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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西行日记

《西游记》中唐僧师徒取经的坎坷道路;天山南北高原的皑皑白雪;祁连山下广袤的草原,肥壮的牛羊,绿绿的棉田,诱人的葡萄园;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漠、戈壁……深深烙在脑海里,总期盼能有阅读她的机会。2007年金秋九月,终于踏上了西行的路……

——题记

9月13日 星期四 重庆 阴雨

安排好单位上的各项事宜,我们出行的三位同志就从余庆出发到遵义集中。这次西行考察是市委组织部、市民宗局组织的。团长是仁怀市委的杨副书记,副团长是市民宗局的王副局长。全团共22人。午餐后,前往重庆江北机场,晚上十点过钟,到达兰州中川机场。当晚住兰州饭店。

9月14日 星期五 兰州 晴

早晨起来,瞧,兰州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太阳光毫无顾忌的直射下来,明晃晃的好似要给我们来个下马威。今天计划游览的白塔山、水车园、黄河铁桥、黄河母亲像这些景点都在兰州市区。

白塔山位于兰州市中心,黄河北岸,海拔1700米,白塔山因白塔寺而得名。白塔寺始建于元代,明上统年间重建,是古代的军事要冲。寺内存有“镇山三宝”:一为象皮鼓;二为表铜钟;三为紫荆树。还存有记载大禹治水的夏禹岣嵝碑。我们一行,从山的右边上,左边下,山不很高,却因白塔而闻名。站在山顶,兰州市繁华的市容尽收眼底。黄河铁桥把白塔山与对面繁华的市区连成一体,蔚为壮观。母亲河——黄河穿城而过。

上下山的石梯两旁,长着茂盛的柏树。导游介绍说:这山上的柏树,在兰州市区是很少见的。兰州到处都是沙,固不了水,为了让这白塔山的树枝繁叶茂,这固沙的粘土是从四川空运来的,这积水的坑就是粘土糊的。有了这坑,每两天灌一次水,就能维持树的生命。在我看来,这廖廖几棵树,算不了什么。可导游说:这山上的绿化是兰州市最好的。他说我们明天往北走,就很难看到这样的绿色了。喔!我恍然间明白了,我们这是在西北。大西北,水贵如油,绿色似生命啊!

从白塔山下来,游览了黄河铁桥。当地政府为了保护铁桥,只准步行、不准通车。据导游讲:此铁桥是慈禧太后下令用31万两白银修建的,其钢材全是德国进口的,技术当然也是德国技术,至今保存完好,与我们余庆的下里铁桥一样,只是年代不同罢了。兰州市政府为了保护好这座桥,进行了加固维修。

水车园里最为引人注目的,自当是水车了。水车本是南方百姓在生产力落后时代的灌溉工具,据说是当年南方的一位举人来这里做官,就把这项技术带到了兰州。建这个园,当然是为了纪念这位举人,也是为了再现当年农业生产的历史。

黄河母亲像坐落在黄河岸边,是我国的一位著名雕塑家设计创作的,据导游讲是在北京雕刻好后,分割为九块运抵兰州。这尊雕塑旨在表达中华儿女对黄河母亲的依恋、报答之情。游览完这几个景区,晚餐后,乘七点十四分的列车前往嘉峪关。

9月15日 星期六 嘉峪关 晴

火车于15日凌晨四点三十分到达嘉峪关,天还未亮,导游说,6点半才能吃早餐,在车上还得呆上2个小时。秋天,嘉峪关凌晨的风很凉,让人感觉出丝丝寒意,好多同志下车跑步,作为早锻炼,暖和暖和身子。早餐后九点过钟到达嘉峪关。嘉峪关在丝绸之路的要道上,又是明代万里长城的西端起点。在嘉峪关古城里,漫步、观看、拍照,思绪飞驰。我仿佛听到了古战场惊天动地的呐喊,看到了横尸遍野,惨不忍睹的场景,我们的祖先啦!为了镇守边关,是何等的壮烈,据有关史料记载,有23位将军战死在这里。来到城楼上,凝望这宏伟的建筑,它虽然伤痕斑斑,却傲然挺立不屈,在这里仍然感受到一种古老的东方性格。“天下雄关”,是嘉峪关的写照,更是中华民族智慧的写照。悠悠岁月,嘉峪关记载了历史的兴衰,古老民族的辉煌。凝神远眺,长城似游龙游弋于戈壁瀚海,若断若续,忽隐忽现。雪峰皑皑,戈壁茫茫,尽收眼底。从城楼下来,余兴未了,由于是随团旅游,不得不告别城楼。午餐后,乘车前往敦煌。

9月16日 星期日 敦煌 晴

今天参观的景点是鸣沙山、月牙泉、莫高窟。

我们早早的就来到了鸣沙山、月牙泉风景区。鸣沙山、月牙泉距敦煌城5公里,沙泉共处,妙造天成,古往今来,以“沙漠奇观”著称于世。

鸣沙山以沙动成响而得名,东汉称沙角山,俗名神沙山,晋代始称鸣沙山。其东西长40余公里,南北宽仅20公里,主峰海拔1715米。峰峦陡峭,山脊如刃。人乘沙流,有鼓乐之声,轻如丝竹,重若雷鸣,此即“沙岭晴鸣”。我们骑上骆驼去走沙山,爬上山坳,狂风卷起的风沙,让人睁不开眼,打在脸上,有刺骨的痛,也许这就是领略大西北驼铃悠悠、沙海茫茫的滋味吧!

月牙泉地处鸣沙山环抱之中,其形酷似一弯新月而得名,古称沙井,又名药泉,清代始称月牙泉,面积13.5亩,平均水深3.2米,水质甘冽,澄清如镜,绵历古今,沙不进泉,水不浊涸,铁鱼鼓浪,星草含芝,水静如印月,荟萃一方,故称“月泉晓澈”,沙岭晴鸣,月泉晓澈为敦煌八景之一,走进被沙峰环抱的月牙泉,似乎走进了仙境,四周都是沙山,游客尽情的在那里踏沙、戏沙、滑沙,惊险刺激,好不开心。我们同行的几位同志沿月牙泉走了一圈,也没敢加入滑沙的队伍,出门在外,大概是不愿担当风险的缘故吧!

从月牙泉出来,到了莫高窟。莫高窟是世界艺术宝库,人类文明的标志,列中国四大佛窟之首。导游带我们参观了几个至今保存完好的洞窟,为了保护,大多数洞窟的门都锁着,未开放。目睹这些石窟和佛像,对于我们这些门外汉来讲,很难体味出它的历史价值所在,但当你走进敦煌博物馆,走进你眼前的那些“洋人”,他们自会告诉你。敦煌是一部伤心的历史,墙壁上挂的若干珍贵的壁画,很多都是从英、法、日、俄、美等国家的博物馆里拍摄后带回国的。莫高窟的核心是藏经洞,这是个密室,20世纪刚刚揭开序幕时——这个密室被一个小人物打开,没有人能够想到,一段长长的历史会被古人封存在一个小小的密室之中——人们无法估量它的密藏的价值,只好笼统地称之为国宝、珍宝、宝藏。

1907年5月21日至6月13日,匈牙利人斯坦因获取了24箱稀世经卷和5箱精美佛画。消息一经传开,英国、法国、日本、俄国、美国等列强先后派出考察团闻声赶到,本国政府各级官员也纷纷出马,这稀世珍宝无处藏身,夺宝、藏宝、运宝由此展开,这就不难想象这些稀世珍宝的命运啦!从博物馆出来,虽只是追忆历史,但心里总觉沉甸甸的,敦煌的历史啊!为何令后人这样伤心,伤感?

游览了莫高窟,就结束了在甘肃的行程,下午乘车140多公里前往柳园火车站,晚餐后,乘8点10分的列车前往新疆的吐鲁番。

9月17日 星期一 吐鲁番 晴

还在睡梦中,就踏上了新疆的土地。凌晨7点钟,列车到达吐鲁番大沿河火车站。置身吐鲁番,自然会想到吐鲁番的葡萄,能歌善舞的新疆姑娘、古老的高昌故城、交河故城、阿斯塔那古墓、坎儿井等,这些景点,就是今天要去的地方。

第一站,我们将去高昌故城。据资料记载:这座故城自公元1世纪(西汉)建高昌壁到13世纪末废弃,使用了1300多年,距今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它是吐鲁番地区千年沧桑的见证。1961年国务院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如今已成为新疆著名的旅游胜地。我们考察团一行22人是乘毛牛车进入故城的,一路上,尘土飞扬。进入城内,随处走了一段,看上去,就是大片大片的断裂的红墙,是个废墟。置身故城,高耸的断墙气势宏伟,深陷的护城河轮廓犹存,由此可见当年的繁华与壮观。大家相互拍了几张照片,又乘毛牛车回到入口处。

游了高昌故城,就来到了阿斯塔那古墓群。阿斯塔那——哈拉和卓古墓群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地下博物馆”,1988年国务院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墓葬深达20多米。我们一行下到地下参观了两具木乃伊,合葬的,男女分辨得十分清楚。这里气候干燥,千年遗物以及古尸才得以完好的保存下来。

告别阿斯塔那古墓,来到了火焰山。谈起火焰山,大家并不陌生,《西游记》里孙悟空三借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扇灭了冲天烈火的火焰山,就是这座火焰山,《西游记》称此山“八百里火焰”。“火焰”是恰当的形容,“八百里”未免过于夸大。其实,它自东而西不过100公里,宽只有9公里,在火焰山前空旷的坝子里转了转,在定海神针——悟空的金箍棒前拍了几张照片,就此结束了火焰山之旅。

从火焰山出来,到了交河故城。交河故城与高昌故城是一对风格不同的“姊妹城”,也同是吐鲁番地区千年沧桑的见证。在城内游览约半小时,就出了城,接下来游览了坎儿井。走进坎儿井,你无不为之感动,这个设计构思如此巧妙的巨大工程,可与长城、运河并称为我国古代的三大工程,在新疆大约有1600多条,总长约5000公里。坎儿井是我国聪明智慧的各族人民根据本地气候、水文特点创造出来的一种地下水道工程,是人间的奇迹,是人民智慧的结晶。参观了坎儿井,又去了维吾尔人的居住地,约莫半个小时后,就前往葡萄沟。

到了吐鲁番,葡萄沟是必去的,主要是想品尝吐鲁番葡萄的甘甜。走进葡萄沟,果然名不虚传,葡萄架的浓荫中,藤蔓交织,树影婆娑,走在宽敞幽静的甬道上,串串葡萄,伸手可及,其形如珍珠玛瑙,晶莹剔透,清香扑鼻,让人馋涎欲滴。走进一维吾尔族人的院落,同样是串串珍珠,但这里与景区不同的是,游客可以随意的品尝。在这个葡萄小院里,一个年轻的维吾尔小伙和一位年轻漂亮的维吾尔姑娘教大家唱歌、跳舞,内容大概是吐鲁番年轻人求婚的方式,唱词很简单。小伙子唱:“美丽的姑娘,我有钱,我有房子,我有拖拉机,请嫁给我吧。”小伙子表白之后,就是姑娘的表态,如是同意就点头默认,这桩婚事就算成了。这简单的游戏,让我粗略了解了维吾尔族的婚嫁习俗。

今天的景点多,收获也颇多,这是到新疆的第一天,大家很兴奋,但也很累,今晚住吐鲁番高昌大酒店。

9月18日 星期二 天山 晴

早晨,从吐鲁番出发直达天山。一路上,穿过茫茫戈壁,越过无垠沙海,途经大板城,行程5个多小时,1点过钟,我们到达天山山脚。往里走,两旁高大的榆树,郁郁葱葱,从天山流下来的雪水,潺潺的流淌,两旁的牧场,草丰羊肥,这是进入天山的第一感观。约1:30分到达索道口,乘揽车上天山天池。上了天山天池,已是两点过钟,大家没吃饭,就在天池边的一家餐馆吃的,地道的新疆维吾尔餐——手抓饭。很多同志都吃不惯,只吃了几块“馕”充饥,就算完事。有的同志——特别是女同志——说这手抓饭羊臊味很浓,吃不惯,我倒以为,出门就是品百味,吃万苦的,各地的风味应该都品尝品尝。

中餐后,乘游船游览了天池,感受了天池风光,真是惬意极了。天山天池享有“天山明珠”的盛誉,海拔1980米,湖面是半月形,长3400米,最宽处约1500米,面积4.9平方公里,最深处105米,湖面清澈,晶莹如玉,四周群山环抱,绿草如茵,湖边挺拔、苍翠的云松、塔松,漫山遍岭,遮天蔽日。南面的皑皑雪峰,与天池瓦蓝澄碧的湖水相映成趣,构成了这个高山平湖绰约多姿的自然景观。以天池为中心,还有雪山倒影、石门一线、大小天池、定海神针等景点。游玩了这些景点,大家很高兴,拍了很多照作留念。约5点半钟,我们一行22人,从天山回到乌鲁木齐。晚餐是乌鲁木齐自治区民宗局招待的,在自治区民宗局马主任热情洋溢的祝酒词后,晚宴开始了,席间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其景况,就像马主任在祝酒词中说的那样:天下民宗是一家。

9月19日 星期三 乌鲁木齐 晴

今天的路程比较远,6点半钟就起床,7点钟从乌鲁木齐出发,经昌吉县、石河子、奎屯、精河,目的地是中哈边境口岸——霍尔果斯。途中游览了塞里木湖。霍尔果斯口岸,正在大规模扩建,主体大楼和很多附属工程正在建设中,估计三五年后,一个规模宏大、功能完善的边境口岸定会展现在游人面前。在口岸边界立桩处(也就是国界)拍照后,就去逛了购物商场,买了几件小东西。今天的行程是800多公里,实在太累,晚上住清水河镇。

9月20日 星期四 那娜提 晴

8点20分从霍城县清水河镇出发前往那娜提草原,2点半钟到达那娜提镇,又是6个小时的路程,2点半钟才吃中餐,中餐后在那娜提绿色草原山庄全球通宾馆住了下来。宾馆房间很大,外观上看横竖若干栋房子,却整齐排列着,不用猜,这里曾经是兵团的营房。大家休息一会后,4点40分在宾馆门口集中前往那娜提草原游览。到草原观光是乘坐草原管理处的车前往,需20分钟,观光旅游车穿过金色的草原来到游览区停车场,这里游览的项目很多,有骑马、坐电车、自驾车、徒步走等,我们选择的是骑马。骑马我是第一次尝试,开始不适应,怕摔下来,10多分钟后,找到了些技巧,也就好多了。快马加鞭,驰骋草原的感觉那真是刺激,平时在电影里看到骑兵纵横驰骋的威武,而今天自己却可以亲自骑在马背上,时而慢步,时而扬鞭奔蹄,偌大的草原任你玩、由你跑,尽情的欢乐,随意的拍照,由着你的性子来,怎么玩都行,草原的心胸是多么的博大……

骑马告一段落,时日还早,我与市编办的郑主任漫步草原上,我们互相选好了自认为非常好的景点,相互帮忙拍了好多照片,其间,谈了很多人间冷暧的话题,总觉相见恨晚……

夜色渐浓,该回宾馆了,可草原上依旧是热闹非凡。此时,西下的阳光洒在金色的草原,成群的牛羊,奔驰的骏马,欢快的游人,构成了一幅那娜提草原秋日美丽的图画。黄昏的那娜提草原——你太美了。同车的小哈说:这里的牧民太幸福了,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和烦恼,在这里享受着草原的宁静和逍遥。是的,是这丰茂的草原养育了草原儿女,使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晚上,去看了一场哈萨克族的篝火晚会。

9月21日 星期五 伊犁 晴

今天的任务主要是赶路,早晨九点钟从那娜提草原出发,1点半钟到达伊犁自治州,午餐后2点过钟,近观了哈萨克族人的清真寺,随后去参观伊犁大桥,乘坐了一趟快艇。从伊犁大桥回来,去薰衣草专卖店买了10多包薰衣草,然后就随意的在街上转了转。

晚餐喝了很多酒,是仁怀市杨书记的朋友安排伊犁专卖店送来的,可能是出门多天没喝酒,这些天又疲劳,刚开席,酒喝得很快,大家都敞开肚子喝,6瓶茅台酒,没费劲就喝光了。杨书记说,我起初认为四瓶就够了,还好带了6瓶来。在塞外能品到家乡的酒倍感自豪,当然这得要感谢杨书记,能在塞外品茅台,说明我们的茅台酒誉满天下。

9月22日 星期六 乌鲁木齐 晴

6点半钟,从伊犁桃园大酒店出发,前往乌鲁木齐,行程800多公里。晚餐是贵州省政府驻乌鲁木齐办事处刘主任安排的。刘主任考虑到大家这些天很少吃到家乡味,于是晚餐就安排在重庆酒家吃的。刘主任很热情,喝的酒当然是茅台酒,不过所不同的是,今天喝的酒是乌鲁木齐办事处自己设计包装的专用外宾酒,很别致,也很考究,外包装盒上有周恩来总理对茅台酒的评语。席间刘主任说,这盒子上的几个字,我是查遍了王羲之的若干书法才获取的,可见,刘主任对茅台酒是喜爱有加、情有独钟啊。由于昨晚的酒喝得太多,今天的酒不“畅销”,约1个半小时,结束了刘主任安排的晚宴,大家相互道别后,就各自休息了。

9月23日 星期日 乌鲁木齐 晴

今天是回去的日子,10点过钟上车到机场,12点10分飞机起飞。在飞机上,俯瞰祁连山、秦岭连绵的雪峰,自然就会想到,美丽富饶的新疆就源自于这取之不尽的连绵雪山,是这些千年雪山孕育和富庶了新疆2000多万各族儿女。飞机飞行了3个多小时后,到达重庆江北机场,此时,我们的团长已经安排办公室的人到重庆安排好晚餐,真是太客气了。他说这10多天,每天都没吃上家乡的菜,今天好好的请大家吃一顿。席间,大家都很感激,纷纷与团长和他的部属们敬酒,回到重庆也似乎到家了,大家放开的喝,相互敬酒,相互祝福,这顿饭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曾记得有人说:不到俄罗斯你不知道世界有多大,不到新疆你不知道祖国有多大。这话一点不假。踏上西行的路,一路走来,领略了浩瀚的戈壁、沙漠,雄奇的冰川、雪峰,清幽的高山湖泊,还有广袤的原始森林。处处风光独具,令人流连忘返。朋友,如有机会,也到祖国的西部边塞去看看吧。

2007年10月3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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