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韩千酣听了只是嘴角翘了翘,“走吧!”率先拉了门往外走去。钟映月跟着出了去,来到最末的一间房前。
推门进去,里面的布置比之前那间差了好些,不过都还不错。不知道是这个男人一开始就订了的还是刚刚才订的。
无论是刚刚订的还是早就订好了,都说明身后的这个男人很聪明,甚至老早就算到了这些,腹黑!
一会儿,小二就送来了一大桶冒着热气的热水,还有一束玫瑰花。钟映月拿了衣服就往后面去了,折腾了这么一天,又累又臭,的确需要一桶热水。
甩着长长的头发出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
扎韩千酣坐在桌前,拨了拨有些昏暗的灯的灯心,“夫人先去睡吧。”
钟映月打量了一下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不过还有一张贵妃椅,可以躺人。她拿了一床被子,走到贵妃椅躺下。
扎韩千酣看着刚刚沐浴出来的小女人,长发散披身后,窗外一阵海风吹进,发丝飞扬,柔柔的似抓痒了他的心。小女人目不斜视的走过他旁边,拿起被子,径自地睡在贵妃椅上。
左脸的疤痕在飘忽的灯光里更显神秘魅惑,清秀的小脸平静安详。闭着眼睛,像是梦中的精灵。
看了看床铺又看了看贵妃椅,心里一动,脸上笑意暖了起来,旋即又有些懊恼,他在她眼里就是这样的人么?用的着她主动让给他床铺?他是那种不可一世,不懂体贴怜惜人的人么?
耳边听进一声微弱的声响,又一个鼠辈,扎韩千酣望了一眼睡着的某人,对着角落里,打一个手势,全部都解决掉,不许弄出声响。
天朦胧要亮时候,钟映月揉着睡眼,一睁眼,发现自己睡在了床铺上了,而不远处的贵妃椅上,躺着一个冷酷邪魅的男人。
睡着了的他,让他刚毅俊朗的脸线显得少了几分冷冽,睡着了,还眉头轻皱着。钟映月散着头发,趴在床铺上,懒懒的。
船顶上,微不可闻的一丝破空的声音,朝床铺上的人射去。躺在贵妃椅上的男人风一样的朝□□的人扑去。抱着就地往床的最里面滚去,而刚才钟映月趴的位置上,银光闪闪的三根银针,针口处乌黑,是淬了毒的。
放银针的人,显然是个很聪明的人,这时候的是大多数人防备意思最弱的时候,夜已尽,天将亮。而且一放完银针就立刻走了,快速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