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的竹儿的心都提到了喉咙里了。见到坐下的两人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钟映月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说着,“我本性如此,是你自己自作自受罢了。只会把气撒女人的身上的男人让我恶心。”
北恒宇手里的酒壶猛的扔到地上,怒声道,“钟映月,你是不是想死?”
钟映月冷不防的被吓了几秒,盯着怒瞪着自己的北恒宇冷喝道,“北恒宇,你够了,发什么酒疯?”素手把酒桌一掀,哗啦一声桌上的碟子等等触地而纷纷破裂。
酒菜,碎片洒了一地。
钟映月抬着下巴,眼神却挑衅的看着北恒宇。
北恒宇醉意轻露,表情狰狞的指着钟映月说,“该死的女人,来人!把她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然后丢进牢里。让她知道对抗我的后果。”
竹儿焦急的扯了扯钟映月的衣袖,示意不要惹怒主子。
可是钟映月却把袖子一抽,喝着飘出来的几条黑影,“谁敢?”
钟映月脸上漠然,心里却高兴着。
可是这几个人是北恒宇的亲卫,既然主人都没说要停他们自然没有停手的道理。
钟映月拿起一块桌布跟几个人纠缠在一起了。竹儿的灵力虽有,却是最低级的,只看到他们刀光剑影的,却分不出什么来。
竹儿只好在一旁担忧的叫着,“你们不要打到烛火了,小心啊!不要打到主子……”
竹儿的叫喊声让钟映月灵光一闪,故意一个错漏被黑衣人逼到烛火边,钟映月对着来人莞尔一笑,让人莫名其妙。
只见钟映月把烛火往布帘上扔去,轰的就烧了起来。竹儿惊恐的大叫救火。而钟映月这边拿着烛火也不正面与他们打了,只是一味的找多布帘多燃烧东西的地方烧去。
八九月本来就天高物燥,此时火势更是以不可阻挡之势燃烧开去。
一时间,这个平时低调的宅子大火冲天。
北恒宇一看钟映月的动作马上明白她是想借此逃跑,就追了去,可是心底突然一阵燥热,浑身无力,似乎空空的,急着要找些什么去填满它。
酒,酒里放了药。这些酒都是冯青青替他上的。该死的,居然给他下药?
这么一个瞬间,钟映月便冲了出去。北恒宇怒吼着叫人去追逃跑的钟映月,自己则跑到池塘里跳了下去。
浸在池塘里的北恒宇看着那漫天的火,心里咬牙切齿的想着,钟映月,我果然没看错你,好样的,逃跑了居然还能毁了我的据点。
却也越发想要征服这样的一个让他欢喜让他恨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