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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文集二十九(2)

欲借《易》家文字及《史记》索隐、正义。如许,告季常为带来。季常未尝为王公屈,今乃特欲为我入州,州中士大夫闻之耸然,使不肖增重矣。不知果能命驾否?春雍瓦但不惜,不须更为遗恨也。

郑巡检到,领手教。具审到家尊履康胜,羁孤结恋之怀,至今未平也。数日前,率然与道源过江,游寒溪西山,奇胜殆过于所闻。独以坐无狂先生,为深憾耳。呵呵。示谕武昌田,曲尽利害,非老成人,吾岂得闻此。送还人诸物已领。《易》义须更半年功夫练之,乃可出。想秋末相见,必得拜呈也。近得李长吉二诗,录去,幸秘之。目疾必已差,茂木清阴,自可愈此。馀惟万万顺时自重。

示谕武昌一策,不劳营为,坐减半费,此真上策也。然某所虑,又恐好事君子,便加粉饰,云擅去安置所而居于别路,传闻京师,非细事也。虽复往来无常,然多言者何所不至。’若大霈之后,恩旨稍宽,或可图此,更希为深虑之,仍且密之为上。

稍不奉书,渴仰殊深。辱书,承起居佳胜。新居渐毕工,甚慰想望。数日得君字韵诗。茫然不知醉中拜书道何等语也。老媳妇云“一绝乞秀英君”,大为愧悚,真所谓醉时是醒时语也。蒙不深罪,甚幸。

虽知来篇非实语,犹且收执,庶几万一。莫更要写脊记否?呵呵。柳簿云某奉讶者,不知得之于谁,安有此理。来书雄冠之语,亦无人见。但有答柳二书云,陈季常要写脊记,欲与写云。文武采寮,常居禄位,亦如与季常书作戏耳,何名为讶哉!想公必不以介意,不答最妙。日夜望季常入州,但可惜公择将至,若不争数日,而吾三人者不一相聚剧饮数日,为可惜耳。有人往舒,五七日必回,可见其的。若不来,续以书布闻。茶臼更留作样几日。近者新阕甚多,篇篇皆奇。迟公来此,口以传授。馀惟万万自爱。

叠辱来贶,且喜尊体已全康复。然不受尽言,遂欲闻公,何也?公养生之效,岁有成绩,今又示病弥月,虽使皋陶听之,未易平反。公之养生,正如小子之圆觉,可谓“害脚法师鹦鹉禅,五通气球黄门妾”也。至祷。

十一

孙巨源之侄,甚佳士,兼甚仰盛德,云当去请见。某告以季常不蓄乌巾十馀年矣,又不欲便裹帽奉谒,他必自去见公也。镇中得一好官人,亦非细事。叔亶书已附去。西方多事,此君却了得,莫遂奋起否?见报,赵二罢相州取勘,他称病乞不下狱,不知为何事,私甚忧之,公闻其详否?又报舒亶乞郡。闲知之。

十二

侯马铺行,奉书未达。间领来诲,具审起居佳胜,至慰!至慰!答京洛书,过当!过当!此何足称。先生笃于风义,至自割瘦胫以啖我,可谓至矣。然以化不为鹭鸶者,则恐未能也。彼不相知者,视仆之饥饱,如观越人之肥瘠耳,虽象未易化也。乡谚有云“缺口镊子”者,公识之乎?想当拊掌绝倒。知过节入州,甚幸。未间,万万自重。缺口镊子者,取一毛不拔。恐未常闻,故及。

十三

别后凡四辱书,一一领厚意。具审起居佳胜,为慰。又惠新词,句句警拔,诗人之雄,非小词也。但豪放太过,恐造物者不容人如此快活,一枕无碍睡,辄亦得之耳。公无多奈我何,呵呵。所要谢章寄去。闻车马早晚北来,恐此书到日,已在道矣,故不尔缕。

十四

置中叠辱手示,并惠果羞,感愧增剧。《飞酒隐堂诗》,当途中抒思,不敢草草作。公是大檀越,岂容复换牌也。一笑。

十五

翰林某局事虽清简,而京辇之下,岂有闲人,不觉劫劫过日,劳而无补,颜发苍然,见必笑也。子由同省,日夕相对,此为厚幸。公小疾虽平,不可忽。“善言不离口,善药不离手。”此乃古人之要言,可书之座右也。药物有彼中难得须此干置者,千万不外。如闻公有意入京,不知几时可来,如得一会,何幸如之。柳一已在此,一访,值出,未见也。僦居在蒲池寺,去此稍远。数日颇有新事。左揆已出陈州,君实代之,蹇老知和州,授之庐签,馀不能尽报去。刘莘老中丞旦夕授也,黄安中龙直知越州。静庵不管闲事,最妙!最妙!

十六

惠州轼启:惠兵还,辱得季常手书累幅,审知近日尊候安胜。择、括等三风毛皆安,为学日益,喜慰无量。轼罪大责薄,圣恩不赀,知幸念咎之外,了无丝发挂心,置之不足复道也。自当涂闻命,便遣骨肉还阳羡,独与幼子过及老云并二老婢共吾过岭。到惠将半年,风土食物不恶,吏民相待甚厚。孔子云:“虽蛮貊之邦行矣。”岂欺我哉!自数年来,颇知内外丹要处。冒昧厚禄,负荷重寄,决无成理。自失官后,便觉三山跬步,云汉咫尺,此未易遽言也。所以云云者,欲季常安心家居,勿轻出入,老劣不烦过虑,决须幅巾草屦相从于林下也。亦莫遣人来,彼此须髯如戟,莫作儿女态也。在定日作《松醪赋》一首,今写寄择等,庶以发后生妙思,着鞭一跃,当撞破烟楼也。长子迈作吏,颇有父风。二子作诗骚殊胜,咄咄皆有跨灶之兴,想季常读此,捧腹绝倒也。今日游白水佛迹山,山上布水悬三十仞,雷轰电散,未易名状,大略如项羽破章邯时也。自山中归,得来书,灯下裁答,信笔。而书,纸尽乃已。托郡中作皮筒送去。想黄人见轼书,必不沉坠也。子由在筠,极安。处此者,与轼无异也。书云,老躯极健,度去死远在。读之三复,喜可知也。吾侪但断却少年时无状一事,诚是。然他未及。子由近见人说,颜状如四十岁人,信此事不辜负人也。不宣。轼再拜。

答毛泽民七首

以下俱翰林轼启:比日酷暑,不审起居何如?顷承示长笺及诗文一轴,日欲裁谢,因循至今,悚息。今时为文者至多,可喜者亦众,然求如足下闲暇自得,清美可口者,实少也。敬佩厚赐,不敢独飨,当出之知者。世间唯名实不可欺。文章如金玉,各有定价,先后进相汲引,因其言以信于世,则有之矣。至其品目高下,盖付之众口,决非一夫所能抑扬。轼于黄鲁直、张文潜辈数子,特先识之耳。始诵其文,盖疑信者相半,久乃自定,翕然称之,轼岂能为之轻重哉!非独轼如此,虽向之前辈,亦不过如此也,而况外物之进退。此在造物者,非轼事。辱见贶之重,不敢不尽。承不久出都,尚得一见否?

再辱示手教,伏审酷热起居清胜。见谕,某何敢当,徐思之,当不尔。非足下相期之远,某安得闻此言,感愧深矣。体中微不佳,奉答草草。

以下俱惠州某启:公素人来,得书累幅。既闻起居之详,又获新诗一篇,及公素寄示《双石常记》。居夷久矣,不意复闻韶澧之馀音;喜慰之极,无以示喻。久废笔砚,不敢继和,必识此意。会合无期,临书惘惘。秋暑,万万以时自厚。不宣。

某寓居粗遣,本带一幼子来。今者长子又授韶州仁化令,冬中当挈家来。至此,某又已买得数亩地,在白鹤峰上,古白鹤观基也。已令斫木陶瓦,作屋二十间。今冬成,去七十无几,矧未能必至耶,更欲何之。以此神气粗定,无足为故人念者。圣主方设科求宏词,倘有意乎?

新居在大江上,风云百变,足娱老人也。有一书斋名思无邪斋,闲知之。六

某启:寄示奇茗,极精而丰,南来未始得也。亦时复有山僧逸民,可与同赏,此外但缄而藏之尔。佩荷厚意,永以为好。

秋兴之作,追配骚人矣,不肖何足以窥其粗。遇不遇固自有定数,向非厄穷无聊,何以发此奇思,以自表于世耶?敬佩来贶,传之知音,感愧之极。数日适苦壅嗽,殆不可堪,强作报,灭裂。死罪!死罪!

与何正通三首

某启:辱书,承起居佳胜。乡校淹留,然使徐之士子识文章瑰伟之气,非小补也。某又复西上,纷纷无补,甚愧朋友矣。乍冷,万万以时自重。不宣。

某启:张圣途来,稍闻动止为慰。退之所叹,乃今见之。大匠旁观,愧汗深矣。’行役匆匆,不尽区区。

某启:忝命假守,出于奖庇,礼当诣谢,以衰病疲曳,不给于力;愧悚而已。乍热,起居佳胜,登舟迫遽,不果造谢,益增仰恋。尚冀顺时为国自厚。谨奉启,不宣。

答陈传道五首

杭州某启:久不接奉,思仰不可言。辱专人以书为贶,礼意兼重,捧领惕然。且审比来起居佳胜,少慰驰想。某以衰病,难于供职,故坚乞一闲郡,不谓更得烦剧。然已得请,不敢更有所择,但有废旷不治之忧尔。而来书乃有遇不遇之说,甚非所以安全不肖也。某凡百无取,入为侍从,出为方面,此而不遇,复以何者为遇乎?舟中倦暑无聊,来使立告回,区区百不尽一。乍远,唯千万自爱。不宣。

以下俱扬州

某启:衰朽何所取,而传道昆仲过听,相厚如此。数日前,履常谒告,自徐来宋相别。王八子安偕来,方同舟东下,至宿而归。又承传道亦欲至灵壁,以部役沂上,不果。佩荷此意,何时可忘。又承以近诗一册为赐,笔老而思深,蕲配古人,非求合于世俗者也。幸甚!幸甚!钱唐诗皆纵笔,一一烦收录,祗以暴其短尔。某方病市人逐于利,好某拙文,欲毁其板,敢令刊耶!当俟稍暇,尽取旧诗文,存其不甚恶者,为一集。以公过取其言,当令人录一本奉寄。今所示者,不唯有脱误,其间亦有他人文也。

某启:知日课一诗,甚善。此技虽高才,非甚习不能工也。圣俞昔常如此。某近绝不作诗,盖有以,非面莫究。顷作神道碑、墓志数篇。碑盖被旨作,而志文以景仁丈世契不得辞。欲写呈,又采有暇,闻都下已开板,想即见之也。某顷伴虏使,颇能诵某文字,以知虏中皆有中原文字,故为此碑,谓富公碑也。欲使虏知通好用兵利害之所在也。昔年在南京,亦尝言此事,故终之。李六丈文集引,得闲当作。向所示集,古文留子由处,有书令检送也。

某启:久不上问,愧负深矣,忽枉手讯,劳来勤甚。夙昔之好,不替有加。兼审比来起居佳胜,感慰兼集。诸新旧诗,幸得敬览,不意馀生复见斯作。古人日远,俗学衰陋,作者风气,犹存君家伯仲间。见近报,履常作正字,伯仲介特之操,处穷益励,时流孰知之者?用是占之,知公议少伸也耶!传道岂久淹管库者。未由面谈,惟冀厚自爱重而已。

北归来诗欲和数首,以速发此介,故未暇。闲居亦有少述作,何日得见昆仲稍出之也。宫观之命,已过忝矣。此外只有归田为急。承见教,想识此怀。履常未及拜书,因家讯道区区。

答李方叔十七首

以下俱黄州某启:久不奉问为愧。递中辱手书,劳慰益厚。无状何以致足下拳拳之不忘如此。比日起居何如?今岁暑毒十倍常年。雨昼夜不止者十馀日,门外水天相接,今虽已晴,下燎上蒸,病夫气息而已。想足下闭门著述,自有乐事。间从诸英唱和谈论,此又可羡也。何时得会合,惟万万自重。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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