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我发现他很是消沉,尤其是那个叫吴喜和的学生死了之后,这小子就跟一个惊弓之鸟一样,见谁都躲着,据听说,连女朋友这小子都很少陪了。不光如此,天天还搞的神神秘秘的,宿舍人都见不到他,于是我觉得他是不是得抑郁症了。”
我回忆上次和张鹏见面的情景,确实感到他有些不对劲,但远远还达不到抑郁症的状况。
我问,“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他做个治疗?”
王震有些不满我打断他的话,“听我继续说,开始我确实有这个打算,可是苦于找不到他人。正着急呢,结果没想到的是,这小子居然找我来了。一见面就是哭啊,哭的我以为他家里出什么大事了。忙问问吧,结果这个倔小子死拧,就是不透一点口风出来,你说让人着急不。”
我听着,连连点头,能看出来王震是个性情中人,说白了就是一头“顺毛驴”,跟着他的感情色彩走肯定不会说错话。
“结果,他给我说,他自己可能会有危险,让我离他远点。”
危险?我不由的一怔,立刻想起了死去的吴喜和,莫非……
王震仍然在喋喋不休,不过他思考的方向与我不同,“我当时就想,是不是这小子出去惹了什么黑社会了?说实话我在黑道上也有几个弟兄,不就不信这么一个小孩子能招惹上狠角色。可是他说,不是这档子事,唉,我说咸鱼,你听着呢吗?”王震发现我心不在焉,一把拍在我身上。
我忙说道,“听着呢,听着呢,你继续说!”
王震也没在意,接着道,“最后他说也许你能够帮他,特别是今天下午,给我电话说,他偷听了你们的谈话,决定自己再去探查一番,说的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没办法才给你打的电话。也不是我故作神秘,我确实不知道在电话里该说些什么!”
原来,今天在我办公室门口偷听的果然是张鹏,但是他说的自己去探查一番又是什么意思呢?如果他是去探查慕容清朗的事情,那一定是去孟芸山。难道他发现什么新的情况了不成?
“咸鱼,你快给我老实交代,我这徒弟张鹏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只有你能帮他?”说话的空挡,王震嘴没有闲着,几杯酒下肚,脸色开始发红,动作也大了起来,巴掌狠狠的拍在我的身上感觉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