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映月眼里笑着看了一眼竟然也看着她的扎韩千酣,说道:“我尽量!”说罢从扎韩千酣的耳钉里找了六套衣服,用匕首从腰侧齐齐割下。
云子默在一旁默默的站着,什么没做没说,眼里望着深渊的雾,一片迷茫。扎韩千酣也负着手面向深渊,下巴微抬。
而风一几个在钟映月的指挥下,忙碌着做着一个他们不明白的框架。然后看着钟映月把衣服摊开扎紧在那个架上。
一会儿后,两个扎着衣服有点像个帐篷的东西便做了出来。风一他们疑惑的看着地上那两个出自自己手中的帐篷一样的东西。
“钟小姐?难道你说的办法就是做这个?”
“这是做下去的?”一双眼睛露出很不屑,果然不中用的意思,扁着嘴问。
钟映月缓缓的抬起眼,看着他们,面露讥色的说道,“你是不是想说找条藤蔓下去还靠谱些?我说过我尽量试一试,如果你看不起你可以闭嘴。我不喜欢跟人吵架,但是不表示我喜欢别人多管闲事!”
说完,杏眼一眯,一丝杀气弥出,左脸的疤痕把她清冷的脸庞更衬托的诡异。
她一直忍让他们对自己的放肆,似乎他们也觉得习惯了,丝毫不自觉她可不是属于他们管的。
风一他们几个在钟映月的那丝杀气中回过神来,心下一惊异,想不到这个一直都对他们少言少语不作理会的小女人居然有如此的杀气。
仿佛那沉睡的毒蛇,被人踩醒,撩起那尖锐致命的毒牙,可以给惹到她的人最惨烈的报复。
从她眼里可以看出四个字,惹恼她者,不死不休。
跟自己的主子爆发的气息有那么一瞬间的该死的相似。
以前听浩风讲过她跟在主子身边一路走过来的事情,可是他们却不相信那样嬴弱风大点都吹的起来的小丫头能怎么样,肯定是浩风不想他们欺负她而夸大的罢了。
现在跟在主子身边的短短的几十天里,她表现的一点都不像想象中的嬴弱无用,反而……
原来这个小女孩并不是表面上那样胆子大点,有点聪明罢了,还很铁血。
意思到这点的风一他们在心底都轻轻的一凛,眼底里那若有若无的轻蔑都给尽数去掉。
这边钟映月转头对云子默甜甜的笑着,“云子默,帮我把它们顶起来。”
云子默从深渊的迷雾中回头,点了点头,按照钟映月的叮嘱,双手抓紧头顶上的木条。钟映月扯着扎韩千酣一起走了进去,双手伸起抓着木条,眼睛示意扎韩千酣照样子去做。
扎韩千酣抓紧木条,便听见钟映月对云子默说,“跳下去!”
风一几个和浩风一起,跟着钟映月后面跳了下去。
本以为一定会死的很惨的风一几个,发现自己抓紧的木条上面扎紧的衣服被鼓鼓的顶起来,就像是一顶帽子似的,速度快速却平稳。
风声呼呼的刮过耳边,刮的耳朵生疼生疼的,钟映月看到一路平稳下滑,心里的忐忑终于消去。其实自己也是第一次鼓捣这个,其实里见过了解过,却没实践过。
想不到这世倒有机会尝试前世没尝试过的东西。
不知道多久之后,他们一行七人终于脚踏到了实地。
越滑到最后,风力越小,离地面还有十来米,干脆用灵力护体跳下地面。
站定一看,好美的湖啊。
钟映月郁结的心情瞬间消散,野花遍地,无边湖色,深渊下,凉风习习,无边的波澜掀起一道道银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