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敢言语,慌不择路的跑回去,直到四个人躲在了张鹏的房间里这才开始回味刚才的事情。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那么大声音,吓死我了!”刘孜按着胸脯快速的呼吸着,我和刘孜相同,这一通小跑气都喘不上来了。
吴喜和等大家平静些后说道:“也许是这棵大树在这里被严重神化,冒犯了树就等于冒犯了神,他看到咱们站在土丘上就认为我们对神不尊重,所以才开口骂人的。”
“那不会出什么事吧,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刘孜的话让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反映封建迷信的电影里的场景——村里人私下里把几个冒犯了他们“神”的外乡人秘密处死。不会吧,难道这样的一幕会在我们的头上。
张鹏略一沉思,“我看我们还是先离开吧,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刚才真的被他们误会了,这麻烦事肯定不小!”
我抬头看窗外,天更阴沉了就仿佛我们此刻的心情一般,“现在是下午4点左右了,听说这里车走的本来就少,这个时间还会不会……”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张鹏打断,“不能犹豫了,我们回来也一段时间了,如果他们集合的人多了我们就更没有逃跑的机会,赶紧的,大家拿上行李,我们这就走。”
说是走,其实和逃没有什么区别,我掂着行李下楼的时候突然明白了“兵败如山倒”这句成语的含义,其实这“败”字就是人们集体的心理防线的丧失,就和我们一样,丢盔弃甲踉踉跄跄的冲下楼去。
我走在最后,此时这间破旧的乡村招待所已经阴暗非常,而且一时间我心里很乱,根本辨不清周围的事物,只是跟着前面的刘孜的身影向外跑去。一个没有注意,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我啪的一声撞在了刘孜的身上,这一撞我停了下来,却把刘孜撞了出去,她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摇摇晃晃的摔倒在门前,随即她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呼救,只见,李大爷面色铁青,手里拿着把斧头就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