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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风波乍起

这又是一个黄昏。

两匹雄健的快马,腾云驾雾般,急促的地向华家岭奔驰而来,在落日的余晖下显得雄壮威武,气概不凡。

这两人不是别人,乃是过剑飞与陆不海也。他们催马扬鞭,绝尘狂奔着,留下了一路清脆的马啼声。

“陆叔,咱们要是早有这两匹马的话就好多了,说不定现在已到了兰州啦。”

“那还用说,这几百里的路程算什么,都怪我那夜出城时,没想起这回事,要不有这两天多的时间,说不定还会追上那洋人斯坦因的。”

原来那夜二人走的急,忘记了带马,出城后没骂骑,他们能走多快呐,干着急也没用,只好边走边打听着买马,还好总算在今天上午,在一个小村庄内买到了这两匹马。但二人已经在路上耽误两天半的时间了,为了赶时间,二人这才催马如飞,一路绝尘而来。

“陆叔,这两天我一直在想,这两件事情似乎有种联系。那夜,我虽然用飞到打伤了栾天华的眼,但是,那晚栾天华并没有和冯姓之人见面。他自不知打伤栾天华之事,现在突然嫁祸于我,从这方面来说,我看有可能这两件事是同一伙人干的。”

“剑飞,我不否定你的见解,但也别忘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落井下石,真万一是抢佛宝的人趁机向你头上泼脏水的话,你能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嘛,不能吧,这事只有捉住了斯坦因,就知道事情的来龙气脉了。不过,真万一是同一伙自然最好了,咱们就可以一举两得了。”

过剑飞也曾有过落井下石的想法,但直觉让他否认了这种想法。现在陆不海又提了出来,使他也不得不认为有可能,至于是同一伙人所为,或是别人落井下石。看来也只有捉住斯坦因才能弄清楚里面的原尾啦。

“陆叔,我们这一走,天水定的计划可就无法执行了。”

“这,你不提起我倒忘了,的确这是个失误,那你看怎么办呐?”

“这、、、、、、陆叔,咱们兵分两路,你留天水,我去兰州追斯坦因,两不耽误,你看如何?”

“兵分两路,不行、不行、不行,你一个人,人单力薄不说,光兰州人生地不熟的,寻找起来就会让你做大难的。万一让那斯坦因把佛宝带走,你的罪名洗脱不了不说,我们也会成为千古罪人的,眼下只有丢卒保帅追回金佛像再说了。至于万德胜,能在路上遇到最好,如果追不上,到兰州寻找斯坦因时,借机寻找他就是了。”

“可万一他从别的路会天水呐?”

“没那么多万一的,如果他回天水的话,那也只好听天由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仔细想想也只能如此了,看来只有祈求上天保佑万德胜了。

薄雾渐升,暮色渐浓。归巢的鸟雀,停息在枝头上诉说着缠绵。快马的突然经过吓得它们叽叽喳喳,飞离了枝头。

“陆叔,这两天我只顾赶路也忘了问了,你在杨府的情况怎么样啊,打听到什么消息啦嘛?”

“不怎么样,喜忧参半吧。”

“喜忧参半,怎么讲啊?”

“首先喜的是官府经过调查不相信是你所为,而断定杀害杨、周二人的是施用圆形剑的人所为。忧的是茫茫人海,大千世界并不知谁施用圆剑。”

“圆剑,陆叔,那你在江湖上行走多年,难道就不知谁用圆剑嘛。”

“当然知道,就是我经常给你说过的胡伟明、胡飞天父子俩。他们都用圆剑,不过,据我所知,他们已死了。”

“死了。”心劲很高的过剑飞顿感失望,但顽强的个性,又使他从不轻易放弃。“那陆叔,江湖上还有谁用圆剑呀?”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要想从这里入手调查根本不行,人海缈茫,无法查找的。”

这,看来自己又白费心机了。“陆叔,那这事杨玉辉知道嘛?”

“知道,不过他不信,他已被复仇的怒火烧得失去了理智,根本不信任何人的话,而且还一意孤行,出了五十万辆悬赏捉拿你呐。你以后要当心点,尽量避免少和他们正面交涉,如果万一相遇,切记千万不可意气用事,与他们计较长短,以免误会更深。”

“行,我听你的陆叔。”过剑飞连连点头答应着,心头自是非常沉重。

日光如梭,马步如飞。二人风驰电掣般奔驰着,华家岭越来越近了。

这华家岭原本是一片不毛之地。且荒芜不堪、默默无闻,后来由于公路从这里通过并分道,一通天水,一通平凉,才使这渐为人知,耳熟能详了。并由于它地理位置的特殊重要性,时间已久,精明的商人便在这里开店,做起生意来,渐渐地这地方便热闹起来,便成了一个集镇。

过剑飞、陆不海二人到达华家岭时,已是掌灯时分了,劳累奔波一天的二人下马后,熟悉这里的陆不海眼见大多店铺已经打烊,带领着过剑飞便直奔自己曾住过的有名的迎八方客栈而去。眨眼的功夫,二人便到了迎八方客栈门口。正当二人停着步准备住下时,忽然一声恶毒的叫骂声从里面传了出来。“死小子,敢偷大爷我的包袱,看我不杀了你。”紧跟着从客栈里一前一后,跑出一低一高两个人来。

过剑飞吃了一惊,诧异间,来不及躲闪,那前面的矮汉子便到了他跟前,倏然,那汉子好像被东西拌了一下似的,一个踉闪轻碰了他一下,便又如飞似的飞走了。过剑飞莫名其妙地看了那人一眼,却并没有往心上放,紧跟着后面的那高汉子,眨眼睛,便也到了他的面前。那汉子横扫了过剑飞一眼,不觉愣了一下,随机便也飞走了。过剑飞被那汉子一扫,只觉一股寒气直刺骨髓,仿佛,突然间置身冰窟似的,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好瘮人的目光啊!他忍不住向那大汉望去,模模糊糊,他觉得那人的背影有些熟悉。

对此习以为常的陆不海不在意道;“剑飞,别看啦,那没什么稀奇的,在这里偷东西是经常的事。”

“咱们就住在这里呀,那没别的客栈了?”过剑飞本想住下顷刻间打消了住下的念头。

“有,好几家客栈呐。”

“那咱们到别的家住,行不?”

“行,走吧。”

说话间,二人便又在一家万事顺客栈门前停住了步,“剑飞,你看,咱们住万事顺如何?万事顺、万事顺,挺吉利的。”

“客官住店嘛,请进吧,我这里保管让您万事顺心,事事如意的,绝不会让您高兴而来、败兴而走的、、、、、、”

正当过剑飞犹豫不决时,店老板笑脸迎了出来,一连打着保票往里面请他们,殷切之情,弄得二人只好答应住了下来。

那店家闻听他们住下,自是心喜,立刻便牵马的牵马,带路的带路把二人让进了上房。

且说二人安顿下来后,自不会还束扎捆绑,严肃齐整了,顷刻间,便解衣松带,清洗换衣起来。不料,过剑飞刚伸手解开身后的包袱“啪”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便从背上滚落下去,他还当是自己的东西从包袱里掉下来呐,放下解下的包袱,挑灯低头寻找起来。当他把一个一尺多长的黑色的宛如木棒似的包袱从地上捡起时,诧异的感觉顿生,奇怪,自己根本没有这种东西,怎么会从自己身上掉下来呐?也许这不是自己掉的,他端起油灯便低头寻找起来,然而他寻遍了所有的地方,却再也没有别的什么物品了。

“剑飞,你找什么呀?”陆不海奇怪地问道;

“陆叔,不知怎的,我包袱里凭空多了个小包袱。”

“多个包袱?”陆不海吃了一惊,只闻世上有少包袱的,那有世上凭空多包袱的呐,这可是天下奇闻。“怎么回事呀,剑飞。”

“怎么会凭空多个包袱呐,别又是别人栽赃嫁祸给你的吧,拿来我看。”

“诺”过剑飞答应着把包袱递了过去。

陆不海伸手接过包袱,左右翻看了一下,顺手便解开了它。原来里面是卷在一起的字画,怪不得硬棒棒的,象木棍似的。顷刻间,两人一一展开了它们,观看起来,一共有六副画,除一副《竹子图》和一副《松雪图》过剑飞见过外,其余的看后连名字都说不上来,更别说见过了。不过,可以肯定,这个包袱不是过剑飞的。“剑飞,这一路你都和谁接触过呀?”

“陆叔,这一路你都清楚,没和谁接触过,咱们除了和几个顺路的客商交谈外,那和谁交谈过呐。”

“你没和任何人接触过,怎么会凭空多了个包袱呐,你好好想想,有没有在什么地方无意间误拿了别人的包袱。”

“没有,你也知,这一路我们都是单独着的,除了吃饭住店我解下包袱外,别的时间,我是不动它的。”

“那就奇怪了,你一没接触过任何人,二又没误拿别人的,难道这包袱它长了退,飞到你身上去的。”

“这、、、、、、我也不知、、、、、、”

“你坐下来,仔细回忆回忆,看看这一路都什么地方有漏洞,别连想都不想就以为没有,你要知有时是无意间干的。”

“那行,我想想。”顷刻间,过剑飞便搅动脑汁回想起来,好一阵子他惊呼道;“哦,我想起来了,刚才,就是刚才咱们走到迎八方客栈门口时,那盗贼不是差点跌倒嘛,当时我还奇怪他撞我一下怎么那么轻呐,现在才知他原来是借机把偷来的东西给丢掉,他真的够狡猾的。”

“原来是这样。”一直担心又是别人栽赃嫁祸的陆不海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没什么事最好了。”

“陆叔,你看这事怎么办?”

“先收起来,明天物归原主就行了。”

“行。”过剑飞答应后,二人便把画收卷起来,吃了饭,二人洗了个热水澡,便舒舒服服地睡下了。

一夜无话,但说第二天,天刚亮,二人便早早起来了,心中有事的过剑飞胡乱洗了几把脸,带上那几幅画,便独自送画去了。

街上的小商小贩,已出摊叫卖了,一声高似一声的吆喝,有板有眼,有声有色,勾欲着人们的食欲,招揽着行人。

过剑飞边走边看,不知不觉便到了迎八方客栈门口,他生怕那人还没起来,犹豫了一下,才抬腿迈进了客栈,刚到店堂门口一个伶俐的伙计便笑脸相迎,热情招呼上来。“客官,早上好,您有什么事吗?”

“店家,麻烦借问一下,昨天傍晚时分丢东西的那位客官住那间房呀?”

“你问的是不是那位脸色苍白,说话生硬的那位客官呀?”

“就是他吧,他住哪呀?”

“他走啦。”

“走啦?什么时间?”过剑飞吃了一惊。

“昨天晚上,追贼回来就走了。”

“他为什么走啊?”

“谁知道,那客官好古怪的,进了我们点就挑肥拣瘦,不是显房太暗,就是显房太吵,最后终于住下了,又不许我们靠近他房门半步,挺难侍候的。不过,那汉子出手到挺大方的,可不知怎的,他抓贼回来,就不声不响收拾行李走了。凶巴巴的,我们谁敢问他呀,也不敢把房子给别的客住,现在还空着呐。”

“那贼是怎么回事呀?”

“这,我也不清楚,谁知那贼怎么进的客栈,又怎么钻到他房里去的,光知他追贼之事,至于丢了什么东西,追没追回来,我就不清楚了。”

“那汉子走时,说什么没有?”

“凶巴巴的,什么都没说,看样子挺急的,似乎有心事似的。”

“那他叫什么名字,从什么地方来,到什么地方去呀?”

“名字,当时他住店时,我有些害怕,也忘了问啦,不过从什么地方来,我还是知道的,他从天水来,要到兰州去的。”

“那他是干什么生意的?”

“我看他不像生意人,倒像个护院的家丁保镖什么的,客官,你问这么详细干什么?”

“不干什么,昨夜他被盗的东西,我拿到了,我是来归还他的,没想到他却走了。”

“是嘛,这真太可惜,要不走该多好呀!”

“是啊,太可惜,哎,那汉子有没有无意间留下他去兰州的地址呀?”

“这个、、、、、、没有。”

“奥,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啊!”过剑飞原来想见到那汉子是问一下那《竹子图》的来历,可现在的情况他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了。心头却自是弄不明白那汉子为什么连夜要走?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带画无功而返。

“剑飞,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办好啦?”他刚到住室门口,陆不海便开了口。“那里办好,根本就没见着人。”

“怎么啦,那人追贼还没回来,还是因为别的?”

“那里,他走啦,昨夜追贼回来就走啦。”

“走啦,为什么呀?”

“不知道。”

“大概是因为包袱没追回生气走了吧,走了就算,这也不是我们不给他,是他自己不要的,不然他就不会走了。别在想他了,吃饭吧,吃了饭咱们好赶路,别为了这一点小事耽误了咱们的大事。”

二人吃了饭,走出店门时,太阳已升起有一杆子高了,街上的行人比开始更多了。两人一前一后,闪避着来往的行人与马车快步向兰州方向走着,正当他们快要走出华家岭时,突然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剑,冲破众人,快如闪电般、无声无息地向过剑飞飞刺过来。

那走在后面的过剑飞行走中,忽感风声不对,不由自主回头观望,不望还好,一望顿时大惊失色,暗叫不好,立刻便飞身闪躲,谁知,速度还是慢了半拍“哗”的一声,肩上的包袱便从背上滚落下去,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好险啊!”

那剑一招不着,立刻便又变招换式,挟带着雷雨闪电,向他横削过去。

过剑飞虽然惊魂未定,但是闻之剑剑峰又向自己削砍过来,自不会束手等死,顷刻间,闪身避开攻击,伸手便拔出软剑,一招“蛟龙出海”怒吼一声,挟带着满腔的怒气,便快如流星般向来人反击过去。

那人两招不着,正要再度变招攻击,猛见过剑飞杀气腾腾气势汹汹挥剑砍来,急忙飞身闪躲。不料,慌中出错,一个不防撞在了过剑飞的马上,“扑通”一下便跌坐在地上,等他在想起身躲闪时,一切已经晚了。

“剑飞,不可杀他。”

就在那千钧一发、火烧眉毛之时,一声急呼突然而发。过剑飞心头一惊,急忙硬生生把剑错向一边去了,然而,那人的胸前还是划了一道口子,只不过蹭破一层皮而已。过剑飞收剑后,厉声怒喝的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偷袭与我?”

那人面无血丝,两眼发直,愣愣的面对着问话,一言不发。

“哥哥,你怎么啦,没事吧。”话随人到,顷刻间,一个姑娘扑倒过剑飞面前,伸手扶起了那人。

“两位,大概你们就是杨氏兄妹吧。”当过剑飞看到杨玉莹时,才猛然想起他们是谁,才猛然明白陆不海为何喊叫不让杀他了。

“不错,正是我们。”杨玉莹厉声怒道;“过剑飞,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过剑飞急忙解释道;“两位,请不要误会,你父亲不是我杀的。”

杨玉莹怒声反驳道;“不是你杀的,难道还是别人杀的吗?”

“正是别人干的,我在信中写得很清楚、、、、、、”

回过神来的杨玉辉厉声道;“过剑飞别再花言狡辩了,告诉你,抵赖是没用的。”

“杨兄,我不是抵赖,而那确实不是我干的。”

杨玉辉道;“过剑飞你一无凭,二无据,你空口白牙说不是你干的,就不是你干的吗?”

“杨兄,虽然我无凭无据,不能证明我的清白,但你父亲确实不是我杀的,这一点我可以对天盟誓。”

杨玉辉哈哈一笑道;“盟誓,顶个屁用,你当我们是三岁小孩,用起誓赌咒的方法就能让我们相信你的鬼话嘛,真太可笑了,告诉你别椿树底上做春梦了。”

过剑飞苦口婆心劝道;“杨兄,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你因该仔细想想这件事,你我近日无冤,昔日无仇,我为何要无缘无故杀害你父亲呐?你不能光看表面,那些都是我的仇家,为阻止我而故意干的,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借刀杀人。杨兄,你是聪明人,千万可不能上了别人的当,做亲痛仇快之事。”

认定杀父仇人就是过剑飞的杨玉莹,怎听得进过剑飞的劝说,又怎会去细想他的话。顷刻间,怒喝一声,“哥哥,休听他啰嗦,我们动手吧,杀了他为父报仇。”挥刀便向过剑飞扑杀上去。

写到此,列为一定奇怪吧,这杨氏兄妹怎么会在华家岭出现吧。其实,说开了你自然就会明白的,他们的出现并非无缘无故,凭空而降的,而是因为过剑飞闹了迎春客栈,才到这里来的。你想,过剑飞离开天水奔兰州而来了,这杨氏兄妹为了报仇能不追赶而来嘛。于是乎杨氏兄妹便安排好家中事务,特意带上认识过剑飞的杨杰和捉拿林振彪的陈少龙一起结伴而来。并且不光他们追赶而来,就连那烦灵寺的明正、明清二人也赶来了,只不过他们提前一步先走,没和他们结伴而已。无巧不成书的是,昨夜他们刚好同宿在这华家岭,今早当杨玉辉他们结完帐走出客栈时,那杨杰无意间发现了过剑飞,欣喜如狂下,这才发生了开始那一幕。这才有了华家岭相遇这一幕。

回头且说杨氏兄妹怒吼一声,拔刀便要擒杀过剑飞时,就听一声“且慢动手。”一个人挡住了他们。

那杨玉辉吃了一惊,等看清来人后,诧异地惊呼道;“陆叔,你这是干什么呀?”

来人正是陆不海,他一声断喝阻止了过剑飞后,眼见三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辩不休,一时也插不上嘴,只好在旁边干着急。这事猛见杨氏兄妹摩拳擦掌、剑拔弩张,要动手厮杀,这才急忙现身阻止他们。“玉辉,你要干什么呀?”

“干什么,陆叔,我能干什么,自然是杀他为父报仇啦。”

“胡闹,他跟本不是你的杀父仇人。”

“怎么不是,我家墙壁上现在还有他的大名呐。”

“那是个圈套,是别人陷害他的。”

“陆叔,那是你的看法,在我看来,那就是证据。”

“你、你、你怎么会这么理解呐。”陆不海苦口婆心本想规劝他们化干戈为玉帛,万没有想到杨玉辉会如此这样看待这个问题,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说才好了。

“怎么不能,事不关己,只有你们才会那么想的。”

陆不海有些生气,“玉辉贤侄,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啦,难道你认为我在袒护他吗?”

杨玉辉不敢争辩,生怕惹怒了陆不海,事情不好办,急忙解释道;“陆叔,小侄不是说你袒护他,而是怕你被迷雾蒙蔽了眼睛。”

陆不海面对着他没大没小,本想狠狠教训他一顿,可为了正事他只好忍住了,冷冷道;“放心贤侄,你陆叔我经久杀场,分得清花红柳绿、青红皂白的。”

“那就好,请陆叔让开吧。”

“怎么你还想打呀?”陆不海没料到他如此顽固不化、执迷不悟,不觉动怒。“杨玉辉,我告诉你,有我在此,我是绝不会让你们自相残杀的。”

“陆叔,你这不是存心与我做对吗?”

“存心作对?杨玉辉告诉你,我这一切都是为你好,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陆叔,小侄我谢谢你的好意,此事我看你最好还是不要管的好。”

“怎么,你老子不在了,这事我就不能管啦,告诉你到什么时候,我都是你的长辈,你都得听我的。”

“陆叔,你别以为资格老,就以大欺小、倚老卖老,我告诉你,我杨玉辉可是不吃那一套的,你最好把路让开,否则,闹僵了可别怪小侄不给面子。”

“哟呵,小子,乳臭未干就想翻天啦,告诉你没门。”

“陆叔,你别欺人太甚啊!”

“杨兄,你怎么这么说话呐,陆叔可都是为你好,别误会啦。”与杨玉辉结伴同行的陈少龙没料到半路会邂逅过剑飞,更没料到陆不海会出面调停,他面对着突然出现的情况一直关注着,眼见杨、陆二人脸红脖子粗,话越说越不投机,生怕他们闹僵了,急忙出面劝解。

“为我好?为我好他就不会百般阻挠报仇了。”

“杨兄,你不能这样认为,自古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陆叔他不让你打,自有他的想法,我想,他一定有解决的方法的。”

“陈少龙,我知道该怎么做,这里用不着你指手划脚的。”

陈少龙没想到他如此固执,不通事理,愣怔了好一阵子才道;“杨兄,你怎么说这话呐,我可都是为你着想啊!”

“是嘛。”杨玉辉冷冷一笑道;“那我谢谢你的好心善意了。”

“你。”陈少龙本想劝他听从陆不海之言,和平解决事情,万没想到好心当成驴肝肺,一时间,膛目结舌,好一阵子强压住怒火道;“好、好,你行,我不说不管行吧。”掉头一边,在不插言多事,任他一意孤行。

任性的杨玉辉正巴不得他们不管不问,现在有了陈少龙这句话,自是欣喜若狂,顷刻间,不顾陆不海苦口婆心的劝说,怒喝一声,“过剑飞,你给我拿命来。”挥剑便砍杀上去。

过剑飞一直观看着事态的进展,眼见事情的起色不大,正思虑着说服杨玉辉之计,猛闻杨氏兄妹左右攻击过来,软剑一晃,急忙便封迎上去。

街上的行人,猛见有人厮杀打架,霎时间便让开了一个场子,躲闪起来了,只有个别胆大的还在街边偷眼观看。

陆不海没料到杨玉辉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气得直哆嗦。眼见三人打斗起来,也不知如何制止了,只好提心吊胆地观看起来,心中自是生怕双方两败俱伤,弄得血肉横飞。

且说三人又如蛟龙猛虎般,互不相让,直杀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眨眼睛,百八十回合便过去了。过剑飞不由得犯起愁来,他本想击败杨氏兄妹全身而退,没想到事出意外,不仅脱身不了,反而还被缠上了,他深知久战不是长事,顷刻间,边打边退正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时,杨玉莹那把闪着寒光的钢刀流星般袭向他的脖胫,他吃了一惊,飞身闪躲,不料,他刚避开,杨玉辉那把利剑又趁他门户大开之机,刺向了他的心窝,惊得他魂飞魄散、五色无主。一种在劫难逃的死亡感,自是让他绝望了。然而人不该死有救星,就在那千钧一发之时,突然凭空飞来一个不明物体“当”的一声,击在了那剑峰上,霎时,那剑划开他胸前的衣服歪向一边去了。

过剑飞欣喜若狂,也不管谁出手相助,抓住这有利的机会,挥剑击退杨玉辉的攻击,飞身跃起,骑上街边一匹白马,一溜烟地向兰州跑去了。他身后一声疾呼跟着而至,“小姐,不好啦,你的马被那小子骑跑了。”然而他连头也没回便冲出了华家岭去了。

杨氏兄妹眼见他逃走,岂能不追,然而飞身追赶十多米后,便停了下来,并回头急唤杨杰牵马。

那杨杰不敢怠慢,急忙牵着两匹马奔赶过来,而且边走边叫道;“小姐,你看这事啥?”行到杨玉莹面前伸手便把一卷硬纸交给了她。

“什么东西呀?”杨玉莹奇怪地问道;并伸手打开了它,当他看清是副《竹子图》画时,禁不住吃了一惊,急呼道;“哥哥,你过来看。”

那杨玉辉正要扳鞍上马,猛闻妹妹呼叫,急忙便赶了过去,“妹妹什么事呀?”

“哥哥,你看《竹子图》。”

“《竹子图》怎么啦,不就一幅画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哥哥,你看这里是什么。”

当杨玉辉在她所指处看到他父亲的印签在上面时,自是禁不住吃了一惊。“妹妹,你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哥哥,这是杨杰发现的。”

“少爷,这是刚才过剑飞的包袱里掉出来的,我不知何物顺手捡了起来,谁知,正好发现了这幅画。”杨杰急忙解释道;

杨氏兄妹闻听自是心喜,心中更坚定地认为是过剑飞所为,顷刻间,抓过缰绳,翻身上马,如飞般追赶过剑飞而去。

陈少龙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霎时间,对过剑飞的好感荡然无存。他后悔开初没有答应杨氏兄妹擒杀过剑飞,眼见他们追赶而去,回头满眼怨恨地看了一眼陆不海,翻身上马,便也追赶而去。

霎时间,一行人都飞出了华家岭向兰州而去了。

陆不海本以为过剑飞一走,今日一事就算万事大吉了,万没想到节外生枝,那画竟是杨文礼的遗物,一时间酸甜苦辣,全涌上了心头,分不出悲忧喜乐来。“玉辉、少龙,那不是、、、、、、”他想解释,然而还未等他开口,他们便都走了。他后悔昨夜没有细看那画上的印签,可现在一切都晚了,怎么办呢?他无可奈何地牵马去了。不料,刚拉着缰绳,一阵莺歌燕语传入他的耳內,他不觉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丫环模样的姑娘正对一个身穿白衣,美妙绝伦的小姐抱怨。

“小姐,这如何是好呀!你的马被那小子抢走了,我们可怎么走啊,总不能两个人同骑一匹马吧。说句心里话,那小子真不是个东西,你帮了他,他倒好反恩将仇报,把你的马给抢走了。当初真不该救他,让那人一剑刺死他。”

“小红,你胡说些什么呀,他不过情急所迫,无奈而已,又不是存心来抢我的马,你那么恨他干什么。”

“小姐,他又不是你亲人,你护他干什么?”

“你这鬼丫头,心怎么这么歪,不是自己人怎么着,难道就可以横加指责,胡乱伤害吗?”

“小姐,我不知这个意思,我是说、、、、、、”

“说什么呀,不就一匹马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好、好,小姐,你心好,你能说会道,我不和你辩啦,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这还用说,你不会拿钱再买一匹吗!”

“再买,小姐,你说的轻巧,拿什么买呀,我们的包袱连同钱都在那马上呐,别说买马啦,今后咱们吃饭、住店都是个问题。”

“什么?平常不都你带着包袱的嘛,怎么现在跑我马上去呐?”

“小姐,平常是我拿着的,可就今早,我顺手放在了你的马上,谁知就出了这件事,你说这巧不巧。”

“你呀你、、、、、、”

“我也不想这样的,小姐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没办,自然是我骑马你步行啦。”

“小姐,你弄清楚了,那丢的可是你的马,不是我的。”

“我很清楚,正因为丢的是我的马,我才要骑你的马追他去,要是的你马被骑走的话,我才懒得追呐。”

“小姐,你骑马千里追袱(夫)去啦,那马没马,钱没钱,我怎么办呀?”

那小姐脸腾地一下便红了,举着手,嗔怪道;“你这鬼丫头,我和你说着玩,就当真,小心再敢胡说,我打你。”

“小姐,你打我何来呀?”那丫环奇怪道;

“打你何来?你自己干的好事,难道还用我说嘛。”

“小姐,我干什么好事啦,说明了,你可不要凭空冤枉好人呀!”

“好人,你会是好人,是好人的话,我就不打你了。”

“小姐,我怎么不是好人啦。”

“你是好人,为什么刁着法地取笑我。”

“取笑你,我怎么敢取笑你呢?”

“你没敢笑,那你为什么说我千里寻夫呐。”

原来如此,那丫环顿时大笑起来,“小姐你误会了,我没敢笑你,是你自己多心了,我说的追袱的袱是包袱的袱,不是丈夫的夫。小姐,你怎么会想到丈夫的那个夫呐,是不是想婆家啦,羞不羞呀。”

“你这鬼丫头,花言狡辩,看我不打你。”那小姐说着便追打起来。

陆不海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目睹二人嬉笑道闹,心中很是内疚,不觉上前施礼道;“两位姑娘,对不起,在下这里有礼了。”

那小姐停住了追打,诧异地问道;“大叔,您何故如此多礼呀?”

陆不海解释道;“小姐,是这样,适才听你们的谈话,我才知我侄儿他骑走的是你的马,实在对不起,得罪之处还请小姐多原谅。”

那小姐微笑道;“大叔没什么的,我知道他是情急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不会怪罪他的。”

“多谢姑娘宽宏大量,刚才听你们讲,包袱也被他带走了,吃饭、住店都有问题,眼下拿回已经不可能了,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我侄儿的马还在这里,你们就将就着骑,至于包袱里的钱财等物,只要小姐说个数,我会一一奉上的。”

那丫环小红不等那小姐发话,便开了口,“你这老头好精明啊,是不是知道我家小姐好说话,用一匹劣马就想打发我们呀,你可真会做生意啊!”

“小红,你胡说什么,没大没小的。”那小姐急忙陪礼道;“大叔,她年幼无知,不懂礼数,言语冒犯冲撞之处,还望多多原谅。”

陆不海连忙客气道;“哪里、哪里,小姐此话言重了,一句玩笑之话,犯不上冲撞不冲撞、冒犯不冒犯的,没什么的。”

那小红被小姐呵斥了一顿,不仅不收敛,反而借着陆不海的话和小姐理论起来。“小姐,看到了吧,别人还没啥呐,你激动个啥。”

“你这不识大体的丫头,你懂个啥,那是别人不想你难堪才那么说的,要不然、、、、、、”

陆不海既不想让那丫头陷入尴尬中,又不想自己也陷入尴尬中,急忙打断他们的话。“姑娘,刚才我的话你们意下如何呀?”

“你这老头,好没道理,刚才和你开个玩笑就当真啦,你以为我们真穷的走投无路,砸锅卖铁,抓住你大捞一把不成。实话告诉你,别说一匹马,几千两银子了,就是几百匹马,几十万两银子我家小姐也不在乎的。”

“小红,你这丫头信口胡说什么,这位大叔本是一番好意,我们怎可误解他。大叔谢谢你的心意,我们有办法解决的,用不着你来赔偿的。”

陆不海万没想到他们执意不要,一时不知如何才好,为难道;“姑娘,这怎么行,你们、、、、、、,我总该对你们有点补偿吧。”

“大叔,用不着就是用不着,你尽管放心走好了,我们是不会找你后帐的。”

“姑娘,你们眼下吃饭、住店不是没钱吗,我只是暂时借用给你们而已。”

“大叔,你放心好了,我们那是说着玩的,根本没有那回事的。”

“是嘛,那我就放心了。哎,你们这是从哪来,到哪去呀?”

“从天水到兰州去,大叔那问这干啥?”

“姑娘,我想问一下你们的地址,也好找到我侄儿时,把马和包袱还给你们。”

“大叔,你真细心,其实还不还都没事的。”

“话虽如此,如果不还的话,我们心里会亏欠一辈子的。姑娘,你们到兰州哪里?”

“就兰州城内。”

“这么说,我们同路啦。”

“怎么,你也去兰州啊?”

“是的,姑娘,那你们在兰州城那个地方住呀?”

“香府。”

“香府?”陆不海沉思道;“那你们认识香九天吗?”

“当然认识了,而且还很熟呐,你问他干什么,难道你也认识他?”

陆不海笑道;“何止认识,而且也和他很熟的。”

那小姐诧异道;“是嘛,那您如何称呼?”

“姓陆名不海,江湖人送无影双刀王的便是我。”

那小姐闻听后自是惊喜,急忙施礼道;“原来您是陆叔,侄女失礼,还望多多原谅。”

陆不海诧异道;“小姐,你这是从何说起呀。”

那小姐解释道;“陆叔,香九天乃是家父,我名叫香雪海,我父亲他时常提起您呐。”

陆不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邂逅故人的女儿,兴中自是惊喜。“原来你是香九天的女儿,真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相遇,当年我见你时,你才三四岁,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大姑娘,我都不敢认了。你父母亲现在还好吧?”

“好,挺好的。”

“那你父亲现在还做生意嘛?”

“还干着呐,我们劝他好几回了让他不要干了,可他就是不听,没法只好由着他。”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哎,说了半天你们两个干什么呀?”

“我们没什么事,出来观光游玩而已,今早我们刚走到这里,就发生了打斗的事,我们只顾观看打斗,就忘了马,没想到就发生那一幕。哎,陆叔,他们是怎么回事呀?”

“唉,说来话长。”于是陆不海就把过剑飞为父报仇,遭人陷害一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香雪海听罢,明白一切后,生怕因自己而误了事情,顷刻间,也不在推迟、客气,从陆不海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一行三人便离开了华家岭,奔兰州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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