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婶对钟映月笑了笑,便走了。竹儿扶着钟映月走进房间,“小姐,你现在要水沐浴吗?”
竹儿看到钟映月满身发风尘和隐隐的血迹,机灵的问道。
钟映月看了她一眼,这个丫头挺机灵的,不过现在她没心情理她,于是冷冷的命令道,“恩,给我准备一桶热水,不要加什么,还有准备一些吃的,不要油腻。“
竹儿对钟映月的冷淡没任何异色,依旧恭顺的应了退了下去准备了。竹儿退出房间后,迅速的往前院走去。
钟映月鉴于自己的伤的原因安心的在魏婶给她安排的厢房住了几天,而竹儿除了不让钟映月走出这座房子的范围外,其他的都任随她走。
钟映月需要什么都毫不客气的吩咐竹儿,而竹儿一点异议也没有,但是钟映月知道竹儿肯定下去了之后都会向魏叔魏婶汇报过的。
而她每次要的东西都会送来,大概是因为红袍男子的缘故,那天他放她在这里的时候,郑重的吩咐,让他们拿不准她对于红袍男子是何种意义。
而钟映月也知道这点,便对他们无任何客气,况且她这是被人软禁呢。哼……现在不知道扎韩千酣怎么样了?
寒毒发作压制了没有?现在发现找不到她,他会作何动作呢?放弃寻找她,继续去寻找火焰草吗?
钟映月微微叹了叹,他还是继续去寻找火焰草比较好,至少她现在也没事,耽误了找火焰草,那他的寒毒……
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钟映月开始想着要如何向竹儿套话。他究竟是谁?捉她来的目地是什么?
只是为了软禁她,让扎韩千酣找不到她吗?还是要用她来牵制扎韩千酣?
眼前一晃,那抹红色,不用猜便知道是谁了。
“钟映月,住得还好吧?”红袍男子这次把软皮黑眼罩拿了下来,笑眯眯的看着她。
钟映月被他看到莫名其妙,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红袍男子漫不经心的说,“我叫北恒宇,钟映月跟我如何?我可不比扎韩千酣差哦。”
钟映月挑了挑眉头,敢情这男人捉她走是因为看上她了?不过,貌似没那么简单吧?
她可不相信他是看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