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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被封瑾王

帝都,天舜宫。

红罗万丈,琴曲悠扬,繁华声中,豪奢无限。

金碧之顶,铺之琉璃,嵌之夜光明珠。宫灯坠顶,以菱纱作幔、夜明珠作灯。水帘柔滑,如水如雾,同样的歌舞升平,锦带翻飞。

皇甫凌坐于最上,鎏金色锦缎龙袍加身,配之淡金色九孔玲珑玉带,墨发束于头顶,金冠缚之,帝王之势尽显。

他垂眸看着席间。瑾州、青州、滦州、雍州、灵州,五洲之人分坐两边,瑾州与灵州位左侧,另外三洲坐于右侧。

皇甫凌起身,执起手中的酒杯,微向右偏,“朕悉知青滦之姻,未能亲临,还望青王、滦王不要介怀。今日之宴,以此杯中酒,庆贺两州喜结。”

青、滦两王双手端起酒杯,向左侧身,面向凌帝,恭敬道:“谢陛下,吾皇万岁。”

皇甫凌云淡风轻的一笑,长袖一扬,再次落座。

青王与滦王相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说实话,他们的确是怕这位凌帝的。

凌帝十六岁便能得整个皇国,能力自然不容小觑。然,时至今日,这位凌帝似乎对这个国家很不乐见,虽说还是保持着原貌,未退,但也未见皇国有任何进步。倒是凌帝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对各个诸侯国施加的压力与剥削绝对不是一星半点。

而他两州和仪,完全是因为受不住压迫,国库一再空虚,只能靠这样两州结合,共谋生路,一旦要反,还能有个帮手。

百无聊赖的转着手中的酒杯,莫断桥左瞧瞧右瞅瞅,坐在丰言柒身旁托着下巴看着对面瑾州的席位之上。

听禹不论何时,似乎都会穿着白衣,好像从小到大都未改过。自他认识她之后,好像一直都是。

平心而论,越听禹确实是上等姿色,但凡有一点容貌的女人都会沾沾自喜,可她不是,她,如一汪深水,静的深沉,只是静,而不是冷。

“你对听禹公主怎么看?”莫断桥捅了捅身旁静坐的丰言柒,“瑾州……我看她,能行吗?”

“莫公子,这不是你该谈论的问题。”丰言柒目不转睛的看着台上的舞者,欣赏着那曼妙的舞姿。

“行行行,不说,不论。”莫断桥打了个哈欠,然后继续看着越听禹。

似是察觉到某道视线,听禹微微一笑,垂首一下一口酒,用酒杯挡住了唇形。

“公子这般看着听禹,莫不是有事要说?”

莫断桥一愣,唰的坐了起来,愣了一下,待听清楚了,更是激动地捅了捅丰言柒。

“她、她、她会……传、传音、术。”

“所以?”丰言柒问道。

“传音术,一般人学不来的,她、她不是不会武功吗?”莫断桥尽量放低了声音,揪着丰言柒的袖口。

丰言柒放下酒杯,低声叹了口气,“她和我,我占不到上风。”

莫断桥顿时张口结舌,比他厉害,那越听禹还让他们保护什么。

“你知道,瑾州吗?”丰言柒拿开握着自己袖口手,放在桌上,然后问,不等回答,便开口道,“瑾州,本是属于雍州的,乾帝弃位后,其后嘉禹反,攻下雍州瑾城、繆城、浦城、葛城,名为瑾州瑾城、梓城、厶城、冗城。”

“这些我当然知道。”莫断桥摆了摆手。

丰言柒淡笑,接着道,“还记不记得,繆城……如果一个六岁的女孩肯冒着万支飞箭去救人,那我们真该反省自己了。”

莫断桥的表情明显一滞,然后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越听禹,正巧对上那双如泉如云的眼神。

“所以你打算帮她?”

“是她打算帮我。那天为了救我,她负伤,瑾州的人间接地把我当成了元凶。所以,每日每夜少不了仇杀。见了瑾州公主,那群人还是会收敛些。”言柒若有若无的一笑。

“这样吗?”莫断桥无所谓与越听禹对视,托着下巴,口齿不清的吐出三个字。

“我劝你收敛些,她身边那位可不像她。”言柒握着酒杯的食指指向听禹身旁一个女子。

莫断桥这才发现,站在越听禹身边的还有一位是女模样的姑娘,相貌中上,双眼亮如星,娇俏的鼻尖,还有那张永远弯着的双唇,怎么看也不像什么刁蛮任性、女中豪杰的姑娘呀。

莫断桥的这番思索,仅限于他自己的想法。

听禹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人,听着她说话,徵儿,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她承认,她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然而却赶上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发小,也显得她这么一个沉闷的人有了几分生气。

“公主,那个男的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好像都没从这别过眼似的。”徵儿扯了扯越听禹的衣袖,和她靠近,用仅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看不是包藏祸心就是见色起意不然就是色胆包天!”

见徵儿越说越激动,听禹无奈道:“好了,他只是一个朋友。”

“朋友?!”徵儿惊呼,突然觉得不合礼仪,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才趴下来小声的说,“朋友就更不行了,他、他、他这也太大胆了吧。不行不行,回去我一定要提醒提醒他。”

徵儿的话音才落,台上一位奴才模样的男人小步跑向皇甫凌,面色惶恐的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皇甫凌脸色倏地放冷,眼神扫向席间,又落到自己的杯上。

半响,皇甫凌回神,看向越听禹,微微一笑。

“听禹公主,年方十八,辅佐瑾王稳固瑾州,想必也是有一番见解。”

实话实说,皇甫凌对这位公主是十分看好的,一副平淡无波、与世无争的面容下掩藏着无穷大的野心,只是她从没有表现出来。

“听禹不敢。”越听禹起身,俯身一拜。

“闻说瑾王身体欠佳,不知今日可否安康?”皇甫凌关切的问。

“尚能听政。”越听禹恭敬的回答,“多谢陛下关心。”

“听禹公主这次能来,倒是令朕欣慰。”皇甫凌忽然很高兴的样子,眉眼间尽是笑意,“公主为此,闲置瑾王,倒是让朕看出瑾州的良苦用心了。”

各州之主听言脸色均是一怔,没来由的手心便溢出汗渍。

“家事怎比国事。父王说陛下此时招齐各州之主,必是有要紧之事,便让听禹来了。”越听禹则不动声色,淡淡回答。

“那听禹公主可知,方才那位宫人对朕说了些什么?”皇甫凌听了,闷哼一声,歪身靠进龙椅,舒服的为自己调了个姿势,语气有些冷然。

“听禹不知。”

皇甫凌突然又笑了起来,似是惋惜的看着越听禹,“诶呀呀,听禹公主,朕是完全不想告诉公主的,怕公主一个万金之躯受了打击,若在这宴上出了什么事,瑾州百姓恐怕一定会责怪朕吧。”

“陛下言重,六州之民皆属凌帝,承蒙凌帝恩泽,怎会有责怪之意。”越听禹俯首一拜,恭谨道。

“那听禹公主可听好了,方才那宫人说:瑾王病于卧榻,奄奄一息,即将西去,驾鹤仙游。”

掩于袖底的双手倏地握紧,越听禹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垂首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说:“命乃天数。”

席间各州之人兀自爆出一串议论声。

丰言柒仪态从容的为自己和莫断桥斟满了酒,瑾州此时必为最弱,如若皇甫凌发起攻势,定能收回瑾州。

但若瑾州要反,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

现在的瑾州就像卡在皇甫凌喉间的一根鱼刺,咽不下去、吐不上来。

“哦?那这么说,听禹公主还是以国事为重,不打算赶回瑾州了?”不见越听禹有任何反应,更别说是悲恸,就连最起码的哽咽都没有,皇甫凌一下子兴趣就涨了起来。

“自然以国事为重。”听禹淡然。

席间,又是一片唏嘘声。嘲讽、鄙夷,更甚者直接破口大骂。

皇甫凌听了越听禹的话更是笑得开怀,“难得听禹公主一片忠心,既然瑾王病入膏肓,瑾州无人能继,那朕就在此宣旨,瑾州越听禹,才能过人,胸襟深广,朕委以重任,继瑾王之后,执掌瑾州。”

不得不说,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她也是愣了半响,她不料皇甫凌的令竟然下的这么直截了当。

“听禹叩谢陛下圣恩。”越听禹莹莹跪下,眉心触地,席地红毯,冷若冰霜。

如此一来,坐席间更是一阵揶揄,逐渐开始了对她的指指点点,女人之心怎可如此,为权可置亲人而不顾。

她起身,眸中闪过一丝杀气,转瞬即逝。坐回原位,徵儿担忧的看着满不在意的听禹,然后扫向人群,除了不屑还是不屑。

“此心不可比。”莫断桥思忖了一会,才给出这样一条评价。

“忍字,于一代君王来说,尤为最重。”

丰言柒淡淡接口,视线越过徵儿,看向听禹,依稀还能听到她与徵儿的对话。

“没什么的。”听禹饮下一口酒,却发现身旁的徵儿已经入定,在徵儿眼前晃了晃手,唤回了她的心神,温柔的一笑。

“公主,你想哭就哭嘛,别憋着,徵儿心疼的。”徵儿一听,顿时就觉得鼻子一酸,眼眶一疼,眼泪差一点就掉了下来。

“动不动就知道哭,比我这个公主还金贵。”抚额,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越听禹抬指擦干徵儿快溢出眼角的泪水。

生命短暂,往事永存,任由心底的回忆凝结成琥珀,牢牢地铭刻于心。瑾州尚未严寒,故人已过,八百里外,父王可曾听到她的追念。于此之宴,伤之我心,痛之我髓,黄土之隔,父王又曾听到她几番怅然。

授之瑾州,便是踩遍横尸,终不过是为了那一个宝座。谁人知她,她不过只求瑾州安好,家人安好。

青州、滦州、灵州相继过来敬酒,以为恭贺实则是方足了挑衅,怎奈她是个女子,才满十八,握着整个瑾州确实有些大了。

“千耀在此代父王恭贺瑾王坐上宝座。”灵州长世子夜千耀端了酒杯来到听禹桌前,双手握杯轻轻一揖。

听禹起身,端起酒杯回之一礼,“谢世子、灵王。”

“瑾王年纪轻轻便得宝座足以见得才智多谋,”夜千耀似笑非笑的看着听禹,“这乱世怕是该结束了。”

“千耀世子此言差矣,听禹一介女流哪里会有世子这般才智心胸。”

“瑾王过谦了。如此千耀便不打扰了,瑾王要好好享受。”夜千耀的笑容一僵,随即恢复常态自动陪笑。

“谢世子。”听禹淡笑目送夜千耀离去。

唇边的笑容逐渐变淡,双唇最终紧抿,听禹坐下倒了一杯茶水淡淡的拼了起来。

浓浓的酒气以至于舌尖有些麻痹,品起茶来更是艰涩苦闷,舌苔上不住的犯麻,她却全然不知,就连滚烫的温度也未察觉到。

庆贺之人蜂拥而至,喜的、不喜的、厌的、不厌的,形形色色的统统前来,一杯酒又一杯酒,绞着她的喉咙烧痛。

“瑾州可谓皇国重心,这副担子挑在公主身上实在重了些。”

头顶处依稀又传来一阵声音,温和中透着一股阴柔,委婉动听。倒是来了一位会说些好听的人,听禹起身,大致因为酒喝得多了,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她只手撑着桌案才将将撑住自己的身体。

“多谢世子关心,听禹岂会负了陛下一番心思。”听禹执杯抬头,原来是灵州二世子——齐天沐。

“如此,瑾王多劳累了。”齐天沐欠身,广袖挡在唇间,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次的酒宴,直到天亮,她知道,凌帝是有意的,是有意要磨掉她的耐性,磨平她的刀刃。

帝都城门,越听禹与徵儿,并肩而立,立在风中,任凭衣裙翻飞、长发飘洒。

“驾!”忽而听的一声接着一声的轻喝和一阵马蹄之声。

两人同时回头,一白衫一蓝衫,人影及近。

丰言柒握住马缰,右手探出,接过越听禹的手,将她带到身前,听禹以此为力,一个翻身落在马背之上,动作一气呵成。

“王者之道,本就如此,每一步台阶都要留意,又不要留意。”

“可是我……”

丰言柒一笑,从身后拥紧了她,一声清喝,白马便疾驰而去。

“喂!你们不能这样!”身后不管是莫断桥还是徵儿的叫声,全权没入风中。

那两人远去,莫断桥与徵儿对视一眼同时相互鄙视一眼。

徵儿无言的一哼,跑到街道旁边的马棚处,硬塞给马夫两片银叶牵出一匹褐色的马拉到莫断桥跟前,然后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干什么?”莫断桥被那眼神盯得有些发毛,不由担忧的问道。

“不干什么。”徵儿淡淡道。

话音一落,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一记飞腿,正中莫断桥白马的屁股。

马儿大惊,一扬前蹄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你这个疯女人!给我等着!”哒哒的马蹄声在隐约的听到了莫断桥的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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