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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陆浑山遭遇流贼(1)

袁绍这几天的心情如同邺城的天气一样透亮。

虽然因为没听从沮授的进谏迎天子入邺城,让曹操占了先,此后一着不慎,处处受制;虽然公孙瓒一败再败,却在将死未死间,勾结胡人反叛,与自己对抗至今,又恨那些胡人全无忠义信用,让他心有不甘;虽然袁谭与袁尚两子之争由暗到明,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夹在中间颇是为难……

虽然有很多他原本想要做好,结果却都没有达到预期目标的事情,但他并不在意,因为他的小儿子袁尚娶妻了。

甄氏确如张氏说的倾国倾城,宴上众人一见,惊为天人,有的人连耳杯都拿不稳,就连袁绍本人也有些动心,早知如此,当时把她纳为小妾就好了,想到这里,他偷笑了一会儿。

这笑里面,除了猥琐之意,当然也少不得内心的喜悦。居家过日子,最欢庆的,莫过于看着儿子娶亲生子,享人伦之乐,尤其是在抱孙儿这件事上,终于有了新的盼头。

长子袁谭成亲多年,一连生了三个丫头,二儿子袁熙不能生育,袁氏传宗接代的任务自然落到了袁尚身上。袁氏一族从曾祖一辈到袁绍,皆人丁兴旺,万万不能在儿子这里断了根,他继而想到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袁术,那个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儿子孙子却生了一大堆,真是闲来无事床笫欢。

婚宴第五天,袁绍决定与民同乐,召集城内俳优在临漳台表演乐舞杂技。自从孝桓皇帝永康年间,邺城令为庆贺皇帝下旨褒奖邺城五谷丰登,人民安乐,在如今临漳台往东十里的摆台演过一出大戏后,邺城的百姓就再也没见过这等场面,遂纷纷携老扶幼挤向临漳台,无人不赞袁绍心系百姓,袁绍也为自己的这一决定自得不已。他罩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单衣,斜躺在舒软宽大的红漆榻上,想着:“那些老东西总说我无能,现在怕是没话说了!”

袁府内,歌舞方欢,俳优赞咏,灯烛荧煌,丝竹并作。厅堂下吃酒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一些文官醉得东倒西歪,有的顾不得身份地位,竟在地上打起滚来,惹得袁绍身边的侍妾掩面而笑,再看那些武将,虽然端坐于席,神态如常,但一看就知道是在硬撑。婚宴开始前,袁绍定了婚宴的规矩,只要不死,必须尽兴,所谓尽兴,就是不停地往肚里灌酒。

袁绍叫别人定要尽兴,自己却没怎么喝,此刻他是整个袁府最为清醒的人,但清醒并不意味着就是好事,在几天的热闹后,袁绍还是不可避免地陷入深深的思索中。将近二十天,也该有消息了,怎么还没有人来?早应派人前去探问,也用不着如今在此干等。

袁绍端起耳杯,以自家喜酒,浇心中块垒,瞅见许攸迈着大步,昂首挺胸地从外头走来,一股无名火顿时升腾而出,将手中的耳杯砸向许攸,幸而许攸躲闪及时,要不然必定脑门留伤。

许攸暗忖,主公虽说性情不定,但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叫人难堪,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把我叫来,就是为了打我?正要相问,见袁绍脸上依旧挂着愠色,急忙吞下将要出口的话。

袁绍饮酒睥睨,过了许久,才对伫在下首,多少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许攸说道:

“子远(许攸表字),高、张领兵出去已经有些日子了,至今没有哨报传来,让人放心不下,你替我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许攸一听,脸上倏地变了神色,当初军议时,他极力主张怀柔公孙瓒,集中力量攻灭曹操。在迎皇帝这件事上,既然已失了一着,就不能再失第二着,如今曹操虽然有皇帝这块幌子,但地盘不过兖、豫二州,趁其羽翼尚未丰满将其一举歼灭,再也无人可以与袁绍纷争天下。

袁绍不听许攸之言,只依着郭图,一边遣麴义与公孙瓒相斗,一边竟然与曹操联合,让高览、张郃二位将军跟着曹操手下的平虏校尉于禁去攻打盘踞在安邑一带的郭汜、杨奉。

当初不听我劝,此番坏了事,却叫我去跑腿,难道曹操送你“大将军”的虚位,咱们就有义务为朝廷出力吗?如今的朝廷哪是什么朝廷,不就是摆设!岂不知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曹操就是一只野虎,吃人不吐骨头,你早晚得死在他的手里。

许攸抬眼看了看袁绍,他的愠色中带着深深的倦容,也许主公是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歉意吧,主公啊,你就是嘴硬心软,只是多故之秋,踌躇误事,当断则断。他心上担心的是袁绍两个儿子争宠夺权,势必会影响内部团结。

“子远兄!子远兄!”

走出袁府,许攸正待上马,听见有个粗厚的声音在喊他,他往左一瞧,郭图正挥着手朝他走来,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后生。

对于这位郭别驾,许攸一向没有好感,应该说,除了有时还聊得来的沮授,没有谁能入得了他的眼。

许攸乃孝灵皇帝时的太傅陈蕃外侄,太学生出身,与曹操、袁绍都曾同窗三载,二十岁时又随当时的海内名臣乔玄读了几年书。中平六年(公元189年)七月,袁绍触怒董卓,潜出洛阳,此前曹操行刺董卓不得已逃亡陈留,散家财,合义兵,他便跟着袁绍到了冀州,除了逢纪,他是袁绍身边最早的谋士,而论起关系,他又最特殊。

许攸为人自负贪财,不过他跟着名师读了那么多的书,自然也晓得幕臣之道,因此追随袁绍以来,出谋划策,极尽本分,只是没想到,曾经在一起斗鸡走马的同窗玩伴,如今竟成了他最欲除之的敌手。

他本懒得与郭图说话,但见他主动招呼,也不好不理,就轻轻地拱了拱手,笑道:

“公则,看你春风满面,定是有什么喜事吧。”

“子远真会说笑,如今邺城最大的喜事不是在主公府上吗?我这是替主公高兴。”郭图看他神情急躁,问道,“主公又有重任托付与你了?”

许攸不想跟他掰扯这些,打了打哈哈,骑上马,绝尘而去。郭图吧唧着嘴,像是骂了几句,解气后,对身后的年轻人说道:

“周齐呀周齐,你若是两年前早早报上孔明先生的名号,主公焉会拒之千里?咱俩早就同在帐下,为主公效力了。也怪我,没记起这茬!”

“在下愚钝,原以为能凭自己的真才实学受任于主公,没想到这中间竟如此曲折。”

“这我能理解,想我在你这个年岁,也是血气方刚,一心想要除暴安良,只是……”郭图心有所思地一叹,“不过我提醒你,令堂病故这件事,切莫与主公说起,怕到时又牵出什么是非。”

“别驾放心,我有分寸。”

原先喝得昏昏欲睡的袁绍,一听孔明先生的得意门生前来投效,精神为之一振,蒙蒙瞪瞪的眼睛倏地通亮起来。想起当年,几番延请,极尽恭敬诚挚,却均被孔明先生婉拒,先生不来,他的门生也是好的,只是这后生长得虽说俊秀周正,但这年纪是不是小了点,才学如何,性情如何,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郭图看出他的担心,近前耳语了一番,袁绍的眉头由紧变松,最后开怀一笑,就将周齐收在了自己的帐下。郭图算是了了件心事,周齐更是欢欣若狂,但很快,他就像失去什么似的怅然地抬头望向远方。

为了成就宏图,不顾守丧之志,这样做是对还是错,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他可以用袁绍选贤任能,故而夺情向乡老故旧解释,可是对自己呢?也许母亲的分量在他心中原本就没那么重。

在他看来,母亲改嫁,就意味着她在自己心中早已死去,他这样宽慰自己,神情才平复下来。

淇水南岸的袁军大营,布帐森森,十几个军士围在篝火四周,或喝着酒,或聊着天,或背对无言思故乡,或头枕长戈来熟睡。十几队五人队手执火把穿梭各处,警戒森严,然而军士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紧张,反倒荡漾着军中少有的轻松愉悦。

主帐内,高览、张郃坐于马扎,食肉吃酒,许攸立在行军地图前,戳了戳其中一处河流,然后坐到高览对面,说道:

“二位将军的意思,攸倒是能理解一二,只是二位领军在外,不报军情,不怕主公疑虑吗?”

“先生曾研习过兵法,不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吗?”高览斟满食案上的耳杯,端给许攸,“比起错失战机,使全军受辱,以致战而不胜,主公蒙羞,因不报军情被主公责罚又算得了什么呢,先生以为然否?”

被高览这么一问,许攸竟无言以对。

袁绍手下的这些武将素来瞧不上如许攸这般以智谋立的人,当着袁绍的面,客客气气的,来往有常,底下却尽是鄙夷之色。高览方才那番话,除了说明不及时向袁绍通报前敌军情的原因,更是揶揄许攸,既然你们个个都称自己“智略过人”,怎么连“军战以时为先”这一点都不懂呢?果然无用是书生。

“如今杨奉南逃袁术,郭汜也已被张将军斩落首级,残部四散,一支窜到了宛城附近,一支在葵城游荡,还有一支则逃去了怀县。这些散兵杀人抢掠,已经与贼寇无异,据哨马来报,两天前,宛城的那股散兵抢了即将收割的麦子,还将整村子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尽数杀光,真是一群王八羔子!

张郃攥紧拳头,狠狠敲在食案上,许攸看到他眼睛里掺着血丝,想是近来为了剿灭郭、杨,没好好休息。

“原本与于禁将军商议妥当,由高将军与在下剿宛城、葵城的散兵,于禁攻怀县,可是就在先生到来之前,于禁送来一封信,说曹操召他回许都,因此,剿贼重任就全落在高将军与在下身上。不过这也无妨,区区千八百个残兵败将,且分散各地,用不了多久便可全数歼灭。”

“可知是什么事吗?”

曹操以天子的名义进剿郭、杨,无非是二人所盘踞的安邑南临兖州的军事重镇东郡,形势一如当日之张绣,因此必须拔除这个碍眼的钉子。让袁绍参与此事,他有两个目的,一为探测袁绍是否会奉天子诏令,也就是看手里这个傀儡皇帝好不好用,二是袁绍实力雄厚,曹操一时还不敢得罪,于是处处示以恭敬,将“大将军”位让给袁绍是如此,让袁绍统领此次征讨亦是如此,因为诏书上分明写着:

大将军袁绍,都督司隶、冀州、青州、并州、幽州诸军事,假黄钺,并统曹操军卒,以高览为主将,张郃、于禁副之,分兵诏讨,诛郭、杨不臣,彰天汉雄威。

许攸对曹操的那些歪歪肠子实在是太清楚了,他正是琢磨透了袁绍喜好排场,热衷虚名这个弱点,虽然处处示弱,实则处处拔高,因而对曹操突然撤回于禁一事,许攸感到很意外。

“于禁没有提起,不过……”高览来到许攸身边,压低了声音,“据从许都回来的商客说,张绣反了。”

“反得好!”

许攸喜不自禁,抚掌大笑,曹操遭殃之际,正是主公得福之机,趁势将司隶这块肥肉占为己有,到时,曹操四面处敌,看他还能蹦跶到哪天!阿瞒啊阿瞒,各为其主,你可别怪我心狠。

陆浑山,后山石阶。

司马懿抱着身上戴孝的阿昭,呆望着不远处在薄雾中若隐若现的村庄,那薄雾如同悲痛欲绝的心,即便过去了数日,还是没能彻彻底底地散去。

后山庄的坟岗上立起了七个新坟头,往右数第三个坟里,埋的是阿昭的父亲。

对于阿昭抑或司马懿,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将深深烙印在他们的内心,影响他们的一生。

亲眼目睹乱兵抢粮的惨景后,司马懿马不停蹄,狂奔回山,一路担心山上是否遭了不测,到得山中,见安宁如常,揪着的心才平复下来。可是这份安心只持续了两天,第三天下午,在宛城一带打劫的郭汜残兵约三十余人竟穿过红石峡,摸到了山上。

红石峡地处险要,外有密林作为屏障,不是山中土著,几乎不可能找到这条狭道。司马懿虽然提议组建护卫队,但说到底那也只是以防万一的手段,这个“万一”在司马懿心上并不占什么分量,因为外人不可能找到红石峡。他想起第一次上山时的情景,若不是阿昭好心指引,自己恐怕得在半山腰上转圈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忘了,所谓“万一”,并不代表危险荡然无存,还有一点他没有考虑到,或者说被他忽略了,但凡贼人摸上山来,说明平原光泽已无可抢之物,因此决不会像司马懿当初上山或是旅人探险那样自若欣然,他们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找到想要找的东西,比如粮食、女人。

如今这伙残兵如蝗虫一般掠遍了附近所有的村镇乡邑,就剩下这座陆浑山没有踏足。他们早就打听到这座山曾经有过的繁华,虽今非昔比,但说不定藏着什么宝贝。

蒋济当时正在红石峡尽头的一处浅潭里洗澡,当他望见几个拿着各式短刃的陌生人探头探脑地往他这个方向窥探,顾不得穿上衣服,光着身子跑到胡昭夏居的山洞口,擂鼓示警。不消半刻,护卫队执刀奔来,胡昭的那些弟子也先后涌到洞口,一个个惊慌失色,交头接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现下情形急迫,蒋济来不及说明,只是一脸凝重地看了眼司马懿,随即带着护卫队往红石峡方向跑去。司马懿放心不下紧跟过去,其他人则随着胡昭去后山庄躲避。

过了两刻,司马懿、蒋济二人来到阿昭家,向暂避于此的胡昭说明情况,先开口的是蒋济,他拭去额上的汗珠,双手端着阿昭拿过来的一碗水,喘着大气。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蒋济一声高过一声,灌下几口水,“我原疑心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等那些贼人豺狼一样地冲过来,才知这不是做梦。先生,贼人比咱们人多,万一贼人闯进来,咱们该当如何?”

言下之意,他对护卫队并不抱太大的信心,这是多数人的心声,几个读书人操练出来的队伍,又能寄予怎样的希望。

低矮逼仄的屋子内,透不进半点空气,安静得仿佛听得到心跳声,几个门生行坐不安,惶恐不宁,胆大如牛的司马懿这回也缩在一旁不作声,毕竟,谁都没有见过这等阵仗,大伙儿都把希望寄托在胡昭身上。

胡昭闭着眼,不发一言,司马懿在他耳边轻轻唤了几声,才缓缓睁开双眼,目光如炬。

“仲达,你领着同门,先从后山那条小径下山,老夫曾与你走过几趟,没忘了吧?那条小径崎岖难行,你要小心,下了后山,就各自逃命去吧,不用担心我,我一会儿就领着庄上百姓跟过去,你们几个快走,快走。”

有个弟子听胡昭这么一说,赶紧扯了扯司马懿的袖子,催促他别再耽搁,司马懿却没有动,扭过头去,冲他立眉竖眼。

“先生,要走一起走,现在庄民们大概都涌在村口,我这就去找长老,由我引路,每人领些百姓下山,这样不仅速度快,还不易造成混乱,子通,你也来帮忙!”

他招呼着蒋济,两人正要出门,胡昭吼道:

“此刻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我自有主意,壮士们正在为咱们与贼寇力战,难道你想看着所有人都被贼寇杀死吗!”

这是司马懿第一次看到胡昭冲自己发这么大的火,一时不知如何答对。

少顷,屋门“吱呀”一声,进来个满身带血的男子。

“二叔!”阿昭上前搀扶,那个男子丢下环刀,瘫坐地上,喃喃说道:

“都死了,都死了,都死光了……死光了……”

“二叔……你说什么?二叔!”

阿昭拉起二叔无力的双手,想要他带自己出去看个究竟,二叔却纹丝不动,他随即号啕大哭。众人不知如何劝解,只见司马懿上前将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后背,不停地安慰,衣襟很快被阿昭的泪水浸湿。

见此情景,众人更是惴惴不安,有四五个弟子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司马懿与蒋济面面相觑,屋子里霎时又鸦雀无声。

“别再磨蹭了,还不快走!快走!”

胡昭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似的喊出这句话,司马懿无奈,只好抱着阿昭,领着所剩不多的同门跑出门去,然而没多久又折了回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庄上的长老。那长老一见到胡昭,又是作揖,又是抹泪,那脸上的表情,让人想到分娩时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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