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的那个人怎么也想不到,他的逃走也在钟映月的设计中。那个被他们当狗一样丢在地上的小乞丐,就是让他们暴露的关键人物。
钟映月闻到空气中那远去的淡淡的味道,轻轻的笑了。伸手扶起踉跄的小身板,语里微微露着一点怜惜,“你叫什么名字?”
小乞丐小声的说,“我……忘记了。”钟映月用手抹了抹他脸上的污垢,心里一个念头闪过,“如果不介意,以后就跟我混,能保证你有得吃有得喝,你愿意吗?”
小乞丐的眼睛亮了,却迟疑地看着,没有雀跃的表情。这让钟映月好奇,他究竟迟疑的是什么。
“你需要我的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小乞丐郑重的申明着。钟映月咧嘴一笑,摇摇头,“你有的还很多。不过我只要永远的忠诚。你做得到就跟着来。”
钟映月站起来,扬起头跟纳兰长河笑着说,“走吧。”
纳兰长河掏出一粒药丸给小乞丐,然后走出了小胡同。一路的走回到大婶的民居,翠奴迎了上来,关切的问,“小姐,回来啦?”
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钟映月的衣服,在看到靴子子上的血迹时,眼里闪了闪,很快又抹去了。
钟映月顺只她的视线看到自己靴子上的血迹时,只是淡淡的应了声,“恩,下去吧 !”然后扬长而去,纳兰长河甩了甩袖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翠奴一眼,回房去了。
远远的还传来一声,“如果有一个小男孩来找我,就带他进来安排他住下我隔壁偏房。”
夜里,民居里的东院里掠起一条人影,向城外飞速而去。紧接着又有三条人影掠起,跟随着。
这三条人影自然是钟映月,扎韩千酣和纳兰长河。一会儿,黑影停落在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屋顶上,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然后进去了。
扎韩千酣,钟映月和纳兰长河则停在旁边的一堵矮墙上,侧耳倾听屋子里面的人的谈话。
一个女声压低着怒吼,“什么,我们的人只有一个回来?该死的,原来以为扎韩千酣难除,这个小丫头也如此难缠。这小丫头不除,扎韩千酣就更厉害了。”
“可是,我们的人已经折损了很多了,要不我们退掉……”还没说完,头上便挨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