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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伟果果的情感独白

前言:

2012年4月6日星期五这天,一场开诚布公的交谈。伟果果那位曾经爱恋了三年的“女性朋友”,最终还是没能将那第二个字去掉成为‘女朋友’。

一直以来,我称她为二孬,任何人都不懂这个“二”的涵义,她也不懂。今天,看过这篇文章的人算是懂了。因为‘二不好’…

所有人都认为,此刻的我会很伤心很难过。

但其实,伟果果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将所有的伤心和难过都用完了…

很多人伤心时会爱上喝酒,很少的人将酒水化成了泪水,更少的人将泪水化成了诗篇。细数这四年,写这首诗时应该流泪最多吧。

【醉寻芳】

蝶摇翅,百花飞,雀跃随风追。

追思不得身憔悴,愁叹使余悲。

盈盈切切心不悔,殷殷怨怨身相随。

人不寐,痴蝶有心觅花蕊,落花无意彩蝶飞。

蝶翩翩飞,穿越千山万水始终不觉累。

风儿吹,梦相随,千年比翼,文君蝶恋花一回。

花苒苒开,韵留何处十里飘香古城外。

无所谓,是与非,今生把酒,相如赋词曲一醉。

我一人睡,落潸然泪,梦里醒来月华凉如水。

影双重叠,叹冥夜黑,对月祈祷万般思恋谁?

我思恋谁?

三年的眷恋没有结果,即使再乐观的人,心也伤过、痛过了,也该放手了。

陈圆,希望你能幸福!这是句自内心的祝福,让时光回到了三年前,2月13日的夜晚。

《今夜,不是情人节》

小溪潺潺,带走了流动的光年,却带不走心中的思恋。

我原以为,我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也不会去相信爱情。但不知为何,还是会在静谧无人的深夜,不知不觉想起你的背影。

我曾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好久,不值得再去回忆,但,冥冥之中还有一股思恋,挥散不去。

记忆中的你,文静、旖旎。我却坐在你的身后,不言、不语。我那时性格自卑,只想静静地守护,前排的你。

那一次,我深深地记得,是情人节的前夜。我遏止不住对你的思恋,买了一份礼物送给你。或许,是我太鲁莽,太急切。平时没有自信和你说过一句话的自己,竟然鼓起前所未有的勇气。

当时,你眼神迷茫地看着我,轻轻地说了一句:“礼物,可以不收么…”

我承认,在那一刻,我的心跳确实有那么一瞬间的静止。

除了不让自己逃避,也更为了不让你尴尬。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声腺,使它尽量地柔和,用同样轻柔的嗓音说:“今夜,不是情人节……”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否会在多少年后成为一句经典。我只知道,在当时的那一刻,这是最好的回应……

最后,你终于收下了礼物。我也松了口气,然后继续默默坐在位子上,你的后排。心情有欣喜,但更多的是失落。

欣喜的是你终究还是收下了礼物,外加轻轻说了句:“谢谢…”

失落的是之前的那句:“礼物,可以不收么?”

我默默地坐在那里,看着你优雅苗条的背影。现在回想起来,或许,那是生性好动的我一生中最安静、最专注的时刻。

……

后来,高二文理科分班,我不再天天看见你那熟悉的背影。

于是, 我自我安慰,或许,这是最好的结局,也是我对你思恋的一种解脱。

可是,老天仿佛跟我开了一个玩笑!

由于我俩最后一次分班考试分数相同,一分不差,一分不少。以致于后来每次月考都和你坐在一起。还是那个位置,一切,仿佛又回到从前的教室课堂。

我叹了口气,缓缓闭上双眼,不用看我都知道,你还是优雅地坐在前面,而我,也还是默默地坐在你的后方。

相隔不过一张课桌的距离,彼此,却没什么好说的话题…

由于试卷是从前往后传发的,所以,每次你将试卷交到我的手中,我都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和兴奋。我感慨老天的奇迹,为什么?

为什么整个学校有一千多名学生,十八个班,可偏偏坐在我前面的总是你?那个,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

我叹了口气,回忆着这世上我和你种种的缘分。

为什么高一时我是班长,你是副班长?

为什么我的名字里有个“方”?你的名字里有个“圆”?

为什么你我连续的考试分数都一样?

为什么学校非得按分数高低安排座位?以至于每次我快要将你在心底忘却,却又在每次分班考试时遇见你?

为什么安排座位总是你坐在前面看不见我,而我却永远能最清晰地看到你的背影?

好吧…

我不会在意是否永远坐在你的后面,也不会在意你是否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已想通了一切,你是陈圆,我是方伟,天圆地方,大地永远都在向上仰望着天穹,好似我永远注视着你的背影…

天空,永远是那么美丽,不会注意到还有一片土地在下方默默地注视着你。或许,总有一天,当你飞累了,会停下疲倦的双翅。

到那时,你只需记得,在你的下方,永远有一双温柔的大手,接住你下落的身影。

……

不知是否太想你,以至于伟果果后来写过很诗,我至今还记得。我以前不理解诗歌,是因为我从来不懂。我不懂,原来,思恋一个人,会是这般令人憔悴,憔悴至心碎的一件事。

不懂情为何物的人当然看不懂我在写什么。

思恋便如潮水般,挥之不去。除了写诗,我还能做什么呢?

【醉天涯】

江天淡月,微云蓑草,自诩风流人不晓。

最喜蒲花自在飘,随风至天涯,天涯到海角。

人生短短几十载,岁月惆怅催人老。

歌酒一罢仰天啸,今年,时辰,已不早。

如梦兮,如幻兮,梦幻此时未有时。

更那堪,玄夜中,无星伴月,冷肃秋风。

路萧条,心寂寥,数片寒鸦起西桥。

彷徨漫步者,敢问,何去?何从?

【醉红尘】

一壶漂流,消散一世愁,难数梦几何。

三盏淡酒,对镜理红袖,虚度春和秋。

百步踌躇,回首犹望透,不觉泪已流。

万般无奈,忆里思明眸,肠断路尽头。

人说那纷扰彷徨、黯然神伤,不过是一次邂逅。

抽刀断水水更流。

人说那春花秋月、舞榭歌台,不过是一杯毒酒。

举杯消愁愁更愁。

参不透,这一生有多久?

悟不尽,这一杯有多浓?

等到落霞满天,等到枫叶红透。

我的心,是否能再,随波、逐流?

【醉朦胧】

雾起浓,寻爱爱无踪。

柔情似水,往事叹如风。

沉默流泪,花香依稀旧。

只是,人已空。

笑痴梦,繁华似干红。

醉了离别,一路竟向东。

夜复以日,迷雾渐消融。

重返,艳阳中。

【醉断弦】

微风起,化檀烟,夜堂不见天上月。

不知何由,凭添几许愁。

我,动了情。

弦声动,织牛牵,天外流星飞弧线。

独饮杯酒,玉液润深喉。

伤,断了弦。

【醉轮回】

孤芳苦,聚泪咸,弯月银钩泛皎洁。

梦穿越,幻轮回,相顾无语亦无言。

朝暮隔,断缠绵,风化尘沙漫千年。

天路遥,人世远,凝眸沧海化桑田。

【醉多情】

烟雨蒙蒙,不觉踏莎行路错,罗伞凭握。

老东墙,斑驳落,千年只为谁爱过?

雾雨将歇,似有伊人在那泮,临水踱步。

芳心苦,忍回顾,痴情总被无情误。

【醉断流】

月华如纱轻剪影,人初静。

细听水流风不定。

寂寞,无人应。

思恋似水东流去,抛细石。

泉水叮咚留声韵。

断流?谁人信?

【醉天真】

三年深,五年等。

无奈,异乡,断缘分。

明知不可能,更何苦,惹伤痕?

笑痴等,太认真。

是否,习惯,一个人?

莫问为何痛,多情者,伤更重。

很奇怪,平时跟兄弟们拼酒时,伟果果酒量一直很好,几乎没有醉过。但一个人的夜晚,喝着妈妈自己酿造的葡萄酒,竟不知不觉便醉了…

家里共酿了7瓶600ml的葡萄酒,在每次学校放月假时,我便在晚上一个人喝。一次喝几杯,不知不觉竟喝掉了3瓶…

酒量的提升并未让我摆脱醉的命运,但那时的“醉”,是一种平时不曾有过的意境,文采便如泉涌般自内心深处流淌出来…

我的“醉鬼诗集”也大半便是此时写下的。事后一看,竟是如此的和谐押韵。难怪,诗仙李白灵感大多来源于酒啊……

我最爱的一首诗,也是我写的第一首。

叫做【醉星辰】。

记得那晚星星挺多,残月挂梢,整个黑夜仿佛幽冥般吞噬着星空,给人一种无边的思索……

原诗如下:【醉星辰】

孤身一人,夜饮望星辰。

冥冥墨盘,白棋千万点,寥寥数星绕月轮。

忽觉,蛾眉渐沉,微闭,料是醉酒其实醉心魂。

神游太虚,似往银河寻绮梦。

绮梦是何人?

翱翔九宇,遥望月宫见玉人。

欣欣相迎,本欲自报家门,纤纤玉指已及唇。

相顾无语不作声,未几,便觉已经万世轮。

狂风骤起,魂悸神醒意复存。

念去去,伊人不再,晓梦留痕。

唯独杯酒、星辰,怜我孤身一人…

我曾多少次地问过我自己,究竟为何那么地思恋你?

想必是由始至终,你在我的心里都是温柔和单纯的代名词吧…

可能,是我了解不多,也有可能,是因为思恋一个人,便会在心里无数倍地扩大她的优点,而忽视她的缺点……

不管怎样,我就是喜欢你的好,我不知道结局会怎样,也没有勇气去想。我只知道,若我能做到最好,一定会得到回报!

我不知道,恋爱,究竟是怎样的,是两个人单纯地欣赏对方的优点而走到一起么?那么,是否当两个人相处一段时间后,都互相了解了对方,除了优点,更多的是缺点时,爱恋,难道就会变成简简单单的分手了么?

我只知道,年少时期的恋爱,不过是拿着父母的辛苦钱来打一场“漂亮”的流水仗罢了。终有一天,会因为物质上的问题而付诸东流。一切,只会让人更加伤心,更加落泪。

这样,值得么?如果我恋上一个人,我拿什么来维持这段爱情? 像电视里放的《奋斗》和《裸婚时代》么?

两个人互相扶持,共同努力,携手打造美好的明天?

这样想法当然好,两个人,一颗心,不仅要同幸福,更要共患难,这样的爱情,才能经得起考验…

以前我生性有些自卑,但或许,自卑更能让我认清自己…

会使我更加努力去拼搏,去奋斗,为了美好的明天去创造,去改变。目前的我,要功名没功名,要成就没成就…

但我只想说一句:“陈圆,5年后,也就是大学四年加上之后的一年时间。若,哪时,你未嫁人我未娶,那么,我一定会回来找你,同你一起去奋斗美好的明天…

虽然这个过程一定会有挫折,会有艰辛。但,只要一路上有你,苦一点,我也愿意…

喜欢你,却无言以对,所以,我只有写下来了。

文章的最后,引用网络上经常看见的一句话吧: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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