边走边小声问钟声。

钟声意味深长地朝前边的坦克努努嘴,道:“你没发现他包里现在沉甸甸的吗?”

钟声这么一提醒,我才观察到坦克的背包看上去确实比之前重了些。难道是这小子趁我们不注意给捡了去?我本来想找坦克问问,但想想最好还是别找麻烦,他既然敢拿,肯定就没打算交出来,而且现在后头还有蜘蛛追着呢,犯不上给大家添麻烦。

我冲钟声摇摇头,那意思就是别吭声,钟声也心领神会,朝我点点头。大家也就算默认了,只剩下那一脸惆怅的丁二,边走边哭。

我一边走还一边留了个心眼,不停观察身后蜘蛛的位置。但奇怪的是,自从我们进入左边这个岔洞,那两只茶杯大小的红色眼睛似乎停在了岔道口,并没有跟上来。我们越走越远,那两只眼睛也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在黑暗里。

我这人爱琢磨,心说为什么蜘蛛不跟进来呢?莫非嫌我们这几个人的肉太少,不够它塞牙缝的?还是它早就吃饱了,只是为了保护它的卵,才故意把我们驱赶出它的领地?

我们顺着通道走了有将近半个小时,整个通道逐渐伸向地下,而且空间也越来越宽敞,漆黑的空间里逐渐响起树叶摇动的“沙沙”声。这种声音在漆黑的地下空间响起,感觉十分怪异。常识告诉我们,植物需要进行光合作用,从恐龙时代到现代,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常年不见阳光的地下,怎么可能有植物生长呢?

“丁二,别哭了。你不是来过这吗,前边是什么?”我好奇地问丁二。

丁二吸了吸鼻涕,答道:“前边就是我说滴(的)山,山上长了蛮多花。”

丁二的回答让我对前边可能出现的场景充满了向往,甚至由于激动而忘却了可能存在的危险。现在我就像一个先驱,正在探索一个未知领域。我看到的东西也许是世界上大部分人一辈子也无法看到、不敢想象的场景。

而随着耳边的“沙沙”声越来越大,原本漆黑的地下居然渐渐变得亮堂起来。我能看到前方有许多像星星一样的亮点正在发出微弱的光芒。在光芒的映射下,一座巨大的山形轮廓正慢慢显现。

当我看到这座大山的轮廓时,我有种想跪伏在地的冲动。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与敬佩,似乎这一切与我血脉相连。在这一刻,我居然感觉自己的眼角湿润了。我赶紧用手擦了一把,暗笑自己怎么会哭。

这种情绪稍稍持续了几秒,一个奇怪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和我之前在水墓里那个声音给我的感觉一样。我对这种声音毫无抵抗力,它不停地在我脑中重复着:“族人,你身边的人类是邪恶的种子,决不允许他们肮脏的身体进入圣山。他们要伤害你,要伤害我们的祖先。你要阻止他们,阻止他们??”

我摇摇头,想摆脱这声音,却看到前方的坦克面目狰狞地朝我冲了过来,一拳打在我左脸上。

我见坦克毫无预兆地突然对我发起攻击,下意识地想端起手里的弩挡一下,但坦克速度快,爆发力惊人,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这一拳直接命中我的左脸,我顿时感觉头晕眼花,一个趔趄站立不稳,坐倒在地。

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我毫无防备,被打得有些发蒙。但这种短暂的发愣仅仅持续了一两秒,我就觉得心里怒火中烧,心说早就知道你小子有问题,这会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那你也别怪我下死手。

想到这,我坐在地上,迅速端起弩,对正要扑上来的坦克扣动了扳机。可坦克搏斗经验十分丰富,在我举起弩的那一刻,他下意识地朝旁边一个闪身,我的弩箭越过它飞向了远处,没伤着他一根毫毛。我正准备拉弦再次击发,坦克不给我机会,窜到我身边一脚踢飞我手里的弩,接着又是一脚,踩到我胸口处。

这一脚下来,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踩碎了,赶紧求救似的看了眼旁边不远处的钟声和胖子二人,但这一看,我心就凉下来了,他们俩正像看戏一样笑呵呵地看着坦克踩着我,完全没有想上来帮忙的意思。

那一刻我真的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坦克和熊谏羽不值得信任,难道钟声和胖子也被他们收买了不成?我心里一阵失落,紧接着突然胸中生出极大的愤怒,而这种愤怒迅速传遍全身,转换成一种力量。

我躺在地上发出一声低吼,双手猛地抓住坦克的右脚用力一掰,坦克嘴里“啊”地叫出声音,然后顺着我掰他脚的方向一个翻滚。

我见坦克的脚离开我的身体,迅速捡起弩,拉好弦,对准坦克就要扣扳机,但我还来不及动手指,忽然几双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臂朝后一扭,接着我感觉身后有几个人把我脸朝下按在地上。

我趴在地上疯狂地喊着:“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接着,我感觉脑袋上被一股热乎乎的水给淋了个遍,这水夹杂着一股腥臭味。但说来也怪,当这水浇到我头上后,之前心中的那股愤怒慢慢平息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后背上一股钻心的疼痛。

“大维,大维!你能听见我说话吗?”身后传来钟声关切的问候。

我“嗯”了一声,身后那几双按住我的手稍微松了松劲。“拉他起来吧,应该没事了。”熊谏羽的声音响起。

我摇晃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坐起来,警惕地看着周围的几人,但这回钟声和胖子正一脸关切地看着我,而熊谏羽的表情似乎也如释重负,和我刚才看到的那几个人截然不同。

估计是见我表情奇怪,钟声开口道:“刚才你怎么了,毫无预兆地一个人在那对着空气又吼又叫,还差点用弩把胖子射死。”

“刚才??刚才坦克攻击我,我才还的手啊!”我反驳道。

钟声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又看看坦克道:“我们谁也没动你,你自己突然对着空气又吼又叫。你哪里不舒服吗?”

钟声这么一说,我也糊涂了,看他们现在的表情都很正常,莫非刚才我魔怔了?我后背忽然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我咬着牙对钟声道:“帮我看看,我后背怎么了,好疼。”

钟声点点头掀开我的衣服,面色凝重地道:“好像比我上次看到的长大了不少,颜色也更深了。”

听钟声这么说,我感到事情不妙,原原本本把刚才看到、听到的东西告诉了众人。熊谏羽思考了会,说道:“看来我们越来越接近地墓核心了。我猜测你和卡坦人留下的某种东西产生了关联,才导致你脑中产生了幻觉。”

我心神不宁地朝远处看了一眼,那山影的轮廓和点点繁星就在不远处。我怕我还没从幻境中走出来,问众人道:“你们看到远处的亮点和山形的黑影了吗?”

大家点点头,表示都看见了。我这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了看钟声和胖子,不禁摇头苦笑。当人连自己都无法相信时,还能相信谁?

“快走,别磨蹭了,这地方不对劲,赶紧拿到戒指找通道出去!”熊谏羽催促道。

我不知道熊谏羽为什么会说不对劲,也许是在封闭的空间内待得太久,人容易烦躁。我心里也有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觉得像掉进了一个大的圈套里。

一行人又在黑暗里朝远处的亮光处摸索了十分钟,四周渐渐出现了不少残垣断壁。众人商议了会,决定冒风险再打一枚信号弹。也许光亮会引来不速之客,但周围复杂的环境里可能正有什么东西盯着我们,如果冷不丁从黑暗里冲出来发起攻击,我们更是猝不及防。

大家暂时停住脚步,端好武器,围成个圈,呈防御姿态。坦克向远处打出信号弹,顶部的空间非常宽大,信号弹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光亮瞬间让我们看清周围的情形。

这整个空间一看就是人工建造的,左右看不到尽头,似乎有无限大。四周有不少方形石头材质的房屋和大块的石柱,多数都已经破碎倒塌。在众多残垣断壁之中,隐隐埋着些白色的碎骨,但骨骼普遍粗大,不像是人类的。

而正前方那座山形的阴影此刻我也看清了,那并不是山,而是类似于玛雅人的台庙金字塔。此时,层层叠叠的金字塔台阶上不知为何长满了各种颜色的花,这些花无风自动,发出沙沙的响声,那些星星似的亮点不断从盛开的花朵里被喷射出来。而之前飘浮在空中的亮点,则陆陆续续像水滴似的掉落在地,光芒逐渐暗淡。

看清周围并无危险,我们一群人大踏步来到金字塔前。看着眼前往上延伸的台阶,我不禁心里一阵感慨,这金字塔和埃及的金字塔相比,显得更气势磅礴、震撼人心。我问熊谏羽道:“这个金字塔和玛雅人的台庙金字塔外观差不多,有什么说法吗?”

熊谏羽一边跨过台阶上的花丛,走上台阶,一边道:“玛雅人的金字塔实际上就是卡坦人的金字塔,是一样的东西。你可以边走边数数看,这金字塔共分为四面,每面一定有91级台阶,四面一共是364级,然后算上顶部的平台,一共是365级,正好是一年的天数。”

“那他们这么设计的目的是什么呢?仅仅是为了满足建造的乐趣吗?”我跟在熊谏羽身边,缓步一级级登上台阶。这一刻,我有种错觉,感觉我是来这旅游的,身边的熊谏羽则是一位合格的导游,这种轻松惬意的感觉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过了。

“卡坦人拥有非常先进的天文学知识,他们的建筑讲究与自然调和匹配。具体原因无从考证,也许和他们的起源有关。”熊谏羽像一个学者似的娓娓道来。

“卡坦人是如何起源的?”我发现从一开始就忽略了这个重要问题。卡坦人的科技超越人类文明,而且他们一直把自己和人类区分开来,莫非他们不是人类?

“我也只是从有限的资料中查到了一些线索,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卡坦人的金字塔在设计上非常讲究。”熊谏羽指着一个方向,“天狼星的光线,经过南边墙上的气流通道,可以直射到长眠于上层厅堂中的死者头部。而从卡坦人的各种建筑中,可以发现,他们对天狼星、南河三及参宿四这三颗星非常感兴趣。”

“你说的我不是很懂,你刚才说的那几个都是星星的名字吗?”熊谏羽的天文学讲解对我这个只略懂皮毛的人来说还是有些难度的。

“没错,在北半球的夜空,天狼星、南河三及参宿四组成了一个冬季大三角,而种种迹象表明,卡坦人就来自大三角区域中的某一颗星球中。另外,似乎他们的能量全部来自恒星,所以地球上的卡坦人才对离地球最近的恒星——太阳特别感兴趣。他们的神,被称为太阳神。”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道:“你刚才说天狼星的光线直射到金字塔内的死者头部,莫非这里埋着什么重要人物?”我用力跺了跺脚下的台阶。

熊谏羽还没答话,钟声在身后突然喊道:“小心,有声音,好像是什么裂开了。”

钟声这么一提醒,我心里打了个冷战,从我们上方不远处居然传出了类似岩石开裂的噼啪声。我心说不会吧,莫非卡坦人建的金字塔是豆腐渣工程,我没使多大劲跺台阶,怎么就裂了,这金字塔不会要塌吧?

想到这,我转身看了眼身旁众人的反应,熊谏羽、坦克和我站在同一排,神色紧张;钟声和胖子在我身后,也不知所措,一脸茫然;丁二离得最远,并没有跟着我们走上台阶,而是靠在一块凸起的石柱旁,表情怪异地看着我们。

我想提醒大家赶紧撤,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前方开裂声音传出的地方,几团原本长在台阶上比人还高大的花像活了似的突然伸出几条黑色藤蔓,把我们站在台阶上的几个人死死缠了起来,朝那团花拖了过去。

藤蔓缠住我的那一刻,我感觉身体一紧,想挣扎,但藤蔓把我的手臂和双脚都牢牢缠住,让我动弹不得。而那藤蔓一使劲,我就像快木头似的被拖倒在地,脑袋直接磕到台阶上,磕得我眼冒金星,身体则不受控制地被拉向那朵巨花后停了下来。

我心里着急,这些看似人畜无害的花,怎么会突然发起攻击,这花难道要吃人不成?心里害怕,只有本能地在地上翻滚,想摆脱藤蔓。可挣扎了片刻,我放弃了,因为我越挣扎,那藤蔓缠得越紧,我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觉得再挣扎下去,没被花吃掉,就得被它勒死。

我放弃抵抗,靠在巨花那粗大的枝干上,看了眼旁人,发现身边这几位情况也差不多,此刻都是被勒得脸通红,放弃了抵抗。而那藤蔓见我们不再反抗,也停了下来,并没有其他举动。

“丁二,本天尊有危险,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来救我!”胖子朝站在台阶下的丁二吼道,显然他对丁二这种无动于衷的表现很不满。

众人也只得把希望寄托在丁二身上,现在就他是自由人。可奇怪的一幕发生了,那丁二见胖子对他喊话,并没有回答胖子,而是冷笑一声,步伐矫健地朝侧面的黑暗里走去。和之前的疯癫状态相比,判若两人。

看着丁二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我忽然神情恍惚。在那一刹那,强烈的不安笼罩着我——这丁二绝对有问题。见丁二撇下我们离开,我们只能想办法自救。众人都四处张望。在头灯的照射下,我居然发现这簇巨大的花丛里包裹着几具人骨,旁边还散落着几个背包和一些破烂的衣服。

熊谏羽也看到了花丛里的人骨,其中一具人骨手里抓着一个黑色的小腰包。他激动地冲我喊道:“大维,快想办法拿到那个小包,看看里边有什么。你离得最近,我动不了。”

我不知道熊谏羽为什么对一个普通的腰包表现得这么激动,但这群人里也就我离得最近,我只得忍着越勒越紧的蔓藤带来的窒息感,强行往花丛里蹭,最后整个人都钻进了花丛里,这才能勉强够上那腰包。

我费力地把腰包拿起来,就着头灯一阵翻腾。熊谏羽在一旁急不可耐地催促道:“里边有什么,快告诉我。”

“有一张相片和一些杂物,还有一本美国护照!”我盯着相片回答熊谏羽。相片是一个帅气黝黑的亚洲人和一个小婴儿的合影。看到这,其实我已经知道了熊谏羽心里所想,因为这个亚洲人的眉眼和我面前的熊谏羽实在太相像了。如果没猜错,这人就是熊谏羽的父亲。

“护照上写的什么名字?”熊谏羽继续催促道。

我翻开护照念出上边的名字:“Sichu Xion礔(熊思楚)。”我低头念完这名字,熊谏羽没有吭声。我赶紧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发现,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早已双眼通红,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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