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里,风平浪静,夏沁雨却再也没有找过我,但我很担心这时的平静,我知道她的性格,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不过,我这个人随遇而安,遇事拆招,所以一开始就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并没有太多理会。
慕容清朗也再次找过我两回,我对她进行简单的心理疏导,毕竟我还摸不清楚她真正的病因,只是照着人格分裂的病例进行治疗。期间我问了一些问题,比如说:为什么她不把自己的梦或者经历告诉他人?她自己是如何看待这些梦或者经历的?后来她跟刘孜三个人是否沟通过,他们三人的经历又是如何?他们是如何从孟芸山回来的?中间是否又遇到一些古怪的事情?
慕容清朗回答的无懈可击,根本不像一个有心理疾患的人,而且她也趋向于自己是在做梦,为什么这这么说呢?因为她的确曾经打算把这个梦或者经历告诉别人,尤其是因为薛璐也是自己校友的缘故,但她问遍了整个英语系,并没有薛璐这个人,很明显她所看到的最奇特的那部分经历并不存在,也许只是她在孟芸山晕倒后做的一个奇怪的梦,这个梦一直伴随在她的身边而已。而她现在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让这个梦彻底地消失掉。
我对这个回答有些疑问,按照心理学来讲,梦是一个人潜意识的表现,往往人内心最迫切的想法会转化成梦来表达,或者人印象最深的场景会翻来覆去的在梦中重现。所以这个梦反复的出现就是说明慕容清朗一定有些迫切表达的东西在里面,是什么?我也看不明白。所以我每次和慕容清朗谈完之后,我总是做好记录,想等王主任回来后一起探讨。
这天又到了下午放学,我刚跟完一个老师的课,没有走出教室就看到周海峰站在门外等我,我一看他一脸的坏笑就知道没有好事。
“什么事,直说吧,看你乐的,别把自己给憋坏了!”我用讲义拍打他的肩膀。
“没事,就是想来看看你”,听完我的话,他笑了起来,惹得我们周围的学生都看着,就跟我们两个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似的,“听说你和夏沁雨闹矛盾了?”
看看,怎么说的,果然是不怀好意,“没事,就是有些意见不同而已!”
“吓,你就别骗我了,有人都给我通风报信了,说你和学校里的女学生走的很近,小夏在吃醋哦。小夏可是一个好姑娘啊,你可别辜负人家,另外你搞女学生我不管,但你总的有个忌讳啊,搞了校外的女学生多好,而且你还是刚来,太张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