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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司马懿装病拒绝曹操辟召(1)

夜黑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只有东边的几颗星辰,闪烁不定,为夏夜带去一点惬意。

三个黑影身手敏捷地翻过屋墙,跳上房顶,弓着身子走到一处。其中一人观察四周动静,一人轻轻挪开瓦片,另一人往里探瞧,总算松了口气,找了半个多时辰,终于摸到司马懿的卧室了。

司马懿躺在席榻上看书,他的妻子张春华缩在他的臂膀下伺候着他,昏昏欲睡。那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管状物,凑近嘴巴,使劲一吹,不偏不倚,射在司马懿的右腿上。

这是特制的管针,射在人身上,只会留下暗红色的小点,不会流血,但其劲道足可让一个魁梧的壮汉疼得翻滚。三人凑拢,等待着司马懿的反应,但是一刻钟过去了,司马懿没有任何反应,倒是张春华打起了轻微的鼾声。

难道真得了风痹?

其中一个身材低矮的人拍了一下射针之人,示意他再试试,可能没有射中。那人又取出管状物一吹,这次射在了司马懿的肚子上,依然没有反应。三人眼光一对,翻身下楼,隐遁在夜色中。

“这么说,司马懿没有骗我?”曹操双臂抱胸,喃喃自语。

“小的那针一般人想忍都忍不了!司空尽可放心。”

“你们下去吧!”

“是!”

这个司马懿到底怎么回事?从许都回去,也就两三天的光景,一个活蹦乱跳的壮小伙竟然变得肢节麻木,走路困难,换作谁都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可是派人试探的结果的确如司马朗说的那样。要说那管针的厉害,我最清楚,司马懿竟然无动于衷,难道他真的没有骗我?还辞了上计,归家养病。

或许是真的吧。曹操像是在说服自己似的点点头,右手按了按前额,一急起来,头痛的老毛病又犯了。以往有华佗在,他开的药还能缓解缓解,华佗死后,再也没有人能帮他舒缓,头疾看来是痊愈不了了。

司马懿……司马懿……

曹操一边念叨着他的名字,一边躺在榻上准备打个瞌睡,但这一睡竟至黄昏,醒来时看到不知是谁在自己身上盖了条被子。他叫来近侍问谁来过,近侍回答三公子来过,他即刻让人叫来曹冲。

一见到扎着总角,乖巧可爱的五岁小儿,曹操乐乐陶陶地将他从保姆手中抱到自己怀里,逗了会儿趣,然后将他放下,拉到榻边坐下,问起被子是否是他替自己盖上去的,曹冲点头道:

“父亲为军国大事操心费神,日理万机,儿子年岁尚幼,力不能扛,不能替父亲分忧,可这点小事儿子还是做得来的。”

这个孩子真是懂事,别人都说我偏爱何晏这个外子,那些个庸人,真是一点都不长心,我对何晏好,那是可怜他小小年纪便没了父亲,怎么能跟自己的亲生儿子相提并论。

儿子就是儿子,谁都代替不了,尤其是冲儿,真是越看越喜欢,越喜欢越是寄予厚望,由此想到了其他儿子。曹昂阵亡,曹熊早逝,曹铄病死,曹勤、曹乘、曹微、曹矩夭折,目前剩下的还有曹丕、曹植、曹彰、曹彪、曹整、曹据、曹宇、曹衮、曹峻、曹茂。

曹峻、曹茂、曹衮尚在襁褓;曹宇、曹据、曹整天资一般;曹彪出娘胎后,足足哭了半个多时辰,痴迷枪棒,长大后可以做个武将;曹植出言为论,落笔成文,是个文章高手,却不似文人那般文弱扭捏,倒有慷慨大志,不知以后如何;曹丕年岁最长,善骑射,好击剑,只是他从小跟随自己四处征战,武备虽盛,文事不足,就快到束发之年,却还不懂得稳重潜藏,还需多加历练。

比来比去,还是曹冲最让曹操称心,他想,也许自己百年之后,唯有冲儿能为曹氏一门顶起门楣。

转眼又是一年,节在谷雨。

为了修筑阳渠,连接汴、淮之间的水运,使之能上达河洛,下通江淮,为将来南下,一统天下做准备,曹操已忙碌了半个多月。

这日,他在司空府的前衙里跟一班掾属商讨是否在阳渠附近再修建支渠,荀彧提着袖口快步走来,向曹操呈上叠成方块的帛书,说道:

“细作来报,袁绍病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辛毗的眼皮跳了几下,嘴角抽搐了一下,虽然因为特殊目的才到了袁绍身边,但毕竟相处有年,一听他死了,多少有些感触。他看了看曹操,曹操脸上的表情说不上特别,只是问了一句:

“病死了?他的身体一向硬朗,怎么就病死了?”不等荀彧回答,自己乐道,“大概是被我吓死的吧。”

他抖开帛书,大致一扫,复还荀彧,来到放置于右边墙上的舆图前,指着邺城所在说道:

“袁绍一死,我可以高枕无忧了。”

“司空切不可大意,袁绍虽然死了,但他的三个儿子还在,实力不可小觑。”

“荀令君过于谨慎了。我看他那三个儿子,没什么本事,老子尚且败于我手,儿子能有什么作为,而且辛毗说过,他大儿子和小儿子为争夺嗣子之位,闹得不可开交,袁绍在时尚且如此,他这一死,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也许没等我去攻打,自己就灭亡了。对了,说起这事,细作也没有通报究竟是谁继嗣,你即刻着人让细作速速报来。”

“话虽如此,但有些事也不得不防。”荀彧坚持自己的看法,“目前袁氏四州之地一处未失,随时可再征募军马,而且还得到乌桓的支持,另外,如果他们暗通西凉的马腾、韩遂,对我们更为不利。自古骄兵必败,望司空早作谋划。”

曹操一开始觉得荀彧的话说得还有几分道理,但一听到“骄兵必败”这句话,心下猛地一沉,两眼一瞪,斜着脸瞥了眼荀彧,心头想道,这个荀彧,任劳任怨,一心为公,可有时候就是喜欢认死理,只要觉得自己是对的,就深言直谏,丝毫不注意场合。可是我的荀令君,你虽熟悉庶事,可对军事,尤其是人心,只能说是涉阅不深,倒是你的学生郭嘉,比你强得多。

“奉孝,依你来看,我该怎么做?”曹操顺势向郭嘉问道。

“荀令君主忠履信,出言则无辞费,纳规无敬辱之心,全为司空所思所虑,在下觉得甚为有理。袁绍虽死,袁氏的势力还在,而且还不小,因此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不过在下以为,司空既不能小觑袁氏,也不必过于介怀,毕竟元气已伤,不复再有当年的雄姿,更重要的是辛议郎所说的嗣子之争,不管谁继嗣,都会各自成派,自相残杀,司空可静观其变,再行剿灭。袁氏既灭,马腾、韩遂自然不会为了已死之人跟司空作对。事后再征乌桓,轻松如秋风扫落叶一般!”

郭嘉伸出右手,在面前画了一道弧线,曹操满意地颔首微笑,再回头看看荀彧,他也面露佩服的神情。

“奉孝说得好,静观其变,再行剿灭,拜袁氏所赐,让我能安心把阳渠修完!”

说罢,昂首大笑,众人也跟着欢笑不已,唯有司马朗似笑非笑,他在担心自己的二弟,虽说这次瞒过了曹操,但能一直瞒下去吗?也许曹操早就在他周围布下了耳目,装一年、二年可以,装三年、五年,谁能有那么大的毅力?如果曹操不再征召,难道他要装一辈子?

司马朗总是忍不住为他捏一把汗,这不仅关系到司马懿一个人的荣辱,更牵扯到整个家族。司马朗突然有点难过,自己与他虽然一母同胞,但自己很早就去外地为官,对这个弟弟,其实谈不上有多么了解。

就在司马朗焦虑苦心之际,司马懿的居家生活却是惬意无比,即便每天都要躺在特制的可移动的四轮竹车上,进出只限于堂前屋后寸尺之地。

每天闻鸡而起,先是给张春华读一段《列女传》,稍后看《春秋》至中午,用饭后,听杜畿讲讲外面的新闻,又与他议论些时事,如此两个多时辰。待杜畿走后,张春华便将司马懿推进里屋,给他洗好毛笔,研好精墨,备好竹简,任由他在上面写写画画。

张春华也不知道他写的是什么内容,忍耐了几日,还是没有扛住好奇,司马懿搁下毛笔,笑道:

“为夫自小博览群书,其中最爱不释手的要属《孙子兵法》与《春秋》,每次读来,都有不同解悟。六年前上陆浑拜师孔明先生,两年前去怀县任上计,增长了许多见识,也历练了诸多庶干,此时再来看这两本经籍,更有着与过去不同的理解,可谓日日观,日日新,于是就打算将所思所想记录下来。以往时日有限,今装病在家,但也不能荒废光阴,因此撰章成篇,将来可以给儿孙们学看。名字我都取好了,一本《孙武子势略》,一本《春秋集要》。”

“夫君倒是想得长远。”

“要不是想得长远,为夫怎么能与你安坐家中?但凡事过犹不及,而且古训有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为夫还得多审察思量,才能以保无恙。想起去年曹操派人试探,要不是为夫强忍疼痛,磕掉了牙齿,恐怕难逃一劫,为夫现在依然心有余悸。”

司马懿端详着张春华,感到血液正在急速流转,咬咬牙,将她拉到怀中,摸了摸肚子,长叹道:“为夫日夜耕耘,也算勤恳,怎么还不见你肚里有动静?”

张春华娇羞地侧过脸去,柔声道:

“夫君可真是不知羞,你哪里有日夜耕耘,你是日夜读书写字,虽与妾身同床同枕,却几个月才近身一次。”

司马懿这下有点糊涂了,会有这样的事?自己血气方刚,怎么会身有美人而无动于衷?可能真的是读书写字太用功了。他冲张春华一乐,就势把她压在身下。张春华如同受到惊吓的小鹿一般,将他使劲推开。

“芸儿在外面,小心被她看到。”

芸儿是张春华买来的丫鬟,一是司马懿立户后该有个使唤的人支应内外,另个说明主人的确手脚不便,还需添个丫鬟忙前忙后。

“夫君刚才不还说要多审察思量,以保无恙吗?怎么说过就忘!”她在司马懿胸前捶了几下。

司马懿从张春华的身上下来,盯了会儿她的肚子,道:

“大哥如今只生养了一个姑娘,几个幼弟暂且不提,三弟孚儿虽已过弱冠之年,可是父亲让他安心读书,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成不了亲,现在也只有靠你我给咱们司马家传宗接代了,你可知这其中的利害?”

“知道,知道,妾身心里明白得很,夫君可不要小瞧了妾身!”

司马懿重新坐回竹车,拿起笔,在竹简上落笔如飞,写着写着,突然想起了崔琰。这个总叫我“司马小弟”的名士,自从两年前在陆浑山上见过一面后,再没听到他的消息,现在他会在哪里呢?那本《公羊传》还没注完吗?

《孙武子势略》以阐释“势”为旨要,分别论述顺势、转势、变势、应势、随势之间的关系、变化、化解,以及在具体情境中的应用,多以司马懿亲身经历与听闻的事例为主。每天能写百来个字,到了年底,已积成三堆一人多高的书山,为了方便存放,还在后院另外修了间书屋。

这一年似乎比过去的年月都要来得平静,各方势力各保其地,相安无事,河内郡在共县与汲县的两处民屯大获丰收,垦田流民温饱无虞,额手相庆,至于温县,除了死了一头病牛外,没有发生任何偷盗抢劫杀人的恶性事件,虽不及三代那般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可也是百姓和睦,人人安乐,这得归功于杜畿。

在洛阳任上时,杜畿就以擅长捕盗,雷厉风行闻名,他长得虽不似鬼魅,但一瞪他那双牛眼般的大眼,即便是惯犯强匪,也不免胆战心惊。他的手段更是叫人胆裂,但凡抓获贼人,不管罪过大小,先以浸水的皮鞭抽打三十鞭,撑不过死掉的抛到荒郊野外,活着的再行问话。

同僚中有人责其狠毒,枉顾人命,与酷吏没什么区别,其实他这种方式与酷吏有着本质的不同。从出发点来说,酷吏一切以天子旨意是从,甘心充当天子的工具,故而免不了滥杀无辜,世人有论“以鹰犬之技行侍上之心”。杜畿不看天子脸色,不看上官脸色,同僚脸色更是不屑一顾,他只在乎百姓褒贬,作奸犯科者虽有情不得已的地方,但为非作歹,使地方不宁,百姓受难,确是实情,那些手段他们该受。

与杜畿同僚不同,司马防很欣赏杜畿的做事风格,说他手段酷烈,是乱世用重典,对他提携不断,自己致仕后,还专门奏请朝廷,让他继续担任原职。杜畿素知这位老上官对自己的恩情,对他以真心相托。

司马防致仕的第二年,杜畿辞掉官身,在洛阳西北部开了间客栈,娶了妻生了子,日子平淡而快乐。司马防邀其担任巡护队的统领时,曾向他说明待遇方面比之洛阳要差上百倍,杜畿二话不说,将妻儿送回老家,自己单身匹马来到温县。

司马懿很乐意跟他聊天,因为他从不多说一句话,也不少说一句话,像是经过精心设计,在适当的时间开口,在你想要清净的时候,戛然而止,只有当你继续往下问,才会再次分开他那两片薄薄的嘴唇。

新的一年刚开始没两个月,一场强降雨突袭了温县,三天后,傍堤开了个口子,虽然被巡逻的杜畿及时发现,领着弟兄们堵住了缺口,但还是淹死了几个百姓。杜畿认为那日由他当值,却没有提前察觉险情,罪过难,除了自惩三个月俸禄,还在自己屋里面壁思过,已有数日没有出门了。

司马懿见他多日不来,向张春华打听,一听是因为这件事,叹道:

“没想到这样一个硬汉子,也是个性情中人。”

“人都是父生娘养的,哪一个不是性情中人,不过是世道人心沦落,纲常伦纪废弛,才显得真情实意可贵。依妾身看,像杜畿这样的人啊,有情有义,往后如果有什么大事,还得靠着他。”

说完,张春华出了屋,不到一刻,领着杜畿进来。杜畿本还想自惩二日,但张春华亲自去请,也不好拒绝。前几日因闭门在家,没看到县衙塘报,更没有人跟他耳语什么小道消息,故而没什么新闻可跟司马懿讲。

司马懿昂起头盯视房梁,眨眼间又侧过脸瞅了眼杜畿,打算劝他几句,但一想,自己身为外人,对他的心情其实一无所知,如果自以为是、不咸不淡地说上几句,不仅让他觉得自己轻浮,可能还会带给他更多怨气,于是作罢。

两个男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彼此无言,只听得外头的雨声哗哗地往下坠,比起前阵子,今天的雨势小了许多,大概不用多久,就能完全停歇。

杜畿见司马懿不再开口,提了提腰上的刀,向他一拱手,告辞离去,司马懿注视着他宽厚的后背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正要叫张春华把他推到书案前,这时芸儿边擦着手边从外边进来,跪下请礼道:

“老爷,门外头来了个人,说是找老爷叙旧的。”

“什么样的人?”司马懿上身一倾,来了兴致。

“像个读书人!”芸儿回道。

司马懿在脑子里转了几圈也猜不出是谁,让芸儿赶紧请进来。

来者中等身材,肤黑,脸瘦,颧骨突出,身穿青布衣,头戴逍遥巾,虽然质朴无华,却掩不住他身上散发的高雅纯贵之气。

“司马小弟,别来无恙啊!”

“先生这是……”

司马懿不是因为崔琰的突然到来感到意外,而是那副与过去全然不同的模样,让他惊讶不已。他一激动就势打算起身,张春华急忙按住他的腿,冲他抿抿嘴。司马懿会意,倒在竹车上,正要开口,崔琰已然说道:

“方才我在令尊那里听说了司马小弟的事。司马小弟真是奇人,为了躲避曹操的征召竟能忍下那般剧痛,倘若胸无大志,是不可能做到的。更令人佩服的是,司马小弟竟然忍了两年多,能有这样的作为,又有什么事干不了的!”

这话听上去字字褒扬,实则字字讥讽,显然瞧不起司马懿这种装病拒召的伎俩。

“既然先生都知道了,在下也就不瞒了,不过为掩人耳目,在下尚需躺在这副竹车上,礼数不周之处,还望先生包涵。”司马懿双手合抱,算是施礼,“只是比起在下,先生变化也不小啊。”

崔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为了注解《公羊传》,我是没少折腾,先是许都,后在陆浑,此后又去了洛阳。功夫不负有心人,《公羊传》如今总算告成,等我抄录完毕,献呈朝廷,存于天禄阁后,就履行对荀令君的承诺,去投曹操。”

“先生若是去投了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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